《囧南囧女之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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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南囧女之情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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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原来你不喜欢我这个比喻。”我讪笑一声,“你也没什么幽默感。”
  他接口接得很快的说:“所以我们是绝配!”
  ——才怪,我呸!
  口口声声说什么怕我是因为他的邀请感到“勉强而不高兴,否则又要为这件事懊恼几天!”现在这样“勉强”我答应与他交朋友,结果笑得跟什么一样!我大呼上当!
  “你要说话算数,大家都是江河儿女,一言即出什么马都难追!知道吗!?”
  这是他给我的临别赠言,敢情他是铁板神算不成?谨慎——绝他不是优点……我暗暗记下了!
  接下的日子不用说明,他频繁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让人觉得麻烦却不讨厌;毕竟我不过是一个从其他城市来求学的普通学生,有一个人自愿跳出来照顾自己,虽不是求之不得,却也顺其自然了,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嘛。
  直到有那么一天——

  chapter04

  如果还没忘记的话,因为那句家喻户晓的名言S大女生一直蒙受着痛苦!这可不是由于某人得到意外的青睐就烟消云散的,它就象黄山松一般根基稳固、坚不可摧!
  在一向保持安静的女生宿舍大院里,在我刚要跨进大门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件杏色的不明飞行物,就飘到我脚边,待我定睛细瞧——原来是件女式“内在美”……
  “喂,同学帮忙捡一下!”
  我抬头看向发声处,是住在同楼层的一位芳邻,所谓远亲不如近邻,何况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欣然接受,弯腰拾起。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会引发一场不小的风波……
  “你哦!”胡美文用“一阳指”点了点我的头,“平时那么精,这会儿给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那种玩意儿是随随便便帮别人捡的吗?”张惠同声附和。
  “那,人家都开口了,你们让我装听不见啊?”我又不是那种人!
  “拜托你,大小姐,帮忙也得看对象好不好,明明是故意整你的,猪!”
  “她应该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吧?我和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
  张惠遗憾的拍拍我的肩:“珏啊珏,到这时候别人把你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可悲、可叹、可怜呀……”
  我丈八摸不着头脑,看她们那么肯定的样子,我不畏耻笑的再问:“请二位姐姐指点迷津。”
  “你最近不是一直和‘红衣5号’在一起吗?”
  “你知道引起不少人的侧目了吗?”
  “整个女生宿舍都在议论……”
  “她是S大女生里有名的‘三回头’呢……”
  “这是她一手策划的专门对付你的,她摆明要踩你一脚……”
  “你不闪就算了,还伸出白白胖胖的爪子送给她咬一口……”
  “停!STOP!”我终于明白事实的真相了!我靠!又和那个该、该、该死的庞敏有瓜葛!他就牛叉到这份上?我真TMD倒霉!!原谅我要热烈的慰问他那无辜的母亲,实在是不抬她老人家出来不足以形容我当时的气愤!
  “你觉醒了?!”胡美文惊喜的问。
  “她叫周巧伊,中文系三年级,113室,特爱吃大蒜。”
  “这你都打听清楚啦?”张惠举出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身为历史系的她骄傲的说:“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干嘛?你不是要我这就跑过去把她大卸八块吧?”我往床上一躺。
  “喂,你不去找她算帐呀?”
  “你不会就这样算了吧?”
  两位谋臣高参意外的问。
  “那又怎么办?去拉她头发;还是手执菜刀互砍?就为一个男人?”
  “什么‘就为一个男人’?他可是G大的高材生呢!”张惠大惊小怪的叫起来!
  “如果在其他学校也许会觉得和一个帅哥谈恋爱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发生在S大又得另当别论了,那可是全校女生之间的大事!她在背地里玩阴的太可恶了,你不去讨个说法的话,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的!”胡美文坐到床边。
  这就叫为名所累……唉!要是庞敏是个满脸麻子的家伙就好了!我怎么就摊上他了呢?
  “知道什么叫以德报怨吗?”我坐起来对她们晓以大义:“如果我这就杀将过去,不就和她那种人一样了?我什么都不做只能体现我的善良和她的幼稚;再说了我和庞敏只是普通朋友吃了几次饭而已,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在‘谈恋爱’,更不值得我大动干戈了。”
  话是说得明明白白的没错,可从她们的眼里我知道她们根本就不相信,认定我和姓庞的有染。怪谁呢?怪只怪这里是S大,是绝句《三回头》的发祥地呢?换做是本人也宁愿相信浪漫不愿相信事实。
  意料之中,之后我出现于任何场所均可闻得朦胧的笑语,事情能在培养高素质人才的高等学府内传播之广泛让我称奇,做为领导全校的校长会不会为此汗颜?我不加理会是在培养个人的修为、涵养,只当它是插曲,还不至切皮割肉般痛心疾首。
  过了几天又传来消息:庞敏——著名的“红衣5号”特邀周巧伊赴宴。
  当时我正在食堂大排长龙的浩荡人群里,为周末特餐(粉蒸肉+两鲁蛋)伸长了细细的脖子。
  “给你。”
  我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着向我递来菜肴的苏傲伦。
  “排得那么辛苦你不留着自己吃?”
  “我要了双份。”他简单扼要的说。
  我看见他另一只手拎个饭盒,才接过来:“谢谢,我还怕轮到我就没有了。”
  其实只要你想吃校方也提供便民小炒,但是囊中羞涩的我哪有那个经济能力?所以每到这个时候都跑来挤。记得有一回好不容易排到我,却无情的挂上了“下周请早”的牌子!试问我哪会回来得不早?要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象我这样身长、半径很容易淹没在人海里的女孩子,哪里比得过一顿饭就吃掉我三天伙食的高头大马?比方说刚刚效仿“孔融让梨”的苏兄……到我就卖完了。
  “你自己够吃吗?”我是绝不会把到嘴的鸭子放跑的,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很做作的问了。
  “够。”
  啧,多说一个字会死啊?
  为了不让场面太尴尬,我掏出饭票:“给你票。”
  “不用了,反正没多少。”他避开我的手。
  “不行,我怎么能白吃你的呢?你都送货上门了,总不能让我欠你人情又欠你钱吧?”
  说起来我和他只不过通过庞敏相识,讲我们是陌生人也不为过,俗话说:吃熟不吃生嘛。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探头探脑的好事者,最终在不引起话题的情况下接过了饭票。
  “你呆会儿去哪儿?”
  “回宿舍吃,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指了指喧闹的食堂。
  他很明了的颔首:“今天发生的事你不要记挂在心里。”
  “怎么会……”不就是一个周末特餐,他不会以为我要以身相许来报答他吧?我还付钱来着!
  “是敏……”他知道我想歪了,摸摸后脑,不是很习惯跟人解释事情始末的他呐呐的说:“他会和你说清楚的。”
  “噢。”我掀了掀眉,早在排队挤特餐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他们用很大声的“耳语”告诉了我,也许以为我会闻讯后立马跑去找庞敏兴师问罪?拜托,想用这招减少一个有力的特餐争夺者?太天真了!
  告别了苏傲伦,顶着更大的流言潮我缩进了宿舍中,我不是不知道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各种猜测各种论调纷纷出炉,选择沉默好过冲动的辩驳,俗话说“越描越黑”,我是智者,就让谣言止步于此吧。
  隔天。
  漫步在我钟爱的那条枫林小道上,实在是不想回到宿舍去,免得听胡张那两位的忠诚柬言,所以比往常还要慢的“慢”步着……
  夏天快要来临了,树叶已由嫩嫩的绿变得绿油油,新一轮的开枝散叶进入成熟期,可就算它怎么长好象也长不到巴掌那么大,永远都是刚好嵌在手心里,舒展着它那可爱的五角,或绿或红或黄随着季节变换自己的颜色,无声的张扬属于它另类的美……
  “看什么看得那么出神?”
  我料到他早晚会出现来打扰我的生活,“处变不惊”是由他调教出来,认识他至今我唯一的收获。
  “庞少你来啦?”
  “别来无恙?女侠。”
  “你应该说:还没死呢?”我扔掉树叶。
  “干嘛扔了?你不是爱不释手的吗?”他捡起来,拿过我的书本夹入其中。
  对于他的自作主张我只是默默的看,他笑:“怎么?连自己的好恶都不想让我知道啊?”
  “多事!”我夺回书本,错身越过他。
  “你特别偏爱枫树。”他跟上来。
  “犯法啊?”我瞪他。
  “被我知道也不犯法啊,你生什么气?”他还是一味的笑。
  “笑屁?牙齿白了不起吗?”我突感不自在,脱口就骂。
  “哎,我掌握了一条规律,只要被人说穿你心事,你就会发飙。”
  我停下来:“我看你是没事找抽!学校那么大哪儿凉快哪儿呆去。”
  “好了不闹你了。”他认真起来,收起笑容说:“你受了欺负为什么不告诉我?”
  “谁欺负我啦?”我又继续走:“我不欺负别人就阿弥托佛了,开玩笑。”
  “对,你就知道欺负我。”他委屈满腹。
  “是你自找的好不好?”啧、啧、啧、一大男人居然冲我撒娇,真佩服他丢得起那个人!
  “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他鸣不平。
  我转向他:“庞少,只要你少出现在我面前,保管你一条坦途走到底,从此‘幸福并快乐着’了。”
  “投降!”他举起双手:“我说不过你,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
  “我能有什么事?有事也是因你而起!”不提也罢提起来就窝火。
  “谁叫我这么优秀呢?我在S大居然这么受欢迎,女生对我趋之若鹜!”他做势整官,捻须,抖袖……看他的跩样就想扁他!
  “是对你象苍蝇见到大便似的飞上去。”
  对于我对他的暗损,他无奈地摇头:“看吧,真不知谁才是该自卑的那个人……”
  我笑起来:“你不如反过来想,要是连苍蝇都没有,做为大便岂不堪称可怜?”
  “是,谢谢你提醒。”他想了一下:“我发现你真是很脏,一个女孩子把‘苍蝇’、‘大便’老挂在嘴上!”
  我一听举起书本就往他身上砸去:“你才把‘苍蝇’、‘大便’老挂在嘴上呢!”
  “哈哈哈……”
  和他追逐在小道上,习习微风抚面,那些流言蜚语带来的压力慢慢减免,本就不当做一回事,这会儿更是烟消云散了……
  我很想知道他那天约周巧伊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一再对自己说不要计较,那么他不说我也就不去问了,想来事情应该是完满解决了,否则他又怎么会一身轻松跑来和我玩闹?
  “记得啊,以后要再遇到什么事情一定和我说,就算我解决不了至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知道了吗?”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也没大我多少岁,怎么说出来的话跟我爸爸似的?”我掩埋感动故意说得挑衅。
  “宝贝,我知道你听明白了,我们是朋友,虽然我不懂你为什么老是否认这一点,不过我不在乎多给你时间去想清楚。”
  我们坐在枫树下,他漂亮的衣服已是一屁股泥,这样体贴我的随意是不是该表示感谢?只是让他做我的朋友是否太浪费了些?就如他自己所说他是优秀的,值得更好的,我呢?一穷二白、相貌平平……
  “你以为我穷,不好看,就没有感情吗?我也会的,如果上帝赋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一定要使你难于离开我,就象现在我难于离开你……上帝没有这样!我们的精神是同等的,就如同你跟我,经过坟墓,将同样地站在上帝面前!”——这是我最爱的一部小说改编成电影后女主角说的一段对白。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间想到这段话?是不是下意识里提醒着自己不要被所谓 “财富和美貌” 的世俗标准束缚住?精神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平等的!那么如此说来我是不是该对他敞开心扉呢?

  chapter05

  晚霞带来较强劲的风,虽已是五月末,但到了夜里还是有点透心的凉,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毫不觉得时间的迁移,他可能是察觉到我心境上的变化,乖巧的陪着我说话,生怕错过这难得的好时候。其实撇开别的不说,和他海阔天空的闲聊也是挺令人愉快的……
  路灯下有一些晚自习的学生三三两两的走在校园里,远处的峰峦呈深蓝色蔓延,一颗星星朝着一弯羞涩的新月眨眼睛。
  “我问你,如果你的女朋友问你要天上的星星,你怎么办?”我难得浪漫的问,眼睛对着那颗星星想着它身上有没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给她一拳,顺便问她还要不要月亮?”
  我如同爱丽丝梦游仙境时遇上打雷闪电般震惊的看着他!
  “很妙的回答。”我左手拍着右手发出虚假的鼓励掌声,其实真正想拍的是他的脸。
  “噢,你不是在开玩笑?该死!”他懊恼的拍大腿。
  我望着他忽然咯咯笑起来——“哈哈哈……”
  经过“内衣”事件,无行中拉进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至于那位引起事端的周巧伊,她在一天毫无预警的骤雨来袭时递了一把伞给我,其中还夹有一张纸条,上写——我不会对你说“对不住”,只承认自己败给你的好运气……
  高傲的S大中文系女生!哈哈……
  那时候很流行穿“松糕”鞋,特别是我这种在身高上急需“第二次生长”的家伙更是反响热烈!
  拿着一个月省吃俭用存下一点碎银子,着魔般和寝室里的同好们来到了可以让我们一圆美梦的大卖场,霸着鞋柜摊成一地试起“玻璃鞋”来。
  可能自己天生不是做灰姑娘的命吧,套上“玻璃鞋”不到几天的功夫就无端端的生起病来。
  起初也不当回事儿,反正但凡这种偶遇风寒,头疼脑热的毛病落在我这种粗人的身上憋个几天,捂捂棉被出一身汗就OK了,谁会去想上医院瞧呀?难道银子多得压肩膀?
  直到我被送到医务室吊点滴才知道事情一玩玩大了!可惜了我省吃俭用、白花花的银子哦……
  药水滴答滴答在头顶上的瓶子里不断的落入塑料管,再透过针头被我的身体象海绵吸走,低头看着床角边上摆着的新鞋直呼冤枉,一早知道有今天就不那么铺张去赶这捞什子的时髦了!
  “你怎么样?”
  这家伙太神了吧!我猫在这儿他都知道?
  “你给人多少钱打听我的事?”
  他拖了张凳子坐到边上,一边掏出手绢给我擦眼泪一边问:“很难受吗?”
  我一把夺下他的手绢,说:“象我连出生都是笑着的主儿,这下把一辈子的眼泪全给流够本了。”
  他笑起来:“谁叫你不懂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来着?”
  “我哪知道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要长牙?”我特委屈:“你少找我说话,呀……又流口水了……”
  “牙痛不叫病痛起来就要命,你呀。”
  “我都有三十四颗牙了还长什么嘛……”正一肚子冤屈要说,不戚然地他伸出大手很温柔的拂开落在我额前的发丝,对他这个堪称亲密的动作我吓得住了口,只有怔怔地看着他的脸。
  “我不是告诉过你,以后发生什么事要通知我吗?”他不高兴的数落着。
  泪水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流个不停的——我这样对自己说,但鼻尖突感的酸楚一再告诫我受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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