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你,本是一位神,创世之神,”他又开始走近。可蝶殇完全愣住了。
“某天,你任性的自封神力,堕入人间。”他握住她的手,她感觉左手炙热疼痛,“你看,这便是你神力的封印印记。”他抬起她的左手,那上面有一个印记。
两朵彼岸花娇艳的开放,一枝是红,一枝是白。却倾绝万花之姿。根部紧紧缠绕在一起,仿若双生花。
“好美······”是曼珠沙华与曼陀罗华的结合吗?却总感觉仿佛是圣洁与邪恶的结合。
“这是世人所称‘死亡之印’。”
“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要找到姐姐。”蝶殇抽回手。
“好的。”他也放下手。
“保留我的记忆。”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这个世界的我,不是要离开吗?那就不可能再活着了。”蝶殇看着远方的蝴蝶。眼眸中带着浅浅笑意。
“那你不伤心吗?”
“为什么呢?”
“因为就要死了啊。”
“没关系的啊。”反正,就算她死了,也没有人会关心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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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转光年,只为了与你相见。
NO。5
no。5羽诺蝶殇
【某作:大家好,我只是来露个脸的。生孩子的情节请自行想象了。】
“夫人,生了,是个女孩!”
好累······
“樱!”
好困······
“蓝,是个,女孩。可以,把孩子给我吗?”
好吵!
蝶殇缓缓睁开眼睛,先入眼帘的是偌大的房顶,华丽而不失典雅。而后是一名女士。粉色的微卷发。她抓起自己的手,对一个人说:“蓝,她真可爱。她的眼睛······”她微微笑了一下,“是一只银色一只血色的呢。”
又是吗?蝶殇微微眯上了眼睛。改变不了的命运,又会被厌弃了。
“真的很漂亮。”
什么!?竟然没有讨厌她。蝶殇的心,暖暖的。那是一种不同于姐姐的暖意。那是一种来自父母的关心与体贴。
“给我抱抱。”自己又被移到了另一个人的怀中。
。。。。。。。。。。五年后。。。。。。。。。。
“老哥,走了啦!”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拉着一个男孩子的手,在羽诺家族的宅邸中奔走。
紫灰色的头发在风中被吹乱了,“stop!小殇,你找本大……我什么事啊?”
“有个地方带你去。”前面的少女回头,俏皮地笑了笑。银色的短发在风中摇摆,偶尔可以看见当中夹杂着几缕蓝色与血色的发丝。
“可你不是要上课吗?”少年问道。
“反正是武术课,可以实地演练啊。”少女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们,“喏,这不就来了。”少女(?)停下脚步。“老哥,你先过去,反正他们拦我不拦你。”
“哦。”少年慢悠悠的走过去。
少女抱胸,对着人群最前方的管家服饰的人说:“西协,其实我不想动手的。so ;can ;you ;get ;out ;of ;the ;way?(所以你可以让开吗?)”
“i ;am ;sorry, ;miss, ;can';t ;do。(很抱歉,小姐,恕难从命。)”西协微微鞠躬,“小姐,失礼了。”
他话音未落,少女就已形动。
黑衣人们皆行动敏捷,身材高大。几个人站在一起就成了一堵不透风的墙。
少女手轻轻撑地,小小的身子便轻盈飞起,在空中华丽的转圈,从他们头上穿过。落地后一个后踢踢中一名黑衣人的膝盖,再借力向前一蹬。身体如箭一般飞略过少年。刚一落地,就快速的被人围住。
“可恶!”少女低低说了声。
“既然这样,西协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话音刚落,一名黑衣人便被绊倒在地。惯性加上没有留意,他趴在地上,好像全身筋骨都散架了一般。
最后,就只剩下了西协。
“西协,就算你是老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哦。”少女俏皮一笑,马上摆出战斗的姿势。'某作:我觉得一定很怂。'
“小姐,对不起了。”西协脱去外套,摘下手套,再摘下眼镜。看上去(?)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俊朗的小伙子。
“住手!”一个男音传来。从黑暗中走出一名蓝色头发的男子,比西协略高一点,“双方都别打了。山树,算了。”
“是。老爷。”西协微微鞠躬,穿上衣物。
“老爸?”少女瞪大眼睛,“你不是晚上才回来吗?”
“哦,对了。”男子转过身,“羽诺蝶殇,说,你干了什么好事。”面若严肃,可眼眸却带着笑意。
少女缓缓上前,“老爸……”
对,没错!少女就是——蝶殇!而蓝发男子,则是蝶殇的爸爸,羽诺蓝。少年呢?则是迹部景吾少爷!而为什么蝶殇叫迹部“老哥”呢?那是因为,蝶殇的妈妈,是迹部樱!迹部景吾爸爸的妹妹!'众人:哦~~但现在不是介绍的时间吧!!'
NO。6
no。6彼岸终是殇
'接上文'
少女缓缓上前:“老爸……”
“好啦好啦。”羽诺蓝搔搔头,“西协,今天下午她的课有哪些?”
“报告老爷,小姐的课程只剩下武术课了。”西协毕恭毕敬地回答到。
“原来如此啊。反正她也实地‘演练’过了,就取消吧。”羽诺蓝上前,揉揉她的头,“去吧,放你一天假。”
“是。”
“好耶。我走了哦。”蝶殇摆摆手,拉着迹部就走了。
“所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呀!”声音越变越小。。
“老爷,小姐她……”
羽诺蓝摇摇头,“小丫头还是长大了啊。不过,五岁就这么独立也不好吧。真是的,要是她多撒一下娇也好啊……”←褪下冷酷外表的本性
。。。。。。。。。。时间过去。。。。。。。。。。
一辆汽车缓缓停在公园前。西协下车打开车门,蝶殇黑着一张脸下了车。
“西协,我好像,没有让你过来。”蝶殇狠狠甩上车门,一副“我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
“小姐,很抱歉我自作主张的跟来。”西协语气平静,不缓不急,“但以您的年龄与身份,我恳请您,让我远远保护您。”
“不要。”斩钉截铁。
迹部也下车了。“西协,本大爷倒是觉的,你跟在我们后面,我们会更引人注目。”
的确,周围有不少人停下来指指点点,有的女孩子还两眼冒桃心,做饿虎扑食状……
好吧……西协山树第一次感觉到,长得帅也是错。'某作:肿么赶脚如此自恋……'
“那好,小姐,这个给您,少爷,这个给您。”西协拿出两枚羽翼型徽章。每一个弧度都精致完美。白色的翼翅,紫金色的镶边。看起来栩栩如生。
“这个是……”蝶殇端详着。
“这是触发式跟踪器,以防万一,还请您收下。”
“好吧。”蝶殇收下徽章。拉上了迹部景吾。
十分钟后……
他们在一片花海中停了下来。他们的身后,是数以千计的鲜花。红色玫瑰占据了主导,一朵朵娇艳的开放。周围分成了不同的花田。紫色的薰衣草,白色的蔷薇,浅粉色的百合……
他们的面前,是一片又一片的曼珠沙华与曼陀罗华。红的若血,白的胜雪,缓缓交织,错落有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惊异的美。微风拂来,朵朵花儿在风中翩然起舞。
“这是……”迹部紫灰色的眸中倒映着这一切,参差错开,却又缓缓交织,蔓延整个山脉,望不尽边。
蝶殇注视着眼前的花海,“偶然发现的。当时我也很惊讶呢,竟然蔓延了整个山脉。层层叠叠,天然形成。而后,我便买下这一块地,培植了身后这一片花田。在那边,修建了一架风车和一个房屋。彼岸花……彼岸花……却彼岸终是殇……”最后一句话,很浅,很淡,声音低沉而悲伤,在风中渐渐飘散而去。她的眼眸中,划过淡淡的的哀伤。
“哦。”迹部淡淡的应了声。以他的洞察力,怎么不可能察觉到蝶殇周身淡淡的,却又仿佛十分沉重的悲伤。他选择了沉默。
十秒钟的沉寂,只能听见风吹过花田的声音……
“好啦。你看!那些玫瑰,就当做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蝶殇欢快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花田的上空。却发现迹部早已沿着花田的小径走远。
“喂!总该道一下谢吧!”蝶殇不满地喊着,冲向走远的迹部。
就在她十分接近迹部的时候,迹部却突然转身,害得她直接冲进他的怀里。迹部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形后,轻轻环抱住她,利用身高优势,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
“谢谢。”温柔的声音,轻柔地吐出,变成最温暖的话语,却不乏宠溺,“傻瓜。”亲昵的话语,却道出了浓浓谢意。
沉浸在玫瑰的清香中,那种温柔,几乎令她落下泪来。
你才是傻瓜!臭哥哥。
对啊……
臭哥哥……
NO。7
no。7绑架
蝶殇和迹部离开了花海。花海外是一层层的森林,一片绿色和一阵阵清脆的鸟鸣,令人身心舒畅。
“铃······”迹部随身的手机响起。
“喂。”
“······”
“好,我知道了,那你在公园门口等我。”迹部挂上手机。
“怎么了?”蝶殇问道。
迹部摇了摇头,摸着蝶殇的头,“没什么。只是父亲和母亲找我回去,小殇,和我一起回去吗?”
“嗯······不了吧。我还不想回去。”蝶殇摇了摇头,推推迹部,“快去吧。让别人等是不好的。”
“可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好啦好啦,去啦。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难道,你不相信我?”蝶殇撅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好吧。那我走了,你一个人要小心。”
“知道了!啰啰嗦嗦的。”
迹部只好无奈地走了。
偌大的森林十分宁静,空气爱也十分清新。突然,宁静似乎被什么打破。
蝶殇侧耳听了听,确认方向后,向着那边走过去。穿过层层碧绿,来到了一个小小的墙壁前。
“啪。”清脆的击球声再次响起。只见那颗明黄色的小球弹向墙壁。再弹向地面,而后跃向击球的人那里,那人又再次击出。如此往复。墙壁上留有浅浅的痕迹。稍稍有一些杂乱,但击球点还算集中。
击球的人戴一个鸭舌帽,帽间露出几缕墨绿色的短发。身着t恤,下身一条草绿色的七分裤。身形看起来不大,大概五、六岁的样子,比蝶殇略高一点。因为他背对着蝶殇,让人看不到他的面容。
蝶殇平时也看过她老爸打网球,那个老爸无聊的时候就会给同样无聊的她讲述一些关于网球的知识。即使很少,但却引起了她的兴趣。所以,这时她不禁在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上坐下来,研究着他的一招一式。
少年终于没有接住球,那颗明黄色的小球向着蝶殇飞去。少年随着小球转身,立刻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蝶殇。略微惊讶下还是提醒她:“小心。”
蝶殇却是单手接住直接朝她飞来的小球,起身,将小球还给他。
“你好。”礼貌性的问好。
“你好。”少年接过小球,琥珀色的眼睛中满是惊讶。她。。。。。。单手接住了球?
蝶殇微微一笑,“你刚才的力度有点不均,拍面也略有倾斜,所以没有接住球。”她不自觉地说出了这段话。
“啊,是。”少年略有拘谨。
“呃,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蝶殇。”她大方地伸出手。
“。。。。。。我叫越前龙马。”少年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住了她伸出去的手。
“虽然我这样子做有一点唐突。”她突然莫名其妙地说出这句话,在少年疑惑的眼神中,左手迅速的伸出,摘掉了他的帽子,“我觉得你还是摘掉帽子可爱些。”俏皮的话语中隐隐有一分揶揄的味道。
龙马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抢。可他的手却定在了半空中,他的眼睛中,倒映着蝶殇的身后。。。。。。
蝶殇正好奇他的动作为何停顿,却同样看见了他身后,已经十分靠近的诡异的人。
“小。。。。。。”“心”字还未说出口。她的嘴却被倏地捂住。两手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牢牢禁锢住。呼吸之间,一种奇异的味道顺着她的呼吸进入鼻腔。她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有些混乱。
完全合上眼眸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与她同样遭遇的龙马。手中的他的帽子掉落在地,发出轻微不可闻的轻响。迷药的效果完全开始奏效。
是我·······害了······他······
NO。8
no。8谢谢
“哈哈哈,这次可以大赚一笔了。”
“哈哈,是啊。老大。”
嘈杂的声音和碰撞的声音吵醒了蝶殇。
“唔······”她的眼睛微微睁开,突然的强光让她有一些不适应。渐渐适应了光亮,她环顾四周。
周围好像是一个仓库,散落着一些杂物,空气都弥漫着**的味道。看起来已经废弃很久了。在她的身旁,龙马躺倒在地上。安静地闭着眼睛。迷药的效果在一点点消失。她扭了扭有些僵的身体,却发现她的手和脚都傍上了粗砺的的绳子。龙马也是一样。
“是我害了他。如果我再警惕一点就好了。”蝶殇十分自责。
“蝶殇······”龙马似乎也被吵醒,低低的唤了一声。
“龙马,我在这里。”
龙马完全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哪里?”他疑惑的出口,不详与恐惧渐渐升上他的心里。
“我也不知道。”蝶殇苦笑了一下,“我估计是被绑架了。对不起,我······我连累了你。”
“没关系的。”龙马出言安慰。
蝶殇发现一旁有碎的玻璃碎片,缓缓挪了过去。
“你干什么?”
“想办法离开这里。”蝶殇将手放到玻璃上。
玻璃碎片的边缘十分锋利。自然,割破绳子的同时,蝶殇的手,也不小心划上了一道道血痕。
“好了。”蝶殇手上的绳子解开了,第一反应就是将手伸进口袋,按下羽翼型徽章,将信号发送出去。
随后,他解开了两人的绳子,龙马马上发现了她手上的血。
“你流血了。”龙马有些惊讶。
蝶殇将手放到身后,“没事的,一点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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