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机密,不怕被窃取信息。
在学校附近修电脑的地方,冯柏金碰上一个同学,对方见他晚上也没啥安排就直接拉过来“凯旋”喝酒。
刚才在这里喝酒的人有五个,但是郑叹碰到冯柏金的时候,另外三个人准备去下面会场看演出,顺便看看能不能碰上妹子之类的,那样他们今儿晚上就有意义了。
冯柏金对下面会场的演出不感兴趣,他出来只是去上个厕所,包间里的厕所被里面那个满肚子苦水的人占了,他不去抢,顺便也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会碰到郑叹。
郑叹打量了冯柏金身上这套行装,衣服上还有几个可疑的不大的黑脚印,状似猫脚掌。
在郑叹打量冯柏金的时候。冯柏金也在打量他。冯柏金并不确定楼梯口那只猫是自己认识的那只,毕竟长这样的黑猫不止一只,何况还是在“凯旋”的vip包间区域,因此,冯柏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郑叹来,想了想,还是试探着叫道:“黑炭?”
郑叹看着他,像看傻x一样。
“我去,还真是你!”长的可以一样,但眼神不能作假。冯柏金到现在就碰到这只黑猫用这种眼神看他。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焦教授在这里?”
冯柏金问了两句。郑叹也没法回答。
继续呆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冯柏金看了眼郑叹之后,就往他同学的包间走去。
郑叹跟着,准备过去瞧瞧热闹。反正他独自在包间里也无聊。而且。说不定会目睹一场少儿不宜的现场活人秀。
只可惜,让郑叹失望了,包间里面只有一个跟冯柏金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不算大的包间里,一眼就能看全,一个妞都没有,玩个蛋啊,这是在喝闷酒吗?
进包间之前,冯柏金还找了个服务生说如果有人找猫的话就过来这边,那位服务员看了眼郑叹,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然后对冯柏金保持着职业化笑容点头,其实心里早就开始吐槽了,他们可管不了,没办法,**oss交代过,这只猫只要不引起冲突,随它怎么玩。
郑叹跟着冯柏金走进包间,这边的包间他知道,比不上他和二毛、卫棱那边的包间,因为这边根本没有专属包间,只是属于vip客户预订包间类型,而且看不到下方的实况演出,简言之,对郑叹来说,这就是个打屁聊天喝酒做少儿不宜事情的场所而已,不过胜在安静,而且保密性也好。
听冯柏金和那个正喝闷酒的叫杨波的人对话,郑叹才知道,杨波的女朋友早已经和闺蜜去下面会场看演出去了,就留他们几个爷们儿在上面喝酒,刚才又走三个,现在也就剩杨波和冯柏金在这儿,活人秀什么的,郑叹今天是看不成了。
“哎,白金啊,你从哪捡的一只猫?”杨波看到跟着走进来的黑猫,问道。
“房东家的,估计跟着来这边玩,待会应该有人来找。”冯柏金说道。
杨波因为心情原因,没仔细去注意郑叹了,至于郑叹脖子上挂着的那张卡,如果不是“凯旋”的人,很少有认识的。“凯旋”从里面的服务生到外面的安保,手里都有一本册子,上面是各种会员vip卡,记不住也不用来这边上班,这时代只长块头或者只有个好皮相而脑子不灵光的,早被人挤下去了。
不认识那张卡,冯柏金和杨波都只以为,郑叹带着的只是一般的猫牌类的东西。
郑叹跳上一个空着的单人沙发,在那里听这两人聊天。说是聊天喝闷酒,其实主要是杨波自己在发恼骚,听两句郑叹就能脑补出事情的发生发展**并依此推测即将迎来的结局。
能在“凯旋”搞个包间喝酒的人,就算身份背景比不上二毛他们,但手头肯定充裕。而这个杨波,因为家里老爹在外面有人,不止一个,现在还有私生子了,他正找人查更多的证据,今儿心情不好,抓着几个小伙伴来“凯旋”败金,砸钱涂个心理爽。结果来这儿发现,比他牛气的人不少,有钱的,有背景的,以及有钱又有背景的年轻人一大堆,总结起来一句话,他今儿是“装逼反被踩,炫富反被炫”,这让杨波心里更不爽快了,也难怪现在拿着那一瓶瓶高档酒当白水浪费。
郑叹瞧着这人估计在学电视上那些大侠们豪饮,直接拿着瓶子吹,一瓶酒有大半瓶是直接从嘴边漏出来的。这得多伤心才能干出这种**事情。
又糟蹋了一瓶酒,杨波将空了的酒瓶重重搁在茶几上,然后深沉思索了片刻,抬头一脸严肃地问冯柏金:“白金啊,虽然像你们这种小康家庭出现我家这种情况的少,但我想问你一件事。”
郑叹:“……”
小康家庭……冯柏金那种叫小康家庭的话,国家早奔超级超级大国行列了。
看来这杨波也没把冯柏金的家庭情况搞清楚,又或者说,冯柏金这人平日里实在太低调。
杨波还觉得自己说得挺委婉的,一点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而冯柏金对于自己名字的错误叫法以及那个用词不怎么恰当的话也没在意,而是道:“你问。”
杨波长叹一声,“白金啊,你说,当你五十多快六十的时候,头发快掉完,肚子能再装下一个人,脸上还开始长斑的时候,你在酒店的酒吧那里喝酒,突然有个没你一半年纪大的漂亮女人凑过去拿着酒店房间的钥匙找你,你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或者,你对她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多少钱。”冯柏金认真道。
杨波比了个拇指,然后垂下头,拳头使劲在空中划了两下,抬头时有些歇斯底里的意味,“就!是!啊!明显这女人不是特殊服务的就是不怀好意的,你说我家那老头子怎么会觉得人家对他一见钟情?!巴巴地掉人家挖好的陷阱里活该被坑!蠢得跟猪一样!”顿了顿,又加上一句,“还好我没有继承他这点残缺不全的智商!”
郑叹:“……”
杨波喝多了,或许觉得这里只有冯柏金能听他发恼骚,就一股脑发个够,数落他爹的罪状,而冯柏金也只能听着,不多说,就算杨波叫上他一起骂也不吱声,人家能骂爹,那是人家和人家的爹的事,自己这个外人就不好多说了。
在杨波数落他爹的时候,搁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手机。”冯柏金朝茶几指了指。
杨波正骂得起劲,看也没看手机,手一挥,“等我说完。”
郑叹在沙发上能够看到杨波手机上显示的来电者。
金龟?
郑叹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这才想起来,他听那个“六八”跟人讲电话的时候提到过这个名字,当时还觉得这名字挺有特色,所以印象稍微深一些。至于那个金龟与这个是不是同一个人,郑叹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那个“金龟”似乎跟“六八”一样也是私人侦探类似行业的人,听杨波刚才的话,他找了人监视自己老子和外面的人,这样想想,还真可能是同一个。
电话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等杨波说完看手机的时候已经是第三个来电了。
杨波看到手机来电显示之后,立刻拿起电话接听,看了冯柏金一眼,也没去洗手间打电话,就坐在沙发上说,不过听了两句面上的表情就更差了,“行,我加钱,你看着办,我只等结果!”
打完电话杨波将手机重重摔在茶几上,“玛的!”
一看就是进展不顺,冯柏金没傻到凑上去问。
看时候不早,郑叹离开了他们的包间,走出“凯旋”,也不准备立刻就回去,他准备出去跑一圈。
郑叹找到的一个刺激的运动,就是“飞檐走壁”,说飞檐走壁太夸张了点,但凭借着猫本身的身体构造和跳跃反应能力,只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就能上演飞檐走壁了。
而郑叹选择的,就是那片老居民社区周围一些房子。那里晚上没什么人,与这边的灯火辉煌人来人往不同,那边安静得多。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郑叹在那边的楼顶子上跑一圈也不怕摔着,一开始有些缩手缩脚,习惯之后就胆大了,跑起来还觉得挺刺激。
夜幕下,社区零散的灯光并不能让人注意到楼上的动静。
跑了一圈,觉得心情舒畅,郑叹沿着社区中那条黑暗的小道走。
正走着,郑叹听到个熟悉的声音,而这声音他在一个多小时之前还听过。
是那个涉案问题奶茶粉并且要跟焦远他们好好聊聊的小子。(未完待续。。)
第二七二章 夜袭
因为在心里郑叹早就将这个小子归纳到黑名单之列,既然碰上了,郑叹就不打算这么放过,何况,这样的夜晚,适合揍人。
郑叹过去的时候,那人正在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机旁打电话,与郑叹在恒舞广场见到的时候不一样,现在这人换了套装扮,穿着很普通的牛仔裤,没非主流也没太时尚,上身是一件同样普通的连帽卫衣,他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压制着,像是在聊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聊的时候眼睛还时不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如果发现有人走过,他就会停顿一会儿,等路人离开之后他再接着讲,好在这时候这条小路上走过的人也没几个,偶尔有一些骑电动车的人快速过去,也没怎么耽误讲电话。
郑叹站在旁边的围墙上,那里路灯照不到,再加上郑叹本身毛色的原因,很难被注意到,再说这时候也没谁会特意去注意路边围墙上有什么东西。
仔细听了会儿,郑叹推测那人应该是跟谁达成某个协议,要去办什么事情,具体什么就不知道了,他听不到电话里面的声音,而且郑叹也没听多大会儿那人就挂断电话了。
有诡异。
这让打算摸黑下阴脚的郑叹改变了想法,他打算看看着小子究竟准备做啥。
断开通话之后,那人站在公用电话机旁边发了会儿呆,看看手腕上的运动表,然后往路口走,步履之中带着些许烦躁和忐忑。似乎在苦恼什么事情。
郑叹在围墙上跟着,看着那人走出路口,在一个快关门的小店子里买了两瓶罐装啤酒,然后又回到路边,靠着墙喝啤酒,他站在两盏路灯之间的交错位置,身影都有些模糊。
喝酒可以壮胆,对一些人来说,甚至能够起到镇定作用。
郑叹看着那人将两罐啤酒喝完之后,然后靠在墙边。手插进衣兜里。用背一下下撞击着墙壁,力道不大,但似乎用这种方式能够让他减去心中的烦躁。
正拿背撞墙的人只去注意两头的路口有没有人,或许是心里有事。也并没有察觉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围墙上盯着他的视线。心里的烦躁得让他想吸一吸“那玩意儿”。只可惜因为上次警方的全面搜查审问。让他有些怯意,所以平时那些东西都没带在身上,摸了摸衣兜裤兜。只摸出半盒烟,拿出来点了靠在墙边一根接一根地抽。
烟抽得比较猛,想事情太专心,差点呛着。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挥挥拳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富贵险中求!想到对方许诺的好处,他心里的怯意倒是驱散一些。干了这一票,香车美人,何愁没有。
郑叹看着那人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没有继续靠在墙上抽烟,抬手腕看了看时间,使劲将最后的半根烟仍在地上,将背后的连帽拉起的套住头,手插在衣兜里,背微微驮着,往路口走。
郑叹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这人打算干坏事了,便紧跟着过去。
那人对这片地方很熟悉,几条交错的小路很了解,而郑叹正想着这人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他看到对方脚步加快了些,朝一个地方快步走过去,在路口等了等,约莫三四分钟之后,一个一米七左右、身材微胖、带着个金属框架的眼睛、提着个公文包走过的人,看着像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那小子看到路过的人之后就立马冲过去,手里寒光一闪,朝着那人捅了过去。
站在围墙上的郑叹呆了呆,他没想到那个比焦远他们大不了两岁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干这种事情!
原本他以为这小子只是要打劫某个倒霉的家伙,敲诈或者勒索,但显然郑叹嘀咕了这人,这明显就是要直接干掉人的节奏。
被攻击的人也有动作,对方冲过来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下意识躲了下,但仍然伤到了侧腰,如果是平时,他倒是有更大的机会躲开,甚至反击也能成功,但他几晚上被人拉着喝了很多酒,反应能力减弱很多,刚才对方捅过来之后还狠狠撞了他一下,让他后脑在墙上碰了碰,现在他头有些昏。他能看出对方手法比较生疏,不果断,想来对方也是带着点怯弱和矛盾,只是,刺了第一刀后,那种矛盾和犹豫就没了,第二刀明显果断了很多。
被攻击的人一看这架势就暗道糟糕,正当他想着今天估计不能善了的时候,握刀的人似乎被人大力踹了一脚,一个趔趄往旁边栽过去。
这片刻足以让被攻击的那人找到反击机会,就算现在状态不怎么好,但毕竟有经验,应对也算冷静。
拿刀的小子在被踹了一脚之后,就意识到还有人在周围,再加上现在这情况显然他已经没什么机会了,便拿着刀跑开。
见攻击者已经离开,被攻击的那人站在原地,靠着墙壁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看了看发现附近没人,拿刀的攻击者已经逃离。
刚才是谁帮了自己?
干他们这行虽说来钱快,但也冒着风险的,被袭击也不是一两次了,受伤也是常事,不过,他本以为这次接的单子是个比较简单的,没想到越查下去越不对劲,今天跟雇主谈了谈加价,现在看来,加的那点价钱还是太便宜了。
郑叹藏在不远处一栋小楼的二楼阳台那里,看着那个人一手捂着侧腰,一手从兜里拿出电话。
“喂,六八,我金龟啊,你在楚华市没……是,我这边是出了点问题,如果你有空的话,能帮个忙吗?”那人说道。
这家伙就是“金龟”?郑叹惊讶。这人不是帮杨波查事情吗,怎么会在这里被人捅?想到在“凯旋”的时候杨波最后的那通电话后的脸色。郑叹猜测事情大概发生了变故,更艰难了,看看金龟现在就知道。
“谁指使的我倒能猜到,可是那个动手的家伙我也要将他揪出来。”金龟看了看捂着侧腰上的带血的手,骂了声:“玛的!”
挂掉电话之后,金龟还往攻击他的人逃跑的方向走了走,看到那么多岔道,再加上刚被人伤了一刀,也没那心思继续追了,很快离开这里。
金龟当时并没有看清攻击他的人。而且当时路灯的灯光也不怎么明亮。对方带着连帽,面上是一大片阴影,看得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年轻人。却无法将对方的年纪精确定位。他只能根据对方大致身形和身上浓重的酒味和烟味来进一步推测。可是这也有限。
虽然亚洲人没欧美人那么显老。国内的中学生跟国外的中学生相比就有明显的区别,不过,那也只是大部分例子。其中也有例外。那个被郑叹列在黑名单内的小子就是,虽然论起来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