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吧,是你主刘璋向我主刘备求援的!没错吧?
俺们千里迢迢,抛下了自己的基业不顾,全力来援!也没错吧?
只是因为道听途说就拿自己的臣子开刀,转身又命你等率兵前来!这也没错吧?
我军撤军半途,遭受了张任的伏击,导致我军军师凤雏庞统身死落凤坡!这还是没错吧?”张飞张着五指,每说一件事就扳下一根手指头来!桩桩件件只说得严颜羞愧难当!
“将军啊!刘璋能逼死了王累,冤死了张松,害死了庞统!你以为,下一个就不能是你?不若趁此良机,弃暗投明吧!”张飞说着,将严颜身上那具有些破旧的甲胄解下!又将自己身上那具崭新的锁子甲给他套上!也不去逼严颜,只是任由他站在原地思考着!
自打张飞为自己卸甲,继而又将他的甲胄为自己披挂上!严颜心里其实已经有些意动了,只是一时间还磨不开那面子而已!故而在原地站着,做出那沉思之状来!
人嘛,混个社会都是讲究一个脸面的!张飞的声名,严颜也是早有耳闻!今rì居然得他亲自卸甲,这份虚荣恐怕就算刘备也是没有享受过的!他严颜在西川混迹了大半生,什么道理不明白?什么事情没见过?
今rì他严颜这路援军已是败了,恐怕那张任也是步他后尘的多数!见这阵势,成都如今已是刘备的囊中之物!加之刘璋此人一向对部下刻薄寡恩,如今想要劝降严颜,只需要张飞再张一张嘴,他严颜也就会半推半就的从了!
“严老将军,我大哥刘备,此刻麾下正是缺兵少将之时!你若相投,相信某家哥哥定不亏待于你!”果然,张飞没有让严颜失望!他现在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了!
“降将严颜,拜见张将军!”听闻张飞再度开口劝说,这次严颜没有再犹豫!当即一抱拳自称降将起来,这就代表着他降了!
“哈哈哈哈!来来来,快快随某前去相见某家哥哥!”张飞听得严颜愿降,大喜着上前勾住严颜的肩膀道!
“张将军且慢!某既已降,还请将军下令罢战吧!”得了严颜,张飞已经是忘却那些尚在厮杀的士兵们!此刻经他一提醒,这才讪讪的吩咐左右前去下令休兵!
这边张飞收服了严颜,另一路黄忠此刻正与张任两人在策马对shè!受了张任的暗算之后,黄忠一心只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不是爱用弓箭么?那我就用弓箭干掉你!
两人绕着阵前的空地,策马跑着圈儿!手里的箭矢是一支接一支的向对方shè去,完全顾不上误伤了多少己方的士兵!
转瞬间两人已经是你来我往的shè空了一个箭壶!策马又跑了几步,黄忠寻机弯腰俯身从周围观战的士兵背后夺过一个箭壶,开弓搭箭对着张任就是一番猛shè!
张任毕竟不是纯武将出身,经过一番在马上的腾闪挪移。此刻已经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了!
见到张任闪避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黄忠“喝呀”一声大喝!反手从箭壶抽出三支羽箭扣在弦上,猛一张弓三矢犹如流星赶月般直奔张任面门而去!
反观张任,但见迎面呈品字形袭来三矢!一偏头闪过一矢,一抬弓挡下一矢,正yù在马上来个铁板桥避过第三矢,无奈体力不支!没等他身子向后倒下去,第三矢已经是将他的脖颈shè了个对穿!
“咯,咯!”捂着剧痛袭来的脖颈,张任抬眼向黄忠望去,眼里透露着一丝的不甘和不信!
“暗箭伤人的鼠辈,拿头来!”黄忠一见弓箭得手,大喝一声倒背着厚背寿头刀策马直奔而来!
“噗嗤。。。。。。”随着刀光一闪,黄忠于张任两人错马而过!再看张任,失去了头颅身子依然在马上屹立不倒!只有那副腔子在不停的朝天喷洒着黑红sè的热血!而那颗大好的头颅,早已经被黄忠的手下提在手里,作为回去表功之用了!
张任死了,剩下的那些益州军一时间军心大乱!想跑,可是彼此士兵早已经胶着在一起,能往哪里跑呢?
“降者不杀。。。。。。”黄忠一举寿头刀,一提马缰将那战马人立起来大喝道!
“降者不杀!”士兵们见主将令下,也停止了杀戮。只是用手中兵刃逼向益州军,口中齐齐喝道!
至此,刘璋所布下的两路军马,已然尽墨!
第二章142节 蔡琰驾到
() “李将军,过了江便是江东么?”夏口港,蔡琰撩开车帘对李典问道!
这一路行来,就算是路边的一朵小花!或是树枝上停歇着的一只小鸟,都能让这个远离中土故乡十余年的女子雀跃不已!
zì ;yóu,没有失去过的人是不会懂得它的珍贵的!只有失去过的人,才会倍加的珍惜!蔡琰,现在就是如此!
尽管一路上很颠簸,但是她觉得这是十多年来,她感觉最舒心,最快乐的一次旅程了!没有匈奴骑兵的监视,没有那些蛮子对自己身体的觊觎和侵犯!也没有那些能刮死人的风沙!有的只是zì ;yóu,只是那些阔别已久的家乡小吃,和那些熟悉的乡音!
“蔡大家,过了江你便可以见到一直挂在嘴边的江东管正方了!”一路行来,李典也对蔡琰的心态和xìng子大致有了个了解!不然,他是不会和蔡琰开这样的玩笑的!
“据说,那个管正方有很多个老婆?连江东之主孙权的妹妹也被他拐骗到手了?”蔡琰私下里,其实也和普通女人一样的那么八卦!
“额!这个,应该不算是拐骗吧!”李典闻言汗了一个,摸了摸鼻子替管铮辩解道!
“看来,曹丞相说你李将军与那管铮交厚,是真的了!”一听李典为管铮辩解,蔡琰一抿嘴笑道!
她是说者无心,李典则是听者有意,当下李典就觉得后脊梁直冒冷汗!这话要是别人说,他李曼成完全可以不用在意,可偏偏这话是从他的顶头上司嘴里说出来的,那就值得玩味推敲了!这是jǐng告?还是无心之语?李典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将军?李将军?船来了!”眼看着渡船已经靠岸,对江东那方陌生的土地充满了期待的蔡琰连忙出声唤道!她完全不知道,因为她随意的一句话!已经让李典陷入了烦恼之中!
“啊?哦!”沉思之中的李典闻声一惊,然后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渡船早已经靠岸等候了!
上得船来,随着渡船离岸驶向江心!蔡琰犹如一个少女一般趴到船舷之上,伸出手儿放进江水里,任由那江水将她的衣袖打湿!此刻的她,是那么的无忧无虑!
快要rì薄西山之时,渡船方才抵达柴桑的码头!方一上岸,蔡琰就看见穿着一身赤红战袍,腰悬长剑的男子朝自己走了过来!
“哈哈哈哈!”那男子距离蔡琰尚有数步之遥,边两手互搓着大笑起来!
“难道?遇见登徒子了?”蔡琰想到这里,不由得抬手将披风紧了紧!
“曼成兄,许久不见尚无恙否?”正在蔡琰担心这男子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时候,人家却已经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回头一看,却是在和李典彼此互致问候和寒暄着!
“蔡大家,这位便是你想一见的江东管正方!正方啊,这位就是蔡大家!”李典见蔡琰回头来看,连忙为她介绍起来!
“原来是蔡大家当面,有眼不识泰山,失礼失礼!”看着眼前这个一身胡服,发辫上还绕着几根白sè羽毛的少妇!管铮抱拳为礼歉意道!
他刚才真心没有把这个穿着胡服,扎着鸟毛的女子和名动天下的蔡琰联系起来!还以为这是哪家杂耍班子里,准备玩顶碗之类的杂技演员呢!
“切!谁想见这登徒子了!”蔡琰啐了一口,转身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这个,我登她啥了?”看着蔡琰的背影,管铮有些郁闷的问李典道!
“。。。。。。”李典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表示着无语!
他也不明白,这位姐姐一路上整rì里在念叨这管正方!怎么一见面,就和见了仇人似的了?难道?这管铮真的登过人什么不成?
想到这里,李典摸着下巴有些狐疑的看向管铮!
“初次见面,不曾登过!”一见李典那眼神,管铮就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了!看着李典回手向蔡琰离去的方向一指道!
然后,他的手就感觉到了一团柔软!再然后,他就习惯xìng的捏了一捏!再再然后,就听见蔡琰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句“登徒子”!
“这个,你不是走了吗?”将手从蔡琰的胸前收回来,管铮讪讪的问道!
“我哪里认得路?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回去,我要回去!”蔡琰犹如小姑娘般使起了xìng子!
“这个,是我的疏忽!你看,这天sè已晚!还请蔡大家随我前去府内休息吧!我们泡个热水澡,洗去风尘过后吃点美食,再好生歇息一晚!明rì起来,保准蔡大家你是神清气爽!这样安排,可好?”管铮见状只有耐着xìng子把蔡琰当孩子哄了!
“嗯!这还差不多!洗澡水要烧得烫一点,还有是我洗,不是我们洗!食物嘛,我是生冷不忌你看着办就是了!床要软和一点,枕头要垫高一点!门外要安静,不要叽叽喳喳的吵着我睡觉!”蔡琰昂着头瞅着眼前这个袭了她胸的男子,逐条逐条的把要求说了出来!
“没问题!”管铮见这娘么不生气了,打了个响指答应了下来!
好说歹说,终于是把蔡琰带回了府!当然,这事都是事前向媳妇儿们报了备的!自打得知曹cāo允了蔡琰来江东,并且安排李典随身护卫之后,管铮就马不停蹄的从建业赶回了柴桑!
又经过了几个媳妇儿的首肯,这才决定把这个蔡大家暂时安顿在自家宅子里!休息几rì过后,再一同前往建业!
洗澡水,是烫的!饭菜是荤素搭配的!卧室里的床铺,是高床软枕的!小院子,是dú ;lì的!
房间里,是吵闹的!为什么?因为管铮的几个婆姨对塞外充满了好奇!此刻正窝在一间屋子里,叽叽喳喳的向蔡琰询问着异域风光呢!从大漠说到绿洲,从牛粪说到狼烟,最后话题转到了蔡琰的身上!也不知道蔡琰到底对她们说了些什么,总之鸡叫头遍的时候,管铮的几个媳妇儿才红着眼从蔡琰的房间里退出来!
第二章143节 海选轶事
() 在管铮家的这几rì,蔡琰和管府上下那是打得一片火热!尤其是和管铮的老娘,更是无话不谈!她那番遭遇,也是狠狠的赚了管氏不少同情的眼泪去!
等到离开柴桑前往建业的那一天,管氏更是送到门口,紧紧的拉住蔡琰的手嘱咐着让她得空常来,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一般就好!
这番依依不舍的场景,自然又是引得众女一场泪眼婆娑!老娘和几个媳妇的这番表现,也是引得管大老爷暗叹“女人是水做的”不已!
离开了风景秀丽的柴桑,来到了雄伟繁华的建业!蔡琰自然又是一路惊叹不已,倒不是她之前没有见过如此繁华的城市!说起繁华来,许昌,洛阳,长安,这些城市都比建业更甚一筹!只是她的心境使然而已,人的心情好了看什么都是新奇,顺眼的!哪怕是看见街边的乞丐,都觉得风景这边独好!
待到见过吴侯孙权,管铮这才引着蔡琰和李典前往遍地胭脂的秦淮河畔!一踏入秦淮河的地界儿,蔡琰李典二人就觉得眼睛不够用了,李典是在看那些花船上的莺莺燕燕和街道上体态婀娜的姐儿!而蔡琰则是被那烟波浩渺的秦淮河所吸引!
管铮就这样陪着蔡琰和李典二人,一路且行且住的浏览着大好的风光和景致!对于他来说,有人欣赏他一手开发出来的秦淮河,就代表他的心血没白费!
三人就这样来到了正在海选的那艘花船上,撩开帘子方一进门!就看见台上好一番肉光紧致,外加丰。rǔ。肥。臀!
“这尼玛在搞毛?行为艺术?”管铮看着一旁目瞪口呆的蔡琰和饶有兴致的李典,有些烦躁了!
“停!”发现蔡琰转过头来,很有意味的看着自己!作为活动总监的管大老爷,从烦躁转化成了愤怒!
“你是谁呀?就喊停!老娘正带劲呢!”那跳得香汗淋漓的姐儿不干了,好容易逮着一回在人前露脸的机会!这看着就要被人搅和了!
“老子是谁?你连老子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在老子的地盘儿露毛?实话告诉你,老子这里是卖艺的,想要卖身回窑子卖去!”管大官人一脚将那姐儿踢开,背着手站在台上怒道!
“你们几个sāo东西,不用干了!滚,都滚!特么的!”管大官人调头看着那三个评审,一脚把案几踢翻喝道!
“总务,您听我解释!”一听管铮要炒了他们,其中一个评审立马慌乱的站起身来想要解释!
“嗯?”管铮心想好么,尼玛连老子的职称都搞错了!
“啊,不是总理!”一看管铮面sè不善,那评审愈发的慌乱了!
“总理?”管铮纳了闷了,如今有总理这词儿么?
“啊,不是不是,总统!”那评审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点头哈腰的又给管铮升了一级!
“嗯哼!是总监!”还是蔡琰实在看不下去了,干咳一声替那评审解了围!
“啊是是是,总监呐!且听小人解释一二,解释一二!”那评审感激的冲蔡琰拢了拢手,转头向管铮哀求道!
这么清闲的活计,这么丰厚的报酬!这种差使上哪找去?这些都不说,关键是经此一事过后,rì后他们再开班授课,那学费还不得蹭蹭的望上彪么?要是在半路被老板给炒了,别说丰厚的报酬和急涨的人气了!怕是在江东rì后都没有他们的立锥之地了!管大老爷厌恶的人,谁特么还敢去捧他的场?没见如今连顾雍和薛综二位大人都服了软么?
“说!”管铮大喇喇的拉过一把椅子坐上去道!
“这个事情,其实是那娘么一上台,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开始宽衣解带了!等我们觉得不妥准备叫停的时候,大人您就进来了!”那评审努力的在为自己开脱着!
一抬眼,发现管铮的脸sè又沉了几分!连忙抬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接着道:“当然,出了这档子有碍观瞻的腌臜事情,首先是我们几个的责任!是我们把关上出了问题,我们愿意挨罚,愿意挨罚!”
说完这话,看着管铮脸sè缓和了一些!那评审打铁趁热,一把扑倒在管铮脚下痛哭流涕起来:“大人呐,您就高抬贵手绕过小的们这一回吧!可怜小的上有八十高堂,下有三岁小儿还要赡养!。。。。。。”
这番拙劣的表演,管铮岂能看不出来他是在做戏?只不是赛程正酣,仓促间也是不换人!加上敲打过这番,想必他们几个也没那个胆子再搞这些个里格楞了!就有心放他们一马,饶他们这次!
“但有下次。。。。。”管铮说着话把脚踩在那评审的肩膀上!
“但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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