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人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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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人入侵-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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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载着我到了爱荷华市,进入那里的一所大学。我闯进了女生宿舍,我告诉你,我以为自己这下挂了,竟然来到了天堂,这里到处都有食物随你拿,我还给自己找了个空的房间,而且,老兄,那些妞!你该看看她们洗澡时的样子。

“其中有一个很特别,每天九点左右会跑来淋浴。她真是个可人儿,看起来像电影明星似的。

“我怕蒸气把我暴露出来,于是我就坐在地上,还是前排特别座呢。看着她全身抹肥皂的样子,惹得我欲火上身,快要炸掉了。

“有天晚上,我看她是发春了,她不是在洗澡,而是在自慰。她揉着自己的奶头,抚摸着下体,最后干脆仰天躺下,两腿举得高高的,让水流冲击她的要塞地带。我爬过去,又舔又吮,还把舌头伸进去。而她以为是水流,一直没有发觉。

“也许她认为自己是在作梦,但是否真是如此,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哼哼卿卿的爽得发抖,两手还不断地揉着奶头,我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你该看看她眼睛差点突出来的样子,她低头看看,又伸手去摸,我把宝贝拔出来,让她握了个满把,她上下的摸索着,似乎想知道事情是否如她所想的,她看来感到既困惑又有点害怕,接着脸上露出慧黠的笑容,把我的宝贝又塞了进去。

“我继续努力的搞她,当她到高潮时,几乎他妈的是在尖叫。我们完事之后,她拿毛巾擦干身体,皱着眉头,似乎要想出个道理来。然后她说:‘你在这里吗?’

“我拿起毛巾帮她擦干。

“你是何方神圣?’她问。

“我没回答。

“‘我是不是…在幻想?我根本不在…我是在自言自语,狗屎!’然后她伸手摸我跟我的宝贝,刚才那抹促狭的笑容又浮现在她脸上。“你不像是个虚幻的东西。’她说,然后跪在地上又开始吸吮起我的宝贝来。‘品尝起来也不像。’当她把我弄出来之后这么说。‘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希望你别走。’

“我是个隐形人。’我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她愣住了。

“政府的一项实验计划失控了,把我弄成这样,他们怕我泄漏秘密,现在到处找我。’说的好,对不对?我告诉她,我到处躲藏,因为他们要杀人,这并没有偏离事实啊,如果组织的人捉到我。”

“好,这女孩被我迷住了,说我可以躲在她房间、她会罩我。而她也真这么做了,老兄!照顾得真好。这丫头真够野的,她叫黄驾,像鸟的名字。

“起初的一两天,她都没去上课,留在房间陪我,偶尔外出买些食物。她告诉所有的朋友,她正忙一些事,那真有点像他妈的度蜜月似的,什么事都不做,只做床戏,还有聊天,黄鸳还真能聊,哪个女人不是这样。她想知道我全部的故事,我就编了一大套狗屎说词,听起来使我像是个大情人似的,最重要的,是她想知道我是如何隐形的,以及隐形之后是什么感觉。她说她希望能变成这样,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学我先前所做的事,不同的是换成男生的淋浴间而已。

“我让她了解这并不好玩,比如想要到某个地方去,是多么的困难,还有,你要如何开车?

“于是她拿出化妆品,教我如何上妆,所以我有了一张脸。而戴上一顶假发,我马上有了一个头。

“几天之后,我和她一块儿外出,她帮我买了几件衣服和一副太阳眼镜。现在万事俱备,只是看起来不太像,事实上看起来也满怪异的,尤其张开嘴时更是吓人。但好在到了晚上,我终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四处走走。

“雷茜又想出了另外一个主意,她点子还真多。那时是六月,她的期末考快要到了,所以她叫我藏在教员办公室里,偷取考卷。这样能让我有事可做,而且令她高兴。

“她甚至利用我报一箭之仇。她的男朋友叫一个婊子给抢走了,他们住在校外。所以她载我去那里,打算好好修理他们一番。她只是希望我开开玩笑,比如移动一下家具,或是让什么东西飘浮在半空中,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就行了,但那婊子太精了,所以唬了他们一会儿之后,我就抓住那个男的,把他给剁了,拎着他的头,满房子追那婊子,也满自得其乐的。

“结果,雷茜看报发现了整个情形之后,骂我是疯子。真狗屎,老实说,我认为她会说这种屁话,主要是因为我强暴了那个女的,但她大吵大闹说警察一定会来找她,因为她是被他遗弃的人。

“我认为她说得对,条子一定会找她,而她就会指控我。于是,雷茜,再见了!我扭断了她的脖子,然后关灯。

“我带着她的化妆品,以及她买给我的衣服,还有我的六粒黑豆。我藏在衣柜里,到了晚上,溜出那栋鬼宿舍,然后偷了她的车,反正她也用不着了,不是吗?

“这辆车很烫手,我不是呆子,我得尽快把它抛弃,所以我开车到市区,正好碰到电影散场。每个女孩旁边都有人陪,所以我选中落单的这家伙,当他进入车内时,我一拳将他去倒。把他放在驾驶座旁,然后我来开车。

“聪明吧?你这样想想看:如果我偷了这部车,而某人因失窃而报警。那我还没开始用,它就成了烫手货。但如果我连车主一起偷走,他就没法报案了,对不对?死人不会说话嘛。而且这家伙一个人跑去看电影,你可以打赌他铁定是个单身汉,家中不会有老婆倚门盼望的。所以我想这车起码可以用上几天,甚至更久一点。

“不管怎样,我一拿到这家伙的车,就开到沼泽区,将他丢进河里。化好妆,穿上衣服,我打扮得像个正常人,蒙混过关。

“我在路上开了很长的时间,大多在夜间开车、潜入餐厅或住家偷东西吃,天亮的时候就睡在后座,或找个屋子过去休息。我曾找到一间屋子,家人都去渡假还是干什么去了,我在那里足足待了一周。

“但大部分时间,住家都是有人在的,因此我得把这些人做掉,所以不能待太久,最多一、两天,因为一定会有些好管闲事的人,跑来窥视。

“现在,这些事都上报了,他妈的报纸!我知道组织里的人也看到了,他们正密切注意这些消息,也许还在地图上钉上大头针标示出来。不逮到我,誓不罢休。

“于是我又心生一计,我从一对老家伙手上夺得一牺露营车,我想他们已经退休,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想念他们,然后我一路西行,把命运操在自己手里,不留任何痕迹给组织里那些王八蛋。

“你知道吗,我到凤凰城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嘿!何不去拜访一下绿州镇的老朋友?”

第九章突变

“把霍山姆交给我们!”

叫喊声把蕾茜吵醒,她从沙发上抬起头,看见杜肯蹲在前门的窗边。

“把霍山姆交给我们厂那声音继续叫着:“我们会烧你们不死。”

蕾茜冲到杜肯身边,从窗户往外望。她看见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就停在大门口,大约有三十尺远,较远那一边的车门是打开的,可是车身遮住一切,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

“我警告你们,”一个扩音机的声直传了出来,只见在远处一块高起的地面上,有个人用手提式扩音器在说:“把霍山姆交给我们,否则你们将全数被歼灭,除非你们照我们的要求去做,要不然,一个也别想跑。相信你们已见到我们是怎么对付我们的敌人,如果你们继续充耳不闻的话,你们每个人都会有相同下场的。”扩音机的声音低了下来。

蕾茜听见浴室的门被打开,史考特冲过地板,跪到另一扇窗边。

从车子后面传来沉重的金属碰撞声是铁锤在敲金属?撞击声以一种缓慢平稳的韵律继续着。

“他们在干嘛?”

史考特皱着眉凝视着蕾茜,她见他眼中隐含怒意。他用手背拭去嘴唇以上的汗珠。“也许你不该看。’他说。

“你认为是南西?”

“没错。

杜肯陡然从房里冲了出来。

撞击声停了几秒钟,又重新开始。蕾茜急急地跑向史考特身边。

“听起来他们像在搭帐篷。’他说。

“噢,天哪。”蕾茜颓然坐在地上,她转过身来,背贴着墙,双手抱着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

那缓慢的撞击声继续响着。

杜肯弯着腰,手里握着个瓶子回到房里。

“没人进来,”他说着就蹲在窗户边上。“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做什么吗?”

“我认为他们在搭帐篷。”

“狗屎!”杜肯自言自语地说。他从口袋里掏出条手帕,把它撕成两半,将其中一半搓成长条,把它塞进瓶口,又拉了出来,顿时一股强烈的汽油味,冲进青苗的鼻孔。

他又将布条塞回去,并将瓶口堵住,留了一截布条在外面,像根灯心似的。

外面的撞击声末曾中断。

“谁有火柴?”

蕾茜站起来,匆匆跑至咖啡桌,抓起打火机,又跑回柱肯身边。

“当我开门的时候,把破布点燃。”

蕾茜点点头,突然间兴奋起来,终于要反攻了!

杜肯把门拉开,蕾茜将破布点燃,当滴着油的灯心熊熊燃烧起来时,社肯将瓶子掷了出去,然后迅速把门甩上,并扑向蕾茜。两人滚倒在地板上的时候,一排了弹射在他们上方的木头上,木屑如雨般纷纷落下。

杜肯滚到窗边,翻身爬起。蕾茜看见史考特正举枪瞄准,她奔到他身边,见到那辆着火的车正往前冲。它的边门仍然开着,后面留下两个人,其中一个在车后叫着追赶,他那件敞开的夏威夷衫,像件被风似的在他身后飘舞,当杜肯的子弹击中他后脑勺时,他一个筋斗摔倒在地。

另一个手拿铁锤跪在地上,当车子离他而去,失去掩护之后,他跳起来朝着屋子冲过来,手中挥舞着铁锤,像印第安战士挥舞着战斧一般。

“让他过来,”杜肯喊着,“他派得上用场。”

那人赤裸着身体,瘦骨嶙峋,形如饿莩,身上流着一条条的血迹,蕾茜猜那一定不是他自己的血。他刚才在做什么?蕾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人尖叫着朝窗户冲来,眼看就要闯进来时,从他身后射来一排子弹。

史考特拉着蕾茜退下。

那人一头撞过窗子,裂开的玻璃将他的头皮割开,脸及颈子两边都被划破,他的下巴就倚靠在窗台上面,血顺着窗台流到墙上。

蕾茜急速地后退,不敢看那人像鬼一样恐怖的头。“把……把他弄走!”她结结巴巴地说:“把他弄走!”

“噢,我的天!”正在望着窗外的杜肯叫道:“我的天,那些……

”他离开窗边,快步向那死人伸出的头走去。

“他们在……”蕾茜问。

“王八蛋!”杜肯狠狠地一脚踢中那人的脸,他的头被踢扬起。蕾茜看见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一双满怀恨意的眼睛,在他往后坠落的一瞬间,似乎在瞪着她。

史考特跑到窗边,跪下来向外望了一眼。“噢,不!”他自言自语的说,然后转过脸来问脸色死灰的杜肯:“我们该怎么办?”

“没办法。”

“没办法?”

“我们无法靠近她,离开这里一码,就会被他们打成蜂窝。”

“我们不能任她这样的被留在那里呀!”

“要不要替她解除掉痛苦?”

“不要!我的天,杜肯!我认为她甚至没受伤。”

“很难说。”

“我认为她没事,老天,但老天,我们不能就……停下来!”他对蕾茜喝道,并向交通警察一样,伸出一只手,阻止她向窗口爬去。“你不会想看的。”

“什么?他们对她做了什么事?你不是说她没事吗?”

“他们把她和珍绑在一起。”

“珍?”

“和珍剩下的部分,”杜肯喃喃地说:“她们面对面的被绑在一起。”

“我在露营车里,对不对?可是我不想把它开到绿洲镇去,万一被人认出是那两个老家伙的车,我岂不是暴露行藏?所以我把它停在凤凰城的机场,带着我的衣服和化妆品,还有四粒豆子。我遗失了两颗,但吞下去的那一粒仍然发挥功效,到现在已快两个月了,对不对?

“好,所以我搭灰狗巴土到绿洲镇,车内没什么人,所以对我不致于太困扰。

“我到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电话簿找我的老同学,蕾茜。上面没她的名字,我想她一定也没登记,或者她已嫁人还是搬走了。我也不能在路上拦住一个来问,对不对?如果她还在绿洲镇,我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于是,我到我老娘的店里去,那里很安静,我很了解。妈的,我每天放学后或是假日,几乎都是窝在那个垃圾堆里,如果我讲粗话抱怨,就会被他们毒打一顿。

“好,现在是回报那老太婆的时候了,先吓唬她一下,再把她给做了,但首先得把姿态放低一点,如果蕾茜还在镇上,她迟早会在店里出现的。每个人都是如此,即使是像‘司福威’这种大店仍在营业,他们也会跑来买个冷冻被萨,或阿司匹灵什么的,所以我只要住下来慢慢地等待。

“唯一的麻烦是,这老家伙的耳朵像老鹰一样灵光,第一天还没过,她就听到我走动的声音。那天晚上,打烊前约一小时左右,她忽然振作起来,虽然心里害怕,但仍然四处找我。

“我很高兴看到她会害怕。吓一吓家人,是件乐事,但对她要特别一点,她经常和老头两人用铁丝鞭答我。真可惜,老头子在我有机会跟他算帐前,就撒手了。看到她听见声音就吓成那样,于是我又使一招——把收银机打开。这次奏效了,她匆匆打烊,夹着尾巴跑了。

“我照着原来的计划,安分地住下来,并耐心等待。于是我吃了一块牛排,喝了一瓶红酒,把自己弄舒服一点,这时来了几个鸟蛋拚命捶门,我抓起一把切肉刀就朝他掷去,可惜没中。

“结果你猜怎么着?没多久一大队的人马涌进店里,老太婆、刚才捶门的那小子,还有一个妞,你猜是谁?我的老同学——蕾茜。事情有起色了,对不对?可是他们一看到嵌在门上的切肉刀,一个个像见了鬼似的,全吓跑了。

“我跟在他们后面,等追到门口时,他们已上了车溜掉了。

“好吧,至少我知道蕾茜还在镇上。过一会儿,来了一个条子,我就站到一边,看他四处搜寻。他离去之后,我就在储藏室睡了一觉。

“那是星期五晚上,我算定那老母牛早上会再回来,结果她周末却整天不营业,我猜是把她吓坏了。

“不管怎样,星期一早上她来到店里,看到我弄得满地狼藉,她最恨脏乱,这次她没那么害怕,反而很生气。人们进来,她告诉他们,这可能是孩子们闯进来偷东西,如果被她速到,一定会好好修理他们。

“那天晚上,她的一个朋友带了一条看门狗出现在店里。我溜了出去,直到他们离开才回来,因为我怕那条狗会发现我。

“他们一走,我又潜进店时去照顾一下那条笨狗,它还真他妈的差点咬到我,但我拿那把切肉刀砍下它的头,再把它大卸八块。我剥了它的皮,还尝了它一块肉。我心想它既然想咬我,现在反过来,让我咬它一口。结果味道还不赖。

“我想,等他们发现狗的尸体时,一定会闹得不可开交,于是在天亮之前,我离开那里。

“我朝学校走去,忘了现在正好在放暑假。所幸学校的暑期活动开始了,大多是运动项目。所以还不虚此行。

“然后,你猜我上哪去?还会有哪里,当然是女子淋浴间了。当我还小的时候,时常梦想能进到里面,偷看那些漂亮的女生洗澡,幻想自己能够隐形,可以整天和她们待在里面。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是不是?那么如今既然变可能了,我当然要一偿宿愿。

“这些妞有很多比大学里的那个黄营年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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