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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
小镜的一番话，梁远和丫头不禁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丫头，以前咱们还真都没注意往这方面想。今天小镜这么一说，再仔细回头想想，还真是这样的！”对于小镜的一番推论，梁远和丫头都被震惊到了，两个人自然是有一番感叹。
“是啊，阿远，倒是咱们两个身在其中反而是忽略了这一点，反倒是小镜从第三方的眼光看过来，反而看得更清楚。咱们两个还真是当局者迷啊！”丫头也是唏嘘不已。
“这一说，又是回到了咱们两个一直担心的老话题上来了。咱们两个一路走来，总是有一种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的感觉，只是，咱们一直是苦于信息太少，判断不出这暗中推手的目的是什么。更是找不到这只暗中的推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现在小镜这么一说，反倒是让人眼前一亮。也许，咱们之前的思路有些太常规了。也许这个暗中的推手真的就不是某个具体的人，也许真的会是像小镜说的那样，会是大道法则？”说到后来，梁远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个推论给震惊到，都有些怀疑自己了，语气上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了疑问。
“如果这一切真的有什么在推动的话，现在回头想来。丫头也是倾向于大道法则的可能性更大。”丫头也是赞同梁远的这个推断。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大道法则在推动的话，还是那句话，大道法则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一点真的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梁远也是眉头紧锁。没什么头绪，“小镜，你倒是说说，这件事你怎么看？”
闻听梁远问到自己头上。小镜似乎是早有准备。却是笑着不慌不忙地说道：“启禀主人和女主人，老奴明白两位主人的意思。不过，老奴的看法倒是和两位主人稍有不同。”
“哦，怎么说？小镜的看法可是绝对值得一听的，呵呵。”对于小镜的观点，梁远和丫头一直都是极其看重的。
以小镜太古神器无尽久远的阅历，再加之小镜素来行事严谨持重，所以。如果是小镜明确说出来的观点，基本上都是相当靠谱的。正因为如此。凡是小镜要特意提及的看法，梁远和丫头都是相当重视的。
“承蒙两位主人对老奴的信任，老奴深感荣幸。老奴想说的是，对于两位主人的担心，老奴反倒是觉得大可不必。”
“不管大道法则有什么企图，两位主人也不用担心大道法则会做出对两位主人不利的事情。越是像大道法则这般无处不在的存在，其实受到的限制反倒越多。如果大道法则真的需要两位主人做什么事情，也只能是等价交换，而不会单方面地强加给两位主人的。大道之下，有得有失，有借有还，想要得到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大道法则自己也是不能违反这个法则的。”
“所以，老奴倒是觉得，如果大道法则真的是有什么事情要落到两位主人身上，那么两位主人不但无须担心，这反倒是一件好事，是一次机遇。”
“别看大道法则无处不在，无所不能，但是同样的，大道法则受到的限制也是最多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大道法则也是最公平的，想不公平都不行。至少，如果没有什么把柄落到大道法则手上，两位主人就丝毫不用担心大道法则背后下黑手或者明面上直接用强的。”
“一切都得按规矩来！老奴的观点就是这样。”小镜做了一个简短之极的总结。
“小镜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如果真的是大道法则在引导着这件事情的话，至少总比某一个个人在背后推动要好得多。至少大道法则有道理可讲。而要是某人在推动的话，那才是最危险的。”丫头还是很认同小镜的观点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一直以来提心吊胆的，看来都白担心了，呵呵。不管是不是大道法则在推动，不管是什么情况，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总会来的。”梁远最后说了一堆的废话，代价就是被丫头狠狠掐了一把。
“好了，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咱们还是先顾眼前吧。咱们还是先看看怎么把这些神元石先给利用起来，这才是最当务之急的。”被丫头掐了一把的梁远，连忙把话题又拉回了正轨。
“小镜，老灵的这炉落羽神丹还要多长时间能炼制完成？看老灵这么谨慎，连说个话都不敢分神的样子，难道这九品的神丹，对于老灵来说，还有这么大的压力么？以老灵的水平来说，应该不会吧？老大我还等着让他去看过那些神级灵药，好多凑出几种神丹呢。”梁远总算是又想起了那些神级灵药。
不过这么说也不对，以梁远的一贯作风，又怎么可能放过那些神级灵药呢。只要是有用的东西，梁远是从来不会放过的。只不过是刚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这些神级灵药被排在了后边罢了。等事情处理完。梁远是立马就开始打起了这些神级灵药的主意。
“启禀主人，要是正常的落羽神丹，老灵自然是不会有任何问题。怎么说他也是半只脚踏进上古神器的顶级神器了。九品神丹还难不倒他的。只是，老灵这次是在炼制一炉特殊的落羽神丹，他是想靠这一炉特殊的神丹，尝试着看能不能突破到上古神器的境界。”
“正因为这一炉落羽神丹有些特殊，老灵也是第一次炼制，而用途又是如此的要紧，所以老灵才全力以赴。丝毫不敢分神。这不，连两位主人来了，他都顾不上招呼了。”小镜知道梁远和丫头不是那种计较这种事的人。这不过是话赶话赶到这了，顺口跟梁远和丫头解释了一句。
“哎……也不知道他的丹炼得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炼完。毕竟是事关他进阶的大事，老奴也是想知道情况。可是又不能打扰他分神。真是急人！”说着说着，刚刚还一脸淡定的小镜，已经是一脸的关切之色。
这一切自然是看在了梁远和丫头的眼里，两人也是不禁相视而笑。
“呵呵，丫头，你看，小镜居然在为老灵着急。这俩，挺好的！”梁远本来是想好好酝酿一下情绪。好好阻止下语言，表达一下对老灵和小镜的祝福和感慨神马的。可是憋了半天，最后就憋出来了三个字儿——“挺好的”。就这水平，作文都是跟体育老师学的。
看着梁远在那里憋词儿憋不出来好辛苦的样子，最后干脆就憋出来一句“真挺好的”，丫头也是忍俊不禁的。
“原本是只有灵智的器灵，虽没有情感，却也是少了诸多的烦恼；可是，现在的老灵和小镜，却是有了人的感情，可是也因此平添了诸般烦恼。”
“天若有情天亦老，果然是不假啊！一沾个情字，哪怕是老天也要不淡定了吧，呵呵。不过，这就是人生呗。有生老病死，有爱恨情仇的，这才是完满的人生。有了情感，就多了烦恼。没了情感，可也就少了多姿多彩。”丫头就是比梁远有文化。
同样的意思，丫头说出来虽然也没用什么华丽的词儿，只是朴朴实实的几句话，却是道出了世间无尽的道理。
“小镜，你也不用担心，炼丹炼器这可是老灵的老本行，成不成不敢说，但是，老灵肯定不会有事的！这一点主人我还是敢打包票的。”梁远劝解着小镜。
“对了，小镜，老灵到底炼制的是什么特殊的落羽神丹？难道品阶比落羽神丹还高，已经超越了九品？不然怎么能帮助老灵进阶？”其实梁远根本就不是关心这个，而是在找个话题让小镜分心罢了。说着话，分着神，也省得小镜着急。
“启禀主人，这点老奴倒是听老灵说起过。他炼制的这一炉特殊的落羽神丹不但品阶不会比落羽神丹高，反倒还会比落羽神丹低很多。落羽神丹是九品神丹，而这种特殊的落羽神丹，连五品都不到，也就是刚刚达到四品神丹的程度。而且药效也更是大打折扣，在四品神丹之中都是最垫底的那种。”
“哦？那主人我就不明白了。老灵想要突破，不是要炼制更高阶的神丹才行么？怎么反倒是要炼制低阶神丹才能进阶上古神器？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吧？主人我是越听越糊涂了。”梁远纯是没话找话，梁远这是在帮小镜打发时间。
“老灵跟老奴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老奴想的也是跟主人一样，也是十分不解。直到老灵解释之后，老奴也才是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之所在。还真是隔行如隔山，丹器鼎的进阶，老奴还真是外行了。”小镜可是最实事求是不过，绝不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炼丹炼器上，咱们这些人加一起也是比不过老灵的。小镜你接着说。”梁远又无故插话，纯是为了耗时间。不让他这么打岔的，小镜早就接着说了，哪里还用他费这话。
“据老灵说，他此时的情况，要晋升上古神器，自身的积累其实早已经够了。之所以还没有晋升上古神器，再多的积累也没用，所缺的而是一种高阶丹气。要的是质量，而不是数量。”
“按道理说，自然是炼制十品神丹的丹气效果最好。道理虽然如此，可世间之事却往往不是按道理就能简单推定的。这十品神丹就是如此。”
“据老灵说，十品神丹，那可是最最顶级的神丹，是神丹的终极形态，更是最最完美的形态。正是因为是最完美的，所以，十品神丹炼制的时候有一个特性。如果炼制成功，就一定是顶级神丹，达到完美，反倒是几乎没有丹气溢出。”
“炼制十品神丹，通通就只有两种情况。成了就是顶级神丹，但却是几乎没有丹气溢出；再一种就是失败，连丹药都没有练成，自然也没有丹气。世上只有顶级十品神丹，而绝对不会有什么下品、中品、上品和极品的十品神丹。”
“所以，想要通过炼制十品神丹晋升上古神器，是极难极难的，几乎是只能靠运气。”
“更何况，十品神丹哪是那么好炼制的。光是那些十品的神级灵药根本就几乎不存于世不说，就是十品神丹的丹方，咱们手上也根本没有。所以，十品神丹这一途是不用指望的。”
“十品神丹不能指望，于是，老灵就想到了要另辟蹊径。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推衍和计算，以落羽神丹为原型，老灵终于推算出了现在的这种特殊的落羽神丹。”
“这种落羽神丹的目的不在于其自身多高阶，而是在于其释放出的丹气要高阶，还要有足够的量。”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老灵加重了落羽神丹丹方中主药的用量，借以强行提升丹气的质和量。同时又降低了丹方中辅药和佐药的用量，就是希望成丹之时，主药的药力并不能完全被丹药吸收，因而最终形成大量的高阶丹气。但是又不能把辅药和佐药的用量消减得太大，辅药和佐药太少，就无法成丹了，自然也就谈不上丹气……”（未完待续。。）
正文 第0619章 好事成双
“嗯，嗯，嗯，主人我知道啦，真拿你没办法。好啦，主人我已经把你的话转给轮回了，不过要让小镜你失望了，那厮还是一如既往地没反应。小镜你又不是不知道，连主人我都没办法跟这家伙沟通的。好了，你接着说吧。主人我这可是眼巴巴等着你的答案呢。”梁远也看明白了，不把这事赶紧给小镜办了，怕是小镜会纠结起来没完没了的，都快成了小镜的执念了。
“谢谢主人成全，老奴这就接着为主人解答。”听说梁远已经给传过话了，小镜总算是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就先拿老奴和老灵来说吧。以主人您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来看，你觉得，您和女主人的命令，对于老奴和老灵有什么区别么？以老奴我和老灵这等器灵，从智慧上就已经同常人无异。所以，尽管从大道法则上来讲，女主人不是我和老灵名义上的主人，但是从情理上讲，女主人已经和主人您没什么差别了。所以，尽管女主人不是我和老灵大道法则上的主人，但是女主人的话我们依然会听的。这种情况其实就是高阶神器同普通神器的差别。越是高阶的神器，在执行主人命令的时候，灵活性就越大。”
“在主人您身边就一直发生着这样的事情，只不过主人您已经习以为常了，反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如果主人身上有认主的普通神器，主人就能感觉到这种差别了。”小镜做如是说。
“还真别说。小镜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情况。而且，主人我还跟你说一件事。正好能从另一个角度佐证小镜你的说法。哈哈，还是让老墨跟你说吧。”梁远是想起了当初老墨他们坑万俟修出工不出力的事情。
“哎……我说老大，貌似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吧？老大，咱能不能不揭短啊？老墨我们几个不就那么一个小辫子嘛，老大咋还揪起没完了还！哎……看来这事是一直被老大给惦记上了啊。老墨我们几个就是给老大卖一辈子命也洗不清这个怀疑了这是！”被梁远点名，老墨磨磨叨叨的。一副不肯就范的样子。
“不行，老大我就偏要揭短！我跟你说，老墨。你要是再不说，你们大姐头可是会生气的。哈哈……难道你们不怕你们大姐头了么？”梁远这货，居然拿小镜来压老墨。
不过还别说，老墨还真就吃这一手。连忙点头哈腰地冲小镜讨饶道：“哎……大姐头。其实说起来也没啥嘛，就是吧，当初老墨我和小星，还有女主人的凝神弓，我们几个不都是在万俟修那边混么……”老墨被逼无奈，只好把当初三大神器联手“灵活”执行命令的事情说了一遍。
“刚才大姐头您说起高阶神器可以灵活执行命令的事情，这不主人就把我们当初干的事给想起来了嘛。哎……做过一回坏事，就是一辈子的污点啊。洗都洗不掉喽！”老墨一边说着，还一边做伤心状。拿黝黑铮亮的袖子抹了抹眼睛，也不知道抹没抹出眼泪来。老墨一个重玄甲，可不就是全身都乌漆抹黑的么。
“原来是这样啊，这也正常。当时你们已经是上古神器了，对于主人命令的执行，本来灵活度就已经很高了。再加上那个万俟修的刻薄，而且你们又只是简单认主，并没有被炼化，所以给你们灵活的空间就更大了，那个万俟修倒也死得不冤。”对于老墨三个的糗事，小镜倒是很淡定。
“还是大姐头理解啊，理解万岁啊！哪像某人，抓住小辫子就不放的，实在是心胸狭窄得紧啊！”老墨打蛇随棍上的，这就顺杆儿爬了。
“小镜，别理他，你接着说！”梁远是直接把个老墨给晾在了一边，直接吩咐小镜道。
“谨遵主人吩咐。”梁远给台阶下，小镜哪有不顺坡下驴之理。只是苦了老墨，被强迫着讲完了自己的糗事便被卸磨杀驴扔在了一边哀嚎去了。
“既然轮回大人是全面超越老奴我等不知道多少阶的存在，而连老奴我等这般驽钝之器灵都能灵活执行主人的命令，那么轮回大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变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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