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些自然环境对我们几人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大家直接无视了天气,然后正当叶凝动手过去要把这个鲁志伟拍醒的时候,我阻止了叶凝
“不用叫他咱们这兄弟早就醒了,这是跟咱们演戏呢。”
鲁志伟还是不动弹。
我这时说:“外边气温零下二十几度,你要是再不睁开眼,我就把你身上的衣服扒光,然后赤身果体地扔到外面。”
鲁志伟一听这话,他睁开眼了。
同时他正色对我说:“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样子,不怕触犯法律吗”
他一脸道貌岸然的正气,君子模样儿。
叭
叶凝给了鲁志伟一个大嘴巴。
后者一捂嘴,眼珠子转了一个圈后,他拧过头低声说:“你们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转帐,但是这个地方没有信号,你们不如带我去大本营,那里有信号,我到那里转帐给你们。”
叶凝笑了:“我们不要钱,说吧,你干过什么事”
鲁志伟声音低沉,缓缓说:“发生的事情我已经讲过了,这个世界有很多我们人类不知道的秘密。你们要是好奇,可以去查找,但我记不清走过的路了。我没办法带你们过去。”
我笑了下,盯着鲁志伟,我把他心里的计划,还有他做的事,一件件全讲了出来。
其中包括一些细节,比如他把登山镐砸进吴军脑子里时,他的手在微微的抽动,他好像一下子用空了全部的力气,身体一直在抖个不停
但让我想不到的是,鲁志伟听到这些后,他没有惊慌,而是抬起头一脸微笑地说:“证据呢你说我杀人,你要有证据,你要找到尸体,找到目击人,找到我留下的指纹,找到我在事发现场的证据,有了这些,你才能指控我杀人了。否则”
鲁志伟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就是在装神弄鬼,搬弄玄虚,挑拨是非”
“另外,我还想知道一点的就是,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鲁志伟一本正经地抱臂,冷冷地看着我。
下一秒
砰
叶凝一拳给鲁志伟打趴下了。
随之,她伸手拎起了鲁志伟的头发。
“小哥,告诉我,我们是什么人”叶凝冷冷地问。
鲁志伟拖着哭腔:“你,你们是野蛮人,你们,你们不讲理,没有法律,你们,你们不是人。”
叶凝笑了下:“好,我们既然不是文明人,那就请带路吧,带我们去你杀了吴军的地方。”
鲁志伟:“好,我带路,我带。”
临下车前,我抽了一块纸巾,给鲁志伟擦了擦鼻血说:“听着,伙计,我们有一千种方法,可以把你在这个世界上抹去,真正完全的抹去。所以,你如果是聪明的人话,我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吧。”
鲁志伟点了点头,复又伸手摸了下鼻梁对叶凝说:“你,你把我鼻梁骨打断了。”
叶凝笑了:“这仅仅是开始,小哥真的,我保证,这只是一个小开始”
鲁志伟这回不再说话,而是在叶凝的押送下,顶着风雪,一步步地走在高原的山路上。
我们走了九个小时。
鲁志伟累的不成样子了,他虚弱地说:“我不行了,真要再走的话,我可能要死在这里了,真的,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对他说:“走的话,你或许还有一条活路,如果不走,你真的会死在这里,我不骗你,真的会死。”
又坚持了四个小时。
第二天,当地时间早上七时多的时候,我们终于找到了案发现场。
但是,这里没有尸体。
“你骗了我们。”叶凝指着地面上的碎石,一脸冷意地看鲁志伟。
后者用一种爬的方式,跌撞到了现场,然后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四周说:“不对,这,这不对,这,这人呢人在哪里,怎么没了。”
我观了一眼四周的参照物,发现鲁志伟没有骗我们,这里确实是他杀死吴军的地方。
确认地点无误,我又低了头,在地面细细查找起来。
这时唐牛钢说了一声:“兄弟,你看这里,这里有血。”
我走过去,看到在一片松软的石子地上,堆积了一大滩凝固发黑的血迹,我伸了手指,轻轻抚了一个血迹,感知告诉我,这就是人血,并且这个人身上的生魂还挺旺。是以,他应该是让鲁志伟杀死的吴军。
但是两人的尸体呢,他们去哪儿了
“兄弟,你看,这里有脚印。”
马玉荣喊了一嗓子。
我当即过去一看,果然地面积雪上出现了一行不怎么清晰的的脑印。
这脚印只有一行,此外两只脚之间的距离拉的非常大,正常走路,顶多七十公分,这个已经快有三米了。从中不难推断,对方是用一种类似跳跃的方式前进。
叶凝蹲下来,仔细打量脚印说:“看不出鞋子的样子,但看这脚印这么浅,再加上距离这么大,我估计对方是一个功夫很好的家伙。”
马玉荣思忖说:“这人,功夫这么好,好像又是夹了两个死人走的,他弄走两个死人,这为的又是什么呢,难不成,这人”
他说到这儿,就不说了。
我知道马玉荣知道的邪术诡术比我要多。同样,他也知道,我不太喜欢听那些东西。所以在没有亲眼验证之前,有些东西马玉荣不太好说
“走,咱们顺这脚印追过去吧。”
我刚说完这句,鲁志伟虚弱地说:“不行了,几位,我真的不行了,我走不动了,我再走,我非死这儿不可。”
叶凝冷冷:“这里海拔有五千多米,你不跟我们走,你一个人守在这儿,气温又这么低,你不一样是寻死吗”
鲁志伟:“可我,我真的走不动了。”
唐牛钢这时说:“行啊,看你好歹是条人命,我来背你吧。”
唐牛钢说的没错,鲁志伟,他充其量只是一条人命而已,除了这个,他什么都不是。
唐牛钢背起了鲁志伟,我们几人也不用藏着什么功夫了,当下唰唰,挪动脚步就全速前进喽。
这一跑可不要紧,竟一下子给鲁志伟吓晕去了。我估计这小子,长这么大也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不过,或许正如叶凝所所说,这一切对他来说仅仅是开始。
寻着脚印,我们全速跑了两个小时。
最终,我们来到了一处横立的山崖前。
山崖的高度目测四十多米,在底部有一处的看着好像塌方形成的乱石堆。
我们追的脚印,一直走到了了乱石堆的近处,跟着就消失不见了。而另几行杂乱的脚印,则从乱石堆的另一侧出现,然后一直朝正南方延伸了过去。
马玉荣这时眯眼打量了五分钟后,他扭过头对我说:“兄弟,这地方有一股子死而不僵的煞气呀。”
我听了不解,就问马玉荣:“什么叫死而不僵”
马玉荣思忖一番说:“现在这么讲的话,好像为时还早,走,我们凑近一步去看。”
当下,我跟在马玉荣身后,一步步接近了乱石堆。
到了地方后,马玉荣掏出那块罗盘,四下里一番的对照。待找到了一个疑似的入口后,他挥手示意我搬走一块大石头。
这块石头的重量起码有几百斤,我到了近处,用手听了听劲后,起脚砰一下就给石头踹翻到一边去了。
石头一挪开,唰的一下。一股闻之欲呕的血腥气立马就蹿到了鼻子里。
我忍了这血气,探头往里一瞅,只见这是一个面积只有三十几平的小石窟。
石窟里基本没什么东西,只有一张铺了破旧羊皮好像是石床的那么一个物件。除外就是地面上一滩滩已经干涸的鲜血了。
我探了一下,全都是人血。
此外,这地方没有灵气,没有含了一股子怨怒之意的灵物。有的只是一道天地自然生成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的苍莽煞气。
我不知道这煞气是什么,但可以确认的是,这石窟的主人在这里面没干好事儿。
叶凝这时在我身边看过一眼,她也挪过了头。
“怎么搞的,这地上,好多的血。”
叶凝一边说着,一边挪过了头。
“咦,这是什么。”
我听叶凝声音有异,急忙就转过了身。
只见在这乱石堆的一角,赫然露出了一截黑呼呼的纺织物。
叶凝伸手揪住,使劲朝外一拉。
哗啦一声响后,伴随碎石散落,一个大大的双人睡袋赫然浮现在我们的眼前。
彼时,唐牛钢把鲁志伟背过来。
后者看到这睡袋后,他傻眼了。
“怎么,怎么可能,这是,这是山哥和晶晶的睡袋,这,他们,他们,他们到哪里了,这,这怎么真的会有石洞,这”
鲁志伟胡言乱语了几句后,由于过度劳累,再加上缺氧,他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
第六百九十八章 死寂小村里的邪魔据点
(); 天才壹秒記住網,為您提供精彩閱讀。唐牛钢干脆把鲁志伟从肩膀上放下来。
马玉荣过去搭了搭对方的脉,又试过鼻息,最后伸手在怀里找了一颗不知什么药丸捏碎,搓成一个个的小丸后,他就给鲁志伟灌了下去。
花球儿这儿从叶凝怀里跳出来。一步步挪到鲁志伟身边,低头闻了闻对方的脸,它抬头喵呜了一声。
叶凝一怔,问花球儿:”你啥意思没救了是吗”
马玉荣:”吃了我独门配的药,怎么会没救,只是,这地方,邪性啊。真的是邪性。”
唐牛钢说:”兄弟我们怎么办”
我看着地上的脚印说:”追,只是辛苦你了,还得背上这么一个人。”
唐牛钢:”多大个事情啊。怎么样,道长,这人能不能死啊。”
马玉荣:”死不了,死不了,快,给他背上去,咱们跟着追吧。”
在正式移动之前,我又挪过去看了眼那一串串的脚印。这次。离的近我看的很清楚,这是五个人的脚印。它们步子走的很凌乱。但速度却很快,唰唰的直朝着正南的方向遁去了。
邪性啊邪性,真的是邪性
”走追”
我吼了一嗓子,几人跟我身后,唰,纵身疾行。
这一跑,我们直接就穿越了边界线,然后去了希夏邦马另一侧的国家。
到了另一边后,又疾行了足足有七个小时,最终当我独自一人冲上了一道雪坡后,我呆了一下,因为,感知中有三道微妙的气息,就一动不动地掩在距离我一千米左右的地方。与此同时,我还看到雪坡下两公里外的一条山谷里,赫然出现了一个小村子。豆纵页血。
村子不大。看着也就二三十户人家的样子。
我扫了眼村子,又朝那三道气息出现的方向打量了一番,这时,身后几人陆续上来。
叶凝问我说:”怎么不走了,脚印呢”
我指了下前方说:”这不,顺着一直朝山下那个小村子遁去了。”
叶凝:”走,咱们进村。”
我挥手说:”不行,这里毗邻边界,咱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国家。咱们怎么过来的”
叶凝恍然。
我说:”等等吧,我们正好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然后等到晚上,再想办法潜到村子里查个究竟。”
正商量的功夫,我突然发现,一千多米外的那三道气息唰的就是一动。眨眼功夫,三条人影在对面雪坡上出现,然后唰唰的直奔我们就扑过来了。
我大概能猜出对方是谁,所以我没说话,只是一直在等。
不大会儿功夫,三道人影很快就遁过来了。
不出所料,来人正是之前在户外店里遇到的那师兄妹三人组。
三人身上都穿了很厚的登山服,后背还背了一个大包儿,脸上戴的是雪镜。他们扫了我一眼后,为首那个岁数最大的人说:”就知道是你们,你们怎么跟过来了”
我看了眼对方一抱拳说:”师兄怎么称呼”
对方抱了一下拳:”宫敬台。”
另外一个我记得是叫阳哥的,他朝我抱了一下拳:”叫我一阳就行了。”
最后的妹子说:”我叫小雪。”
我看着几人笑了下:”几位师门是哪里,怎么称呼啊。”
宫敬台:”师门没有门派,师父本名的道号,也很少为人所知。但师父有个绰号,当年他在各地行道门拨乱返正手段的时候,人家习惯称他一声大造化。”
我听这名字,心里动了一下。
大造化这人,死去的刀叔曾经和那个屈道人讲过。
他就是封隐南的师兄,封隐南的师兄是大造化,然后陈正曾经找到此人,且我隐隐听刀叔的意思,陈正好像与此人结下一个盟了。
结这个盟是真是假,是虚还是有实,这个我不清楚。
但这三人是大造化的弟子,倒也说得过去。因为,世上也只有诸如大造化这般的大人物才能教出来这三个真正得了道家真传的弟子。
什么东西都讲究一个传承,相对别人来讲,我身上的传承太杂了。且已经杂到,无法说这些东西究竟是不是传承。可能正如一叶先生曾跟我讲的那样,我学过的这些东西,再换任何一个人去学,其结果不是死,就是废了,或疯了。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缘法儿。我遇到的这些,可能就是属于我的缘法儿吧。
眼前三人得的是正宗道家传承,且传自封隐南的师兄大造化,除外我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修道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儿了。
当下,我朝三人抱了一下拳,复又直对宫敬台说:”宫师兄好,不知师兄之前在哪里修行”
宫敬台看我一眼,沉声说:”二十年前是x湾,后来去了大马,然后到过澳洲,最近几年回的国。怎么,你查户口吗,关仁,关小师弟”
一句关小师弟说的有几分意思。
因为我领过封隐南的好处,让他用古琴的音律调过身上气血,之后我才融合了雷炁。
这份琴音之缘,算是让他宫敬台打听到了。
他是封隐南师兄的弟子,曲折一下,我也算是受了他那一门师门的恩惠,所以这小师弟,他说的没什么毛病。宫敬台这时又扫了眼我们,他沉声说:”关仁,你是这伙人的头儿吧。我知道你,早年你是混京城青松茶社的,一个练武,学把式的人,跟着掺合道门事儿你想干什么。老实回去,该收徒弟,收徒弟,该给人当保安,看家护院,你去给人当保安。再要么你搞个什么健身,教老头儿,老太太打太极拳,八卦掌,我都没意见,你跟着掺合道门什么事儿”
我听这话在心里笑了。
心说,今天我还真遇到一个武行死对头了。
这老道确实是武行的死对头,原因就是,他们不服武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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