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大名们都称赞的反应,进一步维护了木叶的新生力量的形象,被木叶内外称为“木叶少年十三忍将”,着实大大风光了一会,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现在不管木叶还是外面,都知道木叶这一田种出了无数的好苗子,木叶的绝对光辉至少在这一代不会泯灭了!
不过,一起行动的雪忍、潮忍高出他们不知几何的身手,也让木叶少年们汗颜不已,被打击一番之后的他们终于也没有得意忘形。
我向漩涡鸣人招手道:“鸣人,过来!”
“我?”鸣人愣了一下,马上傻笑着大步上前来。
我照着他的脑袋狠狠的敲了一下,吼道:“你是笨蛋吗?”
“我……我干了什么?”鸣人一脸茫然。
“我说……你这小子,居然把考试看得比木叶的存亡还重要!”
鸣人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傻笑:“考试当然要尽全力,而且……”
“而且,你看见我爱罗,就像看见了当初的自己,是不是?”我使劲儿揉捏了一下那位“木叶金色的闪光”遗传给他的金色头发,道,“小子,以后我要跑路了,你自己吃好喝好睡好玩儿好,谁欺负你就揍回去!”
“灵前辈,你真的要走?”鸣人急了。
我看其他人看我那依依不舍的眼神里也都充斥着这句话,笑道:“我不过是去修行,又不是不回来。等我回来,再检验你们修行的成果!”
我这次的离开,却是不能避免的。
万花筒写轮眼的开启在我心底埋下了心魔,后来又因为近十年的潜伏,以及我修行修魔者的阴毒功法留下了后遗症,虽然在中忍考试的时候因为茶姬而看破了心魔,但修道者,先修心,我不够放纵自己的心,需要在俗世中去游历修心。
千里长堤毁于蚁穴,我要防微杜渐,才能避免被写轮眼中的魔性控制心智,宇智波斑就是前车之鉴!
我的力量已经超过单纯使用忍术的“影”级忍者,当务之急,就是收集尾兽与对抗晓。晓……我已经将九尾和一尾解放,以后抢在晓的前面,身边的尾兽将越来越多,迟早有一天晓会找到我。我有必要找个地方布置大型的阵法等待晓的归来了……
我当火影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改服装!改木叶少年们的服装——因为原本的服装实在太单调了!特别是宁次的服装!
道术外套!各家族作为传家宝!
带着众人一起来到木叶历代火影雕像的上方。
这处崖顶的风很强劲,带着身后一干少年忍者精英们,我忽然心生豪气。“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站在木叶历代火影雕像的上方狂笑不已。
身后众人都满脸黑线的看着我。
下面忽然传出两个暗部和几个巡逻忍着,“什么事、什么事?有敌情吗?敌人在哪儿?”
宁次的嘴角抽噎了一下,对赶来的暗部道:“你们别管,是六代目的间歇性精神疾病突发。”
“……”我无语。宁次,你这个损友——
三田后。
藤之国。
“我说,小九,你不要每次都神出鬼没的!”
火红色头发的loli版美人儿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面无表情,但那眼神就能把握碾成粉末。
“我们什么时候去拿‘星’?”九尾的语气里从来都是充满怒气,特别是对我。
我想他对我的仇视再一次增加了,因为居然让它堂堂的九尾老大和“老末”的一尾打个平手,虽然是因为它克制自己的力量保护鸣人,但总是没有好好“教训”那一尾,让它的“威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滑落”,于是我的“罪恶行径”再次增加一条。
“嘛!别急嘛!我们先去雪隐村的后山!”
若不是我刚好有克制这位尾兽老大的功法,恐怕马上就得会地球再一次重生。
鸣人体内的九尾已经不在了,但我爱罗的一尾还在,“晓”一定会去找我爱罗。这之前,我得把一尾给弄走,这样,想要找齐尾兽,“晓”只能来找我。我只要把这小九和小一藏进阵法中他们就找不到了。
但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的朋友和家人都可能会受到“晓”的威胁。为了解除这个威胁,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晓”解决掉!
所以,用“星”来提升九尾的实力非常重要。九尾老大已经说过了,他们尾兽都不会受到那种石头的伤害,所以人不能用,九尾却能用。
我有些半信半疑,没见到那破石头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狡黠的九尾的话的。
“我爱罗说,等继任风影之位后,请你去砂隐村做客,一起商讨防御‘晓’的事。他说,想当面跟你说声谢谢。”手鞠微微笑着站在我身边。
“又不是外人,不用了吧?”我拉住手鞠的手,笑嘻嘻的说道,“反正过不了多久我也会去看他的。不过,你不在砂隐村真的没关系吗?”
“刚刚马基给我放了个长假,让我在这期间追查‘晓’的下落。”手鞠笑道,“正好我们目的一样,就顺路吧。”
“好!我们先去看我在雪山后种的茶花!”
到达藤之国的时候,忽然遇上了羽和破寒,说是查到了廉之国的大名渡边的下落。
破寒在我身边一向都是隐着身形,这次我去“度蜜月”,正好也让他放大假。
“首领,我们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将鞍马八云秘密带了回来。还有那位叫兰丸的孩子,我们也有了一点消息,借着这次出去,我准备亲自去找。”
关于血继界限者的同伴,羽一向是很重视的。
我点头笑笑,道:“干得好!以后一切都以‘晓’为重,其他的,你看着办吧。”
羽笑着点点头,递给我一张纸,道:“首领大人,您现在出去最好隐藏一下本来的样子。”
我疑惑的接过那张纸,却是木叶三代发出的指令。
上面画着一个大大的头像,看起来像是——
是我?
下面写着一行大字:“木叶A级任务!抓住六代目!”
靠!三代老头!
你也太阴损了吧?!
我度蜜月的时候你也要阴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此以后,木叶的后辈们,包括传说中的木叶少年十三忍将,都为了这个“A”级任务不遗余力的对他们的六代目——可怜的区区在下我,开始了“围”“追”“堵”“截”,运用的手段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包括陷进下毒伪装诈骗,对了木叶新一代忍者的水平的提高,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此为某舞重出江湖之BL处女作……在腐女的康庄大道上迈出了坚实的一大步……】
番外水无月羽VS破寒(一)'VIP'
(一)
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大雨磅礴的夜里……
“渡边大人,您放心,小的这次给您送来的可是极品!”
我听见将我带来的暴牙男子恭恭敬敬的声音。心中摇了摇头——这世间,无一不是污浊不堪的……
这时候,有人拉下蒙住我眼睛的眼罩,让我看见了这间房间的景象。很豪华,很精致,不愧是大名的府邸。
两旁两个武士守在门口,还有一个一言不发的跪坐在角落,双眼所到之处,一片死气,应该就是大名的贴身保镖了。
眼前坐在尊位的这位大人,恐怕不下五十了,穿着华丽,体态臃肿,手持折扇,停留在我身上的眼光中毫不掩饰的透着让我厌恶的欲望。
“抬起头来。”大名的声音带着一点迫不及待,那张脸上满是赤裸裸的淫笑。
这男人想的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从我懂事以来,我就知道,我这张脸正是一切的祸根!
我曾经一度想要毁了这张脸,但是暴牙说,我的脸没了,还有身体。
我在心里叹一声气。
有时候,一个人太聪明了,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聪明的人,总会在做事的时候,被各种的思虑所困扰。比如说这件事——因为我知道,我既然落在了人贩子的手里,必然是要接受这样的命运。容貌好的,自然会送给有权有势的大臣做娈童;容貌次的,那就只有等着一群群如饥似渴的恶狼的侮辱……
被一个侮辱,和被一群人折磨,这两者之前,你选哪一个?
逃走?就算走了,我个不到五岁的小孩子,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殴打?饥饿?还是死亡?
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于是我不得不屈辱的活着。
为什么想活下去呢?这个世界分明是这样污浊不堪,不是吗?我为何还对这个世界这么留恋呢?
我连自己也不明白……
这世间,是否有东西值得留恋呢?
带着迷茫与不解,我宛如温顺的绵羊,跪坐在了渡边身前。
渡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周围的所有人都笑脸相陪。
在我的耳中回荡的,这是野兽一样的声音,满含着令人作呕的欲望。
“叫什么名字?”渡边问道。
“……羽。”
我的全名应该是水无月羽。但是“水无月”这个姓氏,是比鬼怪更加让人忌惮的代表。
曾经的忍者家族,站在血继界限顶端的最强水系忍者,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个世界上没有地方可以容忍血继界限的存在,一如没有地方可以容得下。
渡边向着我招手道:“来,过来。”浑浊的眼神里充满了迫不及待。
我上前两步,跪坐在渡边跟前,叩首行礼。
后来首领宇智波灵大人知道了,对我说,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让我低头叩首,不管那个人是谁,都没有这个资格!我,水无月羽,应该是在天地间负手而立的人物。
在这个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有一天居然真的可以静静的站在风中,不卑不亢。
在这个时候,我依然只是跪坐在大名面前的一个娈童。
“小美人儿多大了?”渡边养尊处优,手很平滑,但是那充满油脂的触碰到我的时候,我只觉得手臂如同被割伤一样的痛苦。
“七岁。”我恭敬的答道。
“呵呵呵呵,好!好!”渡边站起身来,正要拉起我的手,殿外忽然跑来了一个武士,急急忙忙的禀报道:“大人,不好了!”
渡边十分不满的怒视着他,喝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大人!邻国的两位大名一齐登门拜访了。说是上次从您这里买走的那批兵器有问题,要求您赔偿!”
渡边不悦的哼了一声:“就那点儿钱,还想买好货?还想要赔偿……哼!”
“先把他带下去,好好养着!”渡边指了指我,道,“让他住在我的院子里,知道吗?”
武士躬身答道:“是!”接着将带我离了大殿。一直到走的时候,那个双眼死气的男人依旧没有正眼看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源于我们水无月一族的天性,我有点可怜的看了他一眼。
呵呵,可笑,自己才是自身难保、羊入虎口的那一个吧?怎么还有力气这样看别人?
我自嘲的笑了笑,静静的离开。
渡边的后院很大,也修得很豪华。
武士带着来我到一个小院子的门口,指着里面道:“你以后就住这里。这里我们不能进去,你自己进去吧!”
这里是禁地么?
早熟若我,马上就想到了——这应该是大名渡边专门蓄养我这样的人的地方。
院子里出来一个侍从,领了我走进去。
这里不大,很别致,但是空气中充斥这一股压抑的味道。
“这间屋子是你的。”侍从的语气很漠然,像是已经没有了情绪波动。正好,我也早已经对这世界麻木了。
我进去,也没有一丝兴趣看这个房间的布置,只看见一张大床便倒上去睡了。
那一晚,忽然下起大雨来。
雷声阵阵,很响亮,将我从梦中惊醒了。
我坐了起来。窗外闪电的光射进来。
大汗淋漓。同样的事情,在白天可以麻木不仁,在夜晚却使得我心惊胆颤。
果然,对于黑暗的未来,我还是会怕的。
自嘲的笑了笑,我站起山来,推开门,任由窗外的狂风夹着暴雨冲进来。
雨?
我怎么可能会怕!
我是谁?我是水无月一族已经觉醒的血继界限者啊!
七岁就能控水的人,应该算是天才了吧?或者说,水无月一族的人都是如此?但水无月一族早就灰飞烟灭了,我的疑问又有谁可以回答?
步入雨中,任由雨水冲刷,只希望洗尽这全身沾染的世间污浊。我没有使用能力,因为,有记忆以来面临的世间百态,让我成为了一个很谨慎的人,我知道,这能力不能让别人知道……
(二)
刚走到院子,忽然看见院中那棵大树上似乎……有人?
禁不住好奇,走上前去。
后来会想到当时的这一举动,我常常把这个归结为命运的驱使。因为我从来不是一个有好奇心的人。
宇智波灵又一次听了,之后笑得特别张狂!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斩钉截铁:“这就是传说中的命运的脚步……哈哈,那些哲学家的比喻都是放屁!看看,真正的命运,他是有形的,有声音的,它就在我们的脚下!你,水无月羽,你的命运也是你走出来的,任何人和狗屁的命运都在你的脚丫子下面!”
我抬起头,看见树杈上坐着一个黑衣少年。
狂风骤雨之下,区区几张树叶如何抵挡得住?黑衣少年坐在树中,根本和没有遮盖物一样,满身淋透了,我像能感到他的思绪一样,只觉得那个人一定在发抖。
树上那个人看起来是那么出楚楚可怜,但他抱住自己身躯的动作那么倔强那么吃力,仰望着天上刺眼的闪电,就像等着救赎一样的渴望着那雷电越来越靠近他的肉体。
就这一眼,就连那个人的面貌都没有看清楚,就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我的心却像是拨云开雾看见了阳光,只觉得死了的心一下子复活过来了。
我以前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留恋这个世界。现在知道了,我活着,就是为了见到他,为了去温暖这个一如漆黑夜空般孤寂的心灵,去做这个人心中的那一颗明星。到底是我这颗明星照亮了黑夜,还是这黑色的夜空抓住了我这孤零零的星星,这怎么说得清呢?
管他呢?
只管跟着自己的心行事就是了,反正是从地狱复活过来的,大不了再死就是,何必去想清楚?
就这么一瞬现,盖满了我心灵的无数枯枝败叶皆尽扫开。我对着树上的人问道:“你在等待什么?”
树上的人乍听见下方的声音,动也不动,只是用天边一样的声音说了一句:“等待死亡。”
“那么,在这之前,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那人身体僵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会有人这样回答。他低头看下来。这时候,闪电又一次划过,我感觉他看清了我的脸。
我这一生中第一次展现了水无月一族特有的、温柔得能将人心都软化的笑容的威力,让树上的蓝发少年愣在雨中。
“你是谁?”良久,蓝发少年颤抖着问,“你是来接我的天使?”
“我是羽。水无月羽。”
我向他展开双臂。
恍惚中,这少年什么也不顾的,就这样从树上纵身扑下来。
我紧张的用雨水托住了他慢慢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