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耽美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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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耽美灵异)-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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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处盛放着,颤抖着,等待着,不争气的急速翕动简直令他的主人羞耻。被冰到了,血液自然地向那处涌动、输送,就好像在冬天洗凉水澡后,身体会因此而发热,感觉竟然比洗热水更有热感似的,呈得反而更加灼烫。烫得,他恨不得拿冰块塞到里面去降降温才好。
    下一刻,在他已经忍受不住那样的刺激打算扯开眼上的被子把自己的愤怒传达的时候,一道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气柱一举冲撞入了他火热的甬道。
    阴冷的,直挺挺的气压般存在,仿佛能随他秘处的大小而加粗变细的感觉。和有实物温热暖和、硬梆梆塞实在里面的感觉不同,却奇怪的仍知道这就是鬼的*,他能够以气态显形成实体,也能随意把身体的某个部位又还原到气化的存在。
    那股阴寒的感觉叫他不由自主地猛烈收缩了一下,如果现在是左静言的实体被他夹在里面,恐怕就真的是给弄断了。
    「好冰!」
    感觉到那个人的东西随着自己后|穴的翕张而改变粗细,却一直停留在原来的深度没有再进,想也知道是在等自己适应。
    他总是很温柔,哪怕在性事上,只会叫他羞耻到哭喊出来,却不会让他痛和受伤。「可是你的身子很烫。」
    俯下身,伏贴在他身后,左静言甚至能感觉到他内里的热,简直快烫得叫怕热的鬼族受不了。
    不同以往的感觉,却是同样的刺激。
    轩辕凤辰是受不了敏感处的冰凉,而左静言与他相反,他的刺激来源于那几乎快燃烧他的火烫。等他喘定一口气再慢慢放松下来,那找到了突破口突槌而入的分身,几乎是直接撞击在他柔弱得不堪一击的内壁上,火烫与冰寒的碰撞,仿佛在他脑中进射出火花。轩辕凤辰用力咬得齿下的被子都绽裂了,才勉强挨住这电光火石的一下。难酎地动了动,低低地要求他:「勤啊,不用管我。」
    冷,如果任由他停滞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感觉好像会有被冻伤的危险。
    「抱歉,忍着点儿。」
    感觉到他全身都在细细地颤抖,含住自己分身的地方,却是异样的高热,缓缓地抽出一些,再深深地捅进去,微微张缩的红色绉折在他刻意气化的地方看去像是被无形的楔子橕大了,洞察分明。在每一次抽出时因冷冻而黏住的内壁被拉得向外微现,然后又在下一个进入时被捅了回去,一放一缩的那里,放射状的细长花办拥簇着深红的花苞,鲜艳的颜色在眼前合翕舒绽,一插一抽,就是一个花隐花现。
    要是那个人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把他那里看得这么清楚,一定会羞愤得想一头撞死吧……突然有些坏心地想把这边的美态与他分享。
    「唔……」
    轩辕凤辰却不知道身后的人在打什么鬼主意,只是他动起来后,原来还有些僵硬的花|穴在反复的戳刺之下逐渐柔软,密合地包裹着他柱体分身的那里,在一抽一进的运动下,寒意渐退。
    整个人舒活了过来般欣欣向荣。
    「你那里的颜色,变红了,好美。」
    微寒的气息侵袭,在他耳边说的,是这样叫人羞愧的话。而在他后面一下一下加重力道的东西,终于也变成了似有实体的存在,胀大着,好像前所未有的大,撑得他的后|穴饱饱的,无论怎么放松,他与他最紧密相连的地方都插不进一根针的致密——鬼族的能力,在性事上竟然也有这意想不到的妙处,难怪总有听神异小说里,那些被鬼缠上的有夙缘的人们,总是如痴如醉。
    恍惚间却突然想起这不着边儿的事,猛一回神却忆起这还是当时那个老师在收集野史传奇的时候跟自己说的,不由得一阵羞恼。
    「你又乱讲话!这……这也算是为人师表的先生应该说的话吗?」
    气了,待要咬他,却又舍不得,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气咻咻地提醒那人放尊重些的身分。
    「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可不是老师。孔子也有教人习周公之礼,夫妻之道,更何况我原只是一个小小的夫子。」
    身下的少年,白玉团似的粉臀中间,插着一根通红的*,玉白的臀肉轻轻颤抖着,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这景致叫人怎么还能忍得住,把他咬在嘴中的被子扯下,把自己的手塞过去让他咬住——最初时,当小皇子羞耻与畅爽到了极致的时候,总是习惯性要咬住他身上的一个部位,让他一同去体验那种带着痛楚的快乐,也是对他这般折辱皇族的「报复」,久而久之,两人已经形成了习惯。之前还曾经发生过因为两人都太过于沉迷,还害自己险些有一次被他生生咬下一块肉来的经历,那之后他身上留下了一个退不去印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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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就算被他咬自己也不痛了,那些痛楚又甜蜜的往事沈积在心里,跟那个齿痕一样是不褪色的记忆。
    痛,可是快乐。
    那个人给他的,一早已经是如此。
    「坏蛋,居然敢驳本皇子的话!唔——!」
    在床上的时候,他皇子骄纵的气势剩下的可不止一点!可惜都是负数,被他再温柔却坚定地一再攻破防线后,那张嘴只有呻吟喘息的份儿,哪里还吐得出半句伶牙俐齿的训斥来?
    被他促狭地把鬼的分身顶在体内黄豆大凸起的存在上,肆意顶弄着,如蛇在吞吐着毒信般舐弄那里,倏然出现的冰寒让他刺激到全身过电般跳起来还没来得及发出叫喊,前头已经无法忍耐的分身早一泄如注,在他柔顺地贴合着自己背后一同坐起的挺身动作中,划出一个高高向上的拋物线滴落于锦被上。
    有如失禁般难堪。
    「冷死了!」
    体内,感觉不到他的温暖,鬼依旧是冷冰冰硬梆梆地塞在那甬道内,却伸出手来替他温柔地扶揉着放射后收缩成一团的可怜分身,冰凉的安慰。「我还没出,再继续来?」
    奇怪,以前他前面这么一泄。自己总是受不了他后|穴的紧缩而一同交货的,这次怎么好像有东西阻住自己似的,左静言也憋得难受,扳过已经无力反驳的小皇子的脸来,在他唇边轻轻啄下一吻,然后轻巧地把他翻了个身,无视他尖叫了半声却忆起不能在这里叫喊而死死咬住自己肩头的动作,双手操起他的膝弯向上扶,继续在那温暖湿热的圣地里闯荡少年柔韧的身子几乎被弯成两截,双膝已经可以碰到头部下方的枕木,只突出一个臀部任他戳刺的支配感激励了平日总是被欺负一方的左静言,看着他面带红酡眼角含泪,只觉得自己一个身子就像雪遇火般栩栩欲化。
    「轻……轻点……唔。」
    痛是不痛,可是,怎么没完了?
    后|穴的感觉从痛到刺激到现在已经完全麻木,在左静言的攻击下他至少又已经泄了两次,可是那个人却没完没了的折腾着自己,只是一次又一次越来越深,越来越猛地撞击,让他很担心自己不是阳尽而死,就是肠子被捅穿了。
    「不要了……左静言,你出来,我用……用嘴帮你,用嘴帮你还不行吗?」好累,腰已经酸软到不是自己的,腿也完全无力就这么敞着,面条似的任他摆弄,甚至连牙都咬酸了咬不动了,那个人的攻击还在持续,而且眉头越皱越深,一副埋头苦干的样子,也不说话。
    他又遇到什么想不通的事了?不会是……在想卯足了劲儿试试他的底限在哪里吧,左静言是很好学没错,可是有时候这种书呆子气用在并不必要的地方就很要不得了。「乖,再忍忍,就快好了……」
    折腾了这半天,那种叫他熟悉而畅快的战栗感终于出现,左静言心想这并不是自己做鬼之后不能人道了,这才安心地吁了一口气。
    安抚过身下已经射了一滩整个人烂泥般只会配合着自己的动作颤抖的人儿,虽然眼角注意到朝晖已经染上窗懢。但想尽可能满足男性自尊的心态仍占了上风,正待要不管不顾地一泄为快时……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黄衣道士也不知怎么地跳进门来,举起葫芦喝一声「收!」轩辕凤辰还保持着张臂拥抱住身上那人的姿势,可是怀里的人却如空气般不存在地消失了。呆滞……
    在已经快被逼成网丝线的意识中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然后,尖叫声骤起,想起自己全身不着寸缕还在一个男人身下的丑态却全被这道士瞧了去,轩辕凤辰第一时间先把被褥扯过来盖在身上,然后拿起床边的镶金玉如意朝那个丑道人没头没脑地砸去。只可怜收了鬼后无意一瞥,却被少年雪白的肢体给震慑住了的道人,猝不及防下额上的血也给打下来了,糊了眼睛,又痛得流泪。
    「皇子,这个……小的不是有意打扰,不,小的的确是故意打扰……呃,这关系到小左的性命!皇子,饶命啊!」
    怀着一肚子不得已的苦衷,可怜太后的新宠,新封的牛天师与五皇子第一次交锋,即以被打了满头包的惨状结束此次会面。
情未了·第四章(1)
    「你不要命了!」
    左静言在忡怔中被牛青云收了回去,心知自己不理会金鸟已升的举动是太过胆大了一点,自然也不敢反驳地垂着头听任阿吊喝斥。
    「你以为你还可以春宵苦短日高起啊?鬼本来就是人精气所化,鬼去吸人阳精固本培源也就罢了,你还交精予他?你真不要命了把精魄给我吃了多好?」
    阿吊瞪得眼眶都裂了。从来都只听说鬼和人缠绵,去吸人家的元精,有些自持有些姿色的女鬼经常在荒效野外、荒山野寺色诱行人,然后吸*们阳精,修那下流的鬼道,没听说过鬼和人缠绵,还把自己精元都交给人的。
    这左静言是怎么做鬼的,看这么多书,连为鬼之道都不懂?
    「这……」
    左静言垂首不语,如果还是在世为人,他的脸早该红透了。怎么也没想到阿吊大发脾氯的并不是「日出」这件事,而是……他知道自己在和凤辰做什么。
    不过,他是真不知道鬼是不能出精,出精就会魂飞魄散,只是拗起了性子在担心自己的男性能力。难怪之前无论把轩辕凤辰折腾得怎么厉害都没办法达到共效于飞的境地,虽然过程中他的确已经很有享受……咳!偷眼看了一眼小元,还好昨天他冲出去的气势让那小鬼头还心存余悸,今天整只鬼也很乖,只是跟在王小二屁股后头怯怯地朝自己望,并没有第一时间冲过来,不然好奇宝宝耍问起阿吊说的这一番话,那倒是个费解释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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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王小二很有兴趣地凑过来东嗅嗅,西嗅嗅,觉得自己嗅到了情事的气味,阴谋的气息。
    「滚你一边去和小元一起待着,儿童不宜的话题,你不适合听!」
    阿吊一脚把他踢开,那色中饿鬼要知道太多房中术那还了得?万一有天他按奈不住出去糟蹋人家姑娘,叫他这鬼元村西松里的里长面子往哪搁?
    一把把左静言扯到一边,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要听、听得进去听不进去,阿吊把人鬼阴阳之道尽数传授。照他看,这书生实实是个闷骚类型的人,跟小皇子又孽缘不断,情愿提早让他知晓,也不能让他一个不慎,酿下祸来——无论是把小皇子吸得阳尽精竭,还是把他自己弄得精元尽散,都不是好事。
    「小气!」
    王小二踢着雪,看着那两个人头挨头挤在一起窃窃私语的亲密劲儿,闷闷地走到一角蹲下,换来被他用食物收买的可爱小鬼小元很讲意气地拍肩安抚;「小二叔叔,不难过!爹爹也经常和凤辰哥哥有秘密说小元是孩子,儿童不宜,不能说。等小二叔叔和小元长大以后,爹爹肯定会教我们的!」
    「小元!」
    王小二感动地扑过去抱住他肥肥圆圆的小身躯,然后……变脸,一睑狰狞变态感地拧他胖胖的面颊;「你也敢说我和你一样只是个『儿童』!?臭小元,我才不跟你一样是个黄口小儿!」
    「你只是只童子鸡而已,说『儿童』都抬举你了!我们小元才没你这么丢脸!」阿吊对左静言一番耳捉面命,却在听到左静言神情羞涩嚅嗫问:「吊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时候立刻回头美人救小小英雄,跟小元合力把王小二按倒在地趁乱挘П猓阑钜膊豢贤侣对颉
    带有几分童稚的咯咯笑闹声渲染了葫芦中的整个天地,左静言怔怔地发了一会儿呆后,终于说服自己放下这个结,跑过去看护那几个小小孩子和大小孩子,怕他们玩疯了会有人被小元误伤或误伤到小元。
    阿吊的秘密……他不想说就不必去问吧。
    或者,他会知道自己和轩辕凤辰之间竟然不是普通的师徒而是情侣,也是一种冥冥中注定的缘分。「唉……!」
    看一眼好像摇晃得很快乐的小葫芦,在室内拿着镜子往头上缠纱布的牛大天师叹出了自己好容易留条小命回来后的第十八口气。
    「师傅你怎么会被人打破头?师傅你是下是很痛?」
    明白围着他绕来绕去,一验紧张一张嘴不停地问——可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只绕得他头更昏,牛青云只能把自己的早点给他,让他乖乖坐一边吃去了。
    牛大天师一边缠纱布一边想心事。
    他真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传言中缠在五皇子身边的那只鬼,竟然是他带进宫来的!简直恶搞嘛!他原意是进宫收妖的不是吗?
    这下好了,本来五皇子身边是没有鬼物缠身的,现在终于有了,叫人查出还是他偷渡进宫的,这下他牛大天师晚节不保还罢了,严重可还会累到师徒三人丧命的!左静言真不够朋友,不过也罢了,那只沉默寡言的鬼,说交情嘛也论不上,自己跑去独自伦欢自然也不能提早知会一声。叫他痛心疾首的是阿吊,为什么这小子会在天将曙的时候叫他跑到五皇子的寝殿去救鬼?难道他早就知道?
    老朋友就这么对他的!很好,他牛青云记下了!师傅说鬼物都是迷惑人心的存在,言辞狡猾,巧色令辞鲜矣!他原本还不相信,现在,老朋友,鬼计的代表者——阿吊兄,用他的现身说法验证了这一点。要他去救鬼就去救鬼嘛,神神秘秘地说什么叫他一早去看好东西,还不能带徒弟,还要用五行结界悄悄潜入,看看这好奇心的结果!!满头可媲美如来佛祖的包!他又没打算改投佛祖门下,不过好东西嘛……也不能不说是没看着,他活这么大,好像头一次见人活春宫呢。那五皇子的绝色,那份叫人痴迷的狂乱……吸,鼻子为什么好像热热的?
    「……」
    正在努力算计被师傅一早带回的「凶器」到底价值几何,清楚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师傅这一脸*的笑容,再看他手忙脚乱去堵鼻血的窘态。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沈痛地道:「师傅,你堕落了。
    堵住了鼻血正努力做回正人君子貌重新包扎头上的伤的牛青云听到这一句,手下一滑,错了力道,裹在伤处的纱布绞紧,不由得眼泪狂飙。
    ◇◆◇◆◇
    宫廷乐师们奏起了古典的礼乐,高山流水遇知音,这水平自然是比乡下间用喇叭哨吶吹奏《迎亲曲》要高明许多,不过却少了那么一份热闹劲儿。
    看着被礼官引出来的一对新人。趴在葫芦口看热闹的几只鬼啧啧有声。阿吊说:「夭寿哦!死牛鼻子居然连这么小的孩子的主意都打。」
    小元说:「爹爹,那个小姊姊在和凤辰哥哥干什么?」
    左静言说:「……」他真的是一只很沉默的鬼。王小二说:「小左我看错你了!你居然……居然是一个恋童癖?」
    他昨天听阿吊说什么小左「爱人要成亲了,新郎不是他」,正满心抱着想凑热闹的心态去瞻仰一下小左的情人的真面目,可是……可是,这新娘子怎么看也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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