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裸的阳谋,杜预也是无可奈何,你求援,我就不打你,你不求援,我就打你,你自己选吧,这是吴起给杜预的选择题。
随着吴起大军兵临昭烈城下,就如一柄匕首直插柳州首府,局势瞬息间,就变得对柳州极为不利,堪称致命一击。
而此时向刘备求援,便成了放在弦上的箭,不得不发,不发得死,刘备辛苦积攒下来的基业,就全部化为乌有,孰轻孰重,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何况是刘备呢。
“来人,去叫刘辟前来见我…”
不久后,刘辟火急火燎的赶来,而杜预立即亲笔修书一封,交给刘辟,让刘辟出城北上乾州,给刘备送信去了…
……
“报,城外发现有一人从城内秘密潜出,往北方去了…”
“勿需理会,继续攻城…”
“派人给常遇春等人送信,就说不要阻拦这派去给刘备的信使…”
吴起闻言,轻笑着说道,对于这只秘密潜出的老鼠,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乐得如此。
而杜预也是看出这点,才并不担心被派出去的刘辟被逮到弄死;双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虽然是被逼无奈的。
……
云州,天涯海阁,悟天涯。
“咦,风向变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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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双骄结义,君臣之隙
北洲,苍州,塞汗塔拉纳措姆天池;这是北洲草原最大的一座湖泊,清澈见底,方圆有三百多里,是草原部落的圣湖。
“兄长,此次寒流侵袭,我草原健儿南袭,损失不可谓不惨重,虽说未到伤筋动骨的地步,你看我军该如何是好呢?”
冒顿年少气盛,此次南袭,虽说也有所建树,但是一想到阵亡的草原健儿,他就高兴不起快来,阴沉着脸,想铁木真请教。
“呵呵,贤弟,无需如此耿耿于怀,此次南袭,原本就事出突然,准备有所不足,虽说我草原健儿阵亡不少,但是汉军损失不比我军少,而且我们掠夺的粮草奴隶也不在少数,完全可以撑过这个冬天;
那蕲州,荡州,明州三州近乎被我军铁蹄踏破,汉人更是被杀的哀魂遍野,肝胆俱裂,心神为我所夺,尝到了我草原健儿的勇猛后,必定惴惴不安,他日我铁蹄所至,皆会望旗而降…”
虎背熊腰的铁木真,身穿狼皮大裘,抓起被烧烤的黄嫩的羊腿,哼哼不已的狼吞虎咽,对于此行战果,似乎早在预料之外…
“而且北冥冷作为老牌战神,无论是统兵能力,还是智谋都是顶级的,料敌先机,自是轻而易举,能料到我草原健儿南袭,在我看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反而感觉依此人的表现,感觉与传说不符…”
说到这,铁木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同时带着淡淡的失望。
“哼,江中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他北冥冷不过是陨落的战神,雄威早已不在?你还真当他是当年的那个北洲战神啊?”
冒顿嘴角浮现一丝冷笑,眼中不免有些轻蔑。对于所谓的“北洲战神”,他却觉得名不副实,这一点,从上次北伐,就足够证明这点。
“哈哈哈,贤弟说的是,这北冥冷终究还是老了,那无敌的气势早已经在二十年前的大战中,随风逝去,不复当年之威。也在情理之中,而如今却是我辈雄起的时候了…”
铁木真满满的喝了一杯马奶酒,铁拳一擦嘴角,轻蔑道。
“兄长,如今九州局势纷乱不堪,群雄并起,绝世统帅,沙场猛将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但是如兄长这般雄才伟略,却是少之又少,冒顿心向往之,只愿为兄长鞍前马后。冲锋陷阵,希望兄长不弃,你我兄弟二人在圣湖边上,面对长生天。义结金兰,不知兄长以为若何?他日兄长铁蹄所至,小弟愿意皆化为兄长脚下…”
就在这时。冒顿接着酒劲,极为认真的说道,这段时间,冒顿被铁木真的那份豪气干云、那份睿智,还有那绝世的统帅能力所折服。
铁木真闻言,酒劲立马全消,呆呆的看着冒顿,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个兄弟为啥突然说出这般话,这让他完全没有料到。
其实对于冒顿,铁木真是十分赞赏的,所谓惺惺惜惺惺,英雄惜英雄,草原人豪爽,崇拜强者,而在铁木真眼里,能入的他法眼的草原勇士,寥寥无比,蒙州忽必烈,完颜阿骨打,耶律阿保机,爱新觉罗?玄烨以及其兄长爱新觉罗?多尔衮等人。
这些人无不是部落首领,草原猛士,坐拥数州之地,比之冒顿与他,丝毫不弱,雄才伟略,挥动草原铁蹄,以鲸吞之势,直从蒙州北部一直打到南部,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为草原楷模。
“贤弟,你…你这是何苦啊?以贤弟之才,他日必定一飞冲天,坐拥北洲之地,轻而易举,为何如此仓促的做此决定呢?”
“大哥,请受冒顿一拜,对于大哥之才能,冒顿心向往之,望大哥成全,让小弟助大哥一臂之力,为哥哥鞍前马后,逐鹿九州…”
“这…好吧,蒙贤弟不弃,看得起我铁木真,那铁木真比以长生天起誓,只要贤弟不弃,铁木真必当不负,待为兄坐上九州之主的时候,必以北洲天武王相授,世袭罔替…”
“谢兄长如此高冒顿……哈哈哈……”
……
北洲,天阴城。
“北冥爱卿,对于此次胡人南下,你有何看法?对于此战,你又有何要说的?不妨直说…”
“回禀主公,此次胡人南袭,依末将看来,完全是因为寒流侵袭,冻死了太多的牛羊马匹,胡人难以为继,才不得已南下掠夺,不过是狗急跳墙之举;
之所以被其掠夺大批物资,主要是因为胡人全是精锐铁骑,机动性很强,不为攻城,只为掠夺,袭扰经略,让我军疲于应付,才使北部诸州损失惨重,这些倶是末将的过错。
而且北方新近崛起的冒顿、铁木真二人倶是草原难得一见的将才,由此二人统领,草原铁骑战斗力倍增,应付起来,十分的困难…”
北冥冷铁骨铮铮,刚直的站在殿下,微伏着身体,轻撇着上方的帝霄,心底有些烦闷,他知道这个爱玩弄手段的帝霄,怕是生气了。
“哦,胡人铁骑机动性太强?你会下玄武铁骑,号称天下强军,难道还应付不了吗?你莫不是在戏弄孤王不成?”
说到这里,原本云淡风轻的帝霄,面色立即变得不善起来,冷眸斜睨着下方北冥冷,眸中杀机爆射,细长而又白皙的手指紧握着,斜眉倒竖,浑身的王者气势不愿迸发,只压向北冥冷。
刹那间,整个大殿气氛变得十分微妙,空气的流速瞬间凝固,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宁静而又沉闷,森冷的寒气不断弥漫着…
“末将不敢!此乃末将指挥失误,望主公恕罪…”
“哼,指挥失误?堂堂的北洲战神,居然连区区的蛮夷之邦都对付不了,你觉得这个玩笑很好笑吗?别以为孤王是傻子,会不知道你故意保存你麾下最精锐的玄武铁骑的实力,怎么?想造反不成?”
帝霄眸中尽带冷意,狠狠地摔下一本奏折,砸在北冥冷脚下,脸色十分的清冷,杀机锁定住了北冥冷。
“末将不敢,望主公息怒,此次之所以大败,完全在末将故意为之,为的是让胡人降低戒心,在最关键时刻,给胡人致命一击…”
见到帝霄盛怒,北冥冷心底见寒,知道再不服软,怕是要出事。
帝霄,是上代大殷王帝河之子,此人雄才伟略,文治武功,足智多谋,善于御下,以不过二十之龄,就坐拥八州之地,虎视北洲,有逐鹿九州之野心,虽说是凭借了上代大殷王的余荫,但也足见不凡。
“什么?故意示敌以弱,然后关键时刻,给敌人致命一击?好,既然你如此说,那孤王也无话可说,来年出征北方…”
帝霄闻言,脸色稍缓,细手轻轻敲击着案座,就那般无声的斜睨着北冥冷,似在思考,又似在用眼睛去看透北冥冷一般。
同时,帝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冷声一喝,就斥退了北冥冷,双眸微阖,陷入沉思之中…
而北冥冷走出大殿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王宫。
“呦,示敌以弱,这似乎不是你北冥冷的风格吧?我记得传说中的北洲战神,从来都是勇往直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什么时候需要用阴谋诡计来取得胜利了?难道你不怕砸了你北洲战神的招牌?”
就在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阴冷的声音,回身一看,却是一虬髯粗鄙之人,此人便是新近投靠帝霄的大将安禄山。
“哼,黄口小儿,老夫叱咤风云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安敢质疑老夫计策?行此小人之举,老夫耻与尔等为伍…”
一看这安禄山,北冥冷便瞬间便明白了拿那奏折从何而来,原来是这小人弹劾与他,在帝霄耳旁煽风点火,不然帝霄岂会雷霆震怒?
望着怒气冲冲而走的北冥冷,安禄山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杀意,阴笑着看着渐行渐远的北冥冷,冷声大笑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昔日的北洲战神’,你那数万的玄武铁骑去了哪里,不用安某提醒,你也知道吧,安某可是好言相劝,希望你不要自误啊,哈哈哈…”
“哼,老夫行的正坐得直,无惧尔等小人谗言,有本事继续去弹劾与我,你看我是惧是不惧,哼…”
北冥冷闻言,脚步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心底有些慌乱,但是依然极为强硬的怒斥一声,离开了王宫。
“哼,小人之举?不惧大殷王?哼,那就走着瞧,看我不把你北冥一族连根拔起,将你打落神坛,我就不姓安了,不过一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之人,还敢肆意猖狂,简直不知死活,哼…”
安禄山阴沉着脸,对于北冥冷,他是恨意滔天,不只是因为独揽军权;
更是因为北冥冷二十年前,叱咤疆场,所到之处,不留一丝余地,亲手斩杀了他父亲,忠信大将安天正,所以他立志要亲手杀死北冥冷,为安天正报仇雪恨…
……(未完待续。)
第252章 天王血志,霸王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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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洲,西南吴州,彭城。
“霸王,北魏王冉闵再次发起杀胡联盟,共商诛灭北部胡人的大计,送来联盟书信,不知我军响应还是不响应呢?”
张良身穿厚厚的棉锦,坐下下首,递上一份书信,轻声道。
“哦,诛胡联盟?冉闵这小子自从发起‘杀胡令’后,似乎就跟这胡人卯上了,不知道这些不开眼的胡人,怎么得罪了这煞神了呢,逼得这煞神,除之欲后快,呵呵,遇上他,真是大大的不幸啊…”
项羽闻言一愣,接着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将冉闵比作是煞神。
“霸王,不知你的意思是?冉闵此人他日必是您的大敌,不如…”
张良早就看出了冉闵的不凡,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做砍头状。
“不用,这冉闵乃是真正的豪杰英雄,坚守北境,抵御外辱,护我汉人河山,本王自是钦佩无比,岂能做这鸡鸣狗盗,背后暗算别人的勾当呢?徒惹天下人耻笑?”
项羽制止了张良下言,对于张良话语的意思,他十分清楚。
“霸王,这冉闵反复呼吁众人联盟,怕是另有所谋,为的便是聚集人气,为将来定鼎穹洲做准备,您不得不防啊,倒不如…”
张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同时眸中又有些失望和急迫之色。
“军师勿需多言,背地里使绊子,下黑手,吾项羽不屑之,如此得来的天下。更不是项羽想要的;
吾辈英雄豪杰,行事自当光明磊落,顶天立地;如今外敌在前,吾等自当时放弃一切恩怨,携手杀敌,先灭外辱。再定内主,此乃我大好男儿所应该做的事,我想冉闵亦是如此想法…”
项羽站起来,振振有词,慷慨激昂,说的十分热血,刚烈无比。
“可是一旦冉闵聚集人气,他日必是人心所向,到时悔之晚矣…”
“哈哈哈。人心所向又当如何?我堂堂西楚霸王,勇力世之无双,麾下霸王血卒,更是勇不可当,本王败他,翻手之间,岂会惧他?”
墨黑色蛟龙战甲下,隐藏的是项羽那强壮的体魄。猛然间站起,铁拳轻挥。霸气无双,眸子中的那份霸道,自信之色,慑人无比。
竟然硬生生的将张良已到喉间的话生生逼退。
霸道的口气,恃才傲物,傲然而立的雄壮身躯。那不断崩裂的地板,那紧握的双拳,那慑人的神芒,那自信的眸光…
都在无声的告诉所有人,一切的阴谋诡计。一切的机关算计,在他那双撕裂一切的铁拳下,都显得苍白无力,如同儿戏。
他项羽要取穹洲,简直如探囊取物,毫不费力,翻手之间,可镇压一切敌,回身之间,可吓退百万雄兵,这就是他,这就是西楚霸王。
“那霸王的意思是?”
“攘外安内,先灭胡人,再镇穹洲!”
短短十二个字,字字珠玑,言之凿凿,铿锵有力,刚猛霸道。
言语间,无不显示他的立场和决心,还有他的霸道和自信!
……
北部,绝州,荡寇城。
荡寇城,原本就镇恶城,意为镇压渭河罪恶,守护一方水土之意,而冉闵给这座城起的新名字,则取荡尽戎狄,复我山河之意。
“主公,上一次讨贼,你声名鹊起,为穹洲百姓称赞,此次您再起联盟,穹洲诸侯,必会蜂拥而至,齐齐响应,好分的一杯羹…”
荡寇城内,冉闵高做主位,凝神静气的望着下方新投大将刘凌的细说,考虑这此次北伐草原的大计。
刘凌,父母亲人死在胡人铁蹄下,与冉闵一般命运,民族责任感极强,对胡人更是深恶痛绝,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除之而后快。
所以听闻冉闵发布了杀胡令,就毫不犹豫的前来投奔,对于北魏王冉密,他是十分的敬佩,心向往之,甘愿为其马前卒,为其效力。
“哼,不过是一群投机取巧之辈,冉某不屑与之为伍,倒是项兄弟,真男人,铁汉子,是个英雄,不知道会不会前来为冉某助拳…”
冉闵对于这些上次不伸出援手的穹洲诸侯,深恶痛绝,厌恶无比,耻于此等人物为伍,对于这些人的响应,自然是不屑与之。
“呵呵,主公放心,霸王与主公一般,同样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对于杀胡贼、灭胡族此等盛事,岂会不来参加的道理呢?”
刘凌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这豪气干云,嫉恶如仇的主公,暗叹不已,心神深深为其折服,如此男儿,方为大丈夫,为其效力,死而无憾。
“禀告主公,西楚霸王送来千里传书,请主公查看…”
冉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一把夺过那亲卫手中书信。
“哈哈哈,好,非常好啊,项羽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此行有他,集我二人之力,定北方草原,轻而易举,北方定矣,哈哈哈…”
冉闵看完书信内容,显得兴奋无比,眉开眼笑,显得开心无比。
“主公,末将想问问你一件事,您平身的志向是什么呢?”
“平身志向啊?冉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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