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欣雪耸着小肩膀,得意道:“要是有人请我吃肯德基,没准儿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张克瑞道:“我请,我请,你们随时想吃,我随时就请。”
“这可是你说的呦,我们可没有强迫你。”
“没有,没有,我自愿的。”
这时候,陈养浩喊道:“欣雪、欣月,你们过来一下。”
郑欣雪叫道:“干嘛?是不是想要让我们,向贾哥哥求情啊?我告诉你吧,休想。刚才,你是怎么说我们姐妹的,还闷骚,就算是贾哥哥不杀你们,我们都不会放过你。”
陈养浩都要哭了:“刚才,是我错了。你们就算是看在我爹、我爷爷的面子上,也要帮我一下呀。我要是死了,我们陈家就断了香火了。”
“你们家断香火,关我屁事?少再来烦我,信不信我让那……那个神僧,一棍子拍你脑袋上。”
这一声神僧,叫得胡和尚心花怒放,他攥着铁棍,冲过去,直接照着陈养浩的脑袋就插了下去。陈养浩吓得妈呀一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噗!那铁棍几乎是紧擦着他的身子,插在了地面上。
胡和尚骂道:“娘希匹的,你要是再敢啰嗦,佛爷直接就超度了你。”
陈养浩就感到腿间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淌了出来,瞬间骚臭的味道熏得胡和尚倒退了几步。这家伙,竟然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何其友还跪在地上,将陈养浩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这个禽兽,你要失禁,倒是找个地方啊?这样正对着我,让我情何以堪啊?躲吧,又怕贾思邈回来找自己算账。不躲吧?这味道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何其友跪在地上,就一点点,一点点地挪蹭着身子,又不敢离得太远,真的痛苦。
而在一边,张克瑞的脑海中还在飘荡着叶蓝秋背着小竹篓,在陡坡上的模样。
原来,她叫做叶蓝秋啊?真是好名字,有诗意,人更有诗意。要说,贾爷也太过分了,你说,你都有了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又盯上了叶蓝秋了?在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你总不能见一个,就上一个吧?禽兽!
张克瑞咬着牙关,连额头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狼,终究是狼,就算是披上了羊皮,他也是狼。要知道,张克瑞是因为什么才在东南亚呆不下去的?根据老鬼说的,张克瑞是个性…虐狂,尤其是喜欢摧残那些还是处…女的小姑娘。在东南亚,让他祸害的女孩子都数不过来。张文轩让张克瑞跟着贾思邈走,也是没有办法。不过,老鬼说,如果张克瑞敢乱来,就让贾思邈一刀宰了他。
这是老鬼的意思,也是张文轩的意思。
自从跟随了贾思邈的这段时间,张克瑞对贾思邈的手段还是颇有些忌惮的,不过,因为越南帮在东南亚的势力很大,这就养成了张克瑞狂妄自大、桀骜不驯、目空一切的性格,根本就没有将其他人放在眼中。
天老大,地老二,张克瑞老三!
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都是哥们儿,反之都是敌人。
然后,张克瑞就看着阴沉着脸的贾思邈和沈君傲、唐子瑜等人走了回来,他的心很莫名地,突然升起了一股邪火,就好像是他珍藏了多年的宝贝,让人给抢走了似的。同时,他的心中还有着小小的兴奋,这是没有找到啊?那自己就有机会。
陈养浩可吓坏了,脸色惨白惨白的,颤声道:“贾……贾爷,找到你朋友了吗?”
“没找到。”
贾思邈的眼神冰冷,就好像是刚刚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魔鬼,让陈养浩如坠入冰窖中,浑身上下冰凉冰凉的,一颗心更是凉透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道:“贾爷,我……我知道错了,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多叫些人过来,一定帮你把朋友找到……”
贾思邈一步,一步地走向陈养浩,冷声道:“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要不是你横加阻拦,耽搁了我的时间,我能找不到她吗?”
陈养浩痛哭流涕,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什么面子的事情了,磕头如捣蒜,央求道:“是,是,是我的错,我……我可以将功补过啊。”
“怎么将功补过?”
“在南江水、岭南市等地,你跟青帮的人对着干,肯定是跟他们有仇怨吧?于继海一直在拉拢我们陈家,我可以假装让青帮的人收买了,等到潜伏到他们的身边,配合你的行动,一举将青帮在徽州市的势力,给铲除掉。”
“老子要干掉于继海,还用得着你帮忙吗?”
贾思邈突然一刀劈出去,将陈养浩的头发给削断了一绺,喝道:“给我滚,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取你性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陈养浩差点儿窒息过去,可当听到贾思邈后面说的话,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贾思邈又一脚踹在了何其友的胸口,骂道:“你也给我滚,我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的人。”
何其友在地上滚了一下,略微犹豫,还是赶紧从后面跑过去,扶住了陈养浩的胳膊:“少爷,咱们一起走。”
必须杀了何其友。
第一,在关键时刻,他投敌叛变。
第二,他看到了陈养浩大小便失禁,跪倒在地上磕头的窘样。不杀他,万一宣扬了出去啊,陈养浩的脸面往哪儿搁?
山风瑟瑟,空气中飘荡着血腥的气息,每个人的心头都很压抑。
唐子瑜轻声道:“贾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贾思邈道:“你们都回去吧!刚才,叶蓝秋在陡坡上,应该是采药,我想,她一定还会再出现的,我要在这儿等她。”
李二狗子道:“贾哥,你还有那么多的事情,就别在这儿等着了。这样吧,我和兄弟们在这儿找她,你们先回去吧。”
沈君傲劝道:“是啊,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有二狗子在这儿就行。”
贾思邈望着刚才的那道陡坡,内心就像是针扎一般的疼痛,苦涩道:“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意境,不知道我跟叶蓝秋,还能不能再见面了。”
“能,肯定能的。”这些人异口同声的道。
“哈哈,那就借你们的吉言了。”
笑声中,透着几分苍凉和悲怆,沈君傲和唐子瑜的心俱是一痛,这个向来都是喜形不露于色的男人,终于是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毕竟,他是人,不是神……最近,他扛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沈君傲和唐子瑜互望了一眼对方,跟着走了过去。
郑欣雪和郑欣月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也没敢再吵吵嚷嚷的,怪怪地跟着,连大气都没敢喘息一下。
李二狗子和十几个思羽社的兄弟,留了下来,清扫现场,然后再去找人。
张克瑞笑道:“二狗子,我也留下来,在这儿帮你一起找人吧?”
“贾哥没说让你留下来呀?”
“反正我回去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说是不是?”
“这倒也是。”
李二狗子大声道:“走,咱们赶紧去找人吧,蓝秋在贾哥的心目中,可是相当有分量的。”
张克瑞问道:“她跟贾爷是怎么认识的呀?”
“这个呀,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对于贾思邈和叶蓝秋的事情,李二狗子最有发言权了,从头到尾,他都亲身经历过啊。没有什么隐瞒,他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张克瑞。
张克瑞这才恍然,点头道:“看来,贾哥和叶蓝秋的关系,确实是不错啊。”
李二狗子道:“那是当然了,走吧,咱们还是赶紧去找人吧。这要是找到了,绝对是大功劳一件。”
第885章 男人的致命伤,就是女人
一个人的骨子里面是什么样的,外表,又有谁能看出来呢?
贾思邈的心情十分低落,回到了夜莺网吧,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中。本来,沈君傲和唐子瑜还想劝劝他了,但一想,还是让他冷静冷静吧。而郑欣雪和郑欣月也是情绪低落,呆着也无趣,由吴阿蒙将她们给送回家了。
唐子瑜苦笑道:“君傲,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咱们是不是想点儿什么别的法子,调起贾哥的积极性来?”
沈君傲道:“我倒是想,可又能有什么法子呢?我觉得,咱们应该找点儿事情,让贾哥来干,分散他的心思。”
“让贾哥干?”
唐子瑜就瞄着沈君傲,全身上下看了又看的,郑重道:“好,这样很好。君傲,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进去跟贾哥干吧。”
“干什么?”
“你说,一男一女的,还能干什么?”
“你……”
沈君傲的脸蛋腾下就红了,轻啐道:“死丫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这种事情,就跟喝凉水的似的,这么随便。”
唐子瑜笑道:“喝凉水可不随便,要看水质怎么样,是否有矿物质了,是否有什么杂质了等等,很重要的。”
哎呀,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着王八学乌龟。看来,跟贾思邈在一起了,骨子里面都沾染了一丝他的脾气秉性。在潜心默化中,他已经在一点点,一点点地感染着她们,只不过是她们没有觉察到罢了。
越是这样,她俩的心情就越是沉重。
突然,房门打开了,于纯急冲冲地跑了上来,问道:“贾思邈呢?”
沈君傲和唐子瑜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手指着房间,苦笑道:“呶,那不是在房间中吗?”
于纯大步走到了房间门口,正要举手去敲门,突然回答问道:“嗨,你来怎么了?怎么垂头丧气的,你们的男人跟人跑了呀?”
“呃,纯姐,是这样的。”
唐子瑜就把去寒山寺,在山脚下看到了叶蓝秋的事情,跟于纯说了说,苦笑道:“贾哥受到打击了,估计现在在房间中喝闷酒,或者是闷头睡大觉呢。”
于纯不以为然的道:“切,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不就是叶蓝秋吗?找到她不就行了吗?”
“关键是,找不到啊。”
“现在找不到,不等于以后找不到。这年头,两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还不满大街都是啊?你俩,哪个不比叶蓝秋在床上有劲儿啊,是不是?走,我把门敲开,你俩进去跟他亲热亲热,或者是在他的面前跳脱衣舞,他肯定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妖孽啊!
以沈君傲、唐子瑜这样“久经沙场”的人,在于纯的面前,也显得太稚嫩了些。这种话,她们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沈君傲还好些,毕竟她跟贾思邈已经发生过关系了,像唐子瑜这样的“原装货”,更是脸蛋红润,芳心扑腾扑腾乱跳着,真是受不了于纯这样赤…裸裸,毫无掩饰的挑逗。
于纯道:“嗨,你俩怎么回事啊?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还变得忸怩起来了?过来呀。”
唐子瑜羞窘道:“纯姐,那个……你就放过我俩吧,我俩真不行。”
于纯瞪着美眸,问道:“怎么就不一样了?叶蓝秋该有的,你们都有啊?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她俩还想再说点什么,于纯已经咣咣地敲了两下房门,房门竟然没有从里面反锁,直接就被敲开了。贾思邈究竟在房间中干着什么?唐子瑜和沈君傲也挺好奇的,翘着脚丫往里面张望。然后,她俩就差点儿吐血了,贾思邈哪里还有半点儿忧伤、沉闷的模样?他正坐在电脑前,打着电脑游戏。
砰砰!时不时传来真正地枪声,玩得别提有多过瘾了。
唐子瑜跟叶蓝秋是同班同学,感情非常好。看到贾思邈的这般摸样,她就有些气不过,急道:“贾思邈,你干什么呢?我们现在还没有蓝秋的消息啊。”
“哦?二狗子和张克瑞,不是带人在那附近找吗?”
“你……难道你不应该表现得悲伤,或者是沮丧点儿吗?”
“我为什么要那样?我哭了,她就能立即出现在在我的面前吗?”
“哼哼,这一切都是陈养浩害的,你也不应该就这么把他放走啊。”
蓬!一枪将剩下的一个土匪给爆头,贾思邈将鼠标丢到一边,转过身子,问道:“纯纯,你那边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吗?”
其实,不是贾思邈不想杀了陈养浩,而是不能杀。试想一下,陈家在徽州市还算是有些势力的,一旦陈养浩被杀了,贾思邈等人在徽州市的行动,势必会遭受到破坏不可。蚂蚁虽小,不咬人,它膈应人啊。与其是那样,还不如暂且留下陈养浩的一条小命,把陈家人给稳住了。
陈家人会来报仇吗?贾思邈才不相信,邓涵玉、铁战等人,还有江南席家都是榜样。谁都不是傻子,陈老爷子和陈振南在做事情前,得掂量掂量手头上有没有那么大的筹码。要是没有,他们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唐子瑜气不过,哼哼道:“你倒是说话呀,这是什么态度?”
沈君傲拽了拽唐子瑜,把当前的形势跟她分析了一下,这才道:“子瑜,当时的情况,我们震慑陈养浩,比杀了他要好。”
唐子瑜撇撇嘴,嘟囔着道:“他就是不敢杀,还找这么多的理由。”
话是这么说,她的声音小了许多,连她自己都知道,有些理屈了,也就是痛快痛快嘴。
于纯问道:“你俩刚才在外面,争着吵着要陪他睡觉。怎么样?要不,我给你们十分钟,你们先过过瘾?”
“嗨,谁要跟他睡觉啊?”
沈君傲和唐子瑜连忙矢口否认,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讲的。
于纯笑了笑,面容一整,大声道:“刚才,我跟阴癸医派的两个姐妹联系上了,她们叫做殷娇和殷虹,都是谭素贞的嫡系弟子,算是我和胡媚儿的同门师姐妹。不过,现在阴癸医派的门主是胡媚儿,不再是谭素贞。”
贾思邈道:“殷娇和殷虹,我知道这两个人的,她们的功夫和医术都挺不错。哦,对了,你们这一代,我记得有三十几个姐妹吧?她们中,有多少人是信服胡媚儿的?”
“胡媚儿这个女人,很有社交手腕,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都用了,这些人姐妹们几乎是都挺拥护她的。”
“是啊,我知道她。”
贾思邈跟胡媚儿之前的关系很不简单,要不然,又怎么可能被她给欺骗了,在闻仁老佛爷的斗医中落败?他要是不落败了,又怎么可能去纽约?不去纽约,又怎么可能会加入五洲国际贸易公司,又怎么可能会害死叶蓝秋的父亲叶河洛?这一系列的事情,说穿了,都是因为胡媚儿引起的。
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啊,有着狐狸般的狡猾、奸诈,还有着狐狸一般的骚媚,简直是男人的天敌啊!连于纯这样的人,都败在了她的手中,就能想象得到,她有多强大了。
贾思邈冷声道:“不管那些,咱们这次回来,就绝对不能让她好过。”
“那是当然了,我就怕你下不了手。”
“笑话,我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男人吗?”
“谁知道呢?男人啊,他的致命伤,就是女人,尤其是懂得他的女人。”
于纯咯咯笑着,又道:“殷娇和殷虹说,阴癸医派和滋阴医派的斗医大会,如期召开,日期是一月一号,地点是在闻仁老佛爷家。”
“谁?闻仁老佛爷?”
“是啊,我真不明白,师嫣嫣怎么会答应去那个地方斗医。很明显,胡媚儿和闻仁老佛爷走的很近,在闻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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