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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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穿越)-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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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傅叶雨答得也很干趣。
  肖真儿一下子抬起了头,“原来你不是他的王妃,还好……”说着,拍拍胸异常象放下心般地呼出一口长气。
  傅叶雨望着她的小动作呵呵地笑。
  “她是我的妻子,以后你们都要遵她为主母……”此时,西南王低喃却清晰地放声说道。
  “啊……”肖真儿又一声长啊,顿时瞪大了眼睛,目光久久地盯着西南王,随后又梭象傅叶雨,片刻,乌黑的眼眸里突地就蓄满了泪水。
  傅叶雨一看,立时黑着脸甩掉了西南王的手,走过去一手拉住肖真儿的手,“真儿,你别听他的,我只是……”
  “不要,”肖真儿却一下子哭了出来,“他从不骗我的,他说是,那你便就是他的妻子了……”说着,猛地转过身去蹲在地上哭。
  傅叶雨明显地有些束手无策了。她眼光瞟了瞟阮良玉,阮良玉立马爱莫能助地耸耸肩,“你知道的,我最怕女人哭了,简直毫无理智没有办法……我宁愿赶鸭子上架,也不愿看女人哭,鼻涕邋遢,很丑……”
  “你才丑呢!你就是标准的丑八怪……”阮良玉的话刚落,肖真儿便倏地从地上跳起来,指着阮良玉就大骂开了。阮良玉脖子立时一缩,装作没听见就转过头去。
  肖真儿却象是找到了出气筒立时不依不侥地奔过去,手一伸一下子就掐住了阮良玉的脖子,她比阮良玉大了两岁,个头也比他显得高,掐着他的脖子愣是让阮良玉没了办法,只是不停地扭着身子,“死丫头,快松开,若不然你休想再到我家去,若是王爷再不要你了,你再跑到我家里哭哭涕涕我就嚷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啊,”肖真儿一听立时哇啊一声,抬起脚就朝着阮良玉踢了过去。
  傅叶雨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西南王却从身后轻轻抱住她,“阮良玉总是真儿的出气筒……”
  “以前,我还没见良玉怕过谁,现在可知道了,没想到让真儿能把他揍成那样……”傅叶雨笑着轻声说。
  西南王也是哧哧一笑,“这还不算什么,以后你就会更知道,他们就是欢喜冤家,一天不打上几架这一天是过不过去的……”
  “是吗?”傅叶雨说着转过身来,“你对真儿……”
  “她只是小妹妹,不准你胡思乱想……”西南王本起了脸认真地道。
  傅叶雨笑着一点头,西南王随后拉着她就向马车走去,“不管他们了,我们上车先走……”
  “不,”傅叶雨却在后面拉住了他,“方才我都听到了,真儿说得没错,既然你都回来了,应该先过去看看族长,不管怎样,黎族都是对你非常重要的不是吗?现在去就是最好的机会……”
  “可是……”西南王说着,看了看她又望了望前面的马车,脸有犹豫做不出决定。
  “好了,先让侍卫们把小翠的棺木运回王府,先用冰棺放着,待我们回去后为她选个风水宝地再下葬了吧……”傅叶雨有些幽伤地说道。
  “就听你的,只要你不再伤心……”西南王说着。
  傅叶雨轻轻点了点头。
  西南王立时一挥手,一个侍卫便跑过来,“王爷,有何吩咐……”
  西南王对他仔细一番交待,侍卫点头应下,随后为西南王牵来了一匹马。西南王抱着傅叶雨一跃而上,傅叶雨望着还在抱头鼠窜的阮良玉不由露齿一笑,西南王却拽过缰绳,“驾……”一声吆喝,马儿便轻嘶一声沿着山路就飞奔而去。
  肖真儿听到马儿叫声便住了手,看到西南王与傅叶雨走了,立马从地上扯起阮良玉,“呆子,快走,看样子他们是要去看爹爹了,我们必须在他们进山之前先回到家……”
  此时的阮良玉已被真儿打得晕头转向,肖真儿一看他回不过魂来的样子,立时扯着他的领子就蹿上了马,肖冰一看也夺过一个侍卫的马匹也追着而去。
  〈非常抱歉,已有几天没有更文了,大病了一场,死里逃生,让我消沉了好几天,一直没有调整好心态。我是属于非常健康异常好运动的类型,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吃过药,现在突然一下子病了,让我有些承受不了,我不大敢面对我怎么会一下子病了呢?
  现在天天在家喝中药调补,心情很差。想了好久,才决定再动笔写文,其心态已然相差甚远,也淡泊了许多,什么都不再为,只为了心中的所想所感而写吧!得失之间已经算不清了。总觉得健康的生命真的很弥足珍贵,也希望能看到这段话的朋友们能更加珍惜自己的青春年华,生命是一种永不复反的历程,走过去了,不再回来;损坏了,却很难修补,回过头来便只有后悔,千万不要象我,一直仗着身体好而浑不在乎,一旦病了,不可思议之间对自己的打击又是最大的。我希望大家无论有什么,都不如有个健康旺盛的身体,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有个天天向上的生命真好!
  祝大家一切都完好!
  第九十六章   黎族村落
  信马由缰地走来,傅叶雨感到了自己在天地之间是那么的渺小。天地之阔,尖峰直插云霄,让人只能望到半山腰的白云朵朵;湖水之纯让人一眼便能看到湖水中倒映的一对如璧男女脸上那深情轻快的笑容。
  险滩,奇峰,甘泉,飞瀑,草坡,野花,怪树,峡谷都让傅叶雨惊奇感叹不已,她飞奔在天地间,心儿一下子忘了所有,西南王牵着马缓缓跟在她身后,脸上的笑容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他只是深情地盯着她,片刻都不愿移开,他没有催促傅叶雨,只让她好好地放松享受眼前难得的宁静与闲适。
  眼见午时早过,西南王什么也没说直奔过去把正在编头花的傅叶雨拦腰抱起放到了马上,然后自己也飞身上了马。傅叶雨嘻嘻笑着,转身把一个花环放到了他的头上,望着他无奈幽深的眼眸,立时开心地笑着转过了身。西南王也是抿唇一笑,一扯缰绳,马儿便朝着一处峡谷飞奔而去。
  西南王一直是牵着傅叶雨的手走进了美丽的黎族村落,一片湖水绿得如碧,环绕着湖岸边扑啦啦都是美丽的吊脚楼,绵延而去一直伸向山腹……那竹林掩映的青翠竹楼,身着黎族鲜艳衣衫的黎族人们正在各自忙碌着,一泓山泉水从岩缝中渗出来咕咕地流着,不少的黎族姑娘正在泉边担水。傅叶雨望着这新鲜的一切,脸上的笑容再没有断过。
  西南王意味地望着她,“喜欢这里吗?”
  “喜欢。”傅叶雨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那就一辈子留在这里……我会在这里建个吊脚楼,你想在这里生活了我们就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对了,这里的老人都非常喜欢孩子,我们生一大窝,你照顾不来的时候就扔给他们,保管给你照顾好……”西南王无限暇想地说着。
  傅叶雨一听气得一下子甩掉了他的手,接着独自往前跑去。
  西南王呵呵笑着,随身跟上。
  傅叶雨突然顿住了脚步,西南王抬头一看,一颗高大的榕树下肖真儿正叉着腰‘威武’地站着,腮帮子又开始气得一鼓一鼓的。而阮良玉正一屁股坐在她脚下,嘴里叨着根粗草,眼睛正数着天上过往的白云。
  西南王轻声一哼,没说话,却又意味地牵起了傅叶雨的手并十指相扣握得紧紧的。
  肖真儿气恼地跨前一步,用手又指着傅叶雨,“谁叫你把她领进来的?你不知道我们黎族的规定是不许外人随便进来的吗?”
  “都说了她是我的妻子,你再无理取闹,小心以后你再别想进我的王府……”西南王有些恼怒地说道,接着看也不看她一眼扯着傅叶雨就走过。
  肖真儿气得一下子发狠地一脚又踢在阮良玉的身上,阮良玉顿时闷哼一声,傅叶雨回过头来不由呵呵好笑起来。
  肖真儿一看更气了,急跑两步又赶到西南王的面前伸出两臂又拦住了他们,“就是不准你把她带进来,这是我的村子,我说了算……”
  西南王脸一黑,二话没说,伸出手迅速在她身上连点数下,肖真儿一下子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站着不能动了,想说话,张口却再发不出一个音。傅叶雨拉了拉西南王的袖子,笑着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西南王不屑冷哼一声,“谁也不准给她解开,黎族就是这么待客的吗?没规矩,让她好好反醒反醒……”说着,扯着傅叶雨继续往前走。
  此时,一个担着水的老妇人慢慢走了过来,见到西南王放下担子双手合十微一躬身,西南王也照着她的样子回了礼,“老阿妈,你的腿疾可是好了?”
  老人微笑着点点头,随后从木桶里勺出一瓢水递了过去,西南王接过一饮而尽,“真甜呀!”
  随后把水瓢还给老阿妈,“阿妈,给我的妻子也来一瓢吧!让她也尝尝咱们黎族的甘泉水。”
  老阿妈一听两眼立时发亮地看向了傅叶雨,随后弯腰又勺来一瓢水递到傅叶雨的面前,傅叶雨一笑,“谢谢阿妈。”说着接过水瓢也是一饮而尽,“真的很甜呢!”
  傅叶雨笑着抹了抹嘴把水瓢又还给了老阿妈,老阿妈慈爱地看着她,随后对着西南王竖起了大拇指。
  西南王得意地一笑望着傅叶雨,“老阿妈早年哑了不能说话,她现在是在夸你呢!”
  傅叶雨对老阿妈羞涩地笑笑。
  老阿妈对着西南王又指了指他们身后的肖真儿,脸有恳求,那意思不言而喻。
  西南王呵呵一笑,“阿妈,你不必心疼她,这丫头野惯了没大没小的,方才竟敢说我妻子是外人不让她进村,你说该不该惩罚?”
  老阿妈一听,脸上立时嗔怪地用手一指肖真儿,又对着傅叶雨歉意一笑便挑着担子走了。
  西南王回眸梭了一眼肖真儿,扯着傅叶雨就朝着村里最大的一座吊脚楼走去。阮良玉吊儿朗当地跟在后面。
  上了二楼,西南王还未及掀开屋帘子,帘子却从里面被人挑开了,接着便走出来一个身着米黄色文士衫的中年人,傅叶雨一看,顿时认出此人是谁了。只见此人修长的身材,五官英俊,气质洒脱淡雅,举手投足一片婉约大气,相较于她爹的温文尔雅,此人的眼眸中一直有一股近似于狐狸般地狡黠,一看就是狡猾不好对付之人。
  傅叶雨赶紧弯腰施礼,“见过阮伯伯。”
  阮清流眼眸立时一眯,刚刚在傅叶雨打量他的瞬间他也仔细审视了傅叶雨,此时,他意味地瞟了瞟西南王正与她十指相扣在一起的手,不由歪头促狭一笑,“难不成你就是傅文楠那难缠老儿的宝贝女儿傅叶雨?”
  傅叶雨立时呵呵一笑,“我是傅叶雨,不过我爹并不难缠,我想他比起阮伯伯您来肯定是小巫见大巫……”
  “哈哈哈,”阮清流一听立时畅快地大笑起来,“如此聪慧地反唇相击,倒是比你老爹机敏多了。”
  傅叶雨抿唇一笑,不置可否。
  西南王眼眸一闪,低声道,“族长的病怎么样了?”
  阮清流慢慢收回了笑容,眼眸望了望傅叶雨,“你们远道而来,先带叶雨回屋休息,族长的病已无大碍,稍后我们再说……”
  西南王一听,稍稍思考了下,“也罢,待会我再向族长介绍叶雨,我们先到其他的屋子里休息。”说着,对着扯起傅叶雨就向楼上其他的房间走去。
  “你个臭小子,你竟还敢回来?说,你到底偷走了我多少的好药……”身后,阮清流一掌就劈在阮良玉的头上厉吼道。
  “爹,谁偷你的药了,你再好好数数,反正你炼制出的药自己心里都没数又怎么知道我偷了?”阮良玉立时跳起来反唇相击道。
  傅叶雨回过头来看到正在竹楼上上蹿下跳争斗不休的父子俩不由呵呵笑起来,西南王一把扯过她,“别管他们,他们父子俩就是大狐狸斗小狐狸,我带你去休息,那是我常住的一个屋子。”
  夜色降临,晚饭后,西南王一头扎进族长的屋子里许久都没有出来,傅叶雨知道他有事要与族长商量,便独自下了楼。下午的时候傅叶雨已经与族长见过面了,他是一个面色慈祥稳重的中年人,完全不似肖真儿那般蛮横霸道的样子。不过,他似乎病得不清,浑身乏力,脸上泛着青黑,躺在床上也下不了床,一看就是中了巨毒受了内伤,西南王的脸上一直都是阴阴的,傅叶雨想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肖真儿还好,下午一直都没再找她的麻烦,晚饭的时候也没见她,大家都在关心着族长的安危也就都没有在意她。
  月色真得很美,如洗了一般,清辉遍洒,整个山间都被笼罩在一片朦胧如水的月色中。这样的青山绿水,这样的虫鸣蛙叫,喧闹中又显得那么的寂静,寂静的让人仿若那么随意地一站便一下子就融入在这万千山水中……
  傅叶雨站在芭蕉叶下举头望月,心情无法言传,举头望明白,低头思故乡……
  “叶雨,在想家吗?”身后一低沉男声带着无尽的关怀。
  傅叶雨回过头,“阮伯伯,你怎么也下来了?议完事了吗?”
  阮清流微微一笑,“别担心王爷,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聪明,什么事也难不倒他……”
  “我不是担心他……”傅叶雨低头羞涩地一说便转过了头去,“我已经出来半年多了,也不知爹娘在京城还好吗?”
  “你人还未到,你爹的信早就到了,回去好好地看看吧!”阮清流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傅叶雨惊喜地转过身一把抓过,借着月光一看,立时欣喜若狂,“真的是我爹的来信……”
  阮清流柔和地笑笑,“回去再看,你爹未卜先知,他可是把她郑重地交托给西南郡了……”
  傅叶雨一怔,立时抬头望着阮清流,“阮伯伯,难不成,我爹也给你写信了?”
  阮清流点点头,“写了,说得很清楚,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意味地一笑。
  傅叶雨立时脸红了,半晌才低喃地说,“其实阮伯伯什么也不必做,我只要安静地待着就好……”
  “可是,我想王爷却不会让你只是安静地待着,他的心思……”阮清流说到一半却停住了,脸上的笑容早已说明一切。
  傅叶雨心知肚明却一声轻叹又转过身去,“阮伯伯应该明白的,他已经有了王妃,我……我只是要安静地待着别给他找麻烦就好。”
  “傻丫头,难道还要让王爷再为你提心吊胆倍受煎熬吗?你不必担心,西南王妃对王爷不算什么,你们该怎么过日子便怎么过日子,完全不必放在心上……王爷早有定夺,西南王妃在此翻不了天……”阮清流语气坚定地说。
  “可……”傅叶雨为难一声抬起头,“阮伯伯,她是我的表姐,怎能当她不存在呢?你也看到了,我与她长得异常相似,我不知别人会怎么想,反正我一想到将来要与她共处一室,我就觉得特别别扭……”
  阮清流也是一叹,轻轻抚上了傅叶雨的肩,“叶雨,你知道吗,王爷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了,难道你为了他,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吗?名份真得很重要,都比不了王爷对你的一片真心吗……”
  “不是的,我不在乎名份,只是……”傅叶雨说着低下了头,“我只是怕他为难……毕竟左相与表姐都不是良善之人……我的麻烦也一直不断,总是给他带来磨难……”
  “放心,在西南郡没有王爷摆不平的事,我们都支持你!大不了,你到我府里住着,看谁还能欺负了你……”阮清流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这个倒不必劳烦阮大人,我自己的女人我能保护的了……”一声坚定的声音从树阴中传来,西南王缓缓走出来,脸上是认真地神色。
  阮清流呵呵一笑转过身,“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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