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掌上明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掌上明珠- 第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讨两瓣雪莲,想来陛下仁慈,应该能准大哥所求!我再回去打探一下,看有没有其他姓容的将士。”



    说着,起身就要走,哪知刚拉开营帐,就被人挡住去路:



    “林克浩,你身为我大楚将军,不思杀敌报国,怎么竟私通奸细?”



    林克浩抬头,却是谢荟,正带了他那班随从堵在营帐外。



    “谢大人,如此深更半夜,大人不在帐中安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谢荟冷冷一笑,“林克浩,你到现在还装傻?”



    说着,一挥手,“把林克浩和这帐里的奸细全都拿下!”



    “谢大人莫要血口喷人!”没想到谢荟竟然一上来就直接给自己安了这么个罪名,林克浩大怒,一脚踹倒两个扑上来的随从,“你明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奸细——”



    “林克浩——”没想到林克浩竟敢反抗,谢荟顿时大怒,厉声道,“林克浩若不束手就擒,就把这帐内所有人格杀勿论!”



    “你——”林克浩慢慢垂下双手,愤然道,“没想到谢大人竟是如此卑鄙无耻之辈!”



    这帮子随从固然人多,可要想对付自己,也得费一番功夫,只是身后阿虎他们,均是老弱伤病,真打起来,怕是凶多吉少!



    营帐外面忽然人影一闪,却是那刚刚离开的军医,正拿了包药物折返,看到帐中的情形不由大吃一惊,沉吟片刻,转身就往中间的帅帐而去。



    “抓了克浩?”容文翰本已准本安歇,听了军医的禀报也很是出乎意料,当即让侍卫唤起高岳,一行人急匆匆往刘陶的营帐而来。



    “林克浩——”谢荟笑吟吟的看着乖乖被绑的林克浩,心里得意至极,上前一步,阴□,“怎么,心里不服?”



    说着,抬脚就朝林克浩腹部狠狠的踹了过去:



    “你们这些下贱庶民,也敢在爷面前摆谱,我呸!”



    林克浩身子猛地一歪,却是恨恨吐了一口唾沫。



    “哟,不服气不是?”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林克浩还是这般桀骜不驯,谢荟气的拿起根鞭子兜头盖脸的朝着林克浩就抽了过去,“爷今天就让你记住,什么人是你永远也不能得罪的!”



    鞭子抽在林克浩的脸上,刷的带起一溜血痕。



    “大哥——”



    “林将军——”



    李虎和刘陶想去护住林克浩,却被随从狠狠的推倒在地。



    “咦,这床上还有一个!”又一个侍从忽然道,说着上前解开帐幔,正露出里面昏睡的霁云。



    “都拉出来,我们走!”谢荟冷笑一声,吩咐道。



    “是。”那随从上前拽住霁云的脚就朝床下拉,霁云噗通一声就栽倒在地,顿时有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放开我家少爷——”李虎疯了一般推开抓着他的人,扑上去就想扶霁云,却被身后的人拽住头发拉了回来。



    “你们干什么?”林克浩大怒,“谢荟,你要对付我就尽管来,对付个小孩子做什么?”



    没想到对这个小孩子出手,这些人反应会如此大。谢荟只觉很有意思,一指那个随从道:



    “把他给我拖过来,我倒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竟让咱们林大将军都护的这么紧!”



    “谢荟,我和你拼了!”眼见的那随从竟真的倒拖着霁云向前,林克浩气的简直要疯了,使尽全身的力气去撞旁边抓着自己的人,谢荟只看得哈哈大笑。



    正值一片混乱之时,帐外忽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你们这是做什么?”



    谢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就站了起来:



    “容公——”



    话音未落,容文翰和高岳一前一后走入营帐。



    “大帅——”林克浩噗通一声跪倒,红着眼睛道,“大帅快瞧瞧那小少爷怎么样了?”



    “什么小少爷?”谢荟寒着脸道,“这明明是祈梁国的奸细!”



    “你胡说!”李虎也跟着跪倒,哭着道,“求大帅救救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不是奸细,我家少爷是来找爹的——”



    容文翰眼睛慢慢扫过来,那拖着霁云的随从吓了一跳,手一松,霁云咚的一声摔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霁云脑子微微清醒了些,吃力的张开眼,入眼却正是容文翰挺拔的身材,温润的眉眼,两滴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淌下:



    “爹——”



    自己是在做梦吗,竟然梦到了爹爹!



    容文翰的身子猛一踉跄,不敢置信的瞧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霁云,颤颤的上前两步,一把抱住地上的小人儿:



    “你方才说,什么?”



    “爹——”霁云眼中的泪流的更急,用尽全身的力气低低的说了一句,“云儿,好想你——”



    头一歪,便再次昏死了过去。
54痛彻心肺
    “快去;把李昉找来——”容文翰厉声道,说完身子一软,竟然跪坐到了地上。自己刚才听见了什么?这个孩子,他竟然叫自己爹;还自称是;云儿?



    李昉?高岳愣了一下;李昉虽也是军医;身份却是特殊的很,祖上本是朝中名医,早年曾获罪,为容家所救后;便甘愿入容家为仆;只是他家医术高明,便是当今圣上的痼疾也多赖李昉父亲才得以痊愈,容家历代也只视他家做宾客罢了!



    而这李昉,也是年轻一辈中医术最高妙的,说是军医,其实也只看顾容文翰一人罢了。



    “容公,您这是做什么?”谢荟脸色阴沉的上前一步,“这明明是敌国的奸细,容公切莫上当!”



    又给那随从使了个眼色,“没长眼睛吗!还不快把人带了下去!”



    那随从也明白,今日里要不坐实了这些人奸细的身份,那大人也好,他们这帮随从也罢,怕都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容公爷,您身份高贵,怎么能让这般来历不明的奸细近身?这奸细就交给小人,任他是铁嘴铜牙,小人都能给他撬开——”



    没想到一番话说完,容文翰竟仍是跪坐在地上,傻了似的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那随从有些莫名其妙,就奓着胆子上前,竟然真的伸手就想去接容文翰怀里的霁云。



    哪知手还碰到霁云,容文翰倏地抬起头来,那眼中骤然而起的杀气,惊得那随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帅饶命!”



    “谢大人——”高岳也察觉到容文翰的不对劲,上前一步挡住谢荟,“这里是军营,可不是你谢大人的私宅!这几人是否奸细,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就能算的!”



    谢荟本来最怵容文翰,没想到这么久了,容文翰一直没开口,反倒是高岳,这般当众不给自己面子,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侯爷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人不是奸细?我堂堂大楚军营,竟然任陌生面孔自由出入,可真是如菜市场一般了,怪不得对付区区一个祈梁,就足足打了三年之久!谢荟回去定要拜表上奏,看看这大楚军营容不容不得了你高侯爷一手遮天!”



    “这位大人你莫要血口喷人!”李虎红着眼圈道,“明明是你先抢了我家少爷的玉雪狮子骢,还殴打爷爷和我!我家少爷是来军营找爹的,才不是你说的什么奸细!”



    “好了,孩子!”没想到李虎竟敢跟那个大官顶嘴,老刘栓吓得不住哆嗦,边趴在地上磕头边道,“各位老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阿虎这孩子还小,你们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小老儿是刘陶的爹,小老儿可以作证,这两个孩子真是咱们大楚人,是来军营找爹的,只是路上被人追杀——”



    “还有李虎,”林克浩也上前,一指李虎道,“这是我老家佢里的兄弟,是我从小就认识的,也是地地道道的大楚人,谢大人凭什么抢了人家的玉雪狮子骢不说,还诬赖别人是奸细?真当咱们大楚没王法了吗?”



    “现在听到了吧,谢大人?”高岳冷冷一笑,指着刘栓道,“这位老人家是刘陶的爹,还有克浩的那位小兄弟,明明就是地地道道的咱们大楚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是吗?”谢荟冷笑一声,扬手一指容文翰怀里的霁云,“那这个小东西呢,他又是什么身份?你们说他是来找爹的,那他的爹又是哪个?还说我抢了他的玉雪狮子骢,可世人哪个不知,玉雪狮子骢可是价值连城,凭他一个小毛孩,用得起这般宝马良驹?高侯爷,你不说我还不知道,现在我才明白,怪不得这些奸细能轻而易举进入军营,原来是内外勾结啊!”



    “谁说我家少爷用不起玉雪狮子骢?”李虎抗声道,“凭我家少爷是萱草商号的大当家,别说一匹,便是十匹百匹,我家少爷也用得起——”



    “什么?”李虎此言一出,高岳和谢荟神情都是大变,萱草商号的名头早已响遍大楚,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谢荟忽然想到人说萱草商号富可敌国的传闻,两眼顿时闪闪发光;高岳则是又惊又喜,想不到竟突然有了自己和容公神交已久心向往之的萱草商号的消息——



    看容公这么护着那孩子,敢是早已知道其中关节?



    自然,两人对于李虎口中“大当家”一说都不曾放在心上,皆以为,便是有关系,也定然是子侄。



    可即便如此,也已经够了!



    拿了这孩子在手中,不怕萱草商号当家人不乖乖把钱财拱手奉送——谢荟盘算。



    亏自己还说大军凯旋,便要亲自登门当面拜谢的,现在人家孩子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伤成这样,真是岂有此理——高岳愤怒。



    “公子——”一个一身灰布衣衫年约二十上下的沉稳年轻男子背着药箱快步而入,径直掠过谢荟,往容文翰身边而去。



    “李昉,你快来,瞧瞧这孩子——”



    李昉不由一愣,从小到大,自己见过公子的各种模样,或清风霁月,或云淡风轻,便是最悲伤时,也不过默然而坐,何曾有过这般痛彻心肺惊慌失措的脆弱模样?



    忙快走几步,“公子莫急,让我瞧一瞧。”



    说着便要伸手去接,哪知容文翰却是不放,“我抱着她,你快瞧瞧她,”



    说着深吸一口气道:



    “伤在哪里,伤的,怎样?”



    “我家少爷主要是后背的伤——”李虎垂泪道,又磕了个头递了包东西过去,“这些都是我家少爷一向随身携带的,少爷自来爱惜的不得了,说是老爷给她的,若不是此次伤重,少爷没了意识,不然,断不会让旁人碰——现在阿虎把这些交给大帅,求大帅快些帮少爷把少爷的爹找来,也好证明我们少爷真的是冤枉的——”



    容文翰抖着手接过李虎捧着的小小包裹,慢慢打开,两眼倏地睁大,一滴大大的泪珠颓然坠落,正正砸在那早已陈旧不堪的信笺和信笺上的那枚小印——



    李昉手一抖,惊得一下跪在了地上——这小孩子到底是谁?怎么公子,竟然在流泪!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神情瞬间激动无比:



    “公子,难道,难道他是——”



    容文翰闭了闭眼睛,想要说话,胸口处却是一阵绞痛,内心更是生出滔天恨意,竟是除了点头,再说不出一个字。



    眼前忽然晃过刚出生时那个粉粉的小肉团子,以及最后留在印象里的那个白白胖胖天真烂漫的心爱女儿……



    云儿,到底是谁,害的你成了这般模样?!



    李昉眼里一热,竟然真的是小小姐回来了?可自己记得那个每天跟在自己屁股后跌跌撞撞喊自己“昉哥哥”的明明是个胖乎乎的小丫头啊?到底吃了多少苦,才会变成现在这般骨瘦如柴?



    公子那么疼爱小小姐……



    这世上,自己再没见过比公子更爱女儿的爹了,从小小姐不见后,公子就经常整夜整夜呆坐在小小姐的房间里……现在小小姐这个样子,公子怎么受得了?



    虽是极力控制,可李昉的泪还是怎么也止不住,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才哽咽着道:



    “公子,李昉要先查看一下,查看一下,少爷的伤口——”



    容文翰“嗯”了一声,俯身抱起霁云:



    “去我的大帐。”



    身子却是猛的一晃,却是跪坐的久了,两腿早已没了知觉。



    “大帅,给我吧。”林克浩想要去接,却被容文翰让开,径直往门外而去。



    “容公——”谢荟愣了一下,容文翰这是什么意思?萱草商号这么大块儿肥肉,他要自己占了?



    “这怕不合适吧,我看这小子还是交给我——”



    话音未落,容文翰忽然抬手,照着谢荟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一耳光:



    “就凭你,也敢碰——”



    谢荟一下被打蒙了,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瞧着容文翰:



    “我,我可是朝廷特使,容公你——”



    容文翰却是看也不看他:



    “林克浩,把那谢荟和今日在这屋里的所有随从,统统押下去!”



    “啊?”林克浩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前就反剪了谢荟。



    “慢着,”李昉突然上前一步,揪住林克浩,“方才,是谁把我家,不是,把小少爷的头弄伤了?”



    小小姐额头上的伤一看就是撞的,而且就在不久前!



    “是他——”李虎恨恨的蹦起来,朝着方才那还耀武扬威的随从就捣了一拳,“他故意把我家少爷摔倒床下,又拖着——”



    话音未落,正抱着霁云往前走的容文翰忽然转身,当胸朝着那随从就是一脚,那随从惨叫一声,就从帐里飞了出去!



    李昉仍不解气,跟着跑到帐外,对着那随从又踢又打,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不知说些什么。



    直到容文翰和李昉走的不见了,高岳才缓过神来,转向同样惊疑不定的林克浩:



    “克浩,我,我方才是不是,是不是眼花了?”



    刚才那般毫无形象直接动手揍人的,真是光风霁月的贵公子、容家家主容文翰?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即便在战场上,如何惨烈的战争,也没见容公这么失态过!



    脑海里忽然灵机一动,一把拽过同样吓傻了的李虎:



    “好孩子,你可知道,你家少爷的爹,姓什么?”



    “容——”李虎嗫嚅着道,“我家少爷说他爹姓容——”



    容?记得容公当初曾说,“萱草”,乃是思亲之意,还特意问过自己家中可有才华卓越的孩儿——



    难道其实,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