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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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如花美眷-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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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瑶听罢,笑着点点头,“妹妹知道了,姐姐也是,那怜嫔娘娘,一看便不是个好相与的,姐姐在她的底下,可要万事儿小心,尤其如今那怜嫔还有了身孕。”

    周蓉怎么会不清楚这些,当下点点头,道,“妹妹放心,这些姐姐自是省的的。”

    张瑶点点头,如此,她也就放心了,不过她也知道,周蓉历来便是个聪明伶俐的,想了想,还是道了一句,“不过,这几日,姐姐还是小心一点儿罢,出门儿,还有以及身边儿的人,都尽量要少出去接触一些不该接触的人。”

    张瑶的话,总是意有所指,周蓉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却又不甚清楚,但也不好直接这般问张瑶的话,便也点点头。

    两人接下来,无非就是聊了一些姐妹间的事儿。

    等到夜间掌灯时分,周蓉才回了去。

    到深夜,太子今夜却是没有到张瑶这儿来,张瑶叹了口气,独孤澈已经接连有七八天在她的房里了,虽然知道自己这独占恩宠不好,可哪个女人不希望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天天在一起的?

    知道他今天可能不会过来了,可是她还是不由带着一丝期待等了他到深夜,反正睡不着,躺着也是躺着。可如今一看,却是真不可能过来了。

    有丫鬟传了消息,今夜太子歇在了太子妃的房间里。

    张瑶微微怔了征,随即吩咐桂枝儿伺候她睡觉。

    刚刚披落了外衣,杏枝儿急匆匆的跑来,“娘娘,娘娘,来,来人了……”

    张瑶一听,微微一怔,还以为是独孤澈来了,神色一喜,拿起外衣,披上就准备出去迎接。

    却不料,独孤澈身边儿的福公公走了进来,看着张瑶,神色莫名,在他的身后,是一队儿穿着金属盔甲的侍卫。

    张瑶见状,心头微微一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

    可还是勉强撑着笑脸问福公公,道,“福公公这般晚了,带着这些侍卫,闯入本宫的房间干什么?福公公这样做,就不怕殿下到时候怪罪于你吗?”

    福公公一听,脸上神色微微变化,随即叹了口气儿,上前一步,小声的对着张瑶说了一句,“娘娘,这事儿,您可也要不能怪老奴啊,这是……这是殿下吩咐老奴这么做的。”

    “你在说什么?!”尽管张瑶的心里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可亲耳听到福公公说出这话,心头的震撼还是丝毫不减。

    那一瞬,就好似有什么东西,扯着她的心脏,她难受的,连呼吸都好像是在喝着毒药。巨巨他亡。

    滚烫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福公公见着张瑶如此,心里也是微疼,张瑶可是他一路看着走过来的,如今这事儿,虽然矛头都指向了张瑶,可到底是还没有弄清楚的,太子这么做,多少都有点儿令人难以接受。

    可,这是太子的决定,没有人能够左右。

    虽然为难,可福公公板着面孔,喝道,“太子有令,张氏恐涉与后宫谋害子嗣一案,先坐压刑处置,择日在审。”说罢,一挥手,“来人,把人带走!”

    立即有人应是,上前一步。

    谋害子嗣?!张瑶脸色一变,终于知道福公公这阵仗是为何了。

    谋害子嗣,竟然这么快吗?这么快就发生了?她下午还提醒了裘诗雨,难道还是避免不了这场悲剧的发生吗?最关键的是,这场祸事,还是指向了她,而独孤澈,却也相信了是吗?

    张瑶惨然一笑……

    “娘娘!”紫薇儿桂枝儿脸色一变,立即大喝一声,上前护着张瑶,“大胆!瞎了你们的狗眼了,看清楚这是谁,娘娘可是殿下心尖儿上的人,要是娘娘少了一根儿毫毛,到时候,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侍卫一听,不由微微怔住,张瑶虽然在东宫的时日不长,可冠宠之厚,是东宫上下,早已人尽皆知的。

    侍卫不由的看了一眼福公公,福公公也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是如何是好。

    若真用强的,福公公是知道独孤澈的,独孤澈此刻说要关着张瑶,那是因为事情还未查清楚,可也就是因为事情还未查清楚,更不能怠慢了张瑶,到时候若证明张瑶是清白的,那这时候对张瑶不好了,可就麻烦了。

    而且,他也不愿对张瑶用刑。

    “紫薇儿,桂枝儿!”正在福公公两难间,张瑶出声儿了,“让开!”

    “娘娘……”桂枝儿担心的叫了一句,紫薇儿拉了她一把,这个时候,紫薇儿比桂枝儿要冷静的多。

    张瑶眼睛一瞪,“怎么?这么快就不听本宫的话了?”

    “奴婢不敢……”桂枝儿咬牙,退下。

    张瑶这才把目光看向福公公,泪水已经被擦干,眼光湿湿润润的,看着格外动人,偏她又神色冷冷清清,道,“我要见殿下。”

    不管怎么样,总得给她一个原因,一个解释清白的机会吧?她不相信他会这么绝情,就看在一个片面的证据上面,就相信了是她做的手脚。

    福公公一听,叹了口气,道,“张淑女,不是老奴不替你说,只是此刻,那边儿的事儿,殿下忙的焦头烂额呢,您呀,若是清清白白的,便只管放了一百二十个心跟着老奴走,老奴保证,在事情未曾查清楚之前,绝对会好好儿的护着您的。”

    说着,上前一步,悄悄儿的在张瑶耳边儿说了一句,“殿下说,请娘娘您稍安勿躁,他一定会查事情真相,如果娘娘是清白的,定不会叫人冤枉了娘娘去。”

    这番话,听着是有情有义,可在张瑶听来,却是如剜心之痛。

    他果然还是不信她么?他不是说了吗?只要她乖乖儿的,他都依着她,他都信她?可是呢……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事儿,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事情就是她做的,可他却要把她关进大牢里去。

    还又对她说这么一番话,这算什么?

    如果真的是信任她的话,他就不会说那么一番话了。

    张瑶微微自嘲的笑了笑,那笑微微刺痛了一旁桂枝儿的眼,桂枝儿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主子露出这种神色。

    好像是失望后的绝望,又像是痛苦纠结后的大彻大悟,实在是难以理解,她只知道,主子很难受,她也跟着很难受。

    张瑶笑过,看向福公公,定定的,道,“那好,劳烦公公替我转交一句话给殿下,就说,瑶儿在大牢里等着他!”说罢,转头,看都不看其他人,“走吧!”这是去大牢里的意思。

    侍卫立即上前,搀扶着张瑶走,桂枝儿和紫薇儿也被跟着带了去,其他的人则是先被囚禁在紫薇居里。

    福公公听罢张瑶的话,微微愣了愣,随即看着张瑶单薄却毅然的身影,想着她在说这句话之时的眼神,是那种对事物最后的一丝期望……

    不由轻叹了口气。

    ………………

    独孤澈的确如福公公所说,忙的焦头烂额。。!

    今儿刚刚处理完了公事儿,回来东宫的时候,忍了忍,没去紫薇居,转身去了太子妃的殿内。

    不过刚刚歇下,就有人急急来报,说是裘嫔娘娘动了胎气,见了红。

    这下,独孤澈整个人都惊了起来,忙又急匆匆的和慕容雪打理一番,急急忙忙的又赶到了西殿儿。

    西殿儿,太医已经在里面儿为裘诗雨紧急救治了,独孤澈和慕容雪满脸的急色,在外面儿走来走去。

    慕容雪脸上的急色虽有,却并不达眼底,若是细瞧,还能瞧见她眼眸深处的一丝浅浅笑意,可这个时候,谁顾得了那么多。

    慕容雪道,“殿下不必殿下,裘嫔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话是这么说,可关乎于自己的子嗣之事儿,独孤澈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

 ;。。。 ; ;    越想心里便越是烦躁,就好似在初春的阳光下,飞舞的灰尘。

    张瑶转身进了屋内,唤了桂枝儿来。“替本宫准备笔墨纸砚。”桂枝儿虽然不懂张瑶突然这是为何,可还是应了声是,一一准备了。

    张瑶走到书桌前,桂枝儿磨着墨,上好宣纸摊开,张瑶深吸一口气,拿起狼毫细笔,沾了墨汁儿,提笔写了起来。

    她在练字,桂枝儿是知道张瑶能文会舞的,只是太久没有看见张瑶提笔习字了,今日见状,倒是一时不查,看入了迷去。

    独孤澈来的时候,紫薇儿惊了一番。不是说太子去了怜嫔哪儿吗?正准备问安,太子招手,示意他们静下来。

    独孤澈走到门前,吩咐福寿儿等人在外间儿候着,自个儿迈步走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美人站在窗下的书桌前,提着笔,一撇一捺的写着。

    他心里微微一动,迈步上前,拍了拍呆滞住的桂枝儿,桂枝儿转过头,惊诧的话还未说出来,独孤澈便捂住了她的嘴。

    桂枝儿惊得瞪大了眼,独孤澈却看也不看她。对她挥挥手,示意她退下去,桂枝儿无法。只得按捺住“扑通、扑通”的心,轻手轻脚的慢慢儿退了下去。

    这一切,张瑶都未曾发觉,她好似写入了迷。

    有淡淡的阳光倾斜进来,正好就照在张瑶的身上,她微微侧着脸,轮廓越发的清晰,隔着一段儿距离,独孤澈都能感受到她脸上那细小绒毛微微煽动的模样。

    羽睫长长弯弯的,像把小扇子,从侧面儿看着,越发的迷人耀眼。从上往下,饱满的额头,挺翘的玲珑鼻翼,微微嘟起水润盈泽的嘴唇,哪儿哪儿看着,都是静静的美好。

    美人温雅,当真如斯。

    张瑶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丝丝温文尔雅的气息,谁说只有男子能够温文尔雅?女子亦不如是?

    独孤澈的心里有什么微微悄然落定,像是一颗小巧的种子,不知不觉的绽放。

    正在写着一个恋字,没了墨。张瑶轻唤,“桂枝儿,可又偷懒了?墨汁儿都被你吃了罢?”桂枝儿以往总是看着她写字,看着看着,就忘了磨墨了。

    张瑶此刻,只当也是如此,话音刚落,转过头来,却见得独孤澈一双深邃的眼眸,带着晶晶亮亮的笑意,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她起初还未反应过来,还只当是自己想着殿下,想的入了迷,看花了眼,不打确定的唤了一声,“殿……下?”

    独孤澈哼笑出声,低低的笑声在胸腔婉转成音,“怎的?看的花了眼儿,入了迷?还是,写着字,忘了本宫的模样了?”却是轻笑打趣儿出声。

    张瑶脸色一红,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色一变,忙就低垂行礼,“臣妾不知是殿下来临,一时忘了返,还请殿下赎罪。”心里却是慌乱的不行。

    刚刚儿还在念着他,这下怎的,突然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了?当真是……

    当真是,念不得……

    虽惊,可也甚是欢喜的紧。

    独孤澈闻言,微微皱了眉,弯腰扶起张瑶,道,“瑶儿,你我之间,在不要动不动就说责罚与否,你要记得,不管你做什么,只要是不违反本宫的底线,本宫都会最大限度的容忍你,只要你欢喜,本宫都可依你,如此动不动就罚来罚去,岂不是要生生的把我往外推了去,难不成,你不喜欢本宫在你这儿来?”

    张瑶一听,脸色一变,忙摇摇头,微微低垂着头,“不,不,殿下来臣妾这里,臣妾欢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殿下呢……我只是,只是……”

    说着,不好意思似得,把头低的更低了。

    “只是?”独孤澈闻言,却是带了笑意,“只是如何?”

    张瑶抬头,目光定定的看着独孤澈,“只是害怕,害怕殿下你讨厌我没有了规矩,以后,便在也不会来我这里了。”

    张瑶的话,微微的娇俏里带着微微的委屈,说不出的可爱,听在独孤澈的耳中,更有一种令人忍不住的心疼,想要把张瑶抱在怀里狠狠地疼爱的冲动。

    独孤澈也的确这么做了,一把狠狠地的把张瑶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张瑶的额头,微微摩擦着,轻声道,“真是个小傻子,我说过,我喜欢你,又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不要担心,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就会一直喜欢你,知道了吗?”

    太子就是太子,哪怕是有情,**霸道的气场总是掩盖不了,喜欢是喜欢,可也是要有前提,说出来就是,提醒你是为你好,只要你乖乖儿的,我便一直喜欢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吗?

    张瑶轻笑,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嗯了一声,小猫儿似的,“我知道了。”

    独孤澈的胸腔里便在此回荡着呵呵的轻笑,张瑶靠在他的胸口,好似跟着那声音一起听了进去,眼前只不过是闪现太子的笑脸,心里甜蜜蜜。

    独孤澈扶着张瑶坐下,看了看张瑶的字,“怎的突然练起字来了?”

    张瑶脸一红,“想着殿下,又见不着,心里烦躁,便练字来静心了。”说着,脸上微微带着傲色看着太子,“殿下你看看,臣妾这字,写的如何?”

    独孤澈听罢,转眼看了去。

    宣纸上,张瑶写的字,字迹小巧,却又透着一股洒脱不羁,有女子的婉约,又有男子的霸气。

    独孤澈不禁点点头,这字迹婉约间,隐隐透出一股大家风范,假以时日,若是有的机缘,自成一派亦不是难事儿。

    “写的很不错!”他说很不错,这可是少有难得的夸赞。

    张瑶脸上笑开了花儿,她是知晓自己的字不错的,可是能得到他的一句很不错的夸赞,还是让她欣喜不已。

    独孤澈手指着张瑶断掉的地方,“这个恋,后面是什么?”

    张瑶听罢,拿眼一觑,脸颊便是一红,还是红着脸,道了一句,“郎君。”

    恋郎君?

    独孤澈轻轻儿的咀嚼,心头渐渐的染上一丝不可言喻的喜悦,一把抱着张瑶,揶揄笑道,“佳人恋郎君,郎君,可知否?”

    这是一个戏子文,张瑶心里知晓独孤澈的揶揄,可也忍不住学着戏文,轻轻儿一推独孤澈,把脸一扭,娇嗔的说了一句,“讨厌,郎君恋不恋,问卿何相知?”

    独孤澈捏住张瑶的下巴,扭过来,目光深幽的盯着张瑶,“知与不知?卿还不知?若真不知,郎君叫你知。”话落,张瑶香肩一凉,扭头一看,衣裳早已滑落,露出大片白雪般的香肩肌肤。

    张瑶心头一颤,心里还不知道,独孤澈竟然也读了这些乡野间的才子佳人的小话本儿。

    脸颊红红的,张瑶好心提醒,却是半推半就,“殿下,现在是半天呢……”

    “白天又如何?”独孤澈口口粗气,喷打在张瑶的颈项间,引得张瑶一阵儿的颤粟。

    “殿下……”张瑶娇嗔。

    独孤澈说,“瑶儿,本宫好想你啊,你是不是给本宫下了什么毒?不然的话,本宫怎么会这么恋着你?”说话间,却是一把抱过张瑶,掀开她的青衣、裙摆……

    张瑶闷哼一声,如何还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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