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手的食指上挑,与后手肘尖下坠为一对劲。两肩外撑,与两手意内合为一对。两胯外撑,与两膝内扣为一对。但这个,一定要有意,不能在形上体会。要有意领着就行了。
还有,百会上顶与尾闾,尾巴根下塌,这也是一对劲。最后一个,肩胯相合外撑与命门向后凸撑,合为一对劲。然后,通过个劲,将它与坐胯的足后根劲,合上。
以上,就是三体式的八对劲,把这八对劲,一一找到。就证出六面劲了。六面劲出来,球面劲就浑厚了!
然后问题来了。
这么多的劲,怎么找?
周师父给的答案只有一个。
站!
慢慢站!下功夫,一点一点的站!
说站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吗?
这一站呐,足足站了三年多,一直站到了大三的下学期快结束。
在讲这段时间,我的练拳体会前,先说一下,大学同学们的变化吧。
老三处对象了,成双成对,大二下学期,出去租房同居了。
大二下学期,一共有三个人,出去租房子住的,老三算是其中一个。
至于我,学习还是很好。计算机等级证拿到了,并且还用asp和java写了一个网站的模板。后来,放到网上卖,竟还卖了三百块大洋。
英语四级也过了,此外,由于受高中英语老师的熏陶,我口语能力,听读能力一直很好。对了,学校有个英语角,那有几个老外,经常搁那儿晃悠。
我没事儿,就跟老外用英语对话。大二时候,还试着看了几本纯英文的小说。当然,开始看挺吃力的,很久才能读完一页,后来,随着这个掌握水平的提高,看的也越来越熟练了。
对了,我大学专业是物理。
标准的理科男!
当然,在保证练拳和学习两不耽误的情况。我错过了许多大学同学之间交流的美好回忆。
以至于,我们班很多同学,都不知道关仁。但要是提,刚开学就经常鼻青脸肿的大个子男生。这样,他们才能想起我。
再然后,同学们又异口同声说,他呀,挺怪一个人,没接触过。
对,就是这样的印象。
学习挺好,私生活极怪,不合群,也没什么太好的朋友。
至于女朋友,我根本没有!
这是,同学还有老师眼中的我。
家长眼中的我呢。
每年,过年我都回家,但在家呆的时间很短。
此外,基本回家第二天,我都会去马彪子当初住过的鱼棚子看看,跟小卖店的人聊几句。打听一下,马彪子情况。
结果,很失望。
他一直渺无音讯!
除了过年,暑假我就没回家。
我去哪儿了?
我一直都在周师父家住着。晚上站桩,早上站桩,中午站桩,下午挨揍。。。。。。
除了练拳,我还陪着周师父一起,帮他干点修鞋的活儿。
周师父一开始死活不让我伸手,我说,你是师父,我是徒弟,你不能老教我拳,不教这个呀。
于是,周师父教了我修鞋。。。。。。
修拉锁,修各种各样生活当中的小物件。
所以,这三年多,我过的是非常,非常的充实和忙碌。
简直是太忙了。
另外,站桩也不得消停。
只要我一站,铁蛋叔就在我面前,各种鬼脸,各种逗。
开始,周师父会说铁蛋叔,后来,周师父好像感觉出什么了,不但不说了,反而让铁蛋变本加厉地调我。
我明白,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训练。
站完了桩,就是陪铁蛋叔打。
周师父不让我还手,就让我挨,抗,接,化,躲。
这个,我估计一般人,也根本没办法理解。我是来学拳来了,你怎么安排个人,天天的打我呢,我不干,我不干了!
肯定会这么想。
但我知道,这是多么宝贵的机会,人生,就这几年能遇到,再过了这几年,想要,也没得了。
因为,铁蛋叔,不是普通人!
三年多时间,我虽然对周师父了解的还是有限。但大体知道铁蛋叔情况了。
他原来是一个知名散打队的队员。
他小时候,学过通臂,还有戳脚。形意,懂一点,但不是很深。外家的几个功夫,通臂,戳脚,这些都很强。
他很猛的,他二十多岁的那会儿,正好是咱们国家散打最兴旺的时候。
据说,他是某一批明星,教主级的散打高人之后要重点培养的对象。
前途不可限量。
但就在他要参加一次重要亮相比赛之前,他出事儿了。
当时是去外边,什么地方不知道ぷ反正是跟人玩儿,然后跟另一伙人,也是练散打的,这就遇见了。
两波人,私底下都打过,有点仇。
几句话不合就动手了。央丸序。
当时,铁蛋叔领他对象去的,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
铁蛋叔放倒了好几个,他对象害怕,过去拉,结果,让他一拳扫到了后脑。
送到医院,说是脑死亡。
只在重症室住了两天,家里人无奈,就拔管子了。
铁蛋叔也给抓进去了。
没多久,铁蛋叔在里边就疯了。
然后,周师父倾尽所有家产,疏通各种关系,给铁蛋叔弄了个保外就医,算是给整出来了。
但铁蛋叔离不开人管,看护。
周师父没办法,就辞了鞋厂的工作,然后在家照顾他。
铁蛋叔没别的爱好,就是爱打。只要一打,他就不犯病,要不,他犯病了,会很难受,经常拿头撞墙,痛不欲生。
将近二十年了。
铁蛋叔,只有练拳的时候,才稍微好一些。
所以,铁蛋叔尽管很悲剧。但他本人的实力,绝对。。。。。。
别的不说,单就见面时那一记鞭腿吧。足以媲美现今顶尖的散打运动员。
因为按铁蛋叔话讲,那一腿,他还只用了六七分的力。
如果全力,我胳膊,可能会断。
。。。
第三百七十七章理清脉络;直奔关键
readx;x{{{{{心神最损元气。
这个,马彪子跟我讲过。意思是,我们干一件。需要集中全部注意力的工作,并且这工作还要求我们,根据操作对象的反应,随时调节每一个不可预知的细微。同时,做出应对和判断。
打个比方,开车,在客观条件允许的前提下,把时速加到极限,比如,二百八,或三十百多公里每小时。然后。路况不明,随时有可能出现,钉子。石头,行人。等未知。在这样的客观条件下,一个人的能力,就不仅仅是力气,反应那么简单的了。
还需要心,还需要,自身的一个神!
程瞎子,就是在用心神的力量,用一种武术中的透劲儿。给我舒活经络,气血。
我身上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暖暖的,很舒服。
转尔,当程瞎子帮我活腰的时候,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再醒来,我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鸡汤味儿。
睁了眼,看自个儿,上半身已经光了,并且扎满了针。往下一瞅,大腿也光了,两边都扎了很多的针。
又一扭头,正好看到程瞎子和马彪子两人正商量事儿。
";这孩子,基本差不多了,等下,再用这药捻子,把针,烫一下,也就齐全了。只是,这七天时间,不能让他沾荤腥。一点肉,都不能碰。";
马彪子:";嗯,这孩子有股子韧性,这事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瞎子啊,这次,我特意去省城把你接来,走的时候,让你带了几味药。那药。。。。。。";
程瞎子:";知道,你要我救的肯定还有旁人。那个急吗?";
马彪子:";急也不急这一天半天的了,先把这孩子医完,明个儿,咱再去那个地方。";
程瞎子:";行啊,好歹也是跑一趟,医一个也是医,医两也一样。";
马彪子:";有劳,有劳了。";
程瞎子:";甭说那个,你们八极,对我这一脉的祖师有恩,我们这些做弟子的,应该,应该的。。。。。。咦,这孩子醒了,快,跟我搭把手,把这药捻子给上了。";
说话功夫,我见程瞎子和马彪子就过来了。
也没说什么,只问了我,好不好。
我答了个好。
程瞎子就伸手,从马彪子托的一个木匣子里,取过一根手指长粗,头发丝粗细的绳子。
那绳子,很细不说,上面隐隐泛着油光。我下意识,抽鼻子闻了下。竟然满屋子鸡汤香味中,闻到了一丝好闻的药味儿。
这个,是会东西啊?
我愣神功夫,程瞎子伸手将药绳系到一根针的针尾上,接着,手极灵活地绕了几圈,就将把药绳给拴上了。但是呢,绳还没贴死,尚留了一个截的捻儿,向上支愣着。
我看这程瞎子,虽说他眼睛看不见,但这人,竟然跟有眼睛一般,伸手探针,取绳,缠捻,动作丝毫不显生硬。
厉害,这真的是厉害呀。
我在心里佩服着。
不大一会儿,程瞎子把药绳都缠完了,拿了一盒火柴,划火前,他跟我说:";孩子呀,一会儿呢,你先是感觉到烫,然后,会痒,那个痒劲儿,很霸道的。你得忍着,不能笑,也不能动弹,明白吗?一笑,一动弹,这气血就乱了,我之前那功,也就白做了。";
我说:";明白,明白了。";
程瞎子朝我笑了下,接着,哧,划着火柴,奔着一根药绳一燎。
呼一下子,那针尾就闪出一抹蓝火苗,转眼功夫,我先是感觉肉里边一烫,随之好像钻进去条小虫子似的,那个痒啊,还真挺难受的。
我暗暗忍着,尽量让自个儿,不出声,不动弹。
接着,程瞎子动作飞快,将我身上几十根针,都给弄着了。
那股子劲哟,现在想想,真是一个泪呀。
甭提有多难捱了。
好歹,我挺过去了。
差不多,三四分钟功夫吧,对我来说,好像三四个小时。
我没笑,也没动弹。
完事儿,程瞎子伸手一边给我行针,一边赞许说:";行,孩子,有大出息,单这忍字功夫,非一般小孩儿能做出来。";
马彪子说:";我也是看这孩子性子沉实,再加上跟我有个因缘,所以才帮他一把。";
程瞎子:";嗯,不错,不错。";
程瞎子一边赞许,一边给我行针,就这么,又行了一个多小时的针。
程瞎子,伸出手来,在我脚脖子,十个脚指头,脚心处,捏了捏,掐,划,按了几下,又把手,放到我脚踝内侧,后来,我知道,那个叫‘三阴交’的穴位上。好像大夫把脉一样,用三根手指头,按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会儿。
接着,又如法炮制,掐,按我的手掌。
这么,忙活了小半个钟头,程瞎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嗯,不错,不错,这孩子恢复的本事,很强,很强。咦。。。彪子,你教过他东西吧。";
马彪子嘿嘿笑。
程瞎子:";难怪呢,得嘞,没事儿了,身上这小隐伤,痊愈了!以后,有关隘,咱也不怕了。";
说完,程瞎子:";我那鸡汤,熬好了吧,这给我饿的,快不行了。";
马彪子:";好了,好了,整个砂锅给你端来,让你吃个够。";
程瞎子释然一乐。丰圣华。
顺势,就将我身上针拔了,同时跟我说,可以活蹦乱跳,可以做任何的运动了。
我穿了衣服,下地走两圈。果然,竟又有点身轻如燕的味道了。
当然,这不是程瞎子给我打通什么奇经八脉,而是我换劲后,身上,又长劲了,长功夫了。
当下,程瞎子吃肉,马彪子吃大饼子,小咸鱼。
我呢,稀饭外加,拍黄瓜和一盘子的拌豆腐。
程瞎子一边细细地啃那个鸡爪子,一边跟我说,这段时间不能沾荤,一定要吃全素。家里边,不行的话,咸菜也将就,就是不能吃肉,等过了七天,随便我,怎么吃都行。
趁吃饭功夫,我问马彪子,明天是不是要出去,给什么人看病。
马彪子说,你耳朵怎么那么长呢?
我一边笑,一边说,我也想去。
马彪子摇头。
我坚持。
马彪子心中忽然一动,接着他说:";去,也行,但是,你别跟着动手,别掺合,你远远地,跟那家人,一起看就得了。";
我心中一动,搞不懂,这看病,怎么还带动手的?但既然答应让我去了,那就听人家指挥吧,于是,我点头同意了。
正好,明天学校放一天的假。下周一,才正式上课。
我吃过饭,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我就打算回去了。
临走,程瞎子叫住了我,他说,刚才给我行针时候,看我耳朵后边有伤,脑瓜子上也有个小口子。口子是没事儿了,但他怕我耳朵后边的伤落疤,脑袋上的伤好了后,不长头发,就特意给了我一瓶,他的什么药,他说,趁这个节骨眼涂上,一准不落疤。过了这个节骨眼,就不好用了。
我对程瞎子说了谢谢,同时跟马彪子约定,明早上五点半,过来他这儿。
这就,转身,离开了鱼棚子。
回家路,走的份外轻松。
到家,跟家里人说了去同学那儿玩儿,然后,也没多想,正常的看书,学习。
第二天一大早,我四点半就起来了,简单洗了洗后。
我跟爸妈说和同学约好,一起补习来着。
爸妈问干嘛起这么早。
我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回了这么一句,我推门,离家就到马彪子那儿了。
到地方,正好五点,马彪子和程瞎子已经收拾打算走了,见我来了,马彪子塞我一个馒头,外加一块他自个儿腌的咸菜,这就是我的早饭了。
随后,我们三去了客运站,坐了一班,五点五十从这儿,往乡下去的客车。
就这么晃荡了一个多小时。
七点多,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沟岔子边上,我们三下了车。随后,又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的山路。约摸八点半的时候,来到了一个叫大砬子的小屯子。
进屯,马彪子就打听,老曲家搁哪儿住。
问到了后,走了五六分钟,到了一个很大的农家院前,马彪子朝里面一排大砖瓦房喊了一句:";老曲家吗?我是曲老三叫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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