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神话同人)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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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神话同人)战神-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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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瑞斯轻哼一声,*的酒汁被酒神不经意的抹擦在他的嫩肉上,带给他一种既吸引又抗拒的微妙感。他低下头,这时候火光闪烁,刚好能借着看清狄奥尼索斯对他做的每一个动作;还有与猥琐做派截然相反的,全然心神贯注的表情。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管是狄奥尼索斯纯真无垢的黑色大眼,还是在他的凶器上溜剪耍滑的灵巧手活,他都不止一次的享受过。按说对他来讲,已是实属平常。但是,就在这两者结合为一的一刹那,他却感到心脏都是颤抖的。这种悸动从内而来传递而出,表现在脑海里的就是,既想要抽出那见不得人的赃物,向眼前的迷途羔羊深切忏悔;又想要用有力的姿态,按压下他的脑袋,让他含着热泪的屈服。

    阿瑞斯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精于此道的人才能明辨,这是因为一种陌生又无从辨别的罪恶感和摧毁欲交杂缠绕,一齐涌上了他的心头。

    “狄奥尼索斯……”阿瑞斯喟叹着。

    酒神凝视着掌中的凶兽,闻言恋恋不舍的抬起来头,一边看着眼前的战神,一边用他姣好美丽的脸颊在上面摩擦。

    “怎么了,阿瑞斯。我正在给你想办法呐。对了,你喜欢男人么?兄弟。我告诉你,极致的情*欲只能在男人的身上享受的到。”

    阿瑞斯点了点头,他喜欢阿波罗,而阿波罗是一个男人,那他就是能喜欢男人的。但是说道极致的情*欲,他倒不那么认为。

    狄奥尼索斯满意地笑了,“我把我的伴侣借给你,好不好?他是城里的王子,是一个可爱的男孩。还是你想去他们之间找?屠夫,陶师,还有鱼贩,他们应有尽有。”

    酒神不说还有可能,既然已经说通了,阿瑞斯就绝不会上那群*之奴的中间去淘。还有那个什么王子,他也不太中意,那是狄奥尼索斯的伴侣,怎么讲都不该染指。

    狄奥尼索斯看着他面前的掌控者果然恹恹的扭了头,便露出了个痴痴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不愿意,兄弟。你看不上他。”狄奥尼索斯说道,他伸出湿润的长舌,隔着微薄的空气,对手中的擎天巨物做着舔舐的动作,“那你看不看得上我狄奥尼索斯呀?我的兄弟。你愿不愿意我像这样跟你玩?”

    阿瑞斯眼睛,身体都在感受着狄奥尼索斯的不容忽视的存在,尤其是他战神的脆弱处,正被带着酒香的热汽烘烤。

    他闭上眼,眼前再不能浮现出情人的脸,只能看得到狄奥尼索斯的媚笑和秃噜出来的一条细长的舌头;仿佛和阿波罗有关的一切再也不能给他带来一点伤害了。

    就这样吧,他想,只要不想他,想谁都行。

    “我的兄弟……”狄奥尼索斯吐着信子,再次引诱着战神来吞他的欲果,“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阿瑞斯没讲话,他手肘压在额头上,仰面不动;但猛然冲刺的腰跨,和酒神口中满满的雄肉,已经代替他做了回答。

    这时候,天色已经过了最暗的时段。远处的山际显出一抹蒙蒙光亮。而这一场性食盛宴也算告终,四处都横陈着筋疲力尽,赤身裸*体的凡人。当然,也不乏有些天赋异禀的英雄豪杰,还在依火夜战。

    “快,太快了!啊……”狄奥尼索斯背对着战神,屈膝坐在他的腹肌上,口不择言的叫喊:“又要来了,又大又深……啊,麻麻的……”

    阿瑞斯额上已布满了汗珠,本来要适可而止的想法也已经记不大起来,眼前唯一还促使着他奋力狂击的念头,就是操*死他,操*死他。

    “啊……够了,够了……”狄奥尼索斯身形一颤,原以为软无可软的身躯宛若一湖融雪,一泼奶汁,倾倒在了战神的胸膛上,“不能再出了,真的不行了。我的兄弟……”

    “不够……还不!”阿瑞斯双手握住酒神头上虚假的羊角,猛然前倒,把人压迫在身下,“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我是,我是!”狄奥尼索斯吐着舌头,多余的口水被顶出狭窄的口腔,沿着嘴角流了他整个脖颈,“我都听你的,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阿瑞斯。要死了……”

    阿瑞斯听着酒神的示弱,不但攻势不缓,反不知从哪又生出了股巨力,愈加凶狠残忍的穿透,“骗人,又骗人!你刚才不是说喜欢么,不是说爽么?不是不要停,不要缓么!?骗子,不要脸!我操*死你!”

    “啊……”狄奥尼索斯仰头长吟,彤红的眼角几乎落泪,“行行好吧……”

    他前面的确是叫着好,觉得这辈子没这样舒爽过。但现在酒劲一过,又出了太多遍,便只剩下不好了。况且阿瑞斯也是奇怪,一开始还是温和似水,玩着玩着也发了疯,犯病了一般。

    “兄弟……”狄奥尼索斯对祈求怜爱绝望了,“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要操*死人啦。”

    “闭嘴!你没资格说话。”阿瑞斯怒哼一声,手握着酒神的仰头,死命一按;直直戳进泥土里,又不管不顾的蒙头大战起来。

    另一边,心力交瘁或者是大喜大悲必将大睡的阿波罗终于施施然起床了。他看了看落地石窗外已然高挂的骄阳,觉得自从去了斯巴达起,自己的生活越来越糜烂。

    这是为什么呢?他想,或许是要补足了百年来缺失的懒觉,也可能是过于自律的起居导致的反弹;但更可能的,则是阿瑞斯赤身趴伏,无意识的睡姿太露骨,消磨了他原本的意志。阿波罗不由一笑。当然,他是绝不会向任何人摊掌承认的,向自己也不行。

    他受着宁芙们服侍,穿戴好了衣衫,清洗了身体,然后来到了客殿。阿瑞翁正在那里等着他。

    “你起啦?我还以为……”阿瑞翁拖了个长音,愤愤喷着鼻息。

    “以为什么?”

    阿波罗整理着衣衫,不经意的转头,竟看到了远处的一位金发宁芙。她背对着新阳,站立在绑满月桂花的石立柱旁。穿着印象中的那件轻麻长裙,雪白的手掌中还捧着她巧手编织的花环。

    阿波罗缓步走去,经过身旁驻足微笑的宁芙们,来到了她的面前。金发的姑娘见状也不动步,竟然真的让那位高贵的神祗,向着一位卑微的宁芙走来。

    “你……”

    阿波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说的话很多,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如果这就是他的女孩,那就不必说;如果不是,又没有说的必要。

    金发的宁芙了然的笑了,“是的,我回来了。真的是我。”

    她举起花环,阿波罗垂下头颅,和曾经的每一天一样,戴在了他的头上。

    “我听他们说,您要自己戴?哦,光明神大人,看来您是没有机会了。要不然,您就指派我去做别的吧,这一件由您自己来。”

    “哈哈,你真傻!”阿波罗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回头讲话,和曾经的每一个早上一样,“谁有了宁芙还自己做事?光明神是谦谦有礼的正人君子,回了家的阿波罗可是压榨人的奴隶主!”

 第69章 阿波罗的毛毯

    阿瑞斯头向池边一仰,觉得脑袋里面生疼。虽然正泡在热腾腾的泉水里,却一点缓解的迹象也没有。

    池边跪坐的女侍自觉地挪移到他的脑后,为主人按摩解乏;她袒*露的笋状胸膛垂下,摇摇掉在阿瑞斯微眯的眼前。

    他这边是心神放松地躺在池中,心无旁骛地享受着众位侍从的贴心服侍;而另一边,蹲在他的身后,或者说跟那些袒*胸露怀的神仆们排进一处的酒神大人,有点受不住了。

    “我的兄弟,你泡好了没?”狄奥尼索斯苦着脸,“我身上好冷,屁股也疼。让我也进去歇歇吧。”

    阿瑞斯抬眼看着他,更难受了。他昨天鬼迷心窍和狄奥尼索斯做了一场,今早有了理智,便有点后悔。不过事情已经出了,又是两厢情愿,阿瑞斯也没有什么可说。他本要独自回家休整,狄奥尼索斯却见机抱住他不放,死活要跟着他走。

    要说挣开个手脚瘫软的酒神,的确是没什么难度。但要是你昨天才用了人家治疗了情伤,还是相当粗暴凶狠的手段,就不能那么无耻的任其自生自灭了。

    他看着狄奥尼索斯顶着铁青的额头,那是被暴怒的战神撞击地面而留下的;还有分遍周身大大小小的淤青红肿,那是阿瑞斯赤手抓握的;就算不提酒神涂了一身的泥汤,还有少了一半的黑发;只当他站不起身,仅仅能蹲坐一边,手捂着前后的重点,悲戚又渴望的看着他时,阿瑞斯心里就已经很不忍心了。

    “等一会儿吧,我马上出来。”

    狄奥尼索斯听了,这才收起故作可怜的模样。他知道战神是闲弃他身上污秽,才不肯同浴,不由撇了撇嘴。昨天办事的时候怎么不讲究,偏到吃饱喝足了倒想起来啦?再说,难道咱们不是在一处翻滚的么?我身上有的什么脏,你没有?

    他耸了耸鼻梁,又暗暗想起了昨天阿瑞斯折磨他时的狂野英姿;还有此刻浑身上下,连同某些私密处传来的痛楚,也无一不彰显出他昨天度过了一个怎么样的充实夜晚。

    他回味的舔了舔嘴角,心里有了点想法。这时候阿瑞斯已经被侍奉着爬出了水池,正拿着毛毯擦身。狄奥尼索斯才作罢了杂念,咕噜一下投进了水波。

    阿瑞斯提溜着浸湿的毛巾,沿着廊房走到了卧室,顺手把湿布扔到一旁的脸盆架子上,一翻身上了床。他一晚上没睡,干的还是高体力劳动,早就困的不行了。

    狄奥尼索斯当然也是一样。他在浴室里拾掇了一会儿,再出来也恢复了点体力;自己走到了战神的床边,在阿瑞斯习惯性留下的另一边,极为自觉地爬了上去。末了,还把脚下一床宽大的羊毛被子正正地盖在了两人身上。

    阿瑞斯睡得不浅,完全没发觉自己多出了个床*友。直到一条跟他不熟的手臂,黏黏糊糊,动作猥琐的缠上了他的窄腰,他张开了眼睛。

    “干嘛?”他说道,提溜起酒神的色手,甩去他那一边。

    “嗯,没事,没事。睡吧,兄弟,我知道你累了。”狄奥尼索斯扬着鼻青脸肿的可笑脸蛋,偏偏还一副温柔贤惠的作态,“你放心,我什么也不做,就是想暖和点。”

    “谁说那个了?我问的是你怎么上来了?”阿瑞斯瞪着眼,他从酒神复杂的面目上,一点表情特征也没瞅出来;再看被他拉起的金色暖被,更是觉得生气,“谁让你盖这个了?下去,下去!你去那儿睡。”

    狄奥尼索斯两眼一傻,没想到就得了个这样的态度。再冲着阿瑞斯手指的方向,地面上留出的一块空地上一看,不由的怔住了。

    故事的另一边,满怀爱意的光明神阿波罗,骑在马朋友阿瑞翁身上,一路哼着爱奥尼亚的婉转情歌,来到了他的旧居,民风彪悍的斯巴达。

    “我进去了,朋友。”阿波罗利落的下了马,抚摸了朋友的额头,“等我的好消息吧。不,也许你是等不到了,我估计我们那时候是没有时间干这个了。”

    “哦,我明白。”阿瑞翁听了阿波罗意有所指的话,扭了扭马脖,“你放心,如果你一直不出来,我立马冲进去救你。”

    阿波罗哈哈笑了,“千万别,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都怕你了。阿瑞斯也是。”

    他仰头朝战神神庙二层的落地大窗望去,就是每一次被打搅的地方,想到自己当时的气急败坏和阿瑞斯的欲求不满,不禁微微而笑;然后跟阿瑞翁摆了摆手,走进了大开的庙门。

    “哦,天啊,战神在上!”门内把守的女侍一副见鬼的表情,“您,光明神大人,您怎么来了?”

    阿波罗见这位平日稳重的女人如此惊诧,也是莫名其妙,“怎么,难道我不能来?”

    “不……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闭上嘴,去干活。”

    他懒得再看一眼,悠悠走向了上楼的石梯。这时,迎面过来的是一队阿瑞斯的仆从,大都是阿波罗的熟面孔。队尾的最后一人刚刚从那个熟悉的小木门里出来,外面带上。他们手中端着托盘,大都是些药油、海绵、刮板一类的沐浴用具。

    阿波罗见状一笑,没想到自己跟阿瑞斯这么心意相通,连澡都提前洗完了,就能等着人去了。

    他这边是倍感欣慰,可那些年幼的侍人却是截然相反,心惊肉跳。

    打头的干练女人最受阿瑞斯信任,她来不及细想自己的安危,便出手把光明神阻拦在道,“大人,您现在不能进。战神他正在做事。”

    “做事?他能有什么事?”

    阿波罗不在意的挑起眉,心里却有了怀疑。一个就算了,见面的所有人都透露着怪异,一定有问题。

    “怎么,你还不让开?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

    干练女人心思乱转,正是她亲手为那个无辜丧命的男孩入殓,也是她收拾了战神那床溢血的羊毛毯。她心中动摇,再回头看向那方窄小的木门,脚步竟油然坚定下来。

    阿波罗从那女人的目光中,就能看出变化。他此番本是来和阿瑞斯重修旧好,不愿生事。但若是对方太肆意妄为,他也绝不会曲意姑息。

    正在阿波罗下定决心之时,从那队惶惶不安的仆从中走出一人。他年纪约莫十七八,穿着半湿的白袍,手捧着一盒橄榄油。

    “光明神大人,您不要生气。战神就在里面,我带您去。”男仆说道,他长着和朋友们如出一辙的漂亮脸庞,神情却是死气沉沉,毫无年轻人应有的活力。

    “是你。”阿波罗几乎立刻就认出了他,“你是那个死人的哥哥。”

    男仆毫不理会,径直往里走去,“来吧,大人,战神正在等着您。还有您,求您让开。我们都知道,我不是为他,而是为您。”

    干练的女人见状叹息了,她没办法安慰他,也不想阻止他。可是,这种报复里面绝不该牵扯进去他们的主人,阿瑞斯呀。

    “你最好还是听他的吧,”阿波罗说道,饶有兴趣的眼神却是落在那阴沉的男仆身上,“你挡或不挡,我都会进去。对我来说,区别不大。”

    但是对她来说就是生死之别了。她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踌躇一会儿,还是无奈的让开了。

    男仆拧开了把手,并不开门,只等着悠然而至的阿波罗走到跟前,那群仆从们也被遣散离开,才柔柔打开了它。阿波罗一步踏进,他竟然也紧跟而入,木门随之紧闭。

    阿波罗人一入内,就感觉到了身后多出的人影。他心中一怒,便要回头呵斥。而与此同时,在拐角的内室,两位情人曾经共寝于乐的地方,传出了微声的交谈。阿波罗一听闻,那燃烧起的火焰还未茂盛高涨,便好似吹过了一阵刺骨的寒风,冻结粉碎当场。

    “不不不!我不要!我就要躺这儿。你看看,你看看我身上的伤。都是你干的呀。你昨天干了我,今天就得听我的啦。我的屁股现在还疼,里面也肿,红的像樱桃一样呐。你见没见过樱桃,吃没吃过?”

    “够了,还给我。我的屁股也疼,我的肚子还疼,不要废话。”

    “阿瑞斯?”阿波罗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听到如此的一段对话,一瞬间竟然是不知所措。但下一瞬,他便有所反应,出色演绎了被夺取领地的暴怒雄狮,张牙舞爪,奋力厮扑而入。

    “阿波罗?!”阿瑞斯回身一看,也是惊讶极了,他从没想到阿波罗还会回来找他,还是在他们摊开事实的第二天。

    他这边一时没有反应,阿波罗也让冲然入眼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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