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泊芝你真勇敢（2）
说起漂亮，眼前的小萝莉模样也长得非常不错的，白杰色色的眼睛开始在小灵全身上下溜达起来。
小灵一米六的个子，一双水灵的长睫毛大眼睛镶嵌在可爱的小脸上，细长白皙的脖子跟干净的白色护士服极其般配，胸部处微微隆起，看上去不是十分丰满，但一条束紧的腰带将细腰和胸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更令白杰赞叹的是她身材的比例，真有点传说中黄金分割的味道。
“刚才药已经换上去了，”小灵说，“我继续给你包扎吧。”
白杰一愣，不好意思地说：“……我那个……还没下去，要么你等等？”
“不行！”小灵很敬业地坚持道，“你的伤口才包扎到一半，纱布没扎好伤口很容易裂开的！”说着就去掀那床罩。
白杰没有拦她。白杰听一个在医科大学读书的高中同学说，他们大一时看尸体就看得麻木了，过去他对女人的乳房挺感兴趣，可看多了以后觉得跟两个馒头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是乳房上点缀着两颗葡萄干，馒头则没有。
往往那同学把这当笑话来说时白杰就想抽他，可今天回想起来还颇有道理，兴许人家护士MM只是把自己的小弟当成棍子也不一定，既然如此自己还害羞什么。
白杰大大方方地让小护士MM将床罩掀去，可能是MM道行不够，一见那像棍子般粗大的东西脸又红了。白杰看见她脸红，下身就越发地绷紧，结果形成了恶性循环：白杰的小弟越精神，小萝莉的脸就越红，反过来白杰的小弟就更嚣张地挺着……
但是敬业的护士MM还是蹲下来，小手一下一下地绕着纱布，红着的小脸就离那根棍子不到20厘米。护士MM的心狂乱地跳着，使她不得不微张了小嘴呼吸，这个动作令白杰都快要喷血了。
包扎的短短几分钟里，白杰的绷直的小弟不知为何总时不时朝护士MM的脸那边歪一下，然后碰到了她柔嫩的小手上，白杰终于了解迷糊中为什么会有嫩嫩的东西抚在自己小弟上了。一定是护士MM的工作被妨碍，趁着他没醒时用小手把那棍子往旁边拨开……
小灵微微颤抖的小手终于把绷带绑好，白杰也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茵姐？你叫她茵姐？”白杰一来想把刚才的尴尬抹去，二来想知道女警的名字。
“她年纪比我大，所以我叫她一声姐姐啊，”小灵问，“你们不是认识吗？”
“不认识。”
“她叫罗茵，她说她昨天刚从誉东警务学院毕业的，刚到局里报到就遇上了前天那起抢银行的案子，校服没换下来就上岗了，嘻嘻……”
誉东警务学院是全国有名的警察学校之一，NN市的警务系统里有几位大人物从曾经在那任教，许多出色的警察都毕业于那里。
第10章泊芝你真勇敢（3）
现在的警校有前途啊，女生校服都设计成“艳*门”里的款式了。白杰胡思乱想一阵，档部空虚的滋味还真不习惯，他问：
“能不能把我的内裤拿来？”
“你不能穿内裤，”小灵的脸难得不红，可能因为是说到了专业问题，“你伤的地方太里面，穿内裤会碰到，影响伤口复原！”
“我就只能在床上待着？”
“要不你想怎样，”小灵用警告的口气说，“昨天才伤的，医生说你已经好得算快了。我去把茵姐叫进来，她等着给你录口供呢。”
原来是要给我录口供才等在外面的，白杰有些失望。他自嘲地想，你救了人家一命又怎样，你只是一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可怜虫！
罗茵拿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小灵见状就想出去。罗茵说：“没关系，小灵你留下吧，万一有突发状况还得你来应付。”
罗茵把文件夹展开，抽出一支笔说：“白杰，不好意思，你刚醒就要你录口供。”
“呵呵，没什么。”白杰盯着罗茵那张明星脸直看。
罗茵咳嗽一声，白杰才精神一振，说：“嗯，问吧。”
口供开始。
罗茵：昨天你到银行门口干什么？
白杰：我从银行对面的人才市场里出来，在银行旁边的小店里买了碗豆腐花，银行的门缝里漏出不少冷气，所以我就站在门缝那边吹冷气边吃。
罗茵（不可思议状）：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想到要拿进银行里吃？
白杰（腼腆状）：呃……我在那家银行里没存款，我怕别人赶我出来。
罗茵（低头偷笑状）：……好，你一边吹着门缝里漏出的冷气一边吃豆腐花，然后遇到了什么事？
白杰（无辜状）：我背后的玻璃门突然被撞开，我就摔倒了，豆腐花也撒了，浪费了我两块钱……
罗茵（偷笑得更加厉害）：……再然后呢？
白杰：我被歹徒拿枪挟持，他威胁想冲上来的警察说，不放他走他就立刻杀了我。
罗茵：哦？你之前认识那个歹徒吗，你跟他之间有没有什么个人恩怨？
白杰（挠挠头）：我不认识他，但他恨我一直挡在门口，他说他们本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就因为我挡着，直到警察来了他们都走不了。
“哈哈……”罗茵忍不住大笑起来，“你真是太逗了，昨天我们都以为去晚抢匪早跑了，想不到他们竟然因为你挡在门口而走不了？他们可真傻！”
罗茵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让白杰看得都呆了，没等她再问，白杰就自言自语地喃道：
“再后来，泊芝你穿着艳*门里的那身衣服很勇敢地过来打救我……”
“你说什么！”罗茵笑着的脸突然阴沉下来，水性笔啪的一下掉在文件夹上。
晕，我怎么说起这个来了？白杰打了个激灵，急忙想改口：“啊，不是……”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罗茵冷着脸站起身，“我看你刚醒过来，头脑也不清醒，我明天再过来。”
第11章小白经典语录之一（1）
白杰兴奋了一晚上，以为第二天还是罗茵跟他一对一的做笔录，他连称赞罗茵奋不顾身救自己的台词都想好了，以免再惹她不高兴。
谁知第二天却来了一群人。
公安厅的人听说白杰醒了，就派人前来慰问，于是NN市电视台也来人了，目的是为了弘扬白杰见义勇为的英雄事迹。白杰这一下可真是受宠若惊，当问及他为什么当了人质还不顾个人安危地勇斗银行抢匪时，他挺了挺坐在病床上的身子，面对着采访镜头一脸正气地说：
“作为NN市的市民，我有义务为保卫这座生我养我的城市而战，况且当时情况危及，我怎能丢下一个为了救我而主动要求替我做人质的女孩子？尽管我知道她是警察，她的职责是保护市民的安全，但我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歹徒去欺凌一位手无寸铁的女性！是的，男人就是要为了保护女人而战！”（说到这里小白在镜头前用力地捏起了拳头）
当这则新闻播出时，盯着电视机屏幕的观众听到白杰这番话后顿时暴笑不已，不少人以为是电视台的恶搞，他们在第二天上班上学时都相互模仿着，但过后他们一致认为，这番话就是要白杰本人说出来才够搞笑，因此又纷纷打电话到电视台要求重拨该则新闻。
过了没几天，白杰那句“是的，男人就是要为了保护女人而战！”就成了NN市大街小巷里最受欢迎的手机铃声。可惜新闻播出时白杰的脸被马赛克蒙上了，否则他一走出去就会成为群众里的明星。
“哈哈……”
自从公安厅来慰问的人和记者走后小灵就笑个不停，白杰没好气地说：“我说的话就那么好笑吗，我看得出，刚才那群人都是忍住才没笑的！”
“哈哈，”小灵捂着肚子说，“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我觉得你说话的样子特像蝙蝠侠！对了，今天茵姐没来哦，你是不是很失望？”
确实比较失望。今天罗茵没来，却来了两个自称是副厅长和办公室副主任的肥胖男人，还有一个男性文员给白杰做笔录，白杰看着就不爽。但他那点心思又怎能和眼前的小萝莉明说，白杰转移话题：“刚才他们拿来好多水果，你给我削个梨吃吧。”
苏灵的工作就是白杰的专人护理，梨很快就削好了。白杰又说：“梨太大了，一人一半。”
第11章小白经典语录之一（2）
白杰本意是好的，可立刻遭到苏灵的拒绝：“一人一半？不好，梨分着吃就是‘分离’，多不吉利！你吃不完，我切成一块块地搁碗里，你爱吃多少吃多少。”
白杰无所谓地笑笑：“我估计后天就能出院，你还得在这混下去，始终得分的。”
苏灵心里一阵难过，她低垂着长长的睫毛，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小白哥，如果你身上没有伤，你还愿意让我来照顾你吗？”
白杰心一跳，才相处没几天，这小萝莉看上我了？我现在一穷二白，能不能养活自己都不知道，趁早别误了人家。像小灵这等相貌和身材的，出到大街上一站，估计想做她男朋友的人会从市中心一直排到西郊码头去。
白杰敷衍着笑道：“我有手有脚，干嘛要你照顾我？”
小灵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默默地削着梨，把梨切成小块放到碗里，又拿了几根牙签刺在梨块上递给白杰。白杰拿不准是不是自己的话刺伤了她，想再说些什么，又怕万一不是人家MM对自己有意思，岂不是弄巧成拙？于是干脆不说话。唉，要是罗茵对我有小灵一半好就好了。
从入院到出院才不过4天，白杰成了NN市第一人民医院创院以来第一个枪伤痊愈最快的病人。而跟小灵的缘分，似乎也到此为止了。
临走时白杰给苏灵留了家里的电话，他说自己那破手机响起来跟蚊子叫差不多，打手机没人接的话就打家里的。
回到家休息了半天，白杰又拿着那叠廉价的自荐书往人才市场跑了一趟，结果自荐书像名片一样地派出去了，但是收效不大。白杰每次都是很恭敬地双手递上自荐书，坐台的人单手接了，只看了一眼封面就扔一边，借口说会有专人看，然后就把白杰支走。
碰上两个大热天边打毛衣边聊天的中年妇女是最郁闷的事，她们一边用白杰听不懂的方言聊天，一边大声笑着把他的自荐书接过，看都不看就扔到地上。白杰说你怎么把我的个人材料扔地上了，那中年妇女说桌子是让我摆毛线球的，应聘者的材料一律拿回公司给老总过目，既然这样干嘛还放桌子上。
第11章小白经典语录之一（3）
白杰无语，转身绕到她背后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自荐书然后走人。背后传来那两个中年妇女的冷言冷语，白杰想回身往她们脸上吐一口唾沫，但他忍住了，因为人才市场墙上的大牌子写着“随地吐痰罚款20元”，是印制一份自荐书价格的两倍，白杰担心自己吐不准，万一唾沫落地上了岂不更亏。
空气里充斥着人的体味、汗味、香水味、化妆品味……五花八门的味道混在一起，冷气开再大也没用，白杰想起高中语文课本里有一篇叫《包身工》的，里边那些可怜的工人住的地方大概就是这股味道。
“白杰！”
白杰突然听见有人喊他，他晃着晕乎乎的脑袋四处张望，看到的全是为了找工作而漫无目的移动着脚步的行尸走肉，根本分不清声音哪。
“白杰！这边！”
白杰看到不远处有人手里举着支笔晃动着，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高中同学。
“肖志明！”白杰叫了一声。
肖志明手里正摆弄着一份份的自荐书，他笑着说：“你干什么来了？”
“废话，不找工作谁愿来这遭罪？”白杰盯着他胸前的工作牌，“你是这公司的人事主管？”
“什么狗屁主管，”肖志明笑道，“我才来三个月就是主管了，现在是第四个月。”
“我管你是第几个月，”白杰毫不客气地抽了一份自荐书出来递过去，“帮兄弟个忙，以后吃饭喝粥就靠你了。”
“这忙我可帮不上，实话对你说，这公司不咋地，我都准备走了。”
“怎么了？”白杰看着公司招聘简介说，“生物基因工程，高科技啊，招文员，1500底薪，不是蛮不错的？”
“不错？”肖志明一副不爽的模样，“我来公司三个多月了，老板都没见过几面，见老板次数最多的据说是他的女秘书，回家和出去应酬都带着。什么生物基因工程高科技，说穿了就是在卖蜂蜜。维五路你懂吧，我们公司就在那里一间民宅的2楼，底下是卖菜的。我甚至怀疑这就是一个皮包公司，到现在为止我只领过一个半月的工资，过几天他再不把钱结了老子就把办公室的桌子卖旧货市场去！”
“那你还来招人干嘛？”白杰问。
“上面下来的指标，注册过的公司都要来这摆个摊，”肖志明说，“我提醒你一句，找工作别来人才市场，很多公司都是为了完成指标才来摆摊的，人家早就内定有要招的员工了。你看准哪家公司，直接到他们的办事处递简历成功率比较高。”
白杰恍然大悟。他知道那两个织毛衣的中年妇女为什么说话那么屌了，原来她们都是来混日子的，大叠大叠的简历被她们扔在地上后，估计一会就变成废品称斤卖给收费旧的人。
“对不起啊，”肖志明抱歉地说，“你的自荐书我就不收了，省得浪费你几块钱。不过你的吃饭问题我还是能解决的。”
没活干我吃什么饭？
就在白杰疑惑的时候，肖志明转身从一个大篮子里拿出两个白色的饭盒和一包餐纸递给他，说：“公司唯一的好处就是管吃管拉，兄弟我就这点权力了。我这摊子摆到月底28号，不过下星期再拿不到钱我也走了。这几天你想吃还可以再来。”
第12章帅哥，要碟吗（1）
如果换了别人，白杰一定认为这是在侮辱他，但肖志明的为人他清楚。白杰接过他诚心诚意递过的两个饭盒，感激地说：“谢谢，转了半天正饿着呢。那个……”小白得寸进尺地瞄向了肖志明脚边的纸箱，“王老吉可以给我一罐吗？”
肖志明不知从那摸出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打开纸箱拿了5罐王老吉放进去拎给白杰：
“差点忘了，公司除了管吃管拉之外还管喝。”
“谢了哈，”白杰说，“早点另谋高就吧，这种公司没发展前途，老板挣了钱也是花小秘身上。”
“哈哈，也祝你财运亨通！”肖志明看上去挺乐观。
白杰把纸巾放裤口袋里，厚厚的自荐书上放两个饭盒，拎着一袋子王老吉就回家了。饭盒里的菜是最普通不过的苦瓜炒牛肉，外加红薯叶和木瓜丁，但白杰吃得很香。吃完后白杰喝起王老吉，无聊的他开始分析为什么这顿饭吃得那么香。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就是这饭是不花钱的，不吃白不吃的心理让人嚼着白饭都觉得香。
白杰叹了口气，他明白了为什么过去请老师吃饭时老师总是吃得神采奕奕的，敢情不是那饭菜味道好，而是老师的心理在作祟。
晚上看了会电视，现在都是实行数字电视收费，白杰因为常年不在家所以没办开通手续，那台破电视就只能收到4个台，而且每个台都带着不同程度的雪花。
当喝完第三罐王老吉时，白杰觉得再也喝不下了，就去冲了个冷水澡，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几天白杰一睡着就做着同一个梦，那株“招蜂引蝶”和无数的大蝴蝶总会出现在他的梦里，接着就是李教授在花旁边不停地讲：
“花的特性就是生命力强……”
“它就好比一位长相帅气的小伙子，漂亮的姑娘见了就会喜欢上他……”
再接着白杰看见了自己肿起的屁股，再再接着就是系主任那张市侩的肥脸：
“如果你能把事情认了，毕业证和学位证我还是可以帮你的……”
第12章帅哥，要碟吗（2）
梦做到这里，白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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