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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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穿越)-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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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些图样,就算是我们合作的继续开始吧!”
  “啊!”傅叶雨还是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托盘里那厚厚的银票,张了张嘴,待看到谢掌柜那意味的眼神时,还能再说什么,总不能让他小看了,都说了这不过是丁末小钱……傅叶雨想着,不由挺了挺腰,恭身一礼,“那小晨便却之不恭了。”
  “这就对了,罗公子,来日方长,你要习惯才好。”谢掌柜语气轻轻,大有瞧不起傅叶雨婆婆妈妈似是没见过这么多银票似的。
  傅叶雨苦笑不得,一把抓过那银票胡乱地塞进了怀里。
  出了门,傅叶雨的心里象涨潮的海水般一波一波地不能平静。她在街上魂不守舍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便悄悄地又靠近了‘福记’。此次她没有走进去,而是猫在旁边仰起头仔细地来回看‘福记’的招牌……“天呢!”稍会,傅叶雨不由大喝一声,再难置信地看着‘福记’扁牌上那微不可察地山茶花图标……
  傅叶雨的心脏象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又放开,好一会才似喘过气来。不由捶胸顿足一阵发狠,真是的,原来这‘福记’竟也是……傅叶雨不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转来转去,都只是在自家的地盘上蹦达……
  似乎总也逃不过他的五指山呢!
  傅叶雨顿时有种灰败的情绪,片刻后,她一咬牙,使劲豪气地拍了拍胸前的银票,“自家的银子不拿白不拿……”说着,腰一挺,腿一迈,大步走了回去。此刻,心情正好,再不觉怀里的银票烫手了。
  第一百三十章   出府立户
  然而傅叶雨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转身离开‘福记’的同时,更靠里间的一方帘子也被人轻轻地挑起,一个貌似西南王却身姿单薄书生味异常浓厚的年青人俏生生地走了出来。他深邃漂亮的眼眸直直盯着傅叶雨因离去时而被晃动的门帘好一阵才慢慢收回目光。
  谢渊也是深沉地站起来与他并肩站着,捻着胡须意味深长,“姜将军,可是看仔细了,她果真是傅小姐真正的夫人吗?”
  “错不了,就是她!”姜为虽站着没动,但语气却异常地肯定掷地有声。
  谢渊却低叹了一声,“不知这次王爷肯不肯相信我们呢!”
  “夫人已经带着小公子回了京城,可由不得王爷不相信!”姜为负气地说道,随后抓起了小桌上傅叶雨设计的图纸瞟了一眼,“夫人的聪慧无人能比,这些奇异精美的珠宝设计便是证明。想必王爷看了这些定不会再起疑了……”
  “哼,那也难说,就连云锦公主与黄石先生的话王爷都不听了,这几张图纸又能说明什么?都是被阮良玉那小子害的……”谢渊鼻子一哼,在说到阮良玉时嘴里更是有些咬牙切齿。
  “唉,事出危急,也怨不得那小子耍着小聪明擅作主张,他也是被王爷逼得没了办法……当时夫人被手缚着打下山崖,那一段陵江水最是湍急凶险,任谁掉下去都必死无疑。王爷对夫人已经用情至深,绝望疯狂之际心伤若死万念俱灰也属正常。若不是良玉当时机中生智来这么一出,怕是到现在王爷还活不过来……”姜为心沉沉地说道。
  “那他也不能恶毒地让肖真儿戴上个人皮面具假扮夫人呀!王爷心伤失智迷糊的时候兴许还管用,待一清醒过来,夫人的音容笑貌才智聪颖岂是那丫头能扮得真的……画虎不成反类犬,怨不得王爷气的一口血喷出提剑就要杀他……处在那种极痛当中,王爷都已经伤在那样了,怎还能容人如此这般戏谑……”谢渊愤恨地说着,“现在可好了,王爷把人都赶出了王府,除了碧络任谁都见不到,外面的消息王爷更是固执地不听不信,你说该怎么办?”谢渊一脸的无奈痛心。
  姜为深叹着低下头去,看着手中的图纸深思,片刻后不觉眼睛一亮,“去年‘梅落山’脚下的‘福润’钱庄分号递上来的那张支钱的字据你可还收着?”
  “收着,那怎能丢呢,上面真真切切盖着的可是王爷的印信啊……若不是当时王爷暴怒到极处时传了狠话,‘下面分号谁若敢再胡乱往上传消息就砍了谁’,我早就把它递到西南郡了……”谢渊说着,转身就在一个暗格里找出了那三张字据。
  姜为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夫人一向高傲,此时肯用王爷的印章去钱庄支取银子,生活肯定是到了绝处……”姜为怜惜地说着,随后把图纸与字据一并塞到谢渊手里,“赶快把这些东西以最快的速度传到西南郡去,如今夫人与小公子回到了京城,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危险随时都会发生,即便出了丁点差错都不是我们所能承担的……”姜为说着脸上明显地起了焦急。
  “可是这些即便传到了西南郡也不一定能递到王爷的手里呀?王爷他根本就……”谢渊一脸苦凄地道。
  “去找红姑,在这个世上若说还有人能让王爷信任的话便即是她了,相信她定有别的途径和办法能让王爷相信。”姜为沉着地说。
  “对呀,我怎么把这姑奶奶给忘了!我马上去找她……”谢渊一拍大腿,脸上立即放出光明,掀开帘子一阵风似地跑了。
  姜为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希望王爷此次能够信我们一回……”
  转眼就到了年关,傅家这个年过得富足而欢畅。不必担心皇宫里随时而来尔虞我诈用心险恶的酒宴,更不必理会官员们之间皮笑肉不笑互相吹棒虚伪的敷衍。傅家就象普通老百姓家一样,在新年之际,怀着激动与急切的心情小小忙碌着。打扫庭院与屋子,买年货,贴对联,放鞭炮,邻居见面互道一声祝福,然后一家人围在温暖如春的碳火旁吃着年夜饭,天南海北地聊着不着边的话题,欢声笑语,兼顾时不时地逗逗幸之,吃着傅叶雨发明的嘴里喷香流油的饺子,一家人从未有过的宁静和满足。
  白千羽也时有到来,尽管师兄从不给他好脸色看,话里话外也尽是讥讽,但他根本不在意,来了依然静静地站在傅叶雨的身旁,看着幸之玩耍抿嘴浅笑。幸之现在可是粘上他了,每次他一来总是伸着小手要抱抱,然后白千羽明了地抱着他就奔到前院,在那些粗大弘穹的老树间旋风着攀上枝头然后再翩跹而下,逗得幸之一阵阵兴奋地大喝大叫叫。小小年龄竟如此喜欢惊险,即使白千羽偶尔翻个跟头也不害怕,反而更加欢畅地格格大笑,每当看着他饱满高涨的纯真笑容,都让白千羽骄傲地抿起嘴笑。于是两个人仿佛永远都不知停歇地如此反复玩耍着,乐而不疲,整个院子里都扬满了幸之欢快的笑声。
  而每当此时,大师兄都会站在屋檐下静静看着,低沉的眼眸里暗暗的失色,浑身僵硬寒气萦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千羽,脸上明显地有嫉妒。手虽然隐在宽大的袖袍下,但傅叶雨似乎都能想象的到那因不愤而紧紧相握的力度。而每当此时,她都会心沉地收起脸上的笑容,转眼看着白千羽与幸之那玩得不亦乐乎的纯真笑颜,她真的有些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手心手背都是肉。
  尽管白家曾经那样的伤她负她,但白千羽似乎也是受害人。他对公主的抗拒,对她的温柔痴心任谁都能看出来,甚至连父亲也不忍阻止他的到来。他的心还是一如从前的那般白璧无瑕,他的眼眸在望着她时还是那般地清澈深情不含任何杂质,尽管他已经娶了别人而她也有了幸之……
  他的心从没有因为这些因素而有着丝毫的改变,这也是让大家都不忍赶他走的原因。父亲的叹息,只能让傅叶雨更加地怜惜他,想着新婚之夜,公主曾对他下药……她的心就会莫明地泛起婉惜心疼。也许这已经无关乎情爱,但她就是放不下他。对他不但没有恨,似乎还有些说不清倒不明的信任与亲切……也许冥冥之中,是傅叶雨真正的灵魂放不下他吧!尽管他们已然做不成夫妻,但做个值得信任的朋友还是可以的。
  而师兄,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是这世上最亲最可信任的家人,尽管大师兄对她的关心已超越了兄长对她的关心。
  就因为如此,每次看着他们暗中箭拔驽张的气氛,傅叶雨都为难到了极处。
  而面对大师兄如此可怕的眼神,傅叶雨本能地四处紧张寻找着红绫与陈媛媛的身影,心细如发地观察着她们的情绪。红绫似乎还好,还依然单纯地围在一边傻呵呵地为白千羽和幸之叫好,而陈媛媛却咬着唇眼神幽暗心机深沉地看着大师兄,这让傅叶雨更加地难受。
  无奈之下,傅叶雨把自己的忧心告诉了父亲。父亲沉默了好久,才似不经意地说,“前儿个听红绫不经意地提起,说是媛媛最近老是念叨着想在外面再买套房子……过完年,你没事的时候便主动提出来与她一块到街上转转吧,若有合适的房子你便替你师兄买下来,如今景山已经成家立业,即使与我们一起住在城里有套自己的住宅也不为过。”
  傅叶雨一点就透地应下了。
  过完年,傅叶雨便找了个机会状似无意地提起了此事,陈媛媛果然异常热心地应下了。房子是她年后有心打听过的,是老家远在福州的一个商户出售的。只因年老要举家落叶归根,倒也是户良善的人家。价钱也合适,宅子是三进三出的宽敞院落,长廊轩榭,景致怡人,无不恰到好处。看得出当时的主人是花了心思的。这宅子陈媛媛一看就满意地笑了,傅叶雨毫不犹豫付足了钱就买了下来。
  此时,陈媛媛才不好意思起来,“我们买房子,怎能让师傅出钱呢!”
  “这有什么,你们拿我父母似公婆一样伺侯着,爹拿师兄如亲子,你们出府立户,理应由爹出银子。反正爹做这几年官也攒了不少,嘿嘿,嫂子要收拾庭院还需要些什么直接告我就行,咱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傅叶雨故意拍着胸脯大咧咧地说着。
  她可没忘了当初她刚穿过来生活拮据的,娘竟让小青拿着钗头偷偷去当铺换银子。爹做的这几年官,不能说两袖清风,却也永远清贫如洗。
  陈媛媛也就没推辞,眼眸闪烁着低头挽了挽鬓的碎发,“这事还是不要先让你师兄知道了,我想到最后给他一个惊喜。”
  “那是自然,一切皆听媛媛嫂子的安排。”傅叶雨笑嘻嘻地说。
  陈媛媛笑着点了点头。
  回到家,傅叶雨跟爹说一切都办妥了。傅文楠点点头,毫无表情地继续看书。但傅叶雨知道爹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静,那拿书的手竟然有些微微地颤动。傅叶雨一叹,知道爹是真心疼大师兄的,可是,有些事很无奈,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幸之抓生
  幸之在周岁生辰之前就学会了走路,他身体康健走路相当稳当,跑起的时候象兔子,吓得小青在后面紧追慢赶大惊叫怪。每当此时,他就会故意格格笑着跑得更快更欢,全家每个人都看着他笑。
  这孩子似乎特别懒语,至今仍只会叫爹娘。最尴尬的就是叶雨了,每次幸之叫过她一声娘后,他就会跑到大师兄的跟前叫他一声爹。‘干’字他发音不准,于是就干趣省掉直接叫他‘爹’……弄得傅叶雨一阵发窘,于是扯过他指着大师兄不厌其烦地向他解释那是‘干爹’……结果幸之仰起小脸嬉笑着看着大师兄反而更加大声地叫了声‘爹’……气得傅叶雨挥手就要揍他,结果还是朱景山晕红着脸扯过幸之,什么也不说抱起他就走。
  然而幸之小小年龄就已经初露优秀品质,礼闲下士,品性良好。比之他爹三岁起才受到爹的教诲已经是过之而无不及。
  幸之一天的生活是这样的:早晨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站在大壮身边看他花样百出地劈木头,而且雷打不动,任谁都拉不回来。大壮如今可骄傲了,也不知他从哪儿学来的招数,横扫竖劈,走着奇特的步子耍着有模有样的招数一斧下去准能准确无误地把即使再墩厚的木头劈成碎片。而且有时若是幸之的情绪更加高涨,他还会跳起来当空翻着几个跟头再凌空挥下把木头劈碎,那夺天气势看得傅叶雨都心惊肉跳害怕得不行,而幸之却连眼都不眨一下,还小跳着腿拍着小嫩手吱吱对着大壮欢叫,那意思表情怎么看都象是在喝彩。而每当此时大壮都会乐得象个孩子似地蹦跳起来,仿佛得了天下最大的奖赏,早饭准能多吃上三个馒头来犒赏自己。尽管这样很危险,傅叶雨却没有阻止幸之,因为她从未看到大壮如此高兴满足过,而且她也相信大壮绝不会伤到幸之的,这个从小就劈木头长大的孩子,似乎除了幸之便只对木头感兴趣。
  每天父亲都会早早地起来站在房廊下背着手静静地看着他们浅笑深思,似乎也是在陪着他们。而当幸之发现外公已经到来的时候,即使再留恋大壮劈木头的绝妙也会坚忍着慢慢地转过身向爹走去。而这时大壮早就劈满了一天足够用的木头。此时,父亲总会柔和地浅笑着默默牵起幸之的小手向后院走去,而幸之总是会转过头对着大壮挥挥小手。大壮腼腆地笑着对他点点头,似乎两人之间有什么约定似的。
  幸之跟着外公回到后院就会去书房,两人便默契地面对面坐在窗台下,爹拿起书傍若无人地抑扬顿挫地朗读,幸之则静静地敛神认真地听。一直到早饭时分方才会停下来。当傅叶雨发现这一老一小如此行径时,惊奇地张大嘴好半天也回不过神。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难不成爹已经开始在教导幸之吗?这也,这也太早了吧,还不到一岁的孩子……能听懂什么?
  若不是娘让她到书房来叫爹吃早饭,她还不会发现此事。她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幸之一个早晨都会跟大壮在一起,可是……
  叶雨也顾不上叫爹吃早饭了,贴着墙根就跑回了饭厅,“娘,幸之在书房听爹读书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难不成爹在教他?那么小的孩子,能听懂什么,爹还那么一本正经……”
  “瞧你这个做娘的,一点都不称职,连个孩子都不如……”娘放好碗筷直起腰来笑着训她,“幸之老早就喜欢听你爹读书了,原本以前你爹只要一看书他就会让别人抱过去,起先你爹把他放到膝头上小声读给他听,然后问他,喜欢吗?幸之总会抢过你爹的书抱在怀里不放,你爹哈哈大笑,从此每天早晨爷孙俩都会象你看到的那般,一个煞有介事地读一个认真地听,这已经坚持有段时间了。这算不算功课,我不知道,总之看幸之那乖巧到让人心疼的样子,是比他那个顽皮倒蛋的爹强多了。”娘嘴边噙着笑,脸上也不似先前那般孱弱也有了异样美丽的光彩。自从她们回来后这还是第一次听娘提起他,如今这好象是全家人的忌讳,从没人提起过幸之的爹……
  傅叶雨嘿嘿笑着,转身就又去了书房。
  吃过早饭后,幸之玩耍一会,就会完全归属大师兄了。整整一个上午,大师兄都在不停地画画,还得兼顾眼明手快的幸之时不时地伸出手偷袭捣蛋乱涂乱画,而每当此时都能听到大师兄放开胸怀的哈哈大笑声,似乎对于幸之的惹祸捣蛋,他是如此地欣赏和纵容。
  红绫总是在一旁幸灾乐祸地为幸之添油加醋,似乎她就是知道怎样才能让幸之让让大师兄费尽心机也补救不了画……而这时,陈媛媛是疏远的。她似乎总是对此不屑一顾,全身心地都投入到了那处房子的修葺整理上。该添的物什家具总是精挑细选,不说上上层,那也得玲珑别致雅气大方别无雷同。而此时,便显示出了陈媛媛作为大家闺秀该有的优良品质,见多识广,品味独特,要求繁多,甚至近乎蛮横苛刻。有时候连傅叶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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