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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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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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体朕心。兹特召诸子诸卿士详切言之。朕今日决议册立太子,以正位东宫。

   皇五子永琪,系瑜妃珂里叶特氏所出,自幼聪敏好学、德才兼备,睿敏稳练、胸有韬略,人品贵重,深肖朕躬,着册立为太子,赐号“荣慧”,望尔能辅佐朝纲,为民效力,为朕分忧!”

   “这……”视线扫过,上面的玉玺红章,清清楚楚,外加盖了乾隆的私印,亦是一目了然,字字句句皆入眼中,就算我是个古文白痴,也能看懂这是一份立储的诏书,我将它握在手中,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小燕子,朕准你用余鱼同为名,即日朕就会亲点你为探花,入翰林院编修,在朝为官,哪里也不准去。”他说着,一把拿过了我中的诏书,走到奉先殿的门口,一扬手,那诏书便稳稳的落入匾额之内。

   “三年之内,辅佐永琪,与其只有兄弟之谊,再无其他让朝廷上下蒙羞的闲言碎语,朕就把这诏书从这奉先殿的匾额下拿出来,你可明白?”乾隆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轰然响起,让我一时间分辨不清东南西北。

   我退后了两布,在看眼前的人,早已经收去了刚才那慈父一般的笑容,俨然一副威严的帝王之相。重重的喘息,看着前面这个当真是和我有着骨肉亲情的人,载一次跪倒在地。

   “臣余鱼同在此立誓,从此对荣亲王再无其他杂念,今日他是兄,我的弟,来日他是君,我是臣,若有半点私情,就让我……就让我……死在他的手中。”

   第六十五章

   说罢了誓言,我呆呆的跪在那里发愣,香案上的烟雾飘过来,刺的我嗓子发痒,我咳了几声,胸口闷闷的刺痛。

   小路子拐到了门口,弯腰禀报道:“回万岁爷,荣亲王已经到了养心殿了,请万岁爷和余大人一起用膳去吧。”

   我无缘的打了一个抖,乾隆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你让我不要去招惹永琪,却又为什么要让我们见面,就算以后我在朝为官,至少也不用和永琪就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小路子上前扶起了我,乾隆转过身子,看着我说道:“余大人,随朕一起用膳吧。”

   我咬了咬唇,跟了上去。

   养心殿里面,暖意袭人,刚刚从外面的冷气中进来,我便被那暖炉里的炉火还有乾隆惯用的香呛得咳嗽不止。抬起头来,却看见一个人坐在里面,视线直直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都坐吧。小路子,去把弄一坛去年进贡的古越龙山,放上青梅生姜,那炉子暖了,让余大人喝了去去风寒。”

   乾隆看这我说道,语句甚是关心,可是却再也不似从前那种宠溺的神情,君臣之间和父女之间,果然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我起身低头说道:“多谢万岁爷关心,不过,臣已经戒酒了。”

   “戒酒了?这么说,你以前喝了很多酒?”乾隆脸上微微带着笑意,看着我说道。其实这最近,我还真喝了不少酒,只不过昨晚刚刚醉了一次,身上风寒未愈,还是不喝得好了。

   “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喝也罢。”我正不知如何推拒,永琪忽然开口说道,他脸上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一点喜怒哀乐,我心里顿时觉得很是失落,却又忍不住为他窃喜,他越来越有帝王之相了,喜怒不形于色,言辞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以前的那双大眼睛,越发深邃不可测,却完全失去了初识他那时的那般让人看的心里暖暖的感觉。

   我垂下眼帘,眼眶中的湿润瞬间风干,低声说道:“荣亲王说的极是,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万岁爷盛情,喝一点也是可以的,权当暖暖身子吧。”

   小路子上前帮我满了一杯酒,我转头看了乾隆一眼,缓缓说道:“万岁爷,臣敬你一杯,祝你青春永驻吧。”

   “好好……青春永驻,这句说的好啊,你不提醒,朕还真的不知道朕都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该是你们后辈们的时代了。”

   我没有想到乾隆会这么理解,顿时脸上一红,有点不服气的说道:“万岁爷又说笑了,谁敢说您老啊,臣只是想,万岁爷是天下难得的好皇帝,如果能青春永驻,那大清的江山岂不是越加繁荣昌盛了?”

   “嘿……油枪滑舌。”乾隆敲了一下我的额头,脸上越发感慨了起来:“这大清,终究也是你们的天下,只可惜……”他看着我,眉宇微微蹙起,接着说道:“小燕子……在这养心殿里面,你权当我是一个父亲,今天只是一个父亲,请自己的两个儿子吃个饭,聊聊天,不要再说这些场面上的话了吧。”

   我又低下头浪头,看着酒杯中醇香的美酒,匆忙说道:“那,我先干为敬。”

   酒杯空了,又被人满上,我抬起头正触及了永琪的目光,他似乎有一瞬是失神的,我咬了咬唇,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五哥,我也敬你一杯。”

   “小燕子,你敬我,我会喝,但你自己少喝点,风寒未愈,酒伤身。”

   “五哥,皇阿玛已经赐名为余鱼同,以后再也没有小燕子这个人,若是有,也不是我了。”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抬起酒杯放到唇下,又开口继续道:“五哥要是把我当自己人,就不必见外了,喝一杯酒又不是什么大事,男子若是不会喝酒,那又算什么男子呢?”

   “对对……对,永琪你让他喝,难得我们爷三个在一起,也来一次不醉不归就是。”

   我转头看了一下乾隆,他面色平静,又示意边上伺候着的小太监为我夹菜,还真是一幅父慈子孝的模样,其乐融融。

   觥筹交错,酒暖了一壶又一壶,菜上了一轮又一轮,虽然都是我爱吃的,但吃到口中,却如嚼蜡一样无味。

   小路子走到乾隆跟前,悄悄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耳语,乾隆的神色微微有变,看着我和勇气开口说道:“永琪,今天太晚了,宫门也都闭了吧,送小余到淑芳斋住一晚,那里朕都打点好了。朕有事先走了。”

   乾隆起身离开,我与永琪两人就这样傻鹊的坐着,面对而视。我站起身来,开口说道:“荣亲王,臣还是出宫去吧,我一个男人,住在这后宫成何体统。”

   永琪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手按在我的肩膀说道:“那我也是男人,不照样住在里面,你以前也住在里面,怎么从来不这么说?”

   我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撩开他的手,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夜晚的风很大,门口飘进来几片雪花,冷空气钻入喉中,一阵心痒,我又重重的咳了起来。

   他拿起他的大氅批在我身上,淡淡说道:“你若是看我不顺眼,又何苦回来?”

   手指骤然抓了一把衣襟,我无力的闭上了眼,我又何苦回来,是啊?我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那么固执?难道真的是想凭一己之力改变这个历史吗?什么鸦片战争,什么八国联军,什么火烧圆明园,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还是活在了后世,禄有战乱纷端。

   “好……我走,我是不该回来受你的气,受你们这一帮人的气,我应该死在外面才干竞,死了我这里就不痛了……也没指望了……”我一把拽下他给我披上的大氅,转身狠狠的扔到他的怀中,双手锤着自己的胸口,不管那里已经是痛的让我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他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了我,把我牢牢的按在胸口,带着哭腔说道:“小燕子,不要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舍不得的,我舍不得。”

   我抽噎了一下,忽然觉得这样很是失态,一想起前不久才发了毒誓,如今却有这副样子,若是被乾隆看见了,那奉先殿匾额下面的那份诏书,怕是请不下来了。

   用力挣脱他的怀抱,背过身子说道:“荣亲王,请自重,要是没有别的事情,臣就告退了。”有点头重脚轻,走起路来,脚步虚浮,前面没有人带路,我甚至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抬头见那宫灯昏暗,雪色凄迷,偌大的紫禁城沉溺在一片静冷之中。

   宫道蜿研,弯弯转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手背轻轻擦事了一下额头,烫得让自己都吓人。我靠到宫墙下喘了几口气,才又继续网前走,忽然脚底一滑,摔倒在地。

   飞蛾扑火,自寻死路。既然我放不下,就想办法让他放下吧。像皇上请一道恩旨,随便找个女人嫁给我了,总应该好点吧。

   我躺在床上,床顶的明黄锦缎,和床上垫着的绵软的被褥,都让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出宫,喉头像是裂开一样的疼痛,听见门外脚步声渐进,我又闭上眼睛。

   门被推开了,太医的声音,还有他的声音。

   “荣亲王,这大晚上的,怎么您就自己跑来太医院了,随便让个小太监来宣一声就行了。”

   “他忽然间晕了,我一时心急就没想这么多,直接把他给送浪过来,早已经忘了规矩,还请胡太医不要见外,也不要伸张。”

   “臣遵旨,先让臣为他把把脉吧。这……这是……?”胡太医还没把脉,看见我的样子怕是先吓了一跳。

   “太医不必惊慌,闭口不言就可以了,皇阿玛亲自宣他进宫的,放心。”

   一只手探到了我手腕上,没过许久又拿开了,开口说道:“荣亲王放心,只是受了风寒,又急火攻心,所以才会晕。”太医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开口说道:“有点烫,让微臣开两服退烧药,烧退了,他就精神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有劳太医了。”

   “荣亲王,那微臣这就下去吩咐小太监熬药,不过他今晚要发汗,恐怕不要挪动地方的好,就让他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叭,外面雪大,出去怕是又要着凉的。”

   “听太医安排就是,只不过……”永琪顿了顿,开口说道:“遭事儿就请胡太医莫要告诉他人,我今天想在这边陪他一晚上,不回景阳脯了。你派人去景阳宫,把小顺子找来。”

   “臣遵旨,臣告退。”

   我依然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探到了我的额头上,指腹柔软,温度适中,轻轻抚摸,微微叹息:“小燕子……从今往后,真的不能在叫你小燕子了吗?”

   我有点难过,正想睁眼和他说话,忽然听见门外传来焦急的脚步声,到门口停了下来,然后是咚咚的的敲门声,外面小太监开口说道:“荣亲王,我是小顺滓,福晋忽然间喊肚子疼,怕是要早产了。”

   第六十六章

   听见这话,心头忽然一慌乱,本想睁开眼睛,却强忍着没有睁开,静静的等待永琪的回答。

   “怎么可能?不是还有一个月才到日子吗?是不是又是装模作样的?”永琪转头不屑问道。

   “哎哟奴才的好主子哟,这种事情谁敢骗你啊,早上还好好的,下午去了一次慈宁宫,回来的时候听说是下雪路滑,扭了一下,结果回景阳宫还没半个时辰,肚子就疼了起来,还留了好多血呢,奴才也是奉命来请太医的,胡太医知道是福晋的事情,不敢怠慢,刚已经过去了,塌自己不放心,才对奴才说了您就在这里的。”小顺子在门外急的都快跺脚了。

   “不就是生孩子吗?这宫里多少女人生过了,请我回去有什麓用,你就说没找到我,我今天不想回去。”永琪依然冷冷的说道,听了这话,反而让我觉得更加揪心了。

   我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引得眼前一片眩晕,却还没有忘记自己想要说的话:“永琪,回去吧,回景阳宫,你忘了你额娘是怎么去世的吗?难道你想让知画做第二个你额娘?”

   永琪看着我,一直感情内敛的眼眸中忽然有了伤感之色,蹙着眉头说道:“小燕……不,余大人,你还记得我额娘的事情?”

   我怎么会不记得?

   我怎么能不记得?

   你跟我的点点滴滴,丝丝毫毫的,都像刻在了脑子里一样,刚开始你是怎么看不惯我,怎么数落我,怎么在我面前思念你的小燕子,怎么把我当成了她,吃干净了豆腐,又是怎么用你那双大眼珠子,把我迷的团团转?

   我多想你留下来啊,哪怕就是这一夜也好,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你的女人在为你繁衍子嗣,你怎么能这么自私的留在这里呢?

   我皱了皱眉,开口道:“先别说这些了,你还是快点回去吧,这里是太医院,我住在这里没事的,怎么说知画生的也是你的孩子,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也应该回去。”我的潜意识里面,还是希望永琪是不喜欢知画的,他跟她的一切,仅仅是为了一个孩子而已,可是说出这话的时候,我还是心虚的低下了头。

   “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可不行,还在发热呢,这会儿她生产,恐怕是全太医院值班的太医都去了景阳宫了。”永琪看着我,皱起他好看的眉头。

   “没事的,还有守业的小太监,再说我喝了药,在这里睡一觉就好了,哪里来那么麻烦的,一晚上很快就过去的,你快回去吧。”我继续推拒。

   他看着我,眉头皱的更深了,忽然见有一种冲动,想扬起手抹平他深皱的眉,可是挣扎之后,我还是放弃了。

   他起身走了,小顺子在门口瞥见我在里面,一脸的惊讶,不过马上转身跟在他后面走了。

   我抬头看见他挂在衣架上的大氅,连忙开口喊道:“小顺子,你主子的大氅没拿,还不快拿了送过去。”

   小顺子又转身进来,满脸遗憾的看着我,拎起永琪的大氅离开了。

   我从床认起来,推出门去,外面的雪下的越发大了,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呢,才十一月就下了大雪,明年又是一个好年景。

   太医内,果然是灯火通明,想来是惊动了不少人。我向着亮光的地方走过去,药方门口,烟雾缭绕,小太监们都在熬药。走下廊去,踩在雪地里面咯吱咯吱作响。

   被冷风一吹,原本那股迷糊劲儿反倒去了不少,我开始有点担心知画,旨确的说是担心她的孩子,毕竟这是永琪的第一个孩子,虽然乾隆已经下浪诏书,但是难保不会变卦,如果知画能一举得男,那对永琪来说肯定是莫大的帮助。

   从太医出来,瞬着宫道一路走,雪大的飘到我的眼睛里,我冷得抱紧了身子,往一个宫门口躲进去,门居然是没有关上的,吱呀一声露出一道缝来。里面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娇滴滴,带着一丝的慵懒。

   “是谁在外面呀?”

   本来想装做小太监蒙混过关,于是开口说道:“我是景阳宫的小太监,惊扰到主子了。”

   没想到那门忽然一下开的更大了,我抬起眼看见门内站在一个华服少女,头上带着旗头,脚下踩着高屐,身上披一件淡紫色云锦大氅,外延镶着一圈的白狐毛,手里抱着一个青铜小暖炉,看想去俏皮可爱,那长脸却是分外熟悉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忽然开口喊道:“呀,小余哥哥,你怎么会在这皇宫里面?”

   她说着,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我,就往宫门里面拖潦进去,然后伸头出去左右看了两眼,又把门关了起来。

   “李姑娘,你怎么会在皇宫?”我不解问道。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怎么你反倒问起我来了?你什么时候成了景阳宫的小太监的?你是不是太监,我还不知道吗?看都看见过。”她说着,撅起小嘴,一副戏谑的表情。

   我顿时脸上一热,原本就烧的身子愈发烫了起来。

   “这个你别管,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在宫里?”

   小妮子低下头,拉着我到一旁的屋檐下的栏杆上坐了下来,上面还放着软软的靠垫:“我是今年的秀女啊,被选进宫了,当然住在宫里了。”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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