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女人是哪儿冒出来的?不会是那鸟变的吧?
我正愣神的工夫,朱罗唇对那女人喊了一声:“干死他!”话音刚落,那女人冲着范大同就扑了过去,准确地说,是飞了过去。
范大同这会儿特别像个爷们儿,他不慌不忙地看着那女人,等到距离他只有不到半米的时候,突然侧过身子反手一剑,剑光一闪,如同一道闪电,刺中了那女人的前胸!那女人嗷地怪叫一声,捂着胸口落荒而逃,范大同马上跟了过去,看样子是准备补剑了!
朱罗唇也不知道掏出个什么东西,冲着老范就扔了过去,由于这一手纯粹是偷袭,范大同根本没有反应,直接应声倒地。我撒开腿跑了过去,发现范大同满脑袋是血,眼睛闭着,跟个烂西瓜似的。
“范大同!卧槽你特么死个几把,赶紧给老子醒过来!”我拼命地摇着他,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候朱罗唇冲了过来,我抬头一看,她手里好像又拿着什么东西,瞄准了昏迷不醒的老范。
“你特么给我住手!”我冲着她吼了一嗓子,连我自己都怕了。
朱罗唇瞪着我:“你让开!”
“我特么不让,你有种先把我干死!”这一刻,我不知不觉地站在了兄弟这边。
“我最后说一次,你让开!”她又来了一句。
我一下子站起来,盯着她的眼睛:“我也最后说一次,有种你先干死我。”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不说话了,突然,我发现她的眼眶里有亮闪闪的东西在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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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闺房一叙
我抬头看着那空中楼阁,不知道该咋上去,刚才朱罗唇在窗户后面那摇摆的鬼魅动作,确实把哥哥吓到了。虽然她不是鬼,可一个行为异常的怪人也不好招呼。
“上去啊,还愣着干什么?”她走到柱子下面对我说,我看着那柱子就有点蛋疼,咋上去?
朱罗唇看我不动,就走向了那柱子,伸手一抓,整个身子就贴在了柱子上,三下两下就爬了上去。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二楼的底部有个小洞口,她从那个地方钻了进去。这个场景画面感真的好强,让我想起了在酒店锅炉房的那天晚上,老范用绳子拽我上去……
“还不快点儿!”朱罗唇从洞里探出半个身子看着我,我手脚并用抓住了柱子就往上爬,爬了不到两米胳膊就酸的不行,差点要掉下来,这时候她伸出胳膊拽住了我,把我拉了上去。
嚯,这妹子的家布置的是满满的哥特风。梳妆台上镶着玫瑰与骷髅的浮雕,带立柱的欧式大床悬着盘蛇的挂件,落地窗帘绣着狼与刀的图腾画像,真是好带感。
朱罗唇锁好了那个朝下开的地门,把我推到了一个深棕色的沙发上,我一看那造型竟然是狮身人面像,这品味我喜欢。
我好奇地问她:“这房子盖的时候就只有第二层?”她白了我一眼:“你怎么总有那么多问题,我去换件衣服,等我。”说着她推开一扇小门走了进去。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脑子飞快转着:既然她是个离家出走的白富美,这房子里总该有点儿什么东西能证明她的身份。我一边琢磨一边在屋子里转悠,耳朵竖起来听着那小门里的动静。
很快,我在梳妆台上看到了一个小镜框,里面放着一张她的照片:她躺在草地上,一身薄纱裙迷人地笑着,身后是一幢小洋楼。我轻轻地把相框拿起来,抽出了照片,翻到背面一看,上面写着2013年6月14日。
2013年……这时候她应该还没有离家出走呢,那后面这房子八成是林家的大宅子了!只要对上这个细节,她的身份绝对错不了。
我把照片放回去,又轻轻拉开了梳妆台上的小抽屉,里面只有些项链手镯之类的首饰,倒也没啥线索,诶,这是什么东西?
我发现一个红色的绒面饰品盒,打开一看,尼玛心当场凉了半截:里面是一对儿白金的情侣戒指!我的小心脏蹦蹦蹦地跳起来,我的手哆嗦着拿起了那两个戒指,仔细一看,发现戒指上刻着“永结同心”四个字,指环内侧好像还刻上了日期……2014年9月2日!
那是去年的事儿啊,这特么是什么情况?朱罗唇跟谁永结同心了,这不会是订婚戒指吧!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哥宁要一个对我忠贞不二的鬼,也绝对接受不了一个对我水性杨花的人!这事儿我得调查清楚!
我怕朱罗唇出来,就赶紧把戒指放回去,关好抽屉,心脏还是“噗通噗通”地狂跳,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戒指好看吗?”
我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朱罗唇在我后面站着!我擦她怎么每次走路一点声儿都没有呢?
她穿着一身低胸的绸缎睡袍,胳膊大腿全露了出来……诶?这皮肤跟以前一样啊。
“这、这戒指是你的?”我盯着她的眼睛看。
“不是我的还是谁的?”
“你跟谁的?”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着的,哥毕竟是纯情男人受不了打击。
“跟我未来的老公,不可以吗?”她的表情相当自然,看着不像是在撒谎。
我有点儿“呵呵”地笑了:“这日期是咋回事?这应该是订婚或者结婚的戒指吧?”
“日期是我的秘密,没必要告诉你。”她转身走到床边坐了下去,翘起大腿看着我,那姿势真够**的,可是这会儿我真没心思欣赏。
我叹了口气:“我对你了解的太少了,你总整得那么神秘,让我特别没有安全感。”
她一听翘起了眉毛:“什么叫安全感?和你上床就有安全感了?”说着她又站起来,缓慢地走向了我,那小眼神分明是在勾引我。
在这样一个夜晚,在这样一个房间,我忽然感觉要被性侵的那个人是我。
她走到我面前,伸出双臂抱住了我,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却感觉不到她的心跳,要是没有戒指的事儿我早把她推到床上去了,可是这会儿哥真特么纠结,到底问还是不问?问了没准闹心,不问又特么不甘心!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有夫之妇?”她的下巴颏枕在我的肩膀上,感觉挺舒服的。
“额……这事儿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我对感情可是认真的人。”我憋了半天扔出这句话。
她把我搂得更紧了,用舌尖轻轻舔着我的脖子,就像有一股针刺般的微电流触摸着我的皮肤,她每次处于劣势的时候都用这个大招来转移目标,不过今天不好使了,哥必须搞清楚到底是跟什么样的女人约会!
我把身子往后一退,盯着她的脸:“上次在信号塔你干嘛要那么玩我,后来你下去是不是碰到老范了?”
朱罗唇笑了:“我就是想玩你行了吧,别人给我玩我还不想玩呢。”
又来这一套,她从来都不正面回答问题,真特么是气死我了。
她可能是看出我情绪不对,又是搂住了我,拿起手机点开相机,将前置摄像头对准了我和她。
“还能不能笑了,这可是我和你的第一张合影啊。”她掐了我一下,我一看她是认真的,就心情复杂地笑了笑,紧接着就听“咔嚓”一声,一张合影拍好了,我凑过去一看,别说还真挺般配的。
她连图都没修一下就直接上传到了朋友圈,我也不知道她朋友圈里都是些什么人,不过这总是件好事儿啊,这证明她承认我是她男朋友了,哥那压抑的小心脏顿时又满血复活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她突然贴在我耳边喃喃地问了这么一句。
我摸着她的小脸:“喜欢我会疼人,喜欢我忠贞不二,嘿嘿。”
她摇了摇头:“我喜欢你的傻和虎,这样的人现在不多了……”
额……虽然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在夸人,可能打动她的心也没什么不好!
我的心情多云转晴,那什么**也就来了,我看着她的低胸睡袍,那清晰的事业线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我全身的血液循环一下子加快了。我搂住她一顿狂吻,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趁着我和她亲热的工夫,我摸了摸她的胳膊和后背,怪了,皮肤一点也不糙了,这是什么怪病?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赶紧那啥才是王道。
我在心里邪恶地一笑,开始脱她的睡袍,她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怕冷,伸手把被子拽过来包住了我们俩,行啊,这黑咕隆咚的更有感觉。我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的睡袍,心情是相当舒爽加激动,她可能还是有点矜持,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让我很难下手。我心想这事儿也不能太急,就配合着她的动作,脑子一阵阵地眩晕,幸福得要死。
就在我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从窗外忽然传来了一种声音,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可是响起第二声的时候,我觉得不对劲儿,这声音似人非人,似兽非兽,而且感觉就在楼下!
我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看看窗外有啥东西没,不过是啥也没看见,卧槽,耽误老子好事儿一会出去爆你菊花。
我赶紧缩回到被窝,想要把朱罗唇彻底办了,可这时候又尼玛传来一声怪叫,我气得从被子里跳出来,推开窗户冲外面大喊:“别特么叫了!再叫弄死你!”
哥当时绝对不开玩笑!
喊了一嗓子之后,楼下好像没啥动静了,我正准备关上窗户继续办事,突然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跳到了窗台上,我还以为是只猫,仔细一看,是一只肥胖的怪鸟。它眼睛瞪得溜圆,翅膀交叉着抱在一起,大脑袋左右转着,嘴里好像叼着个东西。
人在生气的时候胆子都特别大,我见了这怪鸟也不怵,举起拳头就要揍它,这时候朱罗唇从身后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推到了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那怪鸟叫了一声就飞走了。
当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看见朱罗唇在吃着什么东西。
“你干嘛呢?”这下我可有点发毛了。
她不说话,背对着我面向窗外,嘴里好像在嚼着什么东西,我想走过去看,她马上甩过来三个字:“别过来!”
我一听就没敢动,等了几秒钟,她转过了身子,用手指擦着嘴唇,**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希腊雕像般的诱人色泽,不过,哥的注意力现在不在这儿。
“你吃啥呢?”我问她,既然把我当成男朋友了,她的事儿我总得知道点儿。
她擦干净了嘴,脸上顿时泛出了红晕,看着是更漂亮了,也特么更哥特了。她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嘴贴近我的耳朵:“我吃的是补品,治病用的。”
“什么病?”我一听心里又发毛了。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把她的脸扳过来对着我:“那鸟是什么东西?你养的?”
她点点头:“我的飞行小宠物。”
“我怎么没见过长相这么奇怪的鸟?”我问。
她摸着我的脸,突然流出了眼泪:“对不起,你撞见了这鸟,三天之内会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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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人鬼测试
我揉了揉眼睛,走近一瞧,原来在那二楼的下面立着四根柱子,支起了那一层,不过看那细溜溜的样,好像很难承重,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我没工夫研究建筑力学,抬头看了看来自二楼的灯光,发现窗户后面有个人影在动,好像是个女的。这时候,她的身子突然左右一摇,没了,灯也灭了。
卧槽,我还是赶紧走吧。
没有地图也没有定位,我只好凭着感觉走。这时候起风了,吹得我有些冷,我看看四周,都是些拆得乱七八糟的废墟,还有一些长得半人高的杂草,说实话在城里能看到这么高的草挺罕见的,我想起了奶奶说过的话:有死人埋着的地儿就有肥力。
走了一段路,我忽然觉得后面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堆草在那儿晃着。我倒不怎么怕,就是心里有点不舒坦,这个李家洼确实坑爹,真要是在这儿干满三年,估计两年零十一个月都尼玛是阴寿。
我想好了,明天就找姓钟的辞职,他要说是我杀了陈刚我也认了,我就不信警察能听他的一面之词。
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又感觉后面有东西在跟着,说来也怪,我也没听到任何脚步声,但就是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盯着。记得以前看过一本科学杂志,说人的目光可能具有一种射线一样的刺激能量,所以只要被人盯着都能有所察觉,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为了壮胆,我开始哼起了歌,哼了半天忽然觉得不对劲儿,怎么好像有人跟我一起哼呢?我赶紧住了嘴,那声音马上没了,再哼两句,尼玛果然有个二声部混了进来!
这下我可不走了,我站在原地四处看,可是瞅了半天我也没瞅出个所以然,就接着向前走。忽然,我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在晃着,我一下子收住了脚。
靠,我不会又撞见什么脏东西了吧?我正犹豫走不走的工夫,那东西竟然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速度还挺快,我刚要转身跑,忽然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唐磊。”
“谁?”我站住回头一看,是朱罗唇!
我擦,我当时那个兴奋的感觉用什么词儿也形容不了,我差不多是飞过去紧紧抱住了她:“你咋在这儿呢?我特么爱死你了!”
我抱了她半天,她呢虽然不反抗,可一句话也不说,就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头桩子杵在那儿。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后退了一步看她,这才注意到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高领紧身衣,还戴了一副手套,下身穿着一条长裤和一双短靴,全身的部位只有脸露了出来。
“你咋穿得这么严实?对了我手机没电了,要不早给你打了。”我连忙向她解释,可她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眼睛瞟着我的背后。
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在距离我大概五六米远的地方,有个矮矮的影子,刚才是它在跟着我?
这时候月光一亮,我看清了,是那个熊孩子!
我一下子转过身紧贴着朱罗唇:“这孩子有问题,咱们赶紧走!”
“你是不是欺负他了?”朱罗唇突然说话了。
我愣了:“没、没欺负他啊。”
她转过脸看着我,瞅那样子像姐姐护着弟弟:“你是不是拿了他的东西?”
我这才想起了那根粉笔,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说:“这孩子好像……不是人,我拿他东西是为了保命。”
朱罗唇缓缓伸出了手:“给我。”
听她那口气,我要是不给她肯定过来抢。
“咋的你认识他?”我问。
“给我。”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特么是真不知道该咋办好了,我纠结地从兜里掏出那根粉笔,递给了她。
朱罗唇接过粉笔,走向了那个熊孩子,然后蹲下身子贴近了他的脸,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等到她再站起来的时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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