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香?”阎炀瞪着眼睛说,岂不是春药?可是自己身体并没有异常情况。而且这种小级别的东西为什麽自己没有察觉?
阎炀说出心中不解:“可是我没有中毒的迹象。”
雪儿送给他一个大白眼,继续说:“因为上次你中毒,为了救你让你喝了我的血,你现在已经百毒不侵了。所以身体没有不适。”
“你……”雪儿说得虽满不在乎,可是阎炀听得却感动万分,“你为了救我而放血?”
“对啊。”
心,满满的,全是甜蜜。。。
他的雪儿啊,好傻,为了自己流血…
记得那时她的身子还没有好彻底吧,她却为了自己…
无言,他的眸中似有着若隐若现的水光,他现在只想狠狠的抱住眼前的人儿,
训斥她,告诫她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可是他不舍得…
这份情,不管她是出自责任、怜悯、还是他所渴望的爱,都不要紧了。
只要她在自己的身边,能让自己用一生的时间来爱她,疼惜她,就够了,足够了…。
……
“雪儿……”阎炀深情地呼唤着她。
“嘘~~~”雪儿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弯药悄悄走到房间门口,向外瞄。
果不其然,那檀香确实是有人故意放的。那刚才假意离开的喜娘和几个丫鬟现在正蹲在墙角,偷听着屋内的声音。
阎炀见到后,摸着鼻子有些尴尬。今天太浮躁了,连门外有人都不知道。不用多想,这檀香肯定是父皇送来的,那喜娘丫鬟也是他用来监视自己的。
“看来皇上很是在意你这个儿子的能力啊!皇上是不是真以为你有什麽隐疾啊?特地送来春药助兴,而且还有人来探视成效。”雪儿偷笑着说。
阎炀拼命克制住掐住她脖子的冲动,可是头上的青筋还是不断的跳动。他死死盯着笑得像贼一样的雪儿,计上心来。
只见他嘴角挂着邪魅撩人的笑容,慢慢以磨人的速度走近雪儿。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只猛兽看着自己的猎物,并要慢慢折磨她,享用她,而雪儿就是那只待逮的羔羊。
阎炀突然的转变,着实让雪儿心惊,无助的后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雪儿的后膝紧贴着床沿,运用全身的力量控制着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后仰。
“你,你要干什麽?”凶凶的口气却有着不可忽视的颤抖。
“呵呵”阎炀保持着迷死人的邪恶笑容,一根手指轻佻的挑起雪儿的下巴,脸渐渐凑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挨在一起,彼此呼吸着对方呼出的气息。原本轻松的新房瞬间变得旖旎。
“我可爱的王妃,竟然如此害羞。新婚之夜,你说夫君我要干什麽呢?”阎炀坏笑着继续贴近,雪儿不自觉的身体后仰,想避开他呼出的热气。
“阎炀,你不要忘了,这婚礼是假的,只是做戏而已。”雪儿无情地说着事实。
阎炀眸色闪了一下,便立刻恢复,“呵呵,是吗?是真的婚礼还是假的婚礼不是你说的算的,我现在就可以让这一切变成真的。”他贴在雪儿的耳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着,牙齿轻轻咬着雪儿的耳垂。
“……”雪儿战栗,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她知道阎炀敢这麽做。身体微微颤抖,可是在内心深处,却有一股莫名的愉悦。
雪儿不予作答,静静的带点紧张地凝视着眼前绝世的面孔。募的,他笑了,不像刚才那样魅惑的笑容,而是耍了人后得意的笑。
“哈哈,真没想到你也会有惊慌失措的一天啊!”阎炀抱着雪儿的肩膀,身体忍笑着抖动。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阎炀搂着她,继续靠近。
雪儿皱着秀眉,摆明不信,“如果是开玩笑,为什麽现在还不放开我?”
阎炀脸部陡然一变,又恢复成刚才邪肆的样子,仿如暗夜的精灵,冥殿的撒旦。
她望着他百变的脸,几乎要精神崩溃了,这人乃是神人,变脸变得如此神速!
雪儿望着慢慢逼近的脸庞,头不断后仰,退下一软,向后倒下。而紧抱着她的阎炀也顺势倒在床榻上,形成经典的男上女下姿势。
雪儿白皙的脸上出现可疑的潮红,双手撑住阎炀的胸膛,挣扎要坐起。
阎炀立刻动用自身男性的优势,庞大的身躯紧紧压住雪儿不安分的身躯,使她动弹不得。
“你快起来!”雪儿有些羞怒。
“不行!”阎炀一整言辞的拒绝,“做戏要做足!如果让门外的喜娘和丫环察觉出不对劲,肯定会告诉父皇,那样假婚礼的事不就揭穿了?!”
坦然的理由让雪儿找不出一丝可以拒绝的机会。
“那……”雪儿垂下眼眸问道,“那该怎麽做戏?”
阎炀奸笑着,可惜雪儿低着头,没有看到他“不正常”的诡笑。
过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应,雪儿抬起头,但是刚要开口,娇艳的红唇就被某人毫不留情的攫取了。
“呜……”雪儿惊讶的睁大眼睛,不相信事情怎麽突然变成这样。
雪儿侧着头,双手拍打着,拼命的躲闪着如暴风狂雨的攻击。
猛然间,阎炀停止掠夺,把雪儿不老实的双手强行压在身下,双腿扣住她的脚,手捧起雪儿的脑袋,低声说:“这是在做戏,懂吗?如果不做出点什麽,门外的人是不会相信的。还有接吻时,请把眼睛闭上。”
低沉浑厚的男音,就像是罂粟,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望着澄澈不带一丝虚假的眼睛,雪儿深陷入那幽邃的紫眸中,茫然的点着头,但是刚点完,她就后悔了,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别人占自己的便宜吗?
他当然不会给她丝毫后悔的机会,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虏获他思念已久的樱唇,不同的是这次是极尽温柔缠绵的吻。
阎炀细细地描绘着雪儿的唇形,辗转、轻舔、吮吸,每一个动作都足以让人意乱情迷。
雪儿也抵挡不住恶魔的诱惑,默默的闭上双眼。
灵巧舌头趁机滑入,肆意地汲取着口中的芬芳,挑逗着青涩的丁香小舌,牢牢的捉住它,逼它与之嬉戏。
渐渐,冰削的薄唇似乎不满足丰唇所带来的快感,开始扩张侵略范围。
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无一不是他的目标。
“嗯~~”雪儿的理智不再,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
娇喘的声音更是刺激了浑身火热的人,他的野心更加大,他不满足现状。
阎炀的唇又给雪儿一个深吻后,慢慢滑向她雪白的脖颈。
唇吮吸着凝脂的皮肤,舌轻舔着润湿,最后由小牙烙上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粉色吻痕。
不仅是嘴,他的双手也开始寻着自己的意愿妄为起来。
左手伸向她的后背,难耐的摩擦着她的衣服。右手更加胆大,直接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大片胜雪的肌肤。
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相形之下变得娇小的雪儿,紫色的眼眸变得晦暗,深沉,犹如盛放中的紫罗兰,神秘的紫色深得夺人心魄。
朦胧中的雪儿忽然感到冰凉的空气渗入肌肤,刹那间睁开紧闭的双眸。眼前的景象让她大骇不已。
衣裳半解,洁白的皮肤上印着一个个引人遐想的痕迹,而且还有不断增加的趋势。
不知何时松开的头发,与埋在自己脖颈的人的乌丝相缠绕,滚烫的双手还在不断地解着自己仅剩下的亵衣。
理智迅速返回脑海,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她用被吻得酥软的小手使劲推开伏在身上的挺拔身躯,也让她看到阎炀的脸。
绝美的脸泛着红色的流光,嘴巴微张,粗喘着,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滑落,似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深紫色的眸有着藏不住的情欲,深深望进雪儿的眼中。
雪儿面色泛红的躲开阎炀灼热的视线,那里面深藏的感情、欲望让她承受不起。
“雪儿,我……”阎炀紧张地解释着,他本来只想趁此机会骗取一个吻而已,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在雪儿面前,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即便是一个浅吻,也足以勾起他二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欲望。
“不用说了。”雪儿冷冷的看着阎炀,“不就是要做戏吗?可以啊。”
雪儿坐起身,脱掉快要滑落的外衣,只着亵衣。红色的亵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让刚有所清醒的阎炀又陷入欲海中,痛苦的挣扎。
雪儿又走到阎炀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扯开他的外衣。粗鲁的动作几乎让阎炀不能自制,再化身野兽。
“雪儿……”阎炀嘶哑地喊着她的名字,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动,这简直是最大的酷刑!
雪儿不理会他的哀求,拉过两个凳子放在床边,让阎炀坐下。然后手掌抬起,用掌风熄灭屋内的两只红烛,明亮的屋子立刻被黑色所笼罩,好在练武之人或多或少有夜视能力,让他们能看清彼此。做完准备工作后,雪儿坐到床边的另一个凳子上。
“雪儿,你这是干什麽?”阎炀疑问。
“做戏啊!”她瞪他一眼,说道。
阎炀还是不解,正在此时,雪儿右手抓住床柱,开始剧烈的晃动,只听“吱呀吱呀”,床发出另屋外人误会的剧烈响声。
阎炀瞪大眼睛,这就是做戏?雪儿太有才了,也太……雪儿真是没有女子的矜持,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做这种让人有非分之想的行为。
倏的,雪儿闲着的左手袭向他的穴位,在他还没有做出抵挡之前,率先点中笑穴和定身穴。
“呵呵…。哈哈…哈哈”屋内传中似男似女的笑声,屋外的偷听者理所当然的认为着笑声背后所代表的含义……
阎炀面色铁青,却无法抑制的发笑。
“哈哈……啊!”笑声戛然而止,转成男子的低吼。雪儿解开他的笑穴,同时快速出拳,打在阎炀的胸膛上,巨大的痛楚让他不自觉低喊。
“这才叫做真正的做戏!”雪儿手上的动作不停,淡漠地说着。
就这样,雪儿不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屋外的人听着从屋内传来的“暧昧”声音,窃笑着,面露喜色。
夜色深沉,天空中的一轮皓月躲进了阴云中,不过她可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此情此景实在是太过好笑,为了自己的形象,月亮决定躲起来偷笑……
夜仍在继续,而阎炀的痛苦也继续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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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今天做了许多心理斗争,斗争焦点是:要不要让阎炀吃了雪儿?最后,秉着本人虐炀的信念,偶痛下决定,让阎炀再痛苦痛苦,嘿嘿……
[宫斗篇:第七十三章 玉妃作梗]
次日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射大地,欢乐的喜鹊站在枝头唱着爱的歌曲。
屋内,雪儿脱下昨日的红色喜服,又穿上自己情有独钟的特制雪衣。
而苦命的阎炀因晚上过于“劳累”,所以现在依然靠在床柱上昏昏大睡。
“当当当…”雪儿梳洗好后,门外便响起敲门声。
“王爷,王妃,该去皇宫了。”王管家站在门口,尽责的提醒着主人。
“嗯,知道了。”雪儿打开门,说道,“你先去准备马车,我们一会儿就到。”
“是。”王总管领命离去。
雪儿转过身,走到睡得死死的阎炀面前。他好像是在做什麽好梦,头靠在柱上轻轻扬起,眼眉弯弯的,嘴角上扬,白净的皮肤泛着金色的光辉,让人联想到天使。
没想到大冰山的睡姿是如此可爱,都让雪儿有些不忍心破坏了。不过想到昨晚他的“无礼”,雪儿顿时气上心头,不是气他的轻薄,而是气自己无法抵制他的诱惑,而且还沉浸其中。
所以现在雪儿一看到这张美得过火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她毫不怜惜地一把揪住阎炀小巧的耳朵,向上提。
“啊!”睡得正香的阎炀被突如其来的巨痛惊醒,怒瞪着敢对他不敬的人,可是刚看清对面的人,怒气冲天的脸立刻变成了谄媚乖巧的嘴脸。
“你揪我耳朵干什麽?”阎炀像个受气媳妇一样小声问。
雪儿凶凶的说道:“你说呢!现在都什麽时辰了,你还睡觉!你难道忘了今天要进宫拜见皇上的吗?!”
阎炀独自嘟囔:“还不是因为你昨天晚上折腾的我睡不好,要不然我才不会这样呢!”
“你说什麽?!”雪儿不善的问。
“呵呵,没什麽。”阎炀假笑着撒谎。
“噗嗤…”
一声隐忍的笑声引来雪儿和阎炀的注意,二人一起望向门口,只见不知何时到来的风、云、雷、电、雨一脸想笑又不敢笑地站在门口,肩膀不断抽搐,而那个笑声来自向来沉不住气的冥电。
五个人傻愣愣地看着一脸凶相的雪儿和受气包般的宫主,这是什麽情况?这两个人完全颠倒过来了嘛。何时见过宫主会有如此的模样啊,他们这次来找宫主的决定真是很对啊,否则岂不是要错过这千载难逢的画面?
突然,两道冰剑直射五人脆弱的心房。
五人不约而同的倒退一大步,心想:宫主的异常表现果然只会展现在雪儿面前啊,不对,应该是宫主夫人面前。他们五个还是以后少来找夫人吧!不然会被宫主的台风尾扫到的!
“你们来了。”阎炀冷冷的说道。
“你让他们来的?”雪儿奇怪的问。
“嗯。”阎炀恢复往常的大冰脸,对待雪儿可以温柔些,但是在其他人面前,还是要顾及一下自己的形象的。
风走到前面,恭敬地说:“回宫主,现在坤驲国并没有什麽大的动静,短期内应该不会有所行动,但是近几日来,坤驲国的大将徐少凯暗地里不断地招兵买马,而且三天两头的进宫,属下怀疑坤驲国皇上是否以他作为掩护,来准备战事。”
阎炀嘴角勾起冷酷的笑容,低沉的声音有着不同以往的阴寒,“风,做得很好,现在你们要把冥宫的所有教众全部聚集到边关,坤驲国马上就会有内乱了,而且两国大战一触即发,坤驲国皇帝的宝座马上就要保不住了!你们仍然要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徐少凯,一有不寻常就立刻回报!”
“是!”风虽然不解宫主为什麽说坤驲国会有内乱,但是从小培养的沉稳性格让他没有好奇的询问宫主。
“好了,你们下去吧!”阎炀面无表情地说。
“是!属下告退。”眨眼间,五条黑影迅速撤离,只留下一道清风,仿佛从没有现身过。
雪儿随手递给阎炀一件长衫,问道:“只是几句信息,你就如此有把握吗?”
阎炀看着手中的白色衣衫,又瞅瞅雪儿的雪色长裙,笑着答:“当然。好了,没有时间了,赶快走吧。”
快速换好衣服,阎炀拉着雪儿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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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一脸苍白的皇上高坐在黄座之上,身上倚着妖艳动人的芙旒。
尊贵的皇后仪态万千的坐在凤座,但是每当看到紧贴皇上的玉贵妃时,脸色还是有些难看。
台下还端坐着各个花容月貌、环肥燕瘦的嫔妃们,以及坤驲国的王子、公主。
众人表面亲热的聊着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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