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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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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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心,关概是重心,要拿捏的一丝不差才可以。

    我品着这个东西,慢慢找,一周后,第八天,我终于可以像以往那样拖了。

    随之,陆大娘又教我拖磨时候怎么转身。

    就是八卦掌的双换掌,两个手在这个磨杆子上后手向前一旋一顺,前手向后一收一旋。同时,两脚内扣,腰一拧一旋。

    这样一来,就顺过来了。

    我有良好的基础,加上陆大娘手把手,教了个把小时。

    这立马就会了。

    然后,拖磨走圈子,走到一半的时候,再换方向来。

    又这么练了几天,完完全全把这个东西都印到骨子里,脑海深处的时候。

    京城来电话了。

    马彪子来的,他说有个姓车的,戴眼镜的大学教授来找我,并且很急,要求我五天内,就必须去京城,晚了可能会耽误事儿。

    我知道这是阿花婆婆安排的人到了。

    我是该从这里离开喽。、

    于是,我跟陆大娘商量了一下,陆大娘说我的功夫已经是成了。但叶凝还需要在这儿练一段时间。

    叶凝听说我要单独回京她不干,我又是一番好言相劝,末了她才同意。

    从这儿回京,一天就到。

    叶凝帮我订好机票的同时,陆大娘说还要传我最后一门东西。

    二月二,龙抬头!

    今天,下午我就要坐晚班飞机回京城了。

    早上,我跟陆大娘,还有厂里的大叔们一一问好。

    又特意跟陆大娘请假,跟叶凝去附近镇上,买了三十斤猪肉回来给厂里的大叔们吃。

    安排完这些事儿。

    陆大娘在院子里找到我说:";仁子,你来,我现在把那最后东西的传你。";

    我说:";哎,好,大娘。";

    就这样,大娘领着我去了厂里后院的一个车库。

    到门口,大娘把车库门开了。

    等到升降门徐徐升起的时候,我看到车库地面上摆了一个三米多长的,安置在一个大木头架子上的用防雨布罩起来的东西。

    这是什么?

    我不解的同时,大娘微笑着过去,把那个东西上的雨布一掀。

    灰尘激荡的同时。

    我就看到了一口将近有四米长的大战刀。

    这刀,就是古书里讲的那种春秋大刀,但不同的是,它的刀身居然有一米多长,二十公分宽,三四公分厚。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刀身上的刃口根本不是刀刃,而是密密麻麻,一排的大锯齿。

    陆大娘指着大刀说:";这个东西,重一百六十七斤。它不是刀,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冷艳锯。古时战场,人都穿重甲来骑马作战,重骑兵身上的钢甲极厚,寻常刀枪根本造不成伤害。但这个冷艳锯不同,它是锯齿,所以劈在人身上,一割一拖,凭他再厚的甲,一样是皮开肉烂筋骨寸断。";

    ";冷艳锯威力大,但能使的人还有能驮得起它的马都极少。所以,它不是制式的兵器,出土发现的几乎为零。仅在民间武术圈子里有记载。这柄锯是个古物,破四旧的时候,我爷爷花钱从一个红小兵手里收来的。它属于哪个将军,哪个人,这都无法考究了。";

    ";但老人家说,这东西的钢口极好,你看,现在一直都没上油打腊也是不锈不腐,。";

    陆大娘讲到这儿她笑了下说:";仁子,不瞒你,这院子里的大铁磨,自打父亲那辈,就没人能推动过。你是我父亲后的第一个人。我习的是刀术,讲究的是一个术字。力上不行,使不出那么大的本力。这柄冷艳锯放在厂子里几十年了。就是一直这么摆着。";

    ";然后你大娘我有个心愿。我想看着人,把它耍起来。";

    ";仁子,你能让大娘实现心愿吗?";

    我看着眼大娘,朝她使劲点了下头说:";成,大娘,你放心,一定能。";

    大娘目光一亮说:";那好,仁子,我就准备些东西,你耍起来,砍一砍,找找力。";

    我说:";好的大娘,你去准备吧,我想单独跟这东西呆一会儿。";

    大娘这就转身去了。布吗冬号。

    而我则走到冷艳锯的身前,对着它,我盘腿坐在了它的面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
第一百八十二章刀劲成;又遇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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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这柄冷艳锯不是个死物,它是个活物儿。

    从物理角度讲,它是个金属合金的构件儿。它的主要成份就是铁原子外加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子结构,相互契合。凝聚成了这么一个具备一定质量的物体。

    它不会呼吸,不会思考。

    但我知道,它是活物儿。

    它在那里,等候我,已经有几千年。

    这绝非自大的臆测。而是我看到它第一眼时就收获到的感知。

    我面对它坐下来。

    它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我。

    我也不说话,排空杂念,就这么坐着,坐了一会儿。

    外面响起叶凝声音。

    ";仁子。仁子,好了吗?仁子?";

    我回了一声好了。

    起身,单手轻轻握了刀柄,微微一抬,一拖。

    伴随一记铿锵有力的金属撞击音传来,大大的刀头,砸到地面。紧跟着又让我拖起,哧啦一下,串起了一阵的火花。

    我拖着它。一步步,就这么走出了车库。

    屋外。春阳耀眼。

    映得大刀泛起一道道黑亮的光泽。

    叶凝看着我,目瞪口呆。

    她想要跟我说话,可能是惊于我身上这个时候的气势,或是某种别的东西,以致于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望着我,眼神既然惊讶,又有一丝的敬畏。

    我没理会,拢着心头这一缕念,拖刀出了车库,转了弯儿,就到了院子里。

    到院子,我一打量。

    陆大娘都准备好了。

    二十四根,粗若手臂的大铁管子。

    坚立在院里,笔直,错落。

    我望了眼那二十四根铁管子,我感觉到有风。

    很轻微,但确实是有。

    于是我对叶凝说:";叶凝,借你的丝巾一用。";

    叶凝跑过来:";仁子你?";

    我微笑:";蒙上我的眼睛,我想试一试!";

    叶凝目露惊喜,绕到我身后,把脖子上的丝巾摘下,叠成一个十公分宽的长条,轻轻给我系在了眼睛上。

    眼前黑了。

    我听着风,估算距离。

    五米?不对,是七米!

    我离最近的铁管子有七米远!

    我继续听,不仅和耳朵,还有身体,另外还有这柄冷艳锯。

    从握紧它的那时起,它就是我身体的一部份了,同时我深深知道了陆大娘让我拖铁磨的重要原因。

    拖磨的所有手法,拧转,用力,等等一阵。

    全部都是冷艳锯的使用基本功。

    而冷艳锯的使用基本功,就是八卦掌的基本功。

    我把那个大铁磨拖明白了,八卦掌,我不用学一招一式,只需看一眼,就全懂了。

    甚至,到了后面,我可以自行创一些招式出来。

    功夫,就是这么简单。

    不点出来,谁也不知道,眼花缭乱的六十四手,一百零八手,漂亮飘逸的身形,全是搁这推大磨的功夫里练出来的。

    至简,至极,才能化生至繁,至杂。

    说道再多,道理再多,不如踏踏实实练一个基本功!

    这就是,武学一道的真谛!

    周师父说过,一个最简单的马步冲拳练好了,坚持十年,三五个壮年男子也近不了身。

    什么是功夫?

    练对了,坚持!十年,二十年,上了身,那就是功夫!

    呛啷!

    我拖刀,起!

    我拖起一百多斤的冷艳锯,冲到第一个铁管子前,拧身,撞,拖,震!

    这手法儿,没人教我,但是我会了,为什么?因为道理摆在那儿呢,一撞,才能有力的相互作用,作用了后,一拖之下,锯齿切入铁管子内,末了再一震。【爱去】

    咣当一声。

    管子掉了!

    刀杆子就是磨杆子,拖刀起,走的就是一个又一个圆,全身领的也都是借圆而生的一股子拧裹缠绕劲,用这个圆的拧裹劲,裹着大刀拖,拉,震。

    这就是冷艳锯的全部心法。

    同样,换到八卦掌亦是如此。

    呛,呛呛!

    我用听到的东西,托着我的身体在铁管子中间,拖刀来回这么一转。

    末了,我把刀放地上一砸。

    呛啷啷一声响的同时,我挺身而立,伸手到脑后,将扣儿一解,一丢丝巾。

    眼前,艳阳高照。

    今儿,这龙头,我就要借这冷艳锯在心里给抬起来了!

    看过骄阳。

    我转身,院子里一行人众,全都呆了。

    地面上,二十四个断管子。

    赫然在目。

    彼时,叶凝拿着手机正在给我拍。

    我见到后,一皱眉。

    叶凝则说:";太帅了,太帅了。";

    说了话,她跑上前,把手机视频给我回放。【爱去】

    我看了一眼。

    我感觉有那么一丝自恋了。。。。。。

    确实是很漂亮,拧身,腾挪,拖刀,起落,砍割,所有的动作都一气呵成。所有的角度都仿佛精心算过般,非常的准确。

    我看了一遍,然后跟叶凝说:";删了吧。";

    叶凝点下头,按了删除。

    我低头又看了眼拖在地上的大刀。

    此时,刀身上的那股子活性已经没了。

    它走了,上了我的身。但不要误会,这不是灵啊,鬼啊,神啊什么的。

    那是一种至刚至阳的力量。

    我心里已经把那个铁磨,化成了刀,装在我的脑海里了,也就是大铁磨换成了这柄冷艳锯。

    陆大娘走了过来。

    这位老实的农家大娘可能不知该怎么表达,她上来直接就给了我一个大拥抱。

    松开后,我看到她眼角流泪了。

    那是激动的眼泪。

    我知道大娘为什么会这样,生长在这样的家庭,她从小耳渲目染,肯定听说过无数关于这柄冷艳锯的传说和故事。

    她心里向往这个东西,想亲眼看到有人把它耍起来,像古战场的将军那样,耍起来。

    她不跟我讲那些传说和故事,是因为她怕我让那些东西分心。

    自骄,自满的心,对修道人来说是非常可怕的。

    因为到了后面,可能会因为一小道缘起自骄,自满的念头而走上邪路,从而再无回头的可能。

    大娘哭的同时,我松了刀,跪在地上,朝她郑重磕了一下头。。。。。。

    教过我,便是我的恩师了!

    就是这样!

    中午跟大家一起吃过饭。

    叶凝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学习她的刀术。

    术与力不同,术是技巧和智慧的体现,是叶凝要学的东西。

    我学的是力,是刀劲。

    现在刀劲已成,下一个要面对的不知是什么,所以我叮嘱叶凝多努力。

    叶凝也没有太多什么温情的话说,她要说出那样话,她就不是大马刀了。她仅说了让我有了什么成就,及时跟她通电话,就这么一句,然后拧身不看我,去练她的刀了。

    我看着叶凝背影,转身坐了大娘厂子里拉货的小货车,就这么去了西安机场。

    航班很准时,在京城下飞机,打车直接去了店里。

    到店门口是晚上十点了。

    店没关门,白钢玻璃门里透着亮儿。

    我站门口朝里一望。

    只见马彪子,扣脚老大,正守一个我没见过的半大老头儿围着桌子喝茶聊天。

    我推开白钢门。

    马彪子见我一笑说:";哎哟,仁子回来啦,你看,这老伙计,有意思,这特别有意思的一个人。";

    我走过去把在机场给马彪子,扣脚老大买的几样西安特产放下,然后我对老头儿说:";老先生,请问怎么称呼?";

    老头儿起身一脸高兴地说:";免贵姓车,名家万。父亲给起名字很俗,意思是家财万贯,可没想到,我不争气,做了个穷教书的,也没攒下什么钱财。";

    我听着这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倒像江浙一带的人,就又问:";车老先生,您是什么地方人?";

    车老师:";上海,正宗上海人,上海小男人嘛,不像你,哎哟,这长的真是高大魁梧,这个子,应该有一米八几?";

    我笑了下:";一米八六!";

    车老师:";哎哟,这个身材,这长的丝毫不比外国人差呀。对啦,那个长话短说,我先简明讲一下。我呢,是苗族的一个老人家介绍来帮你的。在帮你之前呢,我还帮过四个人。其中呢,有两个人。。。。。。这个,很不幸,一个疯掉啦,一个,意外,就死亡了。";

    ";所以,这个死亡率是百分之二十五,精神失常率也是百分之二十五,成功率呢,只有一半,但这个数据呢,不是很精确,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那两个人呢,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跟我联系,我也不清楚,他们事后,有没有死亡或是意外。";

    我听这话,心里稍微有那么一点突突。

    车老师继续:";另外,还要讲一下就是,这四个人呢,都是修道家丹功的,就是大小周天那些。而阿花说了,你是以武入的道,这个我估计成功概率可能会大一点。因为这方面我特意找了许多的道书,又翻了一下道藏,可以肯定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我持续突突中。。。。。。

    车老师接着又讲:";那个,你现在到哪个层次了?我不知道你的老师怎么教你的。这样,我这里有一份问卷,你在对应的项上,做一个选择,这个一定如实来哦,不然的话,我会对你有错误的评估,那样就不好了。";

    我木然点了下头,又看马彪子和扣脚老大。布吗亚划。

    俩人都是呵呵的乐。

    我感觉他们把这车老师当笑话了。

    但车老师真是个笑话吗?阿花婆婆真是逗我玩儿?

    我反复思忖。

    我想起临走时,阿花跟我挥手,她看我的眼睛。

    那里面,是对我的信任!

    那种,她让汉人骗过,坑过,害过后,仍旧重新拾起来的信任!

    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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