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七爷笑呵呵地走来拍我肩膀说:";打的漂亮,来来,我上你车,你开车带我走。";
我说:";怎么,您不坐你那定马x6?";
七爷:";车嘛,一个代步工具,走走,我坐你车。";
就这么,七爷跟我一起上了车。
我坐到驾驶室,打着火。
七爷说:";那个叫杜道生的,好像看你不顺眼?";
我摇头一笑:";可能受的教育,文化背景,各方面都不同吧。";
七爷:";嗯,杜道生和沈北是很不错的朋友。两人家室都非常好,并且,两人祖上都是台北人。";
我哦了一声,明白过来。
七爷又说:";杜道生学的是咏春和八卦掌。先练咏春打的底,后又拜沈北的八卦掌师父学的八卦掌法。两人算起来也是师兄弟。所以,他有这反应,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点头说:";放心了七爷,我可不是那样人,再说我自打练武到现在,这看我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我要一个个的恨,我那不成怨妇了。";
七爷哈哈:";就是喜欢你这性格,大度。对了,杜道生这次到大陆,他想在京城开一家咏春拳馆。";
我说:";这好哇,这绝对的正事,七爷你看看,回头他那边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话。";
七爷:";行了你,不用你帮,就是跟你说一声。";
我开车,驶上了公路。
这时我问七爷:";怎么,刚才听荣师父讲,之前咱们跟海外还打过一次?";
七爷叹口气:";可不是嘛,好多年前了,八十年代中期吧,差不多是那个时候了。刚刚改革开放,海外有人递话来要试试国内人的功夫。";
我随口问:";咱们这边,谁应的战呐。";
七爷:";老李。";
我啊?
";老李的腿,就是那个时候瘸的?";
七爷点了下头,后又说:";我当时辈分不够,没能过去看。后来听说,也是一晃面,两三秒,那人一掌劈在老李的膝上了,用的是劈拳劲。";
我听了一锁眉:";劈拳,怎么打那儿上了?";
七爷:";那人个子矮,一米五多点,先天有优势,又是拿正宗猴拳打的底子,下盘功夫特别的好,后又学了形意,所以,老李就败在这儿了。";
七爷感慨说:";当时,国内能应战的太少了,经历十年动乱,后又出国的出国,散修的散修,这一个个都联系不上,也就京城这几个人知道这个信儿,就给应下来了。";
";结果";
七爷长叹口气说:";输了啊!输的心服口服。";
转过头七爷又说:";还好啊,你今天把沈北手指的骨头震裂了,又给他放飞了。";
";这一下,不仅雪了当年咱们受的那个委屈,更是用高出一大截的势力,把海外那波人给震了。";
";所以,今天这拳,打的漂亮!";
";噢,还有";
七爷笑着跟我说:";你知道,把试拳地点定在这儿的用意吗?";
我扭头看了眼七爷:";不是为我吧。";布扑余圾。
七爷:";想的美,还为你。这是雷师父为了沈北,想要让沈北借一借这股子气场,因为沈北师父当年参加过抗战。不过,那会儿他师父年轻,才十多岁的一个小屁孩儿。";
我听罢哑然。
七爷嘿嘿一笑:";是不是觉得挺意外。唉!人呐,这东西,说不好。只能说,老天把一切都注定喽,人,就是一粒棋子罢了。";
我听七爷讲完,心里不知怎么,感觉今天这场拳下来后。我与海外这些练家子之间不是结束,而是仅仅拉开了一个小序幕。
接下来,会有什么,会发生什么。
一切,如七爷所讲,全是未知了。
七爷认为,人是老天的一颗棋子,我却不这么想。
老天爷没有那么无聊,安排了这些人下棋来玩儿。其实,老天把全部秘密都写在我们的身上了,老天给了我们无数的机会,让我们脱离这一切,自已掌控这一切。
是的,这才是老天真正的想法。
他是让我们学习,用这副身体来学习,而不是摆弄我们玩儿!
车快到京城的时候,我问七爷,有没有收到横山道馆的请帖。
七爷说收到了。
但他跟我讲,这小鬼子,到京城开道场,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儿。
因为,武这东西,涉及到一个民族的灵魂和根性。
讲民族融合,那也是站在互相平等地位上的融合。
也就是说,咱先把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搞明白了,全学上了身,再去碰他们东洋鬼子的东西。
自已的都没学通呢。
鬼子来教他们的了,这个就说不过去喽。
我于是问七爷,这眼瞅,再有十来天就开业了,到时候过去吗?
七爷摇了摇头说:";咱还真不能去,咱们去了,等于承认,咱们得跟他们学了。这个,没法说话。";
我说:";确实,他要开日语培训班,我对那个陌生,咱们老祖宗又没传日语。我又特别需要,我去看看,去学学行……";
七爷哈哈一笑:";你呀,明白,比我明白,哈哈。";
就这么,跟七爷一路说笑,回到了京城。
我先给七爷送回家,又跟荣师父打了招呼,这就开车回我店里。
到店,下车进去。
马彪子抬头就一脸激动地问:";打没?";
扣脚老大更是激动:";怎么样了,快说说,怎么样了。";
我咧嘴一笑:";打了,一个照面,他十指碎了,人飞了。";
马彪子憋不住笑:";带劲!走,今儿,咱爷们儿,吃大餐去,还有店里的,楼上的,关门,关门,不营业了,全都走,吃大餐去!";
晚上,我们吃了一顿很丰盛的海鲜大餐。
吃饱了,我们又去唱歌。
这个,我有一点意见。
老大,你能不能不当麦霸,还有马叔,您老的音乐细胞跟功夫相比,真的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不管怎样,我们很开心。
前来庆祝的,也不明真相,不过也跟着一起很开心。
疯玩到十一点多,我先给两小服务员送回住的地方,这又回到了店里。
进门,马彪子正跟老大刚到,正聚一块儿喝茶呢,见我回来了就说:";对了仁子,这光顾着玩儿去了,忘跟你说,今天白天就个快递,湖南,长沙寄来的!";
第一百九十二章又见骆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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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
长沙来的。
那不是尹锋给我寄来的画儿吗?
我听了心中一动,急记问快递在哪儿。马彪子告诉我就在办公桌旁边放着,那里面是一个箱子。布扑史号。
我走到办公桌那儿,果然发现地上放了一个大大的长条状纸箱。
拿起来。箱子还很重。
我就把它放到桌面,取来一把裁纸刀,把箱子打开,看到里面的物件儿,我小惊了一下。
这里面有两个画轴。
都包装的严严实实。且其中一个还配了盒子,盒子是木质的,在木头盒子外现,还有一层防撞的透明泡沫包装。
收包裹,只要看包装。就知道对方的心了。
我看到这儿,瞬间就明白尹锋心意。
而除了这两轴画。
这箱子里还有两样东西。
一个套在小泡沫箱子里,另一个,好大一包,装在黑胶袋中,外面还裹了一层的防撞泡沫。
我深吸口气,然后拆包裹。
我先没碰画。那画我打算晚上自个儿慢慢研究,我先看其余两样东西。
这一拆开,我惊讶了。
小泡沫箱子里头装的是一块用上等寿山石刻成的印章。
章上有字。
字写的是。天地正气。
且不说这寿山石的料子多珍贵,单说这四个字。这是尹锋给我的肯定。
除外,那一个大包打开后,马彪子乐了。
";哎呀,仁子,你这交的什么好兄弟呀,这一大包的原矿绿松得多少钱呐。这个。。。。。。";
没错,那一包,都是湖北原矿的绿松石。
一块块的,都还没有切割打磨呢。
除了石头,还有一封信。
我拿起,拆开读了。
信是尹锋亲笔写的,他告诉我,湖北一行结束,他回到长沙,一度几天都不能眠。主要是深感交了我这么一个兄弟,我能替他挡死,替他做那么多事,这让他极为震动。
所以,他在画画的同时,又亲手用一块收藏多年的寿山老料,刻了那印章给我。
绿松石则是他十几年前到湖北写生,认识了一个爱好国画的人,他教了那人一段时间的画儿,对方出于感谢,就给了他一包的矿石。
他留着没用,知道我开了文玩店,就把这个寄给我了。
另外两副画,一副是他临摹的雪夜客僧图,另一副是他辗转在一位当代著名国画大师那里求的画。
那画是赠给我的,希望我挂在店里,能给小店增一点亮色。
我无以言表。
东西贵重与否,另说了。难得尹锋这份心,尤其,他去国画大师那里求画。这机会,可能一辈子只有一次。
然后,他用到我身上了。
多了不说,时间晚了,明天的,我再亲自打电话谢谢尹大哥。
我跟马彪子说,这是尹锋大哥给我的东西。
马彪子感慨,说有机会,也一定要去湖南,跟尹锋好好喝上几杯。
当下,感慨过后,马彪子和扣脚老大摆弄绿松石,琢磨这些东西,做点什么玩意儿好。
我则收了其余东西,出门,开车回到了我的住处。
进屋儿,把东西拿进来。
我先看了尹锋求的那幅画。
画的一副山水,很不错,挺有意韵的。
于是,我把画收起来,又打开了尹锋临摹的那幅雪夜客僧图。
我把画一拿出来。
对着灯一亮,我就立马明白,为啥说,从湖北回来,这半年多时间,尹大哥才把画临摹好了。【爱去】
为啥!
这雪夜客僧图,细节太多了。
画是简单。
初看,表达的意思,就是一个建在山坡上的大院儿,瞧着不像寺庙,却又像寺庙。
天下雪了,院里都是雪。
然后,大院的殿堂上,端坐了一个微笑的人。
这人的四周,站了很多弟子模样儿的人,那些人有在手里摆弄好像火一样的东西的,有划动水一样东西的,总之,各种各样不说,这些个人都非常具神韵。
最终,大院外面,有一个看不清模样的老人,牵了匹马,拄了个拐杖,正站在门口敲门。
这副画,初看没什么。
但细品,又觉得不对。
首先,这是雪夜客僧图,怎么,这画里一个和尚都没有。
另外,这是寺庙吗?看着也不像啊。最终,最最古怪的是,那殿堂里的人,一个个好像长的都是高鼻深目,不像是中国人呐。
咦,也不对,也有几个中国人。
那个坐在殿堂正中央的,那就是中国人的模样儿。
除去细节,再放大看远处。
山势很是雄伟,在后面,远处,都连绵不绝。此外,给人感觉这殿堂所处的山极高,极高,好像都要耸到云层里一样。
因为,有一个对比,就是画面上其它的山,都矮了不说,山顶还有浮云。
这画是怎么意思呢?
我端详了半天,仍旧是一头的雾水。
此外,画上也没个题诗什么的,包括画名都没有。因为,在湖北时,尹锋讲过,是老师告诉他,这叫雪夜客僧图。
尹锋的老师告诉他,这画叫这名儿。
可是,它就是这名儿,还是另有其名儿。
一头的雾水。
全都是谜团,我反复看了看,估计,还得是有一天,尹锋把真迹拿来,细细端详,估计才能看出个大概。
这临摹,真倒是真,但毕竟不是真迹,真迹还有纸张,用料,等等很多东西可以参考,这个可就不行了。
不过虽没看出什么东西来。
但就这画儿本身的功底,艺术表现手法来说。
我一对比,立马感觉尹锋把那什么国师大师,超过去一百米还要多。
艺术啊!
这画家,反正,我觉得尹锋比大师画的好。
当下,把画儿什么的都仔细收好了,我又把玩了一番那个印章,越看越觉得这料子漂亮。
随之,放下东西,照旧又行了一会儿功夫,这才倒头,上床睡觉。
寅时起。
一样打拳,练功。
吃过早饭。
我给尹锋打了个电话,表达感谢之情。尹锋说没什么,那就是一点心意。后来又聊到了画,我说最好是能看到原画。尹锋说,他也是这样想的。这段时间,他打算跟老师的后人取得联系,看老师还有什么口讯没有。
就这样,互相道了平安,又聊了点别的,我们就结束了通话。
放下电话,我把大师的画拿着,开车去了店里。
到店里,跟马彪子一起,把大师的画找个地方一挂。
你别说,这小店,立马感觉上了档次。
赏过了画后,我和马彪子,老大坐下,开始把小店的帐归纳一下。
这一两年,文玩火爆。
店里生意不错,算一算帐,老大入伙后,我们除去全部的开销,支出,包括每月存起来的房租钱,我们每人,每月平均能拿到两万三的样子。
这已经相当不错了,京城做生意,不比别的地方,这开销,大着呢。每天一开门,可就欠了一屁股的钱,得张罗生意,把钱赚进来才成。
对完了帐,我又和马彪子谈了下今后的发展计划。
马彪子意思是把玉石这块也给它做起来。
我说,别再赌石了。
马彪子说不赌了,这次,他联络一下以前的朋友,把关系找一找,然后争取拿到一手料。
他要坐庄,给别人赌。
我听了,感觉可行。又问了详细,马彪子说,正常情况下,缅甸禁止原矿出口。但是呢,他有这个关系,对方是专门搞这个的,让他们把一些料子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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