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终于注意到这一对异样的人了,滕锐和语焉互相看了看,就赶紧又把眼睛投向那一对男女;滕锐微微眯起眼睛,眼底满是惊异,咳咳,难道王蔚肚子的孩子是凌俊彦的?语焉则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但愿他们真是一对就好啊!
“王蔚,我们结婚吧!”凌俊彦终于伸手轻轻勾过王蔚的腰,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柔和。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萧语焉!”王蔚稍稍一楞,立刻回过神来,看向凌俊彦,一脸的挑衅。
这边语焉楞住了,她咽了咽口水,尴尬地看看滕锐,滕锐漆黑的眼睛也正看着她,唇角不觉勾起,伸手抱住语焉的肩膀,以示安慰。
“呵呵,你当然不是我妹妹,我希望你是我老婆!”凌俊彦温和地笑笑,他明确地告诉王蔚,萧语焉是他的妹妹!
王蔚看着凌俊彦,眼底慢慢露出一点微笑,凌俊彦慢慢伸出一只手充满爱意地抚过王蔚的脸颊,接着他英俊的脸上再次荡起一抹微笑,柔声说道:“你也要看清楚了,我不是滕锐!”
滕锐勾起的唇角有点凝结,呃,怎么又到我头上了?语焉的唇角也扬起一抹微笑,她轻轻地伸手抱住滕锐的腰,并在上面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你当然不是滕锐,我不喜欢只会打架斗狠的男人……”王蔚微笑,她眼角的余光扫过滕锐,很满意地看到他瞬间拉下的脸。
果然滕锐向着王蔚走去,懊恼道:“哎哎哎,王蔚,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只会打架斗狠?”
王蔚看向滕锐,扬眉一笑:“是啊,这半年来,我每天都这样想的……”然后她的目光回到凌俊彦身上,“俊彦就比你优雅多了……”
“呃……”滕锐愕然,女人真是善变!这时一双纤细的小手落在他的腰上,跟着一个温香玉软的身体就贴到他怀里,那张清新纯净的小脸蛋仰视着他,甜甜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我就喜欢会打架斗狠的男人!”
滕锐的唇角深深地勾起,他也张开双手抱住那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一口:“嗯,还是老婆好!……其他人爱怎么想怎么想!”
然后滕锐抱着语焉的肩膀转向凌俊彦,一脸认真严肃地对他说:“凌先生,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你将要娶回家的女人是一只母老虎……”
除了萧语焉,滕锐也就拿王蔚最没撤……
滕家豪宅里,豪华的新婚套房里,语焉的头发还没吹干,就已经被迫不及待的滕锐扑翻在床上,他高挺的鼻梁直逼着语焉的脸,漆黑的眼底全是暧昧:“老婆,今天洞房花烛夜,怎么玩?”
被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动弹不了的语焉,脸颊飞过一朵红晕,幽黑的眼底却满是光彩,看着身上那张英俊的脸,轻扬唇角:“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我现在好饿,你先弄点东西给我吃,吃饱了我就陪你玩!”
滕锐稍稍一楞,不会吧,我看你晚上也吃得不少了,怎么会又饿了呢?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啊,饿着肚子,要玩不动的啊。于是滕锐唇角一勾,乖乖地说道:“好,你想吃什么?我下楼去叫她们做!”
“我想吃那种酸酸的面条……”话音刚落,滕锐颀长的身材已经往门外大步走去……
李澜和滕斌还在客厅里坐着,在说着今天婚礼上的事情,就看见滕锐急匆匆地从楼梯上下来。“锐儿,还没睡觉?”李澜皱皱眉,她最关心孙子的事情,巴不得儿子快去睡觉,好给她弄个孙子出来。
“嗯,语焉说她饿了,想吃面条……嗯,那种什么酸酸的面条……妈妈,就让厨房去做一下……”滕锐边走边说。
“饿了?酸酸的面条?”李澜眼光一闪,看向儿子,审视着,轻声问道,“嗯,那个,语焉是不是那个有了?”
“你说什么啊,就是饿了嘛……快快去让她们弄点吃的!”滕锐可不耐烦了,他急着让语焉吃饱,其他的他现在一概没兴趣。
“臭小子……”李澜充满宠爱地骂了一句,就往厨房走去……
当滕锐端着一碗酸酸面到房间里,语焉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不禁懊恼地摇摇头,今天可是洞房啊,这个女人怎么一点情趣没有?他坐下来好不容易才摇醒她。
当语焉看到那碗酸酸面,睡意朦胧的眼睛顿时睁大了,她一下子清醒了,在滕锐目瞪口呆中,一口气吃下了整碗面条,还意犹未尽;滕锐结结巴巴地问道:“语焉,我们家……没有虐待你吧?”
“没有……唔……我先去刷个牙!”语焉吃完面条,伸了个懒腰,就往浴室间走去……滕锐目送着语焉走去,唉,这下子兴致全没了,滕锐颓丧的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
现在语焉吃饱了,也清醒了,她从浴室间出来的时候,发现滕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被子也没盖,一动不动的,似乎睡着了,语焉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她知道男人已经被她弄得兴致全无了,她就是要这种效果,他不是想玩吗?!
随手调节了一下屋内的灯光,让一种柔和旖旎弥漫其间,再打开音响设备,放一点点轻柔的音乐,语焉这才轻轻解开腰带,丝柔般的睡袍从她完美的香肩轻轻滑落,她美丽的身体就完全沐浴在旖旎的灯光中……
房间里不一样的动静,终于使床上颓丧的男人睁开眼睛,这一睁眼,他就再也不想闭上了,他看到旖旎的灯光下,轻柔的音乐声中,那一个完美得近乎妖冶的身体,似乎笼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她清纯如仙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正向他伸出一只修长玉润的手臂,那声音如梦如幻:“请你跳个舞……”
瞬间的呆滞后,滕锐的眼底光彩一片,他唇角勾起,痴痴地从床上起来,向着女人走去,女人依然微笑着,她的双手柔柔地绕上他的脖子;男人伸手轻轻地搂着女人光洁的身体,眼神闪亮,随着音乐声轻轻移动脚步。
女人绕在他脖子上的手慢慢滑下,一直滑到他的胸口,修长的手指开始探入他的睡袍,她幽黑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男人的眼睛,眼底满是勾人魂魄的微笑。
那双修长的手在男人的胸口停留了一下,两颗小米粒在她的掌心下燃烧着,然后那两只小手一路下去,解开男人腰间的带子,顺手轻轻剥去他的衣物,男人闪着蜜色亮光的结实的身体跟着完全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
女人那幽黑的眼底闪着鬼魅的光芒,那双小手依然往下,突然紧紧地握住,那坚硬挺直如钢,男人的心剧烈地跳起来,他停下移动的脚步,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落在女人腰间的手瞬间狠狠地抓紧。
女人的手轻轻地揉着,男人发出雄狮般低低地吼声,他紧紧地捏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把她的身体提起来;女人的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双手放开它,却又重新绕上男人的脖子,双腿跟着跨上他的腰间,攀着男人的身体。
男人喘着粗气,女人的樱唇跟着咬上他的线条分明的唇瓣;“嗯……”随着女人一声长长的低吟,男人挺身而入,接着就是他疯狂的反攻……
他阳刚地碾着她,压着她,在每一个角落,她则如一株藤蔓一样攀着他,粘着他,决不放手……最后,男人把女人压在那宽阔的飘窗台上,动作不停,身下女人的脸一片醉红色,又如一朵娇艳欲滴的、开得正艳的花……
男人终于达到极至,一声长长地怒吼声,结束了他的旅途……
两个人的身体都浸泡在汗水中,女人的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她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他高挺的鼻子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低声笑问:“玩得满意吗?”
男人唇角勾起,低下头用舌尖抚过女人的唇瓣,到脸颊,到耳垂,顺势在她耳边低语:“很满意……唔……再玩一次怎么样?”
“啊……不行!”身下的女人显然慌张了,偶尔来一次还行,让她天天这样来她可真吃不消,“快起来,快起来……哎……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呃……肚子痛?这么弱智的借口你都想得到?”男人的笑意加深。
“不……不是借口,是真的,滕锐,快起来,别压着我……”女人的眉头开始蹙起,醉红的脸色退尽,咦,好像是真的,这下子,滕锐再不敢强压着她,他忙起身抱起窗台上的女人。
原以为是两个人做得过度了,才导致的肚子不适,可是当他们收拾干净后,语焉安静地躺在滕锐的臂弯里,休息了好一会儿后,仍然感觉不舒服;
这一下,语焉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想起上一回自已怀孕的时候,也是特别能吃,特别能睡……语焉幽黑的眼睛刹时睁得大大的,她转头不安地看看身边的男人,动了动唇瓣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怎么了,语焉?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滕锐清楚地看到语焉的不安,他的心也跟着不安起来,唉唉,看来下次,还是要收敛一点……
“好像……是,”语焉有点语无伦次,如果这一次她再把孩子丢了,她决不会原谅自已!她幽黑的眼睛再次看滕锐,“还是叫……医生来吧!”
家庭宋医生连夜赶来了,在这间豪华的新婚卧室里,语焉躺在床上,滕锐站在边上,一边还坐着滕斌和李澜。
宋医生检查过之后,微微一笑:“恭喜各位,萧小姐怀孕了……”
“真的?”李澜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的欣喜浓浓卷来,她在想她给萧语焉喝得那些汤真神啊,这么快就让她有孙子抱了!但是担忧随之而来,“宋医生,那语焉的肚子为什么不舒服?孩子没事吧?”她一连声的发问。
滕锐楞住了,他脑海里立即浮现刚刚前面的疯狂,他有点心虚地看了一眼李澜,又看看床上的语焉……
“没事没事,放心吧,那小子健壮得很呢……”宋医生微笑着安慰李澜,然后他的目光扫过床上的语焉,再到滕锐身上定格了一下,收回目光,尽量轻描淡写说着:
“唔……滕少和萧小姐新婚燕尔,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个时候孩子小,很容易受伤,所以……做父母的强度不可以太大……现在,萧小姐只是动了点胎气,好好躺着养两天,吃点补胎的营养品……”
语焉的脸火辣辣地红,滕锐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就听到宋医生继续说道,“这两个星期,你们两个最好分床睡……”
李澜看着两个人,脸色难看……
看着一干人走出房间,滕锐赶紧扑到床边,掀开被子,就要拉语焉的睡袍:“让我看看你的肚子!”他想看看有了宝宝后,女人的肚子是怎么样的。
“看什么啊?现在又看不出来的!”语焉双手护着肚子,“你离我远一点!医生说的!”
“我不动你,我就看看……”滕锐低三下四地请求。
终究拗不过他,语焉放手让他掀开睡袍,露出那个依然平坦的腹部,滕锐的大手轻轻地抚着它,唇角微微勾起,眼底一片闪亮:“呃,语焉,你说这小子是我们哪一次弄出来的……树林那次,还是订婚那夜,还是……”
语焉的脸红了红,伸手捶了一下滕锐,笑而不语;接着滕锐就俯下身,把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听着,眼底的波光闪动:“唉,语焉,里面好像有声音哎!”
“怎么可能,别胡说八道了……”语焉笑道。
就在这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滕锐赶紧起身,帮语焉拉好睡袍,然后去开门。进来的是李澜,她看了一眼滕锐,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语焉,然后很平淡地说:“锐儿今晚先去隔壁房间睡觉,明天开始,两个星期,都回你自已的公寓去睡!”
“妈……”滕锐惊叫起来,“分床睡而已,为什么要我回公寓?”
“你?分床?谁能看住你?你只能回公寓,家里的钥匙你不可以带走!”李澜语气坚定。
“那语焉跟我一起回公寓!”滕锐一脸无赖样。
“你!不行!”李澜懊恼了。
“哎,你这个人,怎么只要孙子,不要儿子啊?”
“我懒得跟你说……”
一番讨价还价,最后的结果是:滕锐可以不回公寓,但是不能和语焉同住一个房间,他只能住隔壁房间,语焉房间的钥匙由李澜保管……
于是大家总算各自回房睡觉了,语焉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抱着肚子,渐渐地也迷糊起来,可是不一会儿,她就听到手机声响,她睡意朦胧地接起来,就听到滕锐在说:“语焉,把窗户打开!”
语焉幽黑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一听就知道滕锐想干什么,她咽了咽口水说:“你回去吧,我不能开!”
“你快点,我站在窗台上,呀,这么窄,要掉下去了……”
语焉眼睫毛一抖,是啊,那多危险,掉下去怎么办?她忙从床上起来,去开窗户……于是,每天到一定的时间,滕锐就会从窗户跳进来,小两口依然亲亲密密地搂在一起睡觉,不过滕锐还真是不敢再乱动了,他只能用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肚子,抚着她的胸睡觉……
那天早晨,滕锐依然搂着语焉睡得正香,突然门打开了,李澜进来了,她今天特定早点起来,想来叫语焉一起去散散步,做点锻炼,对孩子有好处。
但是她一进来就看到两个搂着睡在一起的人,李澜当场就拉下脸,怒声喝道:“滕锐!”
这一声把两个睡梦中的人全都惊醒了,滕锐睁眼一看,脸色全黑的李澜就站在床边,他一下子清醒了,忙坐起身来,懊恼道:“妈,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
“还敲门?你怎么会睡在这里?”李澜怒道。
“这……这是我房间,我为什么不能睡!”滕锐振振有词。
“你……你给我滚出去!”李澜气不打一处来,她扑到床边朝着滕锐的脑袋就要敲下去。
语焉忙扑过来拦在滕锐身前,急急地叫道:“妈,妈,你别这样,滕锐和我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怕我一个人孤独,陪我睡睡觉……”
“就是啊,妈,你这么凶,要吓着你孙子了!不信你再试试……”滕锐在一边提醒。
果然,李澜的手停了一下,声音一下子小了好多,她疑惑地看了看语焉:“他真得没有动你?”
“没有!真得没有!”语焉信誓旦旦。
李澜这才慢慢放下手,目光从滕锐身上转到语焉身上:“语焉,起来吧,我们出去做个早锻炼。”
“妈,语焉不喜欢早锻炼的,你就不要强迫她了……”滕锐皱皱眉。
“住嘴!你懂什么啊,这对她以后生孩子有好处!”李澜瞪了儿子一眼。
“唉,你再这样……我们还是搬出去住了……”滕锐使出杀手锏。
“你……”李澜又气又恼,她在这个儿子跟前总是占不了上风的。
五年后……
滕家豪宅的花园里,两个小男孩拿着玩具枪,在花坛里冲锋陷阵,你追我赶,边上一堆的保姆,跟在他们后面追着;花坛的另一边的儿童车上,坐着一个小姑娘,面如润玉,清丽可爱,笑眯眯地看着前面的哥哥们;李澜则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这时,一辆车子从大铁门外驶进,一直驶入车库,滕锐从车子上跳下来,朝着花园方向走来,两个小男孩中,较小的那一个停下奔跑,向着滕锐跑去,嘴里叫着:“爸爸,爸爸……”
“乖!”滕锐停下脚步,唇角一勾,抱起小男孩亲了亲,又放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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