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青冥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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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青冥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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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朽木白哉不同程度的瞳孔收缩:他是因为虚,而我则是因为反应过来的那声“一护”!
  “喀——”没有任何迟疑,朽木白哉的斩魄刀出鞘,而我则惊异地阻止:“你这样砍下去,那个灵魂就也没救了!”
  “如果我不出手,那孩子也没救了!”没有任何迟疑的反驳,朽木白哉已然开口,“散落吧……”
  一定要救她!!——我几乎下意识地这样决定!
  我轻轻拍了拍青冥珠在心底示意佐为,然后在白哉完成他的斩魄刀解放之前亦然走前,并开始念诵:“最初的最初,我们只希望空间的形成,最初的最初,我们只希望灵魂的独立,最初的最初,我们只希望……”
  当这段似是而非的咒语开始念诵的那一刻,整个空间和时间如我所愿的凝滞。这一段咒语是熙凛教我的,那时我还是塙麟,跟着王接受天敕,在云梯宫的阶梯上听了一段十二国历史以及劝谏,本感觉挺无聊的,但是熙凛说这段天敕的音调如果用日文的某一些话音翻译重组,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咒语,能够暂时性的定格一定范围内的空间和时间。因为这段改良版的咒语很奇怪,所以我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但从来没有用过,如今试验起来效果似乎挺不错!
  “……短暂亦为永恒,永恒亦为瞬间,所有的一切皆在最初的最初!”在我念叨的同时,佐为已经很快速的从青冥珠中飞身而出,然后用他最快的速度从那个丑陋的虚的嘴中救下了那个灵魂然后消失在了青冥珠中……
  所有的一切一气呵成,前后不会有超过五秒的完全停顿,但是已经足够,我仍旧退回刚刚的位置,而朽木白哉的解放语这才似乎没有断隙地完成:“……千本樱景严!”
  直接卍解?!!
  漫天的利刃晃花了我的眼,然而白哉似乎错估了眼前的虚的狡猾程度,没有任何尝试碰撞的打算,那个虚直接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朽木白哉的刀只是轻微地剐到一下!无隔断的雨声中传来一声愤愤不平的悲鸣,而白哉的气场已然变低,而我却在这一刻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震惊!极度的震惊!然后是狂喜,绝对的狂喜!
  不是他!是他!
  不是小光——我的心里涌上这一个论断!紧接着是一系列的后续反应:那我就不用在绯真的问题上郁闷了,但是如果他不是小光,那谁是小光呢?!还有,为什么刚刚一瞬间我居然看到了他的灵魂印记,是因为什么呢?下雨?不是,应该是……卍解!对,卍解之后的灵压肯定远远强于平时,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我的灵力没能恢复就只需要现场“直击”所熟悉的人的斩魄刀的卍解?当然前提是那些“熟人”要是死神,而且是拥有斩魄刀能卍解的死神……
  “你在想什么,走了!”一声仍旧带着些许不爽的声音拉回了我活跃得似乎没有断头的思绪。
  “嗨!”我很高兴地回答了一声,抬脚跟上,而他看我的表情变得有一丝丝奇妙!
  “铿——”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我们两个人都愣了,就见着朽木白哉的斩魄刀脱鞘而出直直地往我身上飞来,然后……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先是贴着我的脸狂蹭了几下,然后就是在我的手臂、脖子等地方死劲地蹭,这让我联想到了以前很喜欢这样蹭我的……精灵?!
  “朽木队长……”我憋着些微的痒痒,辛苦地建议,“您是不是先拉开你的千本樱!”
  某人一愣,某刀也一愣,然后……千本樱很干脆地死缠在我的脖子上不动了,刀头微翘,挺“防备”地指着某人!
  气氛一冷,我明显的感觉到朽木白哉的额头有很严重的黑线正在具象化!而我则小心翼翼地伸直着脖子,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那刀刃就这么贴着我脖子上绝对□着皮肤!
  朽木白哉死皱了一下眉头,手伸向千本樱,而刀身微微颤动,很明显地想后撤……为了我脆弱的脖子着想,我只能顺应刀意,往后退了一步!在某人发飙以前,我尝试着摸了摸千本樱,刀身又是一阵颤动,我轻轻地开口商量:“小樱,叫你小樱可好啊?!呐……你看啊,我现在只是一个就要复活的普通的灵魂,你这样一不小心我可就挂了!而且,你看,白哉待你多好啊,要不,你听话先回他那里,等以后我真的挂了,或者下次见面咱们再联络感情?!”
  千本樱迟疑了一下,刀身依依不舍地在我的脖子上很危险的蹭了两下,然后这才回鞘,我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走了!”干脆果断的两个字,干脆果断的转身!
  纯黑的死霸装、纯白的羽织配上银白风花纱以及牵星箍……骄傲的人永远处于骄傲的状态,华丽的人怎么变化都透着华丽,是既定的概念蒙蔽了我的眼睛,其实我应该早就发现或者早就想到的:那一朵繁复的让人怀疑它品种的粉色玫瑰根本就不是玫瑰,而是一朵有着银灰色的花萼及花梗的八重樱……而他那冰冷中带着骄傲,贵族中带着些许别扭的性格也应该是我熟悉的呀……等等,如果他是他的话,那么绯真岂不是很有可能是……一想到绯真温柔的性格,我严重的抖……
  “还不走!”朽木白哉一手死命地抓着他的刀,一边透着严重郁闷的轻喝!
  我讪讪地吐了吐舌头,快步跟上,望着眼前的身影,心底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再次见面了呢,小景……呃……哥哥!

  十四章 复活在温暖时刻

  再走出去一段路之后,雨渐渐地停了,大概是因为“卍解”的后遗症已经过了,千本樱也变得安安静静,再回神间,我们就已经停在了一幢房子的某个窗户面前,胸前的因果链已经随着我们的靠近而变得非常短,我甚至已经能通过它感受到我身体的生命气息……
  近乡情怯大概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吧,我有点默然地站在那个窗外,看着那窗帘上的花纹没有任何言语!
  窗帘一阵很轻微地晃动,就看见已经久违的母亲的身影出现在了窗户边,我还没有来得及激动,就见她脸色很不好地压低声音开口:“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的小女儿昏迷住院,我们要无限期的请假!”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点焦急……
  “亚特兰蒂斯?!”母亲一愣,声音一瞬间拔高,然后又迅速压低,“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也不行,我要陪我女儿!如果你们有本事的话就自己下海,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就给我等着吧!”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母亲一瞬间暴怒:“跟你说过了,不去!你们爱等不等!还有我警告你,不准再说我女儿醒不过来之类的话!”
  “啪……”母亲脸色奇差地挂掉了电话!
  窗帘涌动,然后就被整个拉开了,父亲的身影也出现在了窗户边上,而透过他们我看到了链接在因果链那一端的“我”……
  “翎……”父亲轻拍了一下母亲,很温柔地开口,“不用担心,小风肯定会醒过来的!”
  “当然!”母亲的反应非常肯定。
  有一种名叫温暖的情绪瞬间塞满了我所有的思绪……
  “准备好了吗?”朽木白哉在边上一声询问。
  我抬头整了整情绪,点了点头:“嗨!”
  “嘭——”一声轻微的声音,我的脑袋就笼罩在了一种粉色的迷雾当中,然后整个人就被轻轻地一推!然后,我就直直地飞向了自己的身体,眼前一黑……我在心里默默轻吟:再见!但愿不是很快再见!
  我觉得我的身体一瞬间变得非常沉重,就好像地球引力增加了两倍以上的感觉,整个灵魂似乎被紧紧地束缚,很自然的反应,我想挣脱这样的束缚,于是我尝试着扭动了一下,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好重……”
  “小风~”“小风~”“小风~”……
  稍显凌乱的呼唤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顺应脑海中突然出现的那一段似是而非的记忆出声:“姐姐、爸爸、妈妈、佐藤太太……天亮了么?”
  眼前本来一脸惊喜的人群一愣,然后父亲和母亲就笑得非常脱线的开口:“天亮了,天亮了,小风风,要起床了哦~”
  “我说你们哪!”姐姐一脸不爽地扒拉开前面的父母,然后探头上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小风,以后肯定要给你设十个闹钟,绝对不能让你睡那么久了!”
  “很久么?”我小小的疑惑了一下,姐姐尴尬。
  “不久不久!”妈妈赶紧地开口,“才一年七个月十一天,现在醒来正好可以上学了!”
  の……所有的人额头一阵黑线……
  给一个笑容缓和了一下气愤,我调皮着开口:“爸爸,你压着我的腿了……疼……”
  “啊~”所有的人一声惊叫,父亲立刻被姐姐一下扒拉直接踹到屋角,而妈妈也是一脸气愤地看着爸爸,然后所有的人一声静默,父亲如我所料的激动:“小风风,你的腿有感觉了?!”
  然后母亲就脱线:“真的吗?!真的吗?!”两个人有志一同地拎着我的脚有如拎着埃及法老的王冠一样仔细地研究了一下……
  “你们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姐姐火了,从两个脱线的人的手中解救下了我的双脚,高声,“佐藤太太,麻烦你去叫黑崎医生!”佐藤太太微笑着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我感觉我被严重地雷了一下,脸上止不住地黑线:黑崎……医生……我这感觉怎么会这么不好呢?!
  “小风!”姐姐难得很郑重地对我开口,“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你睡了很久!如今,你能醒来要好好感谢黑崎医生的,在所有的医院都判定你为死亡的时候,只有他判定你还活着,并且愿意医治你!这一年多以来全亏他了!”父亲和母亲也在一边点头附和。
  “嗯……”我愣愣地点了点头,表示我知道了。
  “哈哈!我就说梅林小姐肯定会醒的么!”一声带着绝对不容置疑的脱线的粗狂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然后门出乎意料地被“正常”打开,然后一个看起来超级接近黑道不良老大形象的人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虽然他穿着白大褂,但怎么都不像医生……我止不住的黑线了,真的是他——黑崎一心!
  他很大意的朝着所有人摆了摆手,戴上听诊器就很认真地给我检查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敲击了两下我的膝盖,这才笑着宣布:“不用担心,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而且她的腿也能在一定时间的康复训练之后没有障碍的行走!”
  所有的人自然而然的高兴!
  “但是!”黑崎一心大喘气地说了一下,大家又紧张了,他笑得很欠扁地继续说话,“但是,这个时候最好能给她弄点清淡地流质食物,否则,她马上就会饿得难受的!”
  顺应着他的话的是我已经开始“咕咕”叫的肚子……
  “呵呵……这是我的失误!”佐藤太太笑得非常温柔,稍微欠了欠身,“大人,夫人,月小姐,风小姐,请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啊,佐藤,我们都饿了,就麻烦你多准备一点了!”父亲很没有形象地拍了拍肚子,“小风风终于醒了,等完全好了之后,我们一定要大吃一顿以示庆祝!”
  “嗯!”母亲点头附和,还和父亲一击掌以示两人的默契度!姐姐一脸忍耐的黑线,而我……汗!
  想到刚刚姐姐说过的话,我坐正了身体,很郑重地对着黑崎一心低头:“黑崎叔叔,非常谢谢你了,你真是世界上最棒的大夫!”绝对地拍了一下某人的马屁!
  “哈哈!真的嘛?!不用客气,应该的应该的!”黑崎一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脸上的笑容已经绝对地趋于脱线化,我怎么都感觉他和我父母脱线的时候无限接近,唯一的区别是他没有我父亲帅,没我母亲漂亮……
  “嘀嘀嘀——”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黑崎一心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掏出了身上的手机,就听着他“莫西莫西”“嗨”“嗯”“什么”“好的”!电话就挂了!
  然后,他的表情就变成了很奇怪的正常:“龙先生,龙夫人,我有事失陪了!梅林小姐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只需要以后去专业一点的医院进行复健,定期回来复检一下就好!反正你们住的并不远!如果你们想出院的话也可以了,请自便!”
  我还没有从“反正你们住的并不远”这个噩耗中回神,黑崎一心就已经以非人的速度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我和姐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出事了”的意思,而我们那对活宝父母则完全沉浸在了“可以出院”的喜讯中!
  “小风风……”一声绝对肉麻的呼唤,父亲的脸就这么帅喇喇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爸爸抱你回家吧?!”绝对的期待!而母亲的表情则有点危险。
  “不要!”我很干脆的回绝,“我要姐姐背!”姐姐骄傲的甩头,两脱线父母立刻沮丧,却没有出言反驳!
  当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毕,帮黑崎一心锁好门,走出那家袖珍医院的刹那,我猛然之间想起:刚刚复活之前我好像救了一个灵魂,黑崎一护的母亲……也就是说是……黑崎一心的妻子!!可是她的身体,或者说是尸体还在河岸边……那么,刚刚黑崎一心那么急着出去就很有可能,不!是肯定是因为……
  “佐为!”我几乎下意识地在心底呼唤……

  十五章 回家的感觉

  “嗨……”佐为答应地很快,但是也带着一丝迟疑。
  我直觉地感觉不好,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今天救的那个灵魂出问题了么?她不会变成虚了吧?!”
  “变成虚?!”佐为明显没听懂我的话。而我倒觉得除了这个应该不会有其他问题了,所以我稍微松了口气:“那她现在怎样,她胸前有一根锁链的,现在还在么?”
  “嗯……”佐为又迟疑了,“刚救她的时候是有的,进青冥珠后就没有了!”
  他的话严重未尽,我很严重地催他:“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您除了棋局还能困惑?!”
  “咳……”佐为严重地被我的话呛着了,很委屈地辩解,“我已经有半年多没下棋了,我都没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只顾着她的因果链的问题,她刚刚被虚咬了,身上还有伤的,怎么办?”
  “呃……”佐为显得更迟疑了,“她进来的时候身上有两个血淋淋的伤口的,但是躺在后院的那个石台上之后伤口就慢慢地止血然后开始愈合了……”
  “祭坛?!”我疑惑,然后反问,“既然开始愈合那是好事啊,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那么奇怪呢?”
  “是她太奇怪了!”佐为的语气里又充满了神奇,“她一进来的样子很恐怖的,伤口冒着血,身形还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就跟冬狮郎的奶奶那时候一样。然后躺在石台上之后开始稳定,可是现在又开始变得奇怪了……啊!”佐为突然一声惊叫。
  “怎麽了?怎麽了?”我也紧张了。
  “你看你看……这不来了吗?!”佐为的声音又变得惊奇加迟疑了,“你看,这都没怎么呢,突然之间她又换了套衣服!就跟那些恐怖的人穿得一样!”
  死霸装?!我的嘴角抽了抽,彻底放松了:“佐为,你看着她吧,什么时候她的伤好了,或者有什么变化再告诉我吧,等没人的时候我们再谈!”
  佐为没有了声音,我趴在姐姐的肩头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呼!死神么?!真是麻烦的本质啊……
  “小风!”姐姐稍微抖动了一下肩膀唤我。
  “嗯……”我还没有从无边的麻烦阴影中脱身,只是凭借着本能弱弱地应声,“姐姐累了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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