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九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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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九师妹-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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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当凌箫若再度蜷缩在自己房中时,忽而听闻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
  “谁?”
  凌箫若惊了一下,旋即坐起身来,眸色晶亮。
  “若儿,是我。”
  来人的声音十分只小,却也能让人辨别他究竟是谁。
  凌箫若听闻喜出望外:“哥?”
  慕容青山去到凌箫若的跟前儿抬手解开了她的穴道,对她说道:“爹今日离开山庄了,我将那些关押你的人都迷昏了,出庄的路我也铺好了,我准备了两张人皮面具,待化好妆后我们便走吧。”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很本分,完全没有提要去临南的事情,是以,过了这么久,爹似乎也放松了些许警惕,今日,爹走得有些匆忙,临走前,他将自己身边的几大高手全部留了下来看守若儿,对付这些人可真是不容易,让他一直从午间忙到现在才将那些人一一搞定。
  从未知,对付自己的老子竟是这般困难的一件事。自从他懂事之后,他就没有一次斗赢过他老子,可是这一次,为了他心爱的妹妹,他费尽心机终是斗赢了一次。
  月色下,男子英俊的容颜之上带着虔诚与真挚,还有一抹淡淡的心疼。
  凌箫若看着这样的慕容青山,忽觉鼻头一热,竟是抬臂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含泪说道:“哥,你这些日子都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记了呢。”
  慕容青山抚摸着凌箫若的头,安慰道:“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倘若我提起你的事,他定然连我也防范得紧,这么多天来,我一直没有来看你,就是想着能不能找些空隙来救你,你莫要伤心,哥这就陪你去临南。”
  凌箫若靠在慕容青山的怀中,头部轻轻蹭着他的胸口,她感动道:“哥,你对我真好。”
  慕容青山沉稳有力的嗓音隔着衣料渐渐传来:“傻丫头,我是你哥,不对你好还对睡好?你喜欢子然那小子,哥自当帮助你,我可舍不得看你哭泣的模样。”
  “哥,谢谢你……”凌箫若从慕容青山的怀中抬起头,眸中凝着泪,缓缓说道。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慕容青山看着只觉心酸,他抬手为她拭干了脸颊的上的泪水,却在动作了几下后倏觉身体有些异样,抹泪水的手旋即一僵,他脸色一沉,眸色变冷,问道凌箫若:“若儿,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
  “我没有啊……”看着慕容青山陡然变化的表情,凌箫若开始装傻。
  慕容青山想要抬手去握凌箫若的手臂,却觉身上的力气忽然被抽干一般,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他怒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话语刚落,慕容青山只觉脑中一昏,脚下步伐踉跄,刚毅的身子便朝前重重地倒了过去,凌箫若旋即扶住他。
  “哥,你小心一点。”哥的武功那么高,不在他面前扮柔弱哭泣,她又怎能得逞呢?
  慕容青山身上力气全无,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憋了半天,终究只送出了一个字:“你……”
  自从知道若儿是自己的妹妹之后,他倒是对她少了防范之心,他怎会忘记她是那个曾下毒害他几天走路都不得安定的子青呢?她方才在他怀中一阵哭诉,不正是引开他的视线么?他当真是大意了。
  凌箫若没去看慕容青山瞪大眼眸与出离愤怒的眼神,只将他抬上了自己的床铺,随后为他掖好被角,垂眸对他说道:“哥,爹说临南兵荒马乱,你陪我一起去,我真的好开心,但是,寻找云景轩那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便让你陷入危险之中,须知,我不忍心看到你在受半点伤害,因为你是我至亲之人。哥,你不用担心我,我的易容术十分精湛,且用毒技术也是独步天下,再加上我现在又有了内力与武功,完全可以自保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安然无恙地找到云景轩的。哥,你好好睡一觉吧,我走了,再见。”
  说罢,唇角微微一扯,对慕容青山笑了一下后便转身离开了。
  慕容青山脑中越来越不清明,他眼睁睁地瞪着凌箫若消失在了房门处,心下又急又气又恼又担忧,可是却又动弹不了,隔了半响,他终究敌不过药物的侵蚀在悲愤交加中彻底晕厥了过去。
  凌箫若出来慕容山庄之后便易了容,可是,她不知的是,在她离开慕容山庄之时,她的身后便有一个黑影远远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
  第139章 血染宫闱
  凌箫若一路行去,十分安全,不多日便到得了临南与胤东的边界。
  过了边界城池,进入临南地界之后凌箫若便加快了脚程。
  南郡王所属封底在临南的南面,封底都城的名字叫做邯城,胤东边界去往邯城的路有一段是与去临邑重叠的。
  行走两日之后便到得了那个分岔的小镇,凌箫若用完午膳后便收拾好行囊往邯城进发。
  刚刚出了城池不久,管道之上忽然铁骑呼啸,凌箫若抬眸一看发现正有数百骑兵马在官道上疾驰而来,凌箫若惊诧一番,担忧自己被碾成肉酱,旋即一个飞身躲闪进了旁边的树林之中。
  “吁——”
  然而,当她飞身跳进树林之时,那些骑马的人却纷纷拉住了缰绳,马匹瞬时变换步伐,竟是以极快地速度将她包围起来。
  凌箫若眼眸一眯,抬首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问话之后,一名身穿红黑相间官服的男子打马上前,他手持马鞭居高俯视着凌箫若,回道:“想请姑娘随在下走一趟。”
  凌箫若眉毛一挑,她刚出慕容山庄便变换了容易,如今的样貌既不是子青也非凌箫若,为何却有人半路劫持与她?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呵,想要请本姑娘走一趟,却也不难,”凌箫若轻巧一笑,问道:“不过,阁下得先告诉我,你们想要请我去哪里。”
  为首之人见面前女子临危不惧,倒也心生佩服,不过主子再三交代不能透露一点信息给她,所以,他也只能无可奉告了。
  “姑娘去了之后自然就知道是哪里了。”
  凌箫若听后嗤笑道:“阁下这话算是回答么?如果阁下不便相告的话,那么请恕小女子不再奉陪!”
  说罢,稍一提气便飞掠而起,为首之人也脚蹬马腹铉身而起,竟是于半空中拦住了凌箫若的去路,他眉毛一蹙,问道:“姑娘当真不随在下离去么?”
  “滚!”凌箫若没空与他打哑谜,抬掌便朝他劈了过去。
  那人见状闪身一躲,即刻说道:“倘若姑娘不跟在下离去,那么下面的那些人便会被剥皮而死。”
  凌箫若虽然内力道劲,可那毕竟不是她自己的内力,运用起来当然不能收放自如,所以,一掌打过去本是可以重伤那人,结果她也仅仅是拍到了那人的手臂而已,若不是那人说话迅速,她那第二掌铁定立马又拍过去。
  “你说什么?”那人的话语很显然转移凌箫若的注意力,她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在马队之中竟是绑了好些个妇孺与孩童,他们正拼命喊着求饶呢。
  “姑娘,救救我们吧!”
  “姑娘,救救我可怜的孩子吧!”
  那些人一面哭喊着一面朝凌箫若呼救起来。
  凌箫若飞身落在空地之上,冷哼道:“不要以为用这些人就能威胁到我,我与她们素不相识,她们的死活又与我何干?”
  “真的么?那好,那我便先杀一人给姑娘看看!”为首之人持着马鞭对其中一名士兵说道:“你随便选一个吧。”
  “是。”
  那士兵骑马镀至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身边,从腰中取下佩剑,剑尖直抵女子的胸脯,他问道:“你是想先让我杀你呢?还是先杀你的孩子?”
  那妇女眸露恐惧,眸中闪着泪花,眼神在那士兵与凌箫若之间来回转动,凌箫若再看见她那双无助而悲戚的眼眸时,心下揪紧了一下,内心已经开始挣扎,她不知道这些人意欲为何,也不知道这些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为了这莫须有的威胁,她便要束手就擒么?
  为了这些人失去自己的自由,值得么?
  “你杀了我吧,只求你放了我的孩子!”妇女在看到领袖爱哦若犹豫不决的神情时做出了决定。凌箫若心下还在纠结,还未再次抬眸看向那名妇女时,却听一声凄惨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
  凌箫若陡然一惊,抬眸望去,只见那妇女霎时丢开了怀中的孩子,捂住脸庞尖声痛呼起来,指缝之间有血水潺潺流出。
  “哇——”
  丢开的孩子在见到母亲尖声历叫时也忍不住痛苦起来。
  那士兵面无表情地再次朝那妇女划上了一刀,这一刀却是划在了胸口之上,那伤口不算太深,却也不浅,凌箫若知道,这样的刑罚叫做千刀万剐,是要在人的身上划足九百九十九刀,然后才能将人的皮剥离下来。
  “姑娘,您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求您救救我们吧。”
  “救救我们吧……”
  剩下那些妇孺在见到这名妇女如此惨烈的下场时,竟是跪在了地上朝凌箫若哭泣起来。
  凌箫若心中苦痛,却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啊——”
  只听得那一声声刀剑划过皮肉的声音,还有那痛哭声中婴孩恐惧的懦弱之声,声声都似一把催命符,镶嵌进了她的血肉之中。
  “够了!”
  不知隔了多久,凌箫若似在也忍受不了那惨痛的呼叫声,终于眉头一皱喝止出声。
  她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冷心冷情,即便那些人与她素昧谋面,他也不忍看他们就此离去,还以如此惨绝人寰的方式。
  罢了,不就是让自己走一遭么?何必将自己的自由凌驾在他人的白骨之上呢。
  “我跟你们走!但是,你们不能伤害那些人!”
  为首之人见凌箫若终是应下,心底倒也吁了一口气,因为主上再给他下达命令时曾说过不能伤及她一分一毫,为了此事他一直思索了良久方才想到这个方法,毕竟,鲜少有女子能够目睹妇孺孩童在自己面前受千刀万剐之刑。
  “姑娘,请!”
  话音落下后,众人骑马侧过身子,从中间让出一条道来,凌箫若眼眸一抬,发现正前方不远处竟是停了一辆马车。她在看见马车时,不禁嗤笑,看来自己的待遇倒也不错,竟然还有马车坐。
  她此次易容是在慕容山庄,也就是说,面前这些人定是与慕容山庄有关,这些人很显然不是爹派来的,爹不想她去找云景轩,定当回自己出现,倘若不是爹的话,那么应该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这个人,她猜想,八成会是尹夫人。
  尹夫人为什么会抓她,她并不知道原因,不过她现在知道的是,慕容山庄里一定有尹夫人的眼线。
  如若这事真的话,那么她真替爹不值,曾听子潺说慕容家生生世世不得背叛,慕容家的忠心耿耿换来的却是什么呢?竟是尹夫人的警惕与猜忌!
  爹知道这事后,他的心会不会很痛苦?
  凌箫若敛了神情,抬步跨上了马车,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不可逃避的话,那么,便只能面对了,不是么?
  自凌箫若上了马车之后,她便知道马车内熏了一种让人嗜睡的奇香,这个香料威力很猛,以至于她上得马车后还未来得及服解毒丸便已沉睡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来之后便已身处于一间黑黑的石室之中,石室内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孤灯长明。
  室内寂静异常,连银针掉落于地的声音都能听见。凌箫若看着烛火数着日子,这里虽然宁静,然而她不知的是,室外的天却早已风云突变,几番轮回了。
  乙卯年六月三十日,这一天在临南国的历史中将被永久的载入史册。
  因为这一天,发生了一场浩大的宫变,皇宫喋血,政权更迭,江山在一瞬间便易了主。
  这日酉时还风平浪静,可快近戌时时皇宫西六宫贵妃所居住的寝殿忽然之间燃起了大火,熊熊火焰冲天直上,与此同时,朱雀、白虎、玄武与青龙门内忽然之间涌入一大片军队。
  那些士兵持刀而入,涌进了皇朝,奔向了各个殿宇,守卫皇宫的一些御林军士兵也倒戈相向,帮助叛军攻破皇宫中的一道道防线。
  平日里祥和的临南皇宫霎时间血色弥漫,人潮澎湃。城头之上守卫的士兵皆死于血泊之中,经过一番恶战之后,城墙角边的旗帜也跟着换了颜色。
  一个时辰之后,偌大的临南皇宫渐渐平息了,而此时差不多已近子时了。
  寂寥的孤月挂在天际,星空黯淡,苍穹压顶,直让人透不过气来。
  此时的叛军已近将云博海所居住的龙啸殿全然围住,如今守卫龙啸殿的也仅仅只剩下了云博海近身的数名侍卫,还有王公公以及几名御前伺候的奴才了。
  王公公脸色苍白,手指颤抖地指着拿着尖刀准备跃入龙啸殿的皇甫齐,尖声喝道:“大胆皇甫齐,你竟敢谋权篡位?”
  皇甫齐眼眸一眯,哼道:“都已经到如今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你,你……叛臣贼子,不得好死 !”王公公毕竟只是个内侍,如今这番场景自然是他没有预料到的,说出的话语不免颤抖了几分。
  而在他身后仍旧端坐于龙榻之上的云博海却没有分毫的畏惧,他那一身泰然的表情着实让皇甫齐惊诧万分。
  皇甫齐抬脚踢在了王公公的胸口之上,恨声道:“不想死就滚到一边去!”
  收好脚后,皇甫齐便向前移动了几步,而他一动,护在云博海身边的侍卫便冷睨了眼挡在了他的身前。
  王公公年岁已大,被皇甫齐这么一踢,自然而然也就滚向了一边,不过他对云博海可谓忠心耿耿,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侍候着皇上,早已习惯了待在他的身边,那时皇上让他走,他却怎么也不肯,虽然不知道皇上要做什么,但是他却知道,他不能离开皇上身边半步,就算是死,也不行!
  “皇上……”王公公的口中已经篸出一些鲜血,可是他仍旧挣扎着朝云博海缓缓爬去。
  云博海眸色一沉,以极快地速度起身飞旋,越过数名侍卫一把将王公公从地上提了起来,云博海的速度非常之快,快到王公公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时便被他一把拧了起来,待王公公再次清醒时,人已经安坐在龙榻之上了。一旦发现自己竟然坐在龙榻上,吓得脸色惨白,旋即便滚落在了地上。
  “皇甫齐,朕的人还轮不到你来动手。”云博海站直了身子,越过侍卫,对着持刀的皇甫齐冷冷说道。
  那气势仍旧带着一副帝王之尊,并未因为宫变而有丝毫的改变。
  皇甫齐也看见了方才云博海的动作,他完全没有看清楚云博海是如何动作的,只看见那明黄色的身影似闪电般的速度在自己眼前移来移去,因着自已所见,握刀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支吾道:“你……你会武?”
  他认识云博海那么多年了,竟然不知道他会武功,而且,看他方才那模样,他的武功定然也是深不可测。
  云博海唇角微微一扬,眸中带着不屑,他冷哼道:“此事还轮不到你来智源朕,她呢?”
  皇甫齐眼眸眨了眨,装蒜般地说道:“不知道你说的哪个她,反正今夜你就要死了,说不说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死!”云博海环顾了一下皇甫齐周围的那些人,嘲讽道:“就凭这些人么?”
  世人只知道他是临南的皇帝,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他曾经拜入泰山派门下,乃是现任泰山派掌门的师兄,放眼这个天下,能与他抗衡的人怕也只有三大门派的掌门了,就凭皇甫齐的这些人也能奈他何么?
  皇甫齐被云博海眸中冷凝的神色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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