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拍了拍手上的冰雪，季末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眼布鲁斯丶韦恩，脚步一错，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季末没再攻击，反而侧了侧身子，开口道：“走吧！”。
布鲁斯丶韦恩一愣，不可思议的开口道：“你不拦着我？”。
听到这话，季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道：“我拦住你，蝙蝠侠不出现了怎么办！”。
季末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胡乱的说道：“啊，用华国的话说，不论怎样，我们也是同一个老师，我也可以说是你的师兄！你说呢，师弟！？”。
话音落下，心中暗爽之时，季末走向亨利丶杜卡，就在走过对方身边时，却停了下脚步，对着一脸疑惑站在原地的布鲁斯丶韦恩开口道：“还不走，老师醒了，你就真的走不了！”。
“谢了！”布鲁斯丶韦恩脸色古怪的道了声谢，迅疾离去。
“对不起了，老师！”看着依旧昏迷的亨利丶杜卡，季末在心里道了声歉。
……
一个小时后，躺在木板上的亨利丶杜卡睁开了眼，猛然坐了了起来。
正在往火堆里添柴的季末开口道：“你醒了，老师！”。
没有回应季末，亨利丶杜卡却是脸色阴寒的低语道：“布鲁斯丶韦恩！”。
“逃了！”季末抬了抬眼皮，丝毫没有顾忌亨利丶杜卡现在快要爆炸的心情。
闻言，亨利丶杜卡脸色一黑，对着季末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依旧在燃烧的基地，长出口气：“基地……”。
“烧了！”季末再次干脆的说了一句。
亨利丶杜卡嘴角一阵抽搐，看着被季末用来拿来当柴火烧的属于基地的木板，一阵无语，但是数秒后，知道现在恼怒也没用的他，深邃的眼眸像是无底的深渊般，将对布鲁斯丶韦恩的怒火吞噬进去，看向盯着火堆的季末，语气萧索的开口道：“我不该信任他的……”。
“嗯，知道自己错在那就好！人性是最难把握的，当你自信的觉得有十分把握时，往往是你离失败最近的地方。”说着季末抬起脑袋看向亨利丶杜卡。
闻言，亨利丶杜卡心里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数秒后，却是笑骂道：“到底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
“哈哈！”季末尴尬的笑了笑，摸了下鼻子，开口道：“当然你是我老师了！对了，杜卡老师，你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亨利丶杜卡似笑非笑的看向季末，开口道：“你难道不了解你老师我的性格？”。
话音落下，还不待季末回答，亨利丶杜卡就接着说道：“当然是有怨报怨！”。
第十七章 像极了蝙蝠的人？
基地被烧毁，自然需要选择新的住所，本来以为亨利丶杜卡会带领影武者联盟会先重新建立新基地的季末却想错了，因为出乎他预料的，亨利丶杜卡带领着影武者联盟的人，直接去了高谭市，而后隐藏在了高谭市起来。
对于这样的选择，倒是不难理解，因为影武者联盟的最终目标就是高谭市。
高谭市还是一如既往的乱，在夜幕降临时，罪恶如一张毯子般，盖在了整座城市上，让整座城市变的黑暗而又沉闷。
已经在高谭市待了十多天的时间，在这十多天的时间内季末并没有发现蝙蝠侠的踪迹和消息，据季末猜测，布鲁斯丶韦恩应该是正在准备他那一身高科技的战衣和华丽的座驾。
就在布鲁斯丶韦恩准备他的装备时，亨利丶杜卡也开始他的计划，将他的目标先瞄准了由韦恩企业制造的一具高科技仪器。
在战时可以急速蒸发敌人食用水的微波发射器。
这微波发射器在一艘韦恩企业名下的，正在远离高谭市的远洋货轮上，在货轮远离海岸线后，亨利丶杜卡派出的人就会动手。
这仪器是亨利丶杜卡计划中的最重要的一环，所以绝不容失。
而季末在双方都忙起来的时候，却是突然发现自己闲了下来，亨利丶杜卡并没有强迫季末加入进计划中，而季末自然也不会主动加入进这注定要失败的计划中来。
推开已经连续吃了十多天的中餐馆门，季末坐在了自己经常做的位置上，一张在墙角，却靠着窗户的桌子旁。
“您来了！”刚刚坐下，一位操着蹩脚华语，留着咖啡色长发，面容俏丽的服务生就小跑了过来。
“嗯，麻烦你了，丽萨！”季末同样用华语说了一声。
“还是老样子吗？”名叫丽萨的服务生微笑着问了一声，从点菜的平板电脑上抬起头，看了眼看着窗外的季末，一张还算俏丽的脸蛋出现一丝红晕。
“嗯，老样子！”季末点了点头，对着这个对自己异常热情的服务生礼貌的笑了笑。
“好的，稍等！”丽萨客气的说了一声后，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匆匆离去。
“呵呵！”看着跑远的丽萨，季末轻笑一声，丽萨对他的好感，他当然看的出来，但是他却对对方没有丝毫的感觉，在这样的前提下，哪怕是只要他稍微说几句甜言蜜语，对方就会跟来，继而来一个激情的夜晚，他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从来都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他的理智大大的超过了他这方面的**。
说起来，季末在这餐馆待得十多天的时间里，有不少女人都对他投过了暧昧的眼神，甚至还有不少大胆火辣的女人递过电话号码，但是季末却都没有理会。
透过玻璃，看着玻璃上的模糊人脸，季末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一开始他遇到这样的情况时，心里还是会有些得意，但是时间久了遇到的多了，就是无奈和不在意了。
或许是经过了九头蛇实验的关系，他本来就有一米八的身高再次拔高了几分，达到了近乎一米九的高度，加上他长久辛苦锻炼得来的一块块有着淡淡轮廓，充满爆发力却不夸张的肌肉，以及他那张虽然是华国面孔，却有如刀刻出的硬朗却不失俊俏的脸，整个人都散发着超强的吸引力。
而连季末都没注意到的一点是，他身上隐隐约约，若有若无透出的一丝危险感，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数分钟后，一盘红烧茄子与一盘水煮肉片放在了季末面前，就在季末拿起筷子，准备开饭时，一只修长的手掌却‘砰’的一声落在了季末面前，同时一个带着些许得意的声音，在季末耳边响起：“总算抓到你了！”。
虽然时间过了许久，但是现在记忆力非常好的季末只是一回忆就记起了这声音的主人瑞秋丶道斯。
季末像是赶苍蝇般摆了摆手，根本没有理会对方，只是一脸惬意的夹起一块肉片，放到了自己嘴里。
见状，瑞秋丶道斯愕然，随即一怒，自从她被季末灌醉之后，就时不时的来这家餐馆来寻找季末，但是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回，今天她可是好不容易抓到了对方，可是却被对方这么忽视，这让一向脾气良好的瑞秋丶道斯也是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
就在这时，她却看到季末向她看了过来，正要开口撒火时，却见季末对她道：“呦，是你啊，肚子饿了吧，要不一起吃点！？”。
“噗！”看着季末递过来的一双干净的筷子，瑞秋丶道斯却是就那么突然笑出声来，很奇怪的，经过这么一出后，她心里的火就这么突兀的消失不见了。
一点也不像才第二次见面的样子，好似相识了很久般，瑞秋丶道斯不客气的坐在季末面前，接过筷子，不太熟练的夹一块茄子放到了自己嘴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瑞秋丶道斯认真的看向季末，等着季末的回答。
季末思考数秒，认真的说道：“不是坏人！”。
“咳！”被季末的回答噎了一下，想起上次季末将喝醉的她，带到酒店的事后，倒是觉得季末说的不是假话，否则，季末大可以扔下她不管，不过这一句‘不是坏人’却是值得寻味，因为这样的回答，从另一方面理解的话，那就是，也不是个好人。
“算了，看在你上次没有将我扔在大街上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将我灌醉的事了！”瑞秋丶道斯大气的说了句。
“那真是谢谢检察官了！”季末不甚在意的说了句。
瑞秋丶道斯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季末！”
“季……末！”瑞秋丶道斯喃喃一句，记了下来。
与瑞秋丶道斯的再次遇见只是一个意外，虽然因为这个意外，导致季末在过后的一个星期里，在这家餐馆，三天两头的就会遇到她，但是季末也没有在意，只不过每次都会帮她加副碗筷而已。
而这个美女检察官每次过来也只是默默的吃饭，将一些工作上遇到的烦恼倒了出来，她似乎将季末当成了一个倾诉烦恼的最佳对象，而季末每次也只是默默的听着，并不会发表意见。
直到有一天，当瑞秋丶道斯行色匆匆的坐在季末对面，将她刚刚遇到的，被一个人在地铁车站出手相助的事说出来后，季末才第一次反问道：“是一个像极了蝙蝠的人吗？”。
第十八章 无力
“是一个像极了蝙蝠的人吗？”
“嗯？”听着季末的问题，瑞秋丶道斯一怔，思索了一下，随即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季末神秘的笑了笑，不在言语。
而瑞秋丶道斯也是很聪明的没有继续问下，因为她知道季末不想说的话，她也不会问出什么，继续问下去，只会自找没趣而已。
半个小时后，当季末和瑞秋丶道斯一起从餐馆中出来，分开后各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而季末在路过一个黑暗的巷口时，却停下了脚步，看向了被黑暗吞噬的小巷，开口道：“出来吧！”。
话音落下，一个身穿全黑战衣，披着黑色披风，带着黑色蝙蝠面具的人，走了出来，这样的打扮，不用说，季末都知道是蝙蝠侠！
“你接近她是为了什么！？”蝙蝠侠的声音低沉，却隐藏不住心里些许慌乱。
“布鲁斯，你这身打扮不错啊！”
直接了当的点破对方的真实身份，在对方警惕的眼神中，季末开口笑了笑，道：“一起坐坐？”。
被季末这一句话搞得有些措手不及的布鲁斯丶韦恩，惊讶的开口道：“什么？”。
闻言，季末甩了甩手，道：“不要紧张，如果我真的想做什么的话，我早就动手了，比如瑞秋丶道斯，比如你的老管家……”。
布鲁斯丶韦恩默然，随即一甩披风走进了黑暗的小巷中。
见状，季末耸了耸肩，不在意的跟了进去。
数分钟后，季末和身穿战衣的蝙蝠侠坐在了一幢十几层楼高的顶楼屋顶上，阵阵夜风吹来，让刚刚吃了晚饭的季末舒服的出了口气。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终究是布鲁斯丶韦恩没有忍住心中的疑惑，率先开口。
“我并不想做什么！”季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即看着布鲁斯丶韦恩，脸露无奈的开口道：“我又能做什么呢？”。
无奈，季末现在十分的无奈。
对于蝙蝠侠，他自然是佩服的，不论是对方为了拯救这罪恶的城市的行为也好，还是对方的天分也罢，他对于蝙蝠侠并都是很佩服的。
可惜的是，他的身份是忍者大师的弟子。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或许会将忍者大师的计划全部告诉对方也说不定。
而现在，亨利丶杜卡是他老师，对其恩重如山，要让他选择背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要让他帮助忍者大师，完成毁灭掉高谭市的事情，那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不是一个人，不是十个人，而是一个城市！而他是一个人，一个有感情的人。
不能背叛自己的老师帮助蝙蝠侠，更不能帮助自己的老师毁灭高谭，这样的两难选择，才是让季末无奈至极的原因。
至于劝诫亨利丶杜卡不要毁灭高谭？
呵，这根本不可能，一个坚持了大半辈子，将毁灭高谭市作为自己人生至高目标的人，在对方觉得自己即将成功之际，你怎么说服？
无法说服亨利丶杜卡，不能帮助亨利丶杜卡，更不能背叛亨利丶杜卡，将自己老师的计划告诉布鲁斯丶韦恩。
这样无奈的情况，季末做出一个最无奈的选择，那就是任由他自然的发展下去，而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对布鲁斯丶韦恩说出我又能做什么，这样有些无力的话。
看着季末，布鲁斯丶韦恩有些奇怪，他能感觉到季末对他并没有恶意，否则，在雪山上时，对方完全可以拦住他。
布鲁斯丶韦恩站在季末身旁，悄声问道：“既然你来了高谭，难道影武者联盟也来了高谭！？”。
“没错！”这一点季末并没有隐瞒，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按照电影中的情节来看，蝙蝠侠已经抓到了为影武者联盟偷运噩梦之花粉末的黑帮大佬卡曼丶费康尼，接下来就会查询毒品的去向，而后查到稻草人的疯人院上。
“告诉我他们的计划！你知道他们有多疯狂！”布鲁斯丶韦恩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
“你知道这不可能的，毁灭高谭市，是老师的目的，我不可能背叛他的！”季末咧嘴笑了笑。
“老师！？亨利丶杜卡！”布鲁斯丶韦恩震惊的说了一句，随即震惊的开口道：“他才是忍者大师！？”。
“我好像说漏嘴了！”季末摸了下鼻子，看着布鲁斯丶韦恩开口道：“你的时间不多了！”。
“既然你知道一切，那么你难道要为了他这疯狂的想法，袖手旁观，不顾整个城市市民的死活！”布鲁斯丶韦恩按着季末的肩膀，力气之大，让季末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布鲁斯，我不帮老师，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用力掰开布鲁斯丶韦恩的手，季末认真的看向这个化身蝙蝠侠的男人，开口道：“我希望你阻止老师，而且你也一定会成功！”。
“既然这样，就帮我！”蝙蝠侠对着季末伸出了手。
见状，坐在楼顶的边缘的季末站起身来，在布鲁斯丶韦恩期待的眼神中，拍了下对方的手，并没有如对方希望的般，握在一起，而是缓缓迈步，向楼梯口走去。
不过在季末路过布鲁斯丶韦恩的身边时，季末却在其失望的眼神中，用极低的声音对其说道：“这是你作为一个传奇的开始而已！”。
话音落下，季末缓缓离去。
而布鲁斯丶韦恩看着季末的背影，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想起季末对他说的‘时间不多’的话后，却是眼神一冷，如一只黑色的巨大蝙蝠般，从楼顶悄然离去。
……
三天后，阿卡姆疯人院。
季末看着稻草人手下的人，将一桶桶用噩梦之花提取的致幻液，从城市的输水管道倒入高谭市供水系统中，眼中闪过一丝感叹之色，不为其他，只因为今天晚上就是亨利丶杜卡实施毁灭高谭市计划的夜晚。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就是决战时刻，而他也必须完成他的第二项任务在正面的决斗中击败蝙蝠侠这任务了。
第十九章 打赢我，带走她
“失陪一下，有个客人来了！”
就在此时，和季末站在一起的稻草人乔纳森丶克莱恩，对着季末虚伪的笑了笑，开口说了一句，随即面色阴郁的走了出去。
看着这样的稻草人，季末回忆了一下，心中一动，却是记起了这一段剧情。
因为蝙蝠侠抓到了黑帮大佬卡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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