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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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苍穹-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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笺笺答:怎么讲呢,都有吧。亲的意思,笺笺理解,这么久以来,笺笺确实也在这么做,早就说过没有300条不更文,可是每次笺笺并没有刻意的去照此落实,总是有空就会来及时更新。
笺笺认为人做事情一定要有所寄托,笺笺的寄托就是看到自己的文章,能够得到大众的承认,其中大众的承认最主要的证明就是榜上有名。上榜除了能够证实自己的努力以外,还可以看到真正志同道合众多的亲们的强力支持,有亲们的支持也正是笺笺一边工作,一边码字的坚定后盾。为了感谢亲们的支持,笺笺坚持不V,坚持持续的更文。
如果就是因为这300条贴子,让亲误会,笺笺真是很抱歉。笺笺是凡夫俗子,也需要工作,工作就会忙碌,忙碌了就会暂时离开亲们。笺笺舍不得亲们,也舍不得写了辛苦了三十万字的文文。可是笺笺既要出差工作,又要码字更文,真的很不容易。
笺笺提出这样要求,其实是为笺笺自己找了一个不放弃文文的借口而已,因为笺笺这个人很重承诺……让这么虔诚的拥趸的亲们因为这个失望,笺笺很难过……若有可能,笺笺真的想天天更很多的文文,开多多的坑,努力的快快的填又重开新坑——幻想天天徜徉在文海里神游,每天可以和各位可爱的亲们以文会友……
                  危 信
  “陛下!陛下……”睡梦里,熟悉的声音温柔的呼唤着。真是吵人,我皱了一下眉,翻了个身拉起被子盖住头,不加理会。
  见我不搭理他,那声音又响起了:“陛下,陛下,起来了,该早朝了。”
  思绪回过神,我知道又是青歌,他莫非真当自己是管家公不成?每次我只要单独就寝都是这样,不知道我昨日工作了很晚么?这个烦人的青歌!
  
  “陛下?那青歌走了,”青歌耐心的说,声调提高了些,我还是不动,是人就该有休息的日子吧,为何这辈子命这么苦,每天工作半夜,天不亮又要早朝。我非得将假日计划推行不可。心底叹了口气,自从当政以来,一个囫囵的早觉都没有睡过。忽然间非常的怀恋记忆中,每次双休睡到午时的光辉岁月。
  
  “陛下,既然陛下不起床,那青歌去通知——文武百官——不用早朝了……”青歌的声音缓慢坚定的传了过来。
  “谁说朕不起来着,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听见青歌这么说,我猛地掀开被子,怒目而视。青歌见我终于肯起床了,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好陛下,快起来罢,百官们都等着呢!”
  
  我看看漏砂,还有一些时间准备,这个青歌竟敢犯上欺君之罪,哄我一通。看向青歌的眼神怒意未减,青歌满脸的谄笑的立在床边候着,一点也看不出刚才棉里带针的欺瞒的样子。
  
  罢了,时间不短了;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迅速的起身,认真的洗漱一番。余光却看见青歌轻轻的、长长的吐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一会儿又拿了正装进来,仔细帮我着装,迅速的收拾整理,铜镜中又出现了一个威严的女帝形象。步出卧房,穿过耳房,来到了右殿大厅。
  
  一名清秀的十三、四岁左右的侍人立在厅内,手上端着一碗银耳莲子汤。青歌上前一步,端下汤碗,双手递给我。我坐下喝了起来,汤不是很烫,但我喝得还是不快。那名侍人还是立在当地,并不退下。一般侍人奉上茶点会自动退下,这个——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青歌,青歌会意,上前温声说道:“陛下,这就是侍童里最优异的那一个人,陛下亲自选定的贴身侍人——姚司囡,陛下不记得了么?”
  
  原来是那个侍童,我记得当初拗不过青歌,只好把他放到了乾雨殿内。好像就是叫姚司囡。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姚司囡,这孩子肤色白里透红,俊秀可爱,眉目间还透露了一丝聪慧的灵气,难怪会是头名侍童。我看着那侍童问道:“你叫姚司囡?”
  
  “是的,主子。”姚司囡清楚的回答,言语间非常的卑恭。
  “姚司囡,你既然是朕的贴身侍人,你就叫青姚吧,以后和青歌一起当差,就听青歌的吩咐吧。”我随即说道。
  
  “青姚谢主子赐名,青姚必定加倍努力,跟随青歌大人当好差。”青歌大人,是啊,身为男子的青歌和胜熙凡都被我提成了侍官,当然也要称呼为‘大人’。
  
  “从今天起,青歌,青姚就跟着你吧。”我随口说道。
  青歌在旁边打着手势,表示拒绝。我知道青歌的意思,我并不理会,他是说我违背了当日应下的承诺,什么承诺?我怎可让这样的孩子伺候我沐浴?要是犯下亵渎儿童的事情,那就是罪过了。
  我用眼神告诉青歌,这是今日犯上的惩罚,青歌终究敌不过我的强势,头蔫蔫的低下了。
  我微微扯了些笑容,放下汤碗,走了出去,青歌和青姚紧紧的跟着,一并出来,又到了早朝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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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天,今天和昨天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早朝后文武百官散去,我又来到了御书房。
  桌案上今天由内阁楼转交上来的折子,竟然多了凤陵国的。看着手中的一摞厚厚的折子,对青歌吩咐道:“青歌,去请魏将军来。”
  青歌立即领命而去。
  
  打开一本风陵国的折子,暗想:这个魏将军,年纪不过二十七八,办事竟然这样的老辣。昨日她提到凤皓玥的身体过度劳累,让我分担凤陵部分政务。我不过当时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她就将凤陵国的折子呈了上来,速度之快,也太立竿见影了。看来她早有预谋,这也一大摞折子,也是她这次一并带来的了。此事,怕凤皓玥也是功不可没。
  
  口有些干燥,端起茶盏——空的,我低头喊道:“青姚?”
  半晌,没有声音,我猛地抬起头,才看见青姚慢步走来:“青姚,倒茶!”我命令道,这个侍童怎会是头名侍童,一点也不机灵,难为他长了一副聪明相。
  青姚转身找到茶壶,给我道了一杯茶,退下了。
  
  “青姚,”看着退下去的青姚,我不禁训诫道:“青姚,第一杯茶要倒掉,可以去除茶叶中的残留物,冲上第二杯才能给朕,知道么?”
  青姚听到我这样说,脸色有些不自然,赶紧上前,淧掉第一道茶水。
  
  我脸色没有变化,心里一叹,还是青歌好,我一个眼神就知道我的意思,尽心尽力。这个青姚,说是我的贴身侍人,竟然如此的不会伺候,印象中我曾经也有一个侍人叫着小菱,也是不会伺候人,看来,都还是孩子,还欠训导。
  
  青姚倒上第二杯茶水,小声的说:“陛下,请陛下原谅,都是青姚的错。青姚初次服侍陛下,太过于紧张了。”
  见到青姚主动认错,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不怕你犯错,人非圣贤,岂能不犯错?但是犯了错不承认还狡辩,这是我不能容忍的,做事就要有做事的态度。看着青姚请罪的样子,我心里缓和了一些,轻轻说道:“我以前也有一个侍人,现在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了,老是犯错,都是孩子,可以原谅。这一次,就算了,以后做事情可要认真些了。”
  
  “那名侍人现在在哪里?”青姚忽然问道。
  “哦!”我轻笑一声,“他啊,回家了。”
  
  “陛下,容青姚大胆的问一句可以么?”青姚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说。
  我对于周围的人,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错误,都没有太过严格,轻轻点点头,说:“你问吧。”
  “陛下,是否还记得那名侍人?”我听到青姚这样问,转头看着他,青姚的眼睛似乎有些闪亮。
  
  “记得啊,他叫小菱,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他不适合当侍人。”我随即说道。
  “陛下,他不适合做侍人,那适合做什么?”青姚喋喋不休的继续打破砂锅问道底。
  “做主子啊!”我随口说道。听到我这话青姚竟然笑了起来。
  “凭他的家世当正夫那是妥妥当当的,定能觅得一门好亲事。”想起小菱那时候缠着我的样子,也算可爱,唇不由得挑起,我又补充了一句。
  
  不是人家对你有心,你就必须有意,感情的事情,勉强不得。对于牡丹,我虽然刚开始不喜欢,但由于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自己当。牡丹跟小菱不一样,小菱只是个孩子,孩子的话怎可当真?不过,当初可是费了好一番口舌,才送走这个小祖宗。
  
  青姚的脸忽地降了下来,这种忽喜忽忧的样子,让我感觉很奇怪,遂问道:“青姚,你问小菱的事情,你和他认识么?”
  青姚的身子猛地一动,慌忙说道:“陛下,怎会啊,怎会啊,不认识,不认识的。不是陛下提起来了么,我才好奇的问问而已。”
  “是么?青姚,朕怎么感觉……”我皱着眉头正准备说话。
  
  “陛下,青歌急报……”话还没有说完,青歌的声音飘进了御书房,将我的话截断,身影马上出现,进来回禀旨意,“陛下,魏将军一早已经和四位将军一起离开了,陛下,要不要快马去追,现在还可以追上。”青歌认真的看着我请示道。
  
  “罢了,走了就走了吧,青歌,带青姚先下去吧,备好膳食就送到御书房罢。”看着青歌,我温和的说道,人就是怕比较。以前青歌和胜熙凡都是办事认真、一丝不苟的人,时间久了,我并不觉得他们有多么的出色。眼下和青姚一对比,还没有刻意得比较,高低已分。
  青歌疑惑的看来我一眼,遵命,领着青姚出去,青姚临走看了我一眼,还是乖乖的跟着青歌走了。
  
  我低下头看着手中一摞奏折,厚厚的一沓啊,魏将军也够黑的了。暗叹一声,反正这也是迟早的事情,遂——认真处理起来。
  
  不多一会儿,青歌又折了回来,“陛下,许统领求见。”
  “让她进来罢。青歌,你先去准备吧。一会儿将膳食送到御书房即可。”青歌将小衡引了进来,退了下去。
  
  “许统领,新婚大喜啊。”见到小衡进来,我站起身,打趣的说道,新婚的时候大闹了一番,小衡今日不同往日,并且娶的是我亲自封的御弟——星王子,场面那是相当的热闹。平时早朝见到小衡,也不能公然的说笑,女帝也得有女帝的尊严。她负责京僟防务,下了早朝,也得完成自己每天的巡防的公务。这一晃,也很久没有近距离的谈心了。
  
  “陛下,打趣臣子的就这么的好笑。”小衡笑眯眯的说道:“星辰问陛下安呢。”
  “问安,也不亲自进宫?好歹你也是驸马了,带上星辰到后宫坐坐也好啊,天天躲在家里恩爱吧。”小衡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是大大方方的说道:“是啊,陛下也清楚星辰的过往,要想让他真正忘记过去,必须有一个寄托,单靠我,力量还不够,还得有一个人。”
  
  “你倒是清楚自己的行情,怎么样?那人出现了么?”我笑着问道。
  “应该快了吧,下个月看看。”小衡有些自豪的样子,看着这样的小衡,我忽然有些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心态。罢了,笑了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问道:“看来你今天应该有重要的事情回禀?”
  
  听到我的问话,小衡马上慎重的拿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我,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写。
  我疑惑的看了小衡一眼,撕开信口,取出一张信纸,展开一看,上面既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只有单独的一首诗:
  
  丹葩曜阳林,有一田舍翁。孕期无人至,险在水中生。
  来人送花红,救了翁和子。美事众人知,急盼酬功名。
  
  我仔细琢磨诗中的意思,忽然灵光一闪,头一晕,额头竟然冒出了斗大的冷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吓得小衡也跟着面无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亲们有空捧个人场。群:14308477 蓝羿相惜(新)感谢——RGB公主 亲
这首诗写了好久,亲们知道意思罢。 
                  番 外
  人生真的很奇怪,一个小小的病痛,母亲竟然把我送入了——号称死亡之谷的药王谷,据说病治好了,要待上十年——号称坐牢的地方。药王谷真的很烂很恐怖,没有玩伴,只有那些女女男男,整天摆弄一些花花草草,烦不胜烦。
  
  从我七岁开始,就和大一些的侍子上山辨认药草,分门别内的采取药材,我并不是很尽力,老是被侍人的头头叫叶敏之的训诫,几次下来,我就有些心灰意冷,能偷懒就偷偷懒。
  采草药就要爬山,爬山真的很辛苦,我想叶敏之是故意整我的罢,我心底嘀咕了好多句,只是从不敢大声对他说话。
  还有那位谷主,逢月圆之夜就会丧心病狂,还不分人的对着人乱打乱砍,真是无趣。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谷主派我伺候一个刚进谷不久的小姑娘——大约四岁的样子,小小的身子,矮矮的个子,衣着不俗,两只大大的眼睛黑的透亮,还闪着无畏的光芒,皮肤白里透红,粉红润泽的嘴唇紧紧的闭着,使她整个人显得非常的镇定。
  
  我知道她身中剧毒,我就是谷主专门派给她熬药的侍人,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得到如此的待遇。谷主看起来十分的宠爱她,还和她谈论过事情。一个三四岁的女娃娃说起来头头是道,谷主也暗中惊异。难道真是应了那句三岁看老的俗语?
  
  真正让我刮目相看的不是她的谈吐,而是她对于疾病的承受能力。我每天都和她在一起,为了方便就近伺候,我们吃睡都在一起,她的一切我都知道。
  每天上午她要去谷主那里,全身针灸,那针眼密密麻麻,普通人根本受不了,而她一声不吭。有时候我就劝她,你要是受不了了,就喊出来。谁知那人只是风淡云轻的笑了笑,继续扎针。站在旁边看的我屡屡不忍心,退了出来,又怕她一个人承受针灸太过,又进去相陪,这样进进出出数次,针灸才能完毕。
  
  每次喝药的时候,她都会笑着说:“又来了原始黑咖啡。”黑咖啡是什么样的,我没有见过,原始黑咖啡更没有尝过。问了半天,她才喃喃的说:“是一种汤汁,故乡有很多人喜欢喝,只是味道有些苦。”
  
  我下意识的尝了一口她的药,“呸”的一声吐了出来,实在太苦了,看着她把一碗苦药几口几口的喝完,在旁边看着的我就开始“哇哇”的吐了起来,我这时候才知道她受了多大的苦,要是我,我肯定顶不住,针灸和苦药,无论那一种都会让我生不如死。
  
  而她竟然一并承受了,从此后她是我心中的神,我愿意跟随他一辈子,伺候她一辈子。这是我八岁许下的诺言,而她并不知道。而我也不知道我八岁就喜欢上她了,也不知道她就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光明,让我的人生有了些色彩。认识她,能够伺候她,是上天补偿给我,短暂人生的唯一希望。如果没有她,我想,我这一辈子应该什么都没有……
  
  两年来,我们同吃,同睡是——同一个房间,我睡在她身边的榻上就近伺候。就这样过了两年,她的剧毒已经被逼到了左臂上,解毒的日子不远矣。我欣喜异常,每天的日子过的很是灿烂,药王谷不再是烂谷,闻着小草的味道,都觉得是清香芬芳的。
  
  那人叫吴越楠,总是唤她楠儿。楠儿比我小四岁,可她给我的感觉好像比我要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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