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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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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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一个女人,是真心疼爱自己的么?
  那一刻……她忽然不那么确定。
  这个女人,真的疼爱过自己么?
  她害死了父亲,还毫无愧疚的把所有的错事都推到了父亲身上,并且毫无愧疚的活了这么多年……
  张砚砚忽然无法确定起来。
  她只是看着面前的两人,眼前开始模糊。
  她摇摇头,想要逃离这窒息的地方。
  忍受不了,只是呼吸,都觉得好困难……
  好困难……
  “砚砚……”见到张砚砚那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罗父似乎想上前说什么,但是还没有靠近,已经被张砚砚一巴掌挥开。
  冷漠凝眉,“放开我……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
  说着,也不管伤害了多少人,张砚砚冲出门外。
  这一刻,这一个地方,她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加班,还加夜班录表……结果大姨妈来了……于是,这周我们隔日更新好了……哎……俺睡觉去了……下午还要录表神马的……
 


  056
  夜色弥漫。
  沉烈靠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微微迷茫。
  房间很大,但是一个人呆着,其实好空旷。
  真怀念,她在的日子。她小小的,软软的,也没什么存在感,有的时候,一个人在沙发上,静静的看书一动不动,好像完全可以忽视她的感觉。
  可是,就是这样的她,让他觉得很满足,心口都胀得满满的。
  回首望去,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她的足迹,笑着的她,赌气的她,还有傻兮兮的她。
  到处都是她……
  良辰美景,却不知道同一片天空下的她怎么样了?
  沉烈在考虑是不是要给个电话,或者不方便的话,短信也可以,问问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不过,他想,张母这些年相交下来,也是心软的人,和某人一样,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这么想着,沉烈一口饮掉杯中的酒,准备洗洗睡了的时候,忽然是传来敲门声。
  嗯?这么晚了……是谁?
  打开门,沉烈见到来人,愣了片刻?
  这是……和好失败了?
  他还没有开口,门外的人已经飞扑了进来,抓着他,好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般,死死的不放开。
  沉烈搂着扑过来的人,心里一软,声音也跟着柔了几分,“怎么了,小鸟儿?”
  张砚砚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沉烈。
  好温暖,先前的她好冷,好冷,她以为自己都要冻僵了,但是还好,还好,她找到了沉烈。
  埋首在那温暖的怀中,张砚砚摇摇头,轻声说道:“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
  沉烈也难得的听话,只是一把抱起张砚砚,往卧室走去。
  期间,张砚砚一直埋首在他怀中,不一刻,就感觉到胸面前一阵湿热。
  她还是哭了。
  张砚砚一直没说话,罕见的沉默。
  沉烈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看见张砚砚这个样子,也知道是大事。
  或许,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安静,而不是质问。
  “小鸟儿,你的身上好冰。”
  沉烈调高了空调的温度,但是张砚砚还是好冰,甚至,沉烈放开她后,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居然在打颤。
  沉烈眉心一拧,探手抚了抚张砚砚冰冷的颊,看到那双茫然的眸子的时候,忽然是心中一揪。
  “小鸟儿……”
  沉烈把张砚砚放到了温暖的浴缸,最后自己也坐了进来。
  抱着那一直没动的人,轻轻的叹息一声,拿起毛巾慢慢的给张砚砚擦了擦身体。
  “暖和了么?”沉烈问。
  张砚砚没有回答,沉烈也不再说话,只是大手捧起那温热的水,慢慢的浇在张砚砚冰冷的身体上。
  张砚砚一直没有动作,眼泪也没有再掉下来。
  不知道沉烈的动作重复了多久,她的手忽然是向前探去,绕上了沉烈的脖子。
  整个人也是爬到了沉烈的身上,头轻轻的窝在沉烈的脖颈边。
  “沉烈……你是要我的吧……”
  张砚砚的声音轻微,带着空洞,整个人在这边,但是心神,却不知道被谁夺走了。
  沉烈笑了笑,低头,轻轻的吻了吻那白净的脸颊,点头:“要啊……不要你,我能要谁……”
  话完,感觉脖颈一紧,张砚砚已经抱着他,没头没脸的亲了过来。
  沉烈从来不是君子。
  他对张砚砚的身体有种极度的渴望,很多时候,都只想赖着她,不走开。
  本来,共浴已经是危险的事情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她她不愿意的性啊爱,但是,张砚砚却是不知道,她不知道沉烈的隐忍。
  她甚至……
  还来主动的勾啊引沉烈。
  相信我,沉烈很好被勾啊引。
  身体早已经热了,感觉那小妖精的舌头还在他的口中乱窜,沉烈眸子一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张砚砚。
  “小鸟儿,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不行……”
  张砚砚被推开之后,苦笑了一声,低下头,自言自语:“原来……你也是骗我的么?”
  “骗你的?”沉烈也苦笑了一声,抓着张砚砚往怀中一带,一边还捏着张砚砚的手往水下的某凸起处探去。
  “这会是骗吗?”
  如果是平素的张砚砚,一定面红耳赤,羞涩得不能说出话来。
  但是这个时候的张砚砚绝望无助,心中无数情绪想要倾斜而出,她不管不顾,只是再次缠上沉烈的脖颈。
  樱唇紧紧的贴着男人,学着他平素的动作,对他又吸又舔,最后小小的利齿还轻轻的咬着那薄唇。
  说了,沉烈是个不受勾啊引的主。
  这个时候,他能忍下来,简直不是男人。
  很轻松的接过了主动权,一边还搂着张砚砚坐在他的身上,身体倾动,所有情潮倾泻而出。
  那水波荡漾处,层层蜜处,紧紧缠绕。
  他们是藤儿和树儿,互相缠绵,互相依靠。
  □的白,湿漉的黑。
  靠在一起,缠在一起。
  互相吸引,互相缠绵。
  小小的浴缸水花四溅,她的白嫩,撞到他黝黑的眸子中,水波微动,他探身起来,抱着她,让她的白落地,红露出,他的紫探入,她的身嫣红。
  极致的色彩,绽放出极致的情啊欲花朵。
  他勾着那最深处的红,里面层层叠叠,宛如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
  缠绵……紧致……
  他勾动着,浅浅的,深深的动。
  他好像一个辛勤的蜜蜂,在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上,采撷着那最甜蜜的蜂蜜。
  好甜啊,透明的,甜蜜的,慢慢的从那嫣红出落了下来,每一丝,每一滴,他都没有浪费。
  他尽数的品尝进去。
  好甜啊,他呻吟,他叹息,最后,他不甘他自己一个人尝到这醉人的甜蜜。
  他勾动着她的唇,软软的,香甜的,送入那醉人的蜂蜜。
  她的脸儿绯红,他亲吻。
  她的腿儿雪白,他亲吻。
  她的花朵嫣红娇嫩,他亲吻。
  全部的她,他都亲吻。
  抱入怀中,深深沉沉的占据着她。
  动情处,宛如云端。
  她躺在软软绵绵的白云上,口中是甜蜜,身体是充实。
  她蓦地掉眼泪来。
  世界上,性啊爱宛如毒药。
  能让人沉沦。
  而沉烈的性啊爱,是毒药中的剧烈毒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沉沦,并万劫不复了。
  张砚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她浑身赤啊裸,躺在大床上,身上盖着轻柔的被子,而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再了。
  心中莫名的惊慌,好像先前的放肆,只是她的一场春梦。
  蓦地站起来,披着被单,她就是朝门外跑去。
  而沉烈端着小米粥,正巧进来,撞到张砚砚惊慌失措的脸,心中一疼。
  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上的东西,他抱起那个满眼无措和惊慌的女人,往温暖的床上塞去。
  “怎么了,小鸟儿?”
  张砚砚抓着沉烈的衬衫,怎么也不放开,只是摇头,慢慢的掉泪:“我……我以为,你走了……”
  沉烈心中又是疼,痛楚之后,又感觉一种全心的甜蜜在里面。
  他捏着那软软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宽大的手心,摇摇头,说道:“没有……我不会走……怎么可能会走呢……”
  张砚砚还是掉眼泪。
  沉烈扯起被单,轻轻的给她擦了擦眼泪,嘴角一勾,又是笑道:“好了,不哭了……不然明天又要肿成核桃了。”
  张砚砚点头,还是呜咽。
  沉烈叹息一声,抚了抚那黑乎乎的小脑袋,“饿了么?我熬了粥?”
  张砚砚摇头,这个时候,她什么都吃不下。
  但是沉烈已经端着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轻轻的吹了吹,最后才是放在张砚砚的嘴边。
  “吃点。不论发生什么,不要饿坏了自己……”
  或许是沉烈的声音太温柔,又或许是那小米粥太香甜,在她的鼻尖萦绕。
  张砚砚好像被蛊惑一般,慢慢的张口,任由沉烈送进去了整碗小米粥。
  “还吃么?”一碗见底,沉烈温柔问道。
  张砚砚摇头,看了一眼沉烈,有点犹豫,“你不问为什么么?”
  沉烈捏了捏她水嫩的颊,却是摇头:“想,但是不是现在……”而且,也不是通过你,让你再次把痛苦回忆。
  张砚砚得到沉烈的回答,打了一个哈欠,整个人软软的倒在沉烈的身上。
  “沉烈,你干嘛要对我那么好?我长得一般,人又笨,性子也软弱,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沉烈似乎对张砚砚的手情有独钟,捏着捏着,又是笑了起来,“因为你有笨有傻,所以我才看上你啊,要是我看上的人也和我一样,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真是……
  张砚砚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口居然都是甜蜜。
  眯眯眼,她往沉烈的怀中蹭去。
  闷闷的说道:“困。”
  “困就睡吧,时间还早。”
  说完,张砚砚又睡了过去。
  而沉烈,端着碗出去,看见沙发上的手机,捡起来,考虑了半晌,还是拨了那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来大姨妈,还是工作很忙,最近都很暴躁。连续的加班,让俺心情格外的不爽……好吧,还有,这个月还有一些积分留在这边,欢迎长评……哎呦喂,积分呢,那是钱钱呢……最后一句,支持正版啊……
 


  057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人迅速的接起了。
  一片的沉默,隐隐还有叹息声传来。
  “她在你那边么?”那头,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带着无奈,还有心酸,不是张母又是谁。
  借着那卧室房门透出的昏暗光线,沉烈看了看那床上已经安睡过去的女人,点了点头:“妈,你放心……她只是一时在气头上……”
  那头似乎又是叹息一声,犹豫了一秒后,直截了当的问出口:“沉烈,你这般人,这样缠着砚砚,到底是为了什么?”
  沉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嘴角却是有了轻轻的笑意,“我为了什么,妈不是清楚么?”
  一口一个妈,这么顺口!
  那头的张母似乎被噎住了,良久又是轻叹一声,“算了,罢了,砚砚这孩子性子软,遇事还容易走极端,你以后多担当点……”
  张母这么说,其实已经是变相的承认了沉烈的地位。
  沉烈心中一喜,还没有开口,又是听那头的张母说道:“别开心这么早,我还没说把女儿交给你……明天有空么?我们出来聊聊……”
  说罢,还不等沉烈说话,就是径直挂了电话。
  留下沉烈,听着电话的一阵忙音,轻轻一笑。
  岳母大人,还真是嘴硬心软的主,不过,还好,她和某人一样,都心软。
  沉烈定了定神,解决了一件事情,心情极度的轻松,但是很快的,想到今晚张砚砚格外的异常,他还是有点疑惑。
  不对,如果只是简单的吵架,她的眼神不会那么空洞,那样的眼神,明显是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这样的张砚砚,沉烈曾经看见过……
  那是,罗旋和沉鱼离开这里,双双出国后。她虽然在笑,但是双眼却是一片空白,就算他暴虐的弄痛她,她还是眨也不眨,只是笑。
  是的,是笑的。
  但是双目却空洞,似乎身体犹在,而灵魂已经空了。
  那一刻,他好想说,不要笑了,为了那个男人,不值得!不值得,他连你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做你的男人!
  可是,沉烈是骄傲的,他没办法在张砚砚满心的厌恶面前,还那么坦然的说出喜欢。
  他,也不敢。
  只是,没有想到,想要喜欢爱,情绪翻腾,并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的浓烈。
  而那个人的心中,却始终没有他的影子。
  不是说女人因为感动而爱么?为什么,用一年的时间,去好好照顾她,让她安乐的躲在他的翅膀下,她却只是看到远方那个人。
  永远不看到,身后为她遮风挡雨的他。
  喝了一口酒,沉烈苦笑一声。
  所幸,现在,她终于看到了他。
  他没有晚,对不对?
  眯了眯眼睛,想到某人的眼泪,沉烈又是一阵浮躁。
  按捺住想要查清楚的冲动,他在沙发上再度的坐下来。
  那时她的隐私,她不想说,他不能知道……
  可是……
  算了,想着,与其他悄悄去查,还不如明天直白的问事情的当事人。
  显然,她也会把一切都说出来的。
  眯了眯眸子,沉烈放下酒杯,最后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往卧室走去。
  而远处,张母放下电话,看着旁边的罗父,又是一声深深叹息。
  “砚砚在沉烈那里?”
  张母点头:“算了,有那小子照顾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罗父微微一怔,最后到厨房给张母倒了一杯水,才是说道:“是我不好,当时看到沉烈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他和砚砚的关系的,只是那个时候,真心没有想到,他居然从连云市过来了……”还是把工作都搬过来了。
  罗父叹息一声,这样的人,谁说不是真心对砚砚呢?
  张母没有说话,她只是看了罗父一眼,才是说道:“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的,那小子喜欢砚砚……如果不是喜欢,也不会爱屋及乌。当时我气急之下,赶砚砚出门,那一年,她都没有回来,甚至我的生日,都没有打电话……但是却是那小子,逢年过节,登门拜访,虽然,每次我都把他赶出去……”
  听到张母这么一说,罗父也是叹息一声。
  “是啊,我们这边这个老巷子被保住,甚至都是他在后面做的……哎……现在想想,是我们太固执了……害了张哥,还害了砚砚……”
  “哎……”张母也是叹息一声,脸上浮出一抹苦笑,“是啊,一直觉得砚砚是要嫁给小旋的……没有想到……算了,年轻人的事情,随缘吧,我们不管了……现在,也没资格了……”
  想到女儿最后出门那冷漠的眼神,张母又是一阵锥心的疼痛。
  她以为,她可以隐瞒一辈子的,只是没有想到,十八年前的真相,最后还是被这样捅出来!
  砚砚,她的女儿,应该是不会原谅她了吧?
  摇头,微微叹息,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早在十八年前,他们决定撒谎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今天的局面。
  这就是,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
  张母一夜未眠,想到第二天和沉烈的约定,还是去了。
  沉烈见到她脸上不好,送上了养生茶,嘴巴还乖巧甜蜜如蜜糖,“妈,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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