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脚少爷好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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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脚少爷好凶猛-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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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生气了,好吗?”花景延迈一大步,抄到了我的面前。

    “我没生气。”我转过身,转入了一条鹅卵石路,橘黄的路灯照出两旁的雀舌篱笆。

    “那你的脸为什么像是吃了火药一般?”花景延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没有。”我一扭身,甩开。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那么可以拜托你把音量降低一点吗?”花景延和我并肩走着,他轻声地附耳在我耳边,“大晚上,怪吓人的!”

    我停下脚步,扭过脖子,瞪他。

    花景延玩世不恭地凝视着我,我恨不得摘一条柳鞭,抽死他。

    “蜜若儿,你为什么一副仇视我的样子?”花景延又死皮赖脸地凑过来。

    “我没有。”我往回走。讨厌的家伙,再也不想看见他!

    “那你好好和我说话,可以吗?”花景延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正和你说话吗?”我抬头,被他逼得无路可退。

    “你没有好好说话。”花景延收住了不正经的笑意。

    “我怎么没有好好说话了?”我质问。

    “你的每一句话都是质问和责备的语气。你看上去很紧张,很激动。”花景延的手顺着我的手臂压上了我的肩膀,企图让我平静。

    “我没有。”我努力除去语气中的怒气,垂下头,不愿再接触他能够探入我内心的灼热眼神。

    “你和妈妈爸爸说话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花景延伸出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
97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
    “我哪个样子?”我赌气地看着他。

    “和爸爸讲话的时候,你的脸上有一层温柔的光。”花景延凑近了我,“为什么你对我不能温柔点呢?”

    “因为你不是我爸爸。”我艰涩地挤出字眼。

    “我可以成为你孩子的爸爸。”花景延深深凝视了我一会儿,说。

    “花景延!”我打掉了他的手,“不要总是说些令人莫名其妙的话,刚才误导了我爸妈,现在又来误导我!”

    我托出了气愤的原因。

    “误导?”花景延笑了,橘色的路灯照应出他完美的侧脸,“为什么不是我的真心话呢?”

    “花景延,你这是什么意思?”怒火在我胸腔里烧。

    “字面上的意思。”花景延云淡风轻地说。

    真令人火大,我握紧了双拳。

    花景延忽然拉拢了我。

    小区的流浪狗经过我们的身边,孤独绝望的眼神透出无助颓败的警惕,如同我的眼神。

    “为什么要误导爸爸妈妈我怀/孕了?”我质问。

    “我按照他们字面上的意思顺水下去了,但是东方人好像喜欢从字面上的意思衍生出另外一种意思。就像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你怀/孕了?”

    “你……”我被他气得火冒三丈,“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怎么还认为我误导了他们……”花景延的杜若兰色眼睛闪着不解,“蜜若儿,我真的没有误导。”

    “你没有误导,为什么爸爸妈妈会认为我有了你的孩子。”泪水飞进了我的眼睛,莫大的委屈如同浪潮卷裹住了我。

    花景延轻叹一声,语气放软了。

    “我中文不好。我们之间沟通有问题,这样解释可以吗?”

    我气得不轻,这样的解释太恶劣!转过身,我宁可与流浪狗为伍,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我吸吸鼻子,努力维持眼泪不掉落。

    忽的,花景延从身后抱住了我。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夜隐没了他的表情。

    “蜜若儿,不要拒绝我。”

    他的声音也糅合着一种特别的魔咒。

    我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体温。

    后来,我知道这种魔咒叫做你这该死的温柔。

    “蜜若儿,在我面前,不需要伪装。”花景延扳过我的身子,他宽厚的掌心顺着我的脊柱轻轻地抚摸着,仿佛在抚顺我炸开的毛。

    “我没伪装。”我瓮声瓮气地说。

    昏黄的路灯下,传来花景延一声轻笑。

    “将自己的柔软蜷缩成一团,一旦外界环境改变时,便像刺猬一样炸毛,保护自己。还不承认自己伪装?”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我低低地说。

    “蜜若儿,我知道你不软弱,但你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花景延的气息从头顶吹了下来。

    “你的中文太好了,我听不懂。”我望着他,想把他看个清楚。可是光线昏暗,模糊了他的轮廓,反射/出一缕柔情,我的心怔了怔。

    花景延轻轻叹了一口气。

    “蜜若儿,有很多事情你不躲避是因为你知道你无法躲避。当你无法躲避,你便拒绝自己接受。”

    花景延的话如同当头一棒,我逃一般地离开,却被他狠狠拽了回来。
98 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就像这黑夜,当黑暗来临,你无法躲避,只能任凭黑夜笼罩在你的头顶,可是你害怕,闭上了眼睛。蜜若儿,真正的面对不是拒绝,而是有勇气去承受!”花景延的眼睛闪着激动,他有力的双臂摇晃着我。

    “你知道吗?当你闭上眼睛,拒绝黑暗的同时也拒绝了光明。睁开你的眼睛吧,接受这黑暗,在黑暗中寻找光明。”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花景延,所有的语言都飞走了。

    花景延,他竟然看透了我。

    太可怕了!自己的内心写照这样赤/luo裸地被一个人看穿。

    我慌了。

    “放开我!花景延!放开玩!”

    “怕了?是不是?”花景延的眼睛睁大了,他的眼睛变成了橙红色,好似夕阳的太阳,在黑暗中发着光。

    “是,你这个样子让我害怕了!放手,花景延!”我挣脱着,他却双手一紧,将我死死地箍在他的怀中。

    “如果你真是坚强的,那就敞开你自己,接纳我的感情。”

    “接纳你的感情?我对你没感情。”身体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我的语音也随之发抖。

    “不要这样否决。在你否决我的时候,也在否决你自己。你看,这就是你的坚强吗?”

    “我……”我找不到只言片语,他发烫的身体熨烫着我。

    “说你喜欢我!”花景延捧住了我的脸,他眸中的深情注入了血管,我纤敏的神经被绞痛了。

    我嘤咛了一声。

    “蜜若儿,告诉我,你爱我一生一世,直到天长地久。”

    花景延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眼神灼热而狂热。

    “我……”泪水溢出了我的眼角,一片苦涩从我的喉咙涌/出。

    “或者说,‘我喜欢他,也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又多金。是他也喜欢我。’”

    “……你听到了……”我惊愕地望着他。

    “听到了。你在哪里,我的耳朵,我的眼睛,我的心就在那里。”花景延拉着我的手覆上了他的胸口。

    “花景延,我现在很乱,你给我一点时间整理,好吗?”我闪了闪被眼泪濡/湿的睫毛。

    “不好。”花景延的眼睛冒出花火,“一旦你的理性回来了,你又会将我拒之千里之外。我不能再给你机会!蜜若儿,我郑重地向你宣布,我要娶你!”

    我深深地震撼在原地。

    “你娶我,那……苏娜怎么办?”

    “天呢!这个时候,不是想苏娜的时候,你应该抱紧我,给我一个甜蜜的吻!”花景延冒火地说。

    我呆呆地立着,半个身子几乎瘫软在花景延的怀中,脑袋一片浆糊。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慌乱了,“花景延,你对一个奇葩或许有一时的新鲜感,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没有努力过,怎么知道不行?”花景延不耐烦地皱皱眉头。

    “不!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我惊呼,挣脱出他的怀抱,“你是天,我是地,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的家人能接受你,但你的家人不一定能接受我。不,是绝对不可能接受我!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花景延,婚姻没有那么简单,不仅仅是两个人的问题,更是两个家庭的联结。”
99 你也喜欢我吗
    “难道因为我的家庭,你要把我也一同关在门外吗?我是我,我的家庭是我的家庭。蜜若儿,只有当我们在一起后,我们组建的才是一个新的家庭!”花景延说。

    我呆呆地看着花景延,我被他绕晕了。当我听到他说我们组建的才是一个新的家庭时,我内心也充满了憧憬。可是,在我的心里还有个强烈的声音在告诉我,苏娜和他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的生活形式和思维观念都是一类的。

    我和花景延或许可以做朋友,如果和他在一起。天呢……我可以想象或许我们每天会为一些绿豆芝麻般琐碎的小事,而吵个不休……这不是我想要的家庭……

    “花景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早上起来后,你是习惯饭前刷牙还是饭后刷牙?”

    “噢,圣母呀!”花景延恼恨地抓了抓头发,“蜜若儿,我在向你求婚!你这个笨蛋!你知不知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破坏气氛!”

    “我……”我并不这么想,我倒觉得这更像是他的一时冲动,“花景延,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花景延已经不耐烦,他皱了皱眉头,揽过我的腰,唇凑了下来。

    “你喜不喜欢我?”我的手指挡住他的进攻。

    花景延明显愣了,他放低了呼吸。

    “那,你喜欢我吗?”

    在他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羞涩的红云。

    “你不是知道吗?”我垂下了睫毛,咬咬唇说。

    “你也不是知道我对你如何吗?”花景延的头轻轻抵着我的额头,呢喃。

    “我……我不知道……你的心我mo不着。”我的头垂地更低,躲进了他的怀中。

    “它就在这里。在你的手心里。”花景延的手覆盖在我的手掌上,“mo/到了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mo着他的心跳……嘭!嘭!我的心跳也跟着嘭!嘭!

    “蜜若儿……你喜欢我吗?”他握着我的手,亲吻我的手指。

    “你不也是知道的吗?”

    我缩缩手,他的唇移到我的唇角,轻轻碾压。

    “我没信心……告诉我,你喜欢我吗?”他的嗓音特别地性/感。

    “花景延,我喜欢你!”我踮起脚尖,唇迅速的贴上了他的嘴巴。他的眼睛深深地落入我的眼眸深处。我紧紧的投进他的怀里,他有力的手臂缠住了我。我在他怀中颤抖,晕眩,昏沉。然后我轻飘飘的如同驾上了云雾。最后我喘/息,乏力,紧紧贴在花景延的怀中,用手死命的攀住了他。像个溺水的人攀着浮木似的。

    终于,他慢慢的放松了我,他的手臂仍然环抱着我的腰,在我紧闭的眼睛上吻了吻,我缓缓睁开了睫毛,即羞涩又充满期待地凝望着他。

    “花景延,你也喜欢我吗?”

    花景延柔情的脸突然大变,接着,他猛地将我甩到了一旁,惊愕的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冬儿凶神恶煞地死咬着花景延的小/腿。

    正当我准备制止,一声凄厉的惨叫已经震破了整个黑夜。
100 卸掉往日的霸道
    “诶哟!这是怎么回事?”妈妈大惊失色地跑过来,帮我搀扶花景延。

    “被冬儿咬了。”

    “冬儿是霸道了点,怎么会咬人呢?”

    我红着脸,不说话。

    爸爸检查花景延的伤口。

    “冬儿毕竟是藏獒,闻到陌生的气味,会有进攻意识。何况,小花是和蜜若儿在一起。不过,冬儿也算是口下留情。虽然见血了,伤口不深。保险起见,还是去打一枚狂犬疫苗!”

    被冬儿咬了之后,花景延一直靠在我的身上,整个人脱力了。我不知道他是有晕血症,还是被冬儿惊吓了,总之这位霸道强横的少爷顿时变得娇弱矜贵起来。

    我们来到附近的chong物医院,护士小姐要求花景延把裤子脱掉,打屁/股针的时候,瞧见花景延阴冷的眼神,手害怕地抖了抖,针头打偏了。

    我好言劝解,花景延又重新打了一枚。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大家个个疲乏不堪,这个时间段,爸妈通常都休息了,而花景延也似乎被折磨得格外疲惫。

    一挨着chuang,他便睡去了。

    卸掉往日的霸道,其实他就是一个大男孩。我坐在chuang沿,注视着花景延出神,不知道妈妈已经走了进来。

    妈妈刚刚洗好澡,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们怎么睡?他这么大一个人,这chuang都不够他一个个睡,你看看……”妈妈指了指chuang尾,花景延蜷缩着双/腿,“今晚,你过来和我们睡吧。”

    “不用了。”我起身,推着妈出门,“你去睡吧。今晚,我看着他。”

    “沙发抬到你房间里了。你注意,晚上冷,别一个还没好,另外一个又倒下了。”

    “知道了。”我阖拢门。

    关掉大灯,打开落地灯,幽暗的光线投在一角,我整理好沙发,和衣而卧,花景延这时睁着惺忪的眼睛,扬起身来。

    “蜜若儿……”懒懒的声音透出磁性,别样的勾人。

    ”我起身,将沙发上的靠垫垫在花景延的身后,让他坐得舒服点。

    花景延熊一样地抱住了我。

    “怎么啦?”我问,mo了mo受伤的腿,“疼吗?”

    花景延恩了两声,腻歪地抱了我一会儿。

    “那就是冬儿?”懒懒的声音透着不屑。

    “是哦。”我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花景延抬眉看了我一眼。

    “这名字真误导人。”

    “冬儿是在一个大冬天捡来的,所以就叫冬儿咯。”

    “它为什么那么黏你?”

    “因为它以为我是她的母亲。”

    “不是你邻居家的狗吗?”

    “那是它的小时候,我养过它一阵。后来它长大了,加上我上学没时间,邻居家的爷爷又是一个人,就把冬儿送给他了。”

    说完,我才发现花景延只是接过水杯,没有喝。

    “不喝水吗?”

    “没吸管。”

    依旧懒洋洋的声音,眼神却特别地无辜。我从散袋装的牛奶拔下了吸管,插/进杯子。

    “大少爷,你怎么不说你要喝奶奶。”我嘲笑。

    “奶奶不好喝。”花景延吸走了大半杯水。

    “还要不要喝?”我问。

    “要。”

    刚起身,花景延的手圈住我的腰,我倒进了他的怀里。

    惶惑间,他的手放肆地伸进我的衣里。

    我又羞又气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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