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女驯夫:别家美男我不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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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女驯夫:别家美男我不爱(完)-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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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

  说罢,就向床里伸出手去欲要搂抱沈九歌。

  “你这色胚,想要干什么?”沈九歌心中一惊,想也不想,本能地伸出大肥脚丫,一脚就将宁千寻踹到床下。

  宁千寻怎么也料不到沈九歌会把自己踹到床下来,不觉又惊惧,又是愤怒。c妈呀一声被摔个腚蹲后,手捂着臀上被摔的部位,回头咬牙切齿地对着沈九歌骂道:“肥婢,你到底想怎样?”

  沈九歌眼开一双清亮亮的大眼无所畏惧地瞪向宁千寻,语言极清晰地道:“宁千寻,虽然造化弄人,九歌我不得不嫁入你们家。可是,我从未想过要与你这个禽兽同床共枕。”

  闻听沈九歌将自己与禽兽画等号,宁千寻不由气得直想跳,可是他正怕沈九歌的铁沙掌,所以,忍到最后,他无处可去,入夜,当沈九歌进入甜美的梦乡的时候,他只得躺在帐子外的榻上,暂且委屈一宿。

  梦里,好像自己变得很小很小,好像四五岁那年,自己同邻家的小胖娃儿抢布偶玩,结果那个小胖女娃把自己了个四仰八叉,他哭着叫娘亲,可是,娘亲根本就没有来……

  他的眼边满是泪花。









  第四十八章:怜惜之心


  可能是由于刚刚换了陌生的住处不习惯吧,又或许是穿到这世来近三个月的时间里,屋中猛然多出来个男子让沈九歌心内警铃大作,反正她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每当她闭上眼睛,眼前总是浮现出,初穿来那一日,宁千寻摆着一张穷凶极恶的脸孔,不停地诅咒自己的情形。

  她不得心生烦恼,辗转反侧了也不知多久。天刚蒙蒙亮,她就睁开了双眼。

  她刚刚悉悉索索地翻了个身,睡在外屋的小莲就率先冲了进来。边挽头发边发问道:“小姐,您醒了?”

  沈九歌这才借着室外才破晓的光线打量了下自己的今后居住的屋子。四面墙壁不知是用什么材料装饰的。金彩珠光,就连地上的砖,都是碧绿雕花,很是养眼。除了自己昨夜所休息的这间宽敞明亮的大屋子外,外面有两个隔断,上面都窜着珠帘。隔断里都是设了床的。大约是服侍主子的丫环仆妇住的地方罢。方才小莲就是从那里进来的。

  时间太早,沈九歌不想再打扰别人的睡眠,听了小莲的话便轻轻点了点头。以手势点唇,轻声告诉小莲让她轻手轻脚些。

  小莲会意,蹑手蹑脚地帮沈九歌穿上一套玫瑰紫色的喜庆色的裙衫。然后方要给沈九歌梳头。就听见一旁的榻上传来一声闷哼,原来是宁千寻在睡梦中发出的声响。

  沈九歌不由好笑地歪头去看那只花公鸡的睡相。不想这一看之下,竟然呆住了。眼光竟一时难以自宁千寻的面上移开。

  往时与那宁千寻相见,竟是两下交恶了。却从未这么近距离看过他的睡容,呀,想不到,这只花公鸡本来就生得俊。可是,当他不做出那份凶恶的神情,安安静静地熟睡的时候,竟是越发的俊美迷人。

  可能是因为睡得沉了不停地翻身的缘故,原本规矩的发髻已蓬乱的不成章法。却散落在他的额间,颈项里,给他安静的睡颜平添一种妖娆的诱惑之美。原来在睡梦中,他也是不安静的,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的剪影,犹如一只随时振翅欲飞的蝴蝶。

  他的眼线极长,脸上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透明到,沈九歌居然发现了他眼角边未干的泪滴。

  忽然,他翻了个身。沈九歌给吓了一跳,正想着如果他突然眼开眼睛自己该如何应付。却只听见他喃喃唤了句:“娘,娘,你别走……外公也不要我了……”说到后来,声音竟然是哽咽的,有些带了哭腔。

  沈九歌心上有个最柔软的地方不觉颤了一颤,丫的,这小子每次出现在自己眼前都吓人唬道,自己一度以为他是个傻狗不只愁的花花公子。却想不到,原来,他那副看似满不在乎,喳喳呼呼的外表下,却有一颗极其脆弱易感的小心脏。

  此时,她感觉眼前这个睡梦中的宁千寻不再是那个与自己恶语相向的,混仗二世祖,而是一只受了伤的,缺管母爱,与安全感的豹子。表面上看着张牙舞爪,其实,那都是在给自己敏感多疑的心设一道牢固的防线。

  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沈九歌心底最柔软部位忽然温暖起来。她忽然间觉得,这个宁千寻并不那么讨厌了,甚至还有点儿可怜! 

  就这样盯着宁千寻看了也不知多久,绿芍忽然自帘外走进来轻轻唤了句:“小姐,老夫人处的房妈妈来了。说是夫人早早起来已经足足等了您两个时辰,可是现在竟然也没见您去敬茶。”

  什么,等了我两个时辰,那不是现代的四个小时,不知道自己这位婆婆是不是昨晚跟公公吵架了。以至于午夜十二点就起床要拿自己出去吧。

  沈九歌看看那东方那还未完全发白的天色,不怀好意地想。看来,宁家这主事的夫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早在嫁过来之前,沈百万就已告诉自家闺女,到了婆家要尊敬夫君,孝敬公爹公婆。可在沈九歌的字典里,若是识敬的人物,自己或还敬她,若是不识敬的,你去尊敬她,那岂不是太抬举了对方。

  想到此,她便慢条斯理地道:“绿芍,告诉房妈妈稍等片刻。怎么说,你家小姐我也是

  第一次见公婆,怎么都得好好拾掇拾掇……”

  她这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哎哟,我说二少奶奶,昨天您就已经嫁入宁家了。今晨起来,您身边这没规没矩的丫头她是谁呀?不叫您一声您二少奶奶也就算了,怎么还称呼您做小姐?这知道的,是说您们沈家陪嫁过来的丫头没规矩,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宁家怎么会有这样不懂规矩的丫头。”

  沈九歌先前还是笑吟吟了,闻了这句话,猛然瞪圆了双眼,死死盯住走进来的那个长了一张大饼脸,外加一双三脚眼的高挑中年妇女,不紧不慢地道:“想来这就是婆婆身边的房妈妈了罢。妈妈一定是婆婆身边第一等得意的人,若不然,婆婆也不会叫您在少夫人还没起床之前就冲进卧房来教导我和我的丫环。

  绿芍这丫头是同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只在我们自己的这屋子里,如若不是妈妈突然闯进来,又不会有人听见她叫时我什么称呼,妈妈您老人家侍候好婆婆才是正理。我们主仆间的事就不劳您来费心了,我们沈家虽然号称湖州首富。可是发放月钱似乎怎么也发不到妈妈您的手里……”

  那房妈妈向来只听说沈家的九小姐肥得出奇,粗楞呆傻,心想她即被大爷休了,二爷也是决计看不上的。说不上哪日也会被扫地出门。所以,来时就带了轻慢的态度。却想不到是个这般厉害的角色。将自己好一番抢白。而听这话音,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不由得老脸一红,忙躬身给沈九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二少奶奶,原是老婆子着急。才一时说错了话。还请二奶奶大人不记小人过,多担待老婆子这一回。以后这样的错,老婆子是决计不会再犯了。”

  沈九歌这才任由她在那里站着,让绿芍红药,小莲这三个小丫环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梳妆打扮。









   第四十九章:媳妇茶


  那房妈妈看着九歌一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模样,心中不禁骇然,可见外界传言是万万信不得的,这沈家九姑娘就是一个生生的例子,往后断不敢听谣言辨事了,还得自个儿自亲所见,自己亲经历方才是真啊!  

  磨蹭了好一会儿,绿芍和莲儿才替九歌梳妆好,在一旁的房妈妈愣是不敢催促。规规矩矩,安安分分的等着九歌。

  一切打理妥当,九歌这才脸含笑意站了起来,娇娇脆脆的道了声:“房妈妈,咱们走吧,给公公婆婆请早安去。”

  说罢竟是不等房妈妈回神,便携了绿芍和莲儿出了房门去,房妈妈醒悟过来,老脸一颤,赶紧跟了出去。

  四人前脚出了门,房中榻上的宁千寻跟着就睁开了眼。

  这一夜,他一直在那个小小的床榻上烙煎饼。直至东窗渐渐泛起鱼肚白时才睡了一小会儿,就那一会儿,他又梦见娘亲了,和那狠心地抛下他,就去四处游历的外公……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哭了。

  再后来,只听得房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恍乎间,只觉得有一个人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或者是不远处,安详恬静的注视着他,眼中充满关爱与呵护,一直暖至心田……

  他固执地认为那是娘亲,但是他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多少次,他都是这样自梦中醒来,眼前却什么都没有……

  宁千寻正迷迷糊糊间,门外的一声脆响却彻彻底底将他惊醒了。竟然是那王氏身边的管事杜妈妈。

  这个老虔婆,她来自己的房中有何勾当。

  宁千寻的两道秀长的眉毛不禁拧到了一起,可一听到那杜老婆子的活,猛然觉悟道她是冲沈九歌来的。

  他便继续躺在榻上装睡,不动声色,幸灾乐祸的想瞧瞧沈九歌怎么应付。

  只听得那肥婢四两拔千斤,只一段轻轻巧巧,不露痕迹与锋芒的话语便轻松的将房妈妈打了回去。

  更让那老婆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不精彩。

  若不是怕那肥婢要拉了自己去拜见爹娘。他真想自榻上跳将起来喝彩一番。

  待到那九歌梳好妆,慢条斯理地走出房去。宁千寻这才一溜烟地钻入床帐,舒舒地睡起了回笼觉。

  且说九歌携了莲儿及绿芍一路悠哉游哉的到得内院,房妈妈跟在后面,四人一路穿越廊道。

  往左一拐,就到了宁千寻的父亲宁不三及王氏夫人的院子,厅堂的门敞开着,看样子果真是等了很长时间了。

  沈九歌神色如常地进得门来。放眼打量,只见中堂的主座和左侧,分别坐着一对中年男女,那中年男子倒是长得挺英俊的,并且样貌与那宁千里有些相似,只是那双混浊的眼睛,已经告诉前世随父母从商时阅人无数的沈九歌,这人基本上就是个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大概就是自己那个传说中的不三不四的公公宁不三吧。

  再瞧左侧的那位妇人,中等身材,头上是插金带银,一套绣着牡丹的衣裳显得她富足有余,是位爱钱爱显摆爱面子的浅薄人物,再瞧那一对似笑非笑的丹凤三角眼,此时正明显带着挑剔的神态稍斜的瞅着一步一步进进去的九歌。

  显得虚荣而肤浅,九歌心中暗自冷笑一声,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这两人的三脚猫功夫,还能在话下?

  脸上却不动声色,携了绿芍和莲儿三人走到堂中,从容不迫的双膝跪地,脸上笑吟吟的启齿道:“儿媳给公公婆婆敬茶。”

  说罢,由着房妈妈端过一杯茶,自己接过,双手举过头顶向给宁不三敬了。那宁不三接茶饮了两口。而后坐在椅上却是魂不守舍,一对浑浊的眼不时地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看过了九歌后,又看了看旁边的王夫人,欲言又止,清咳两声又掩饰尴尬万分的神态。

  九歌心中冷笑,她哪里能不知道她这位公公的心思,这宁不三欠她们沈家的,所以气短,自己的爹爹沈百万为了自己的亲事能成,已不知替他还了多少赌债。

  坐在旁边的婆婆王夫人却是完全不同的形态,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待到沈九歌端茶高高举过头顶时,王氏却任由她举着,只不去接,却皮笑肉不笑道:“媳妇,按理说,今儿是儿媳妇你进府第一次给我们请安,我这做婆婆的不应该说得太多,不过,有几句话,我却不得不说,还请媳妇听了莫要见怪。”

  沈九歌心中暗笑一声,这老虔婆果然出招了。好吧,你出招,我拆招,这年头,谁怕谁来着。

  想罢笑吟吟的道:“婆婆请说,媳妇洗耳恭就是。” 

  王夫人对着宁不三道,“老爷,你瞧瞧,现在已经是什么时辰了,按说媳妇第一天来请安,应该早早地守在外面,却不是叫咱们老夫妻俩一阵好等,要是叫外人知道,还不得说咱们宁家没规没矩。”

  九歌闻听一点也不着恼,只慢条斯理的道:“婆婆教训得在理,可是皆因九歌幼时,家父走难闯北,每日忙于打点生意,早出晚归,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家私。却忘了请先生教九歌学习闺阁礼仪,是以九歌在家中惯了,竟一时还难改过来。还请日后公公婆婆多多担待。”

  这话表面上是给足了王夫人面子,其实它的潜台词是,谁让我沈九歌是湖州首富的女儿呢,谁让我爹有钱呢,本小姐原来没有请早安的习惯,今天来给你请安,已经是莫大的面子了。这样的错,我以后还会犯的,你们不受也得受着。

  王夫人哪里能听不懂九歌话中的意思,顿时双目迸火,死死的盯着沈九歌,又急又气又嫉,脸上五颜六色,变幻莫测。

  “夫人,你还是莫要为难咱们好儿媳了,快快喝了她敬的茶。让她起身吧!”一旁的宁不三听到“今日的家私”四个字,混浊的眼珠子里闪出葛朗台一样的贪婪,真恨不得将沈家的家财都夺过来据为已有,可那都只是做梦。现在,只有好好取悦眼前这儿媳妇,因为她就是宁家的财神爷呀!他真恨,这王氏方才还明白得很,这会儿却泛起了糊涂。

  王夫人见自己的挑刺被人家四两拔千斤的给拔了回来。而且,那素日不管家事的宁不三这时又上来给他说话,心间不觉越发的恼了,只做未听见宁不三的话,只是在座位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沈九歌,慢吞吞的道:“儿媳啊,且不说这话,单说我们家千寻,你应该也是早有耳闻的。他也是这湖州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虽说名声不大好。却也是才貌双全,媳妇你能嫁给他,真是上辈子积的福……”

  宁不三越听这王夫人说得越不像话,不由得狠狠拍了下桌子,厉声叫了句:“夫人……”王夫人却不理会自己的丈夫。

  听这口气,这王夫人是极不喜欢宁千寻的,说话明里是护着,但仔细一听,却根本就是在尽可能地贬低这宁家惟一的嫡子。

  原来宁千寻那只花公鸡外表看着光鲜,其实是内里憋屈型的,在家里是爹爹不疼,母亲不爱的,难怪他做梦都在喊他的亲娘。

  九歌这样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仍旧笑眯眯的道:“母亲说得极是,夫君虽然生得湖州数一数二的模样好,可这模样也不能当饭吃。,时至今日,他不务正业,一事无成,知道的呢,会说是夫君不上进,不知道的呢,还只以为是公公和婆婆没有教他呢——”

  “你……”一席话是驳得王夫人如梗在喉,卡得死紧,脸色涨红。

  旁边的宁不三是早就坐不住了,半听着两婆媳的对话,半注意着外面的情形。此时只见一个小厮悄悄从外面走了过来,走到宁不三跟前小声说道:“老爷,李老爷在外面,说得昨天和老爷约好的……”

  还不等那小厮说完,这宁不三已是喜形于色地站了起来,仿佛是等了许久了似的,低声对那小厮道:“你且先去告诉李老爷,我马上就到。”

  那小厮竟自去了,这宁不三是尴尬的看了看九歌,又略有害怕的看了王夫人一眼,然后支支吾吾地,也不知说了句什么,就逃也似的奔出了大堂,直奔了赌场。

  九歌极其不屑的扯了扯嘴角,看着侧座上王夫人紧捂住胸口,一副气得要崩溃的样子,不觉在心头暗自好笑。自己这公公婆婆还真跟别家的公公婆婆不同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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