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睡的姿势实在是无可挑剔,因为你不仔细看的话你会看成那人是在专注的看书。刚开始数学老师也误认为他是在低着头看书呢,不过后来看着不对劲了,你不翻书还情有可原,可是你长时间的不动就有些让人怀疑了。果然,等数学老师再次走到他身旁时,他还是纹丝不动,终于,数学老师仔细一看,发现了他在睡觉。至于后事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那种高难度的动作之下居然睡着了,让人佩服,是佩服他的扶墙能力很强。
其实,学生在上课睡觉实在正常不过的一件事,而老师往往反对真是没有道理,学生每天的脑力活动最起码是他们的几倍,他们每天只需要做的是复习一下以前背过的内容,而学生则是学习那些从没接触过的东西,要理解要记住。如果老实说他们也是从这种情况下过来的,我承认,那他们也得承认一件事,那就是他在学生的时候所犯的困不比现在的我们少到哪里去,甚至还要多。
老师在教育学生的同时想想年少的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在那里瞎比胡扯远没有想想自己的过去来的实在。
眼高手低还能让人理解,毕竟这是正常的,但眼高于顶就让人费解了,你们不能将现在的学生想象成比你们当年要强上十倍百倍,因为那不怎么现实,大部分人都应该差不多的,这跟什么年代出生没有什么关系,这些看法只跟你现在多大有关联。毕竟人大一些,想的跟小时候想的差别要不小。 。 想看书来
七十二
因为现在时非常时期,所以现在做事都是以非常的方式对待,跟奴隶士气杀一个人只需赔偿少量钱财就可以而如今这个社会你砍伤人也不仅仅赔偿点钱就能了结的极为相似,但正好是以反方式。像以前,如果我们犯点小事就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而如今只要你不杀人不毁坏公物不辱骂校长就可以在学校横行,因为学校已经不认为这些行为违反校规。在他们眼里,校规只是一个限制约束人的工具,而等到即将放假的时候,学校已经约束不了学生了,毕竟一年的憋屈释放出来是一种很难抑制力量,学校没必要犯着吃力不讨好的举动去管制学生正常的行动。
我们现在都为升级考试做准备,但做的准备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是抓住最后的时间来复习一些自己尚未全懂的习题知识点,一些靠仅有的相处时间来稳固稳固二者之间的关系避免等到高二分隔两地造成感情分裂撕毁一份姻缘,有的是好好想想自己学文还是学理思索思索哪种更让自己混的顺风顺水。
说起学文学理还真是一个值得自己关注的问题,想以前从没有为自己以后学什么科目担心考虑过,以为当时学的以后也要学,所以没必要区分文理,就好像小时候并没有男女有别的想法但大了之后不得不看清楚自己是男是女。说起来这应该是整个教育的失误,既然分男女分文理就应该在有意识的时候就应该分清楚,而不应该到高中再不三不四不伦不类的分文理,因为现在分就说明以前学的那些都没用了,那跟一再强调时间就是金钱要挤时间去学习相悖,也就是这么做就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子。既然要分文理就应该在初一初二的时候就分开那样学起来也比较专一成为专业人才的概率也相对提高许多,况且那时候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了,也不必太担心学生考虑不成熟会影响前程这样的幻想问题了,至于为什么说你们幻想,问问自己就知道了,你现在所学的专业是你自己选择的吧,在你选择的时候你老师不也这事那事的吗?反正基本上不想你自己有想法,而如果你当时听了他们的话,如今你也不会有这样的成就,而恰恰是你没有听你老师在旁边指指点点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所以说,要分文理就得彻底,比在那婆婆妈妈磨磨唧唧说分不分非等到学生快要毕业才来分文理这一出,表面上是希望学生成才,实际上在拉学生后退,你说你都将学生的大腿给坠住了还想让他健步如飞那不是惹人发笑令人悲愤是什么,难道真是你说的那样让学生健康成长吗?你自己心里想法就不健康,还期望自己教出来健康心理的学生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我选的是理科,要是搁在十年以前,哪个男的不选理科而选文科就得冒着别人说自己不是爷们儿的风险,而现在不同,现在是文理基本上不分男女,喜欢那个选哪个,哪个厉害选哪个。不过我们这里还不算太成功,理科男生与女生的比例为三比二,不过要是搁在五年之前就是二比一,而如果搁在十年前就是三比一了。
我选理科并不是因为我理科比较好的缘故,而是我实在不喜欢背诵,而历史政治恰巧就是考验你的记忆力,几乎需要理解的东西也会被那些无知的老师和出题人考成记忆题。我一直不认为历史甚至政治有做正科的资格,它们应该跟音乐美术为同等地位。在我看来,历史始终是历史,而且历史不会给如今的我们带来任何启示,几乎书里出现的重大事件都会有其历史意义,这一套课本编辑的再好不过,不过从编辑个人到学习这些的学生可以发现没人会将上面的事放在心上,大家都是以看笑话的姿态来看待这些事的。政治也是,你开什么会议,有什么影响有什么意义要看实施在社会上有什么成效而不是你在那里瞎逼意淫会有什么影响意义。
历史政治不需要你成天在那里死记硬背,毕竟这些只需要了解而没有考试的必要。想了解的大可以拿起课本自己阅读,不想了解的也不是不看明天就完蛋。
而选择理科的原因还要追溯到初三,当时因为化学是以新生课程而存在的,对我什么科目都不好还想把成绩搞好的人来说,化学是最容易学好的科目,毕竟以前没学过也就没有需要补习的必要,这样会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还是比较对立刻感兴趣,就好比一边是拿刀想杀你的人,而另一边是想要*你的人,至于你怎么选择就是你自己的想法了,别人虽有干涉,但主权还是要你把握。
其实我并不想选理科,甚至不愿再上学,但不知道退学后自己该干什么该怎么养活自己,所以也就没有现在就退学的想法。如果我有方法养活自己让自己活得舒坦自在,那我肯定不会在学校浪费时间,毕竟在学校学的所谓知识在社会上很难用到,在没有办法养活自己之前,我是不会傻子似的退学,等到退学后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如果这样,那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经做到了,儿那么做的后果就是我现在在某地打工,或在家守着一亩三分地,甚至是有可能早就客死他乡尸骨无存了。 。。
七十三
不知不觉高一已经过去了,蓦然回首只看见一片片荒芜,而那仅有的辉煌更像床单上的印花显得不伦不类,既比不上床单上印带的花华丽,又没有纯色那样无暇。可以说,高一唯一值得我留恋的就只有相识的那几个朋友了,胖子、朱阳。这也是纯粹意义上的朋友,比之初中那些当时同样认为是知心朋友的同学,更要好,毕竟当时并不成熟,而且那时的友谊并不甚牢固,往往会因为一件小事而从此不相往来。我是深知此事的痛苦,比如我根会川,刚上高一那会儿我跟他来往还算比较勤,毕竟当时都没什么事,而且当时的新朋友也没有会川那么熟悉所以当时来往还算比较勤,可后来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包括我与王萌分手,认识新朋友胖子、朱阳等等,我们关系虽为好朋友,但实质上已经没有好朋友之间的无所不谈了,毕竟我们没有被人传颂两人未见几十年友谊依然撼天的魄力。对此我从不抱怨认为世态炎凉人情冷漠,我只把它当成人类成长的必经阶段,只有经过优胜劣汰的法则生命才会更加茁壮,友谊也是,只有经历不同的人情世故,我们的生活才会丰富。我一直期待在外游荡就是这个道理。
今天就要放假了,而且我们的考试正在进行中,由于等放完假回来我们就是高二了,所以没必要为了迎合老师或避免遭到老师*而委屈自己做自己不愿做的试卷,所以我相信这次学生不会像以前因为怕被老师吵,所以做试卷的时候就算不会也尽量想着法子填上,目的就是怕老师看见满试卷干净的只有印刷的数字而没有填写的字,除了名字。而把试卷的空隙给填了不会像一个没填令老师生气。毕竟自己也曾辛苦也曾努力。
我第一天做的试卷还是比较可以的,最起码自己知道的都填写上了,只要试卷没改老师就不会找我麻烦,而第二天就令人轻松了,数学我还是比较擅长的,而政治历史就更容易了,我只是将选择题给做了,而后面的问答题一个没做,甚至还有一张连名字都没写,还有一张名字写了而试卷没交,只交了一张答题卡。答题卡虽然总是出毛病但总比教师人为地出毛病要好,因为那玩意儿出错是少数人的失误,而人为地改出错就是大部分人的错了,但又因为法不责众在那里警示着,所以大家都不好意思责怪了,这不便宜了那些伪人吗?
而我之所以没有做是因为几点原因,点这几点都不是小点,还是比较充足的。一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我没有记住那些老师让背的,而且就算会被了我也不知道在那道题用比较合适;二是我报的是理科所以文科考得好不好与我将来无关,我不用担心以后会不会被他收拾;三是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做这些琐碎的试卷,在平常我尚且不会花费长时间在这些上面,更别说现在这个时候了。
等考完之后我也要回家了,不过一直缠绕在我心头,一直让我欲罢不能,一直搅得我寝食不安,一直让我心头难耐的事还等着我去做。
我心头解不开的结——王萌。
七十四
我总觉得我应该与王萌碰碰头,因为我总觉得憋屈得慌,没见到人就成了陌路人,而且现在想来,一切都太莽撞了,从发现王萌与别的男生有什么关系到同学转告王萌与别人恋爱,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臆想,我并没有找王萌问个清楚,说这些并不是表示我后悔了,毕竟这些事不是你后悔了回去道一声歉就可以解决然后回心转意再次成为男女朋友这么简单,现实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前一天还是解不开的死结第二天就成了相牵的红线。我只是想明白,我与王萌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误会,最主要的是我是不是误会人家了,如果是我会道歉而且尽量弥补我的过失,而且我也不会期盼人家原谅我甚至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是希望我能将损伤降到最小,而如果事实真是我看到的那样,那我就不会觉得心里不安了。
终于我再也经不住欲望——求知的欲望。我再次来到南院,不过这次要比上次遇到我初一同学那次要有底气的多,毕竟来的目的不一样,那次来只是想看看王萌过的怎么样,而且那时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值得反思的,而如今不同,虽说也是想看看王萌过的快不快乐,但我目的明显不会再认为我是绝对的。
因为今天就要卷铺盖回家了,所以学生大多都在收拾被褥,当然有一群觉得自己身娇肉贵的学生打完电话等着父母过来给他收拾呢,我一直认为这种人不会有太大的出息,至少现在不会,因为我认为一个在小事上还要依靠父母的人碰到大事肯定会弄得焦头烂额不知所措,到那时不知不觉就会想到自己的父母,这样长期依赖下去,自己生活能不能自理就是一问题。
终于我看到了王萌,此时她正在趴在桌子上,至于睡没睡,天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有睡的意思,毕竟学习是个脑力活,毕竟在学校的生活不怎么样,而且随眠严重不足,连我在不学习的情况下也时常觉得头疼,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想起来就令人心悸。
我是透过窗户看的,因为我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在她们教室门口看她甚至是叫她出来好好看个够,毕竟现在的她跟是我女朋友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互相见面没有尴尬只有高兴,如今见面恐怕除了尴尬之外就只有不甘了。
没有勇气也是一个事,要做一件事,时间订好了,地点也有了,搭档也找了,防护措施也防护好了,可到最后却不做了,不是别人中道崩蹴而是自己不想或不敢了,想想看,还真是令人郁闷的。
我也郁闷,但关键时候还是要退缩,而且心里还一再开导自己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就连同学关系也随着分手而消逝。而等到我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发现会川站在我身后,而且没吭声。而且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我又看见了一个熟人——邵玮玮,而且她就在王萌旁边不远处,而且在我看她的同时她也心有灵犀正好往我这边看,我突然感觉好乱,比做一道繁复的理科题更加棘手甚至是无从下手。
我说:什么时候过来的,过来也一声不吭,装鬼吓人啊?现在可是白天。
我虽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尴尬,甚至用娱乐搞笑的方式试图转移他的的注意力,但这些都失败了。会川一句话说的令我有种崩溃的感觉,他说知道后悔了吧。那语气很是平静,而不是我想象中那样有着无尽的惋惜。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情绪波动很快就被我*了,说:没有,我找人。
会川:找王萌?还是找我?
我正想说不是,就听到:文涛,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班,这个时候找我有事吗?
说话的正是邵玮玮,我突然想到上次也是这样,情景极为的相似,而我有种预感,这次可能会闹得更大。早在以前我从不相信什么预感第六感,而且我一旦出现什么预感就敢打保证我预感的八成是瞎想剩下的二成是遐想。
我说:没事,看看你。
这句话既是对会川说的又是对邵玮玮说的,其实我心里是想对王萌说的。
终于王萌也发现了在窗外的我们,可能是窗外的三人组合太招眼了,可能是王萌想办些私事误打误撞看见了窗外的我们。
当我跟王萌对视的时候,不由一阵心虚,当我看到她幽怨的眼神时,不由一阵心痛,当我看到她那一张消瘦的脸时,我居然有种悔恨的感觉。总之,我宁愿对着一二十个想揍我的社会青年,也不想再看如今的王萌。
我害怕了。
我因为有些心虚,不敢注视他的目光,所以马上把头掉转过去。
邵玮玮看到我注视王萌,就用手拍了我一下,同时说:怎么了?看见我们班花就不舍得离开啦?
我一听邵玮玮说,又看到脸色不好的会川,再次看向王萌,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说:很长时间不见你了,不知道你现在学习是不是比以前更好。
这句话也模横两可,看似对他们两个说的,其实还是想看看王萌。
其实现在我感觉极其别扭,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突然我想到了我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生人见面最应该做的。
我看着邵玮玮说:玮玮,这是我初三同学路会川,会川,这是我初一同学,邵玮玮。
邵玮玮还没说话还没说话,只听会川说:认识。
回川的语气很平静,这是在以前不曾有过的语气,最起码对我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这不怪他,我能理解他心中所想。
在我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回传又说:你们先聊着,我找萌萌有点事。
我说:今天就放假了,打算怎么回去?
邵玮玮:如果你打算借机送我回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