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女驯夫:别家美男我不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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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女驯夫:别家美男我不爱(完)-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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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一会儿。只见房妈妈和赵妈妈脸色得意地自她们的桃花阁里走出来。赵妈妈手中拿着一小尊翠玉佛像,嘴里喊道:“夫人,找到了,找到了,在二爷房中的东墙边的柜子里找到的。”

  沈九歌心头一惊,感情,这王氏就是给宁千寻下套呢!

  这两日来,自从昨天早上出门,宁千寻不是和康为之混在倚翠院,就是和自己在一起混日子。哪有那分身之术跑去王氏房中偷这玉佛?

  这王氏到底居心何在?想到此处,沈九歌微微眯了双眼,等看这老婆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只是宁千寻却沉不气了,眼见那两个老奴才拿着一个碧玉佛像,楞说是从自己房中搜出来的。那岂不是诬蔑自己房中人是贼。不觉大怒,冲上去,疾声骂道:“两个老不死的,你们怎么可以诬赖你家二爷?”

  王氏笑吟吟的走向前去,接过玉佛,放在眼前认真的看了看,又抬头瞧了瞧宁千寻,笑道:“想是我们家二公子又没钱给倚翠院和绮香阁的姑娘们买水粉钱了,怕回家来讨账房不给你银子,所以就来我房中下手了?”

  “老虔婆,你什么意思?”宁千寻暴跳如雷的骂道。

  王氏冷笑一声道:“二爷,何必这么气愤,你心里清楚得很,你媳妇的娘家家财万贯,断不会拿我的玉佛,只是二爷就不知道了。虽说你媳妇有钱,但却不能变成二爷您的吧!二爷整日在外面吃喝嫖赌,手头没钱了,自会打起家里的主意,以前家中这不明不白的事还少了吗?我屋里的真古董不知道怎么都变成了假的,我的珠宝首饰,全都不见了,却总有一两件跑到二爷房中心爱的姑娘头上,这个却不知道是怎以回事。”

  “老虔婆,你莫要无中生有,含血喷人。还有你——”宁千寻怒火冲冠,手指立在王氏身旁的沈九歌道:“莫要以为你娘家有几个臭钱,本少爷就会巴结于你。本少爷虽然不学无术,却从不曾为五斗米折腰。我决计从此不受你们的侮辱——”

  说罢面色铁青,握得死紧死紧的拳头,强忍着未落下。最后,一双凤眸仿佛死死地瞪了王氏几眼,甩了下袍袖,转身出了厅堂,下了台阶,竟不知何处去了。

  沈九歌看着宁千寻那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不觉相信了,不管往回如何,可今日这一切断不会是他干的。可这王氏在自己面前这般羞辱于他却不知是何用意。

  那王氏一见沈九歌望着宁千寻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在心中暗暗着急。

  忙上来拉住沈九歌的手,满面含笑地跟她解释:“哎呀,二媳妇,我并不是要当着你的面给寻儿难堪。这实在是,实在是他素日品行不端。他所做的那些事,婆婆我无须同你说。日后你就一一知道了,你可要看好你的那些嫁妆。莫要让他给你搜刮了去,到时候,哭你都找不着调。你若是信得过为娘,不如把你那些值钱的物仓件都存在娘这里。到时候娘保管都给你一一保管妥当。”

  听着王氏撒谎都不打草稿说出这么圆润成熟的话来,沈九歌都觉得氛外别扭。但她仍然极力忍气吞声地道:“这个就不必了。九歌自小娘亲没得早,爹爹早就告诉九歌,自己要会料里家中的一切。同时又怕九歌将来嫁个一穷二白的婆家。什么事都要九歌来担待,日子久了会入不敷出。是以,爹爹这般教导九歌,随身的物品,是金钱也好,还有别的也罢。一定要自己保管好。不要随意的交会别人,即使是九歌的亲娘复活了也不成。所以,婆婆,请恕儿媳难以从命。

  再者,爹爹还告诉媳妇,如若所嫁相公不成气候。媳妇便更不该将这嫁妆拿出来任他挥霍一空。半点和也不可让他见着影儿。若不然,被他尝着一丝一毫甜头,他就会想二回,三回。他即心里惦念着,便决计不会轻易放过媳妇,所以,爹爹告诉九歌,若是有人想当九歌嫁妆主意的人,断不是什么好人。其实婆婆您倒没什么恶意,可是,九歌今日却也得违背您的命令了。”

  王氏闻听沈九歌说出这些拒绝的话来,而且又拿出沈百万当挡箭牌。不觉心下暗道自己太过鲁莽。竟然在未探清这媳妇根底时,便直接打压宁千寻。她原来闻听初婚头一夜,宁千寻他二人虽在同一房中过的,却不曾见房妈妈拿出沈九歌的落红帕子。

  而听人言,宁千寻对着沈九歌一口一个肥婢,沈九歌对着宁千寻,一口一个花公鸡的,加之婚后第二晚,宁千寻竟是在那两个通房丫头屋里过的,显然,这夫妻二人是互看不顺眼的。是以,才在沈九歌面前如此这般揭露宁千寻的一惯本质,谁成想,自己竟然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第六十一章:新发现


  王氏见沈九歌只是双眸炯炯地望着自己, 一言不发。神情便越发的慌乱,所说出的话也七凌八乱:“哎呀,老二媳妇,其实,寻也没这么糟糕。都是从小没了娘,被他爹给惯的。加之跟外面那些败类公子哥儿不学好,为娘这不是想着早早给他娶房好媳妇好生拘管于他,收收心就好了!”

  沈九歌闻言,不觉微微一笑:“婆婆说的话怎么这般不对头。千寻即是从小没了娘,不是还有娘亲您来管束的么。难道您就由着公公惯他,让他跟着外面那些败类公子哥儿不学好?”

  王氏闻言,不觉瞠目结舌。一时竟无话可说,还是那房妈妈老谋深算,见自家夫人一个下不来台。怕这沈九歌在府中仗着娘家有钱。再看着这婆婆说话不严谨,自己这做管事的若不打压打压她。怕她日后当了家,便一手遮天,不把王氏放在眼里,那么自己这做仆子的日子必也不好过。

  于是便走出来,笑吟吟地道:“哎呀,二少奶奶,您没做过后娘,当然是不知道做继母的苦。这二爷自少聪明顽劣,加之知府大人又能颇为疼爱于他。夫人也曾拘管于他,那时,太夫人还在的。

  二爷却总不时地去太夫人那里填油加醋地告夫人的状,有的也说,没的也说。有一次,二爷又去太夫人那里告状,说是夫人不给他饭吃。太夫人溺爱二公子,便不分青红皂白,罚夫人跪了一夜祠堂,并在那日告诉夫人,以后大少爷与二少爷的事,皆不用夫人来管。是以才到了如今。

  要不得说,女子择婿,说什么也不要找那家里有儿女了,若不然,你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总要落一身埋怨!”

  沈九歌离听这房妈妈竟然一套一套的。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见她给王氏找回了面子后,又暗示自己指摘婆婆不称职,不由得笑道:“房妈妈,您倒替婆婆想得周全,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婆婆不应该那样说话,这亏得今日是我听了,直说了这个。这若是被与母亲身份相同的夫人家听了去。岂不是让人以为母亲是那蛇蝎心肠之人,对那先房的子女不理不顾的,一味的让他骄奢淫逸……”

  听了沈九歌之言,王氏不觉在一边大惊失措,她当初嫁过来之时,临上轿前家中的娘亲正是这般告诉自己,只有让先房的子女学了坏。方显出你所生出子女的好,这样做为继室的你方才能在宁家立住脚跟。而今日这沈九歌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竟能将自己的想法读个通透。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冷汗涔涔,不敢在生别的心思。又怕沈九歌再说出什么令人震惊的话来让自己难以招架,于是以手支额佯装病态道:“二媳妇,这忙碌了一大早上。好在玉佛找到了,我才安了心。不过为娘我也倦了,有些个儿头痛。想歇息片刻,若无什么事,你也回自己的院子里去好好歇息吧!莫在为老二的事烦心!”

  沈九歌早已不想和这些婆婆妈妈的打交道。日日不寻思如何管好丈夫儿女尽好做妇人的本份,却暗地里算计谋求别人的家财,算计着如何害人。若是自己就只是那原来的沈九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有一丝头脑,真的很容易就被这些人算计了去。

  不过,现下自己初来乍到,她们若是相安无事还好。若是算计到自己头上来,她沈九歌却也不是吃素的。好歹,自己也是一个来自异世,做事颇有技术含量的现代女子,怎么可能被这古代的居家黄脸婆们给算计了去。

  想到这里,她转了转灵动的眼珠,大大方方地给王氏行了个礼就退了出来。

  不料那王氏却不想善罢甘休。沈九歌前脚刚出门,她就吩咐赵妈妈道:“你且出去打听打听,今日那二世祖去了哪家妓院。然后速速把那家妓院的老鸨找来,如此这般——”

  赵妈妈闻听自家夫人说出那番计策,不由得眯上眼睛阴阴笑个欢畅。

  那房妈妈在一旁却不以为然,这王氏真真是自不量力,摊上这种糊涂主子,自己还是能清身时就清身的好。若不然,说不定哪时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有时候自己是怎么被折腾死的都不知道。

  沈九歌回到桃花阁后,平躺在床上寻思心事。可是躺着躺着,她总不得睡得像前几天那么舒适,总觉得床得下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的胖肉生疼。她便不停地在床上转辗反侧地烙煎饼。想找个舒服的姿式,可是越想找姿式,越不舒服。

  难道自己生到古代来,穿到一个富贵身子里,长了一身懒肉不算。还长了一身富贵病吗?像豌豆公主一样,铺了十八层被子,床最底下铺了个豆子也能让自己睡不着觉?

  床最底下铺了个豆子?难道被子底下有什么东西?

  心念一动,沈九歌立马自床上爬起来,去床下翻找。绿芍小莲一见,忙上来跟着翻找。红药却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双手托腮,懒洋洋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主仆三人好一番折腾,终于在床底下翻出二十几卷厚厚的书籍来。

  一看那些竖着翻阅的古代繁体字,沈九歌微微有些眼晕。不过,大学时代,她也在大学图书馆认真读了几本颇有价值的古典文献的。所以,那书上的名字难不倒她。最上面一卷是《黄帝内经》的素问篇,而后又有《金匮要略》及一本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

  不论是外面的传言,还是自己亲眼所见,这宁千寻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在现代也就是一个以出卖色相为生的午夜不赚钱的牛郎。可是,在他的房里怎么会翻出这些含义博大精深的古代医学典籍来?

  还煞费苦心地藏匿在了床底下,难道,他是在掩饰什么?还是这书里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比如,哪本书上面被抹上了神奇的药水,有的纸要要浸入水中才能找到藏宝图或是武功秘笈什么的。









  第六十二章:勾栏来客


  一本一本地翻阅着那些古代医学典籍,沈九歌正在胡思乱想。猛然间,当她随手地翻阅到《伤寒杂病论》续时,忽然发现有一段话下用红色的朱砂笔重重地涂了一大片,那正是张仲景为自己的著作所写的续言:

  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虽未能尽愈诸病,庶可以见病知源……

  沈九歌仔细地将这大段话看个来回。又看了看前面编者对张仲景的一些介绍。,才算看得明白。看明白之后,不由得对这位汉代名医张仲景充满了钦佩影仰之情。

  他原为长沙太守,后因家中人十之六七死于伤寒症。于是他辞官回家,采集民间良方,著说立说,终成一代名医,为后人留下了不朽的医学巨著。

  给续文下画朱批的人显然也极为钦佩景仰张仲景的为人。在这篇续文下面写了一大段蝇头小楷:

  仲景大人何其洒脱,只因家人皆没于伤寒。便弃官从医,只为能挽救天下更多苍生。

  可恨余幼年,母亲惆怅不欢,因抑郁患伤寒而卒。外祖因此深恨宁氏一族。余亦遭连累。被弃于宁家。恨我不能像仲景一样成就一方郎中。挽救天下苍生于水深火热。

  余虽在红尘里玩乐,却常觉醉生梦死,于我心有戚戚焉……

  沈九歌看完这一切,不觉心头一跳。

  这段话是谁写的?是谁?

  猛然忆起一月前在百草堂的那一幕,宁千寻只不过吊儿郎当的给何不颠的女儿开了个方子,那百草堂的坐馆大夫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并诚心诚意邀宁千寻去给自家医馆坐堂。

  那么,可想而知,尽管宁千寻表面上看来放荡不羁,不学无术。其实,他应该是懂得医道的,而且,不是一般的懂。

  而且,如果自己猜得不错,《伤寒杂病论 》序下那篇凄婉的告白,也是宁千寻对这尘世的反抗。

  原来他不是不想好,只是这流淌着浊水的家让他无奈。而当她回忆起王氏今天早上对宁千寻的态度。再从宁千寻的角度出发,沈九歌越发的肯定了。宁千寻实在是个逆反心理的孩子,王氏的恶意伤害以及父亲的寻花问柳给了他叛逆以足够的理由。

  而宁千寻与宁不群之间的微妙关系,又不得不令沈九歌觉得他们之间还有自己所未知晓的秘密。

  沈九歌正拿了书在那里胡思乱想,忽然听见门外有争吵的声音。好像是红药不知在外面和什么人争吵起来,而且越吵越凶。

  沈九歌抬头向外瞅了瞅,根本瞧不清楚怎么回事。便唤了声莲儿。可是,却是绿芍应声走了过来。

  沈九歌不禁皱了眉头问:“莲儿呢?”

  绿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沈九歌道:“小姐,今日有人来家中找张嫂,说是她的儿子在家里不好了,张嫂来不及跟小姐说,就面挂泪痕地走了。下午的时候,张嫂又托人将莲儿找了回去,说是让她见弟弟最后一面,我想恐怕是莲儿的弟弟不行了。她边抹眼泪,边告诉我不要跟小姐你说,免得你跟着惦记。”

  沈九歌闻听绿芍说着莲儿家的事,加之外面的连声吵闹。

  内心忽然生出一股烦躁之情,和强烈的不安感。不觉皱了眉道:“绿芍,你且去看看,红药在外同谁争吵。我看那个女子怎么这么面生,你且去叫进来我瞧一瞧。”

  绿芍忙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着去寻红药。不多时,却见红药急头白脸地瞪视着身后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妖娆妇人,两颊画着夸张的腮红,大大的嘴叉。怎么看都不像是良家妇女。她手里拿着一本薄的东西,好像是一本账册。

  沈九歌不由得在心里纳罕,这到底是哪路妖魔鬼怪。拿了本账册到自己房中所为何来?

  她正暗自思忖,却见那油头妖娆妇人已来到近前,先是极尽礼数地给自己弓身福了一福。未等绿芍红药给做介绍,她已极为自来熟地道:“这位可是寻二奶奶不是?果然比传说中的还富态,珠圆玉润的。人都说二奶奶这样长相的媳妇旺夫,果然不假!”

  沈九歌闻听此言有玄机呀,有玄机!

  不觉抬眸看着那妖娆妇人笑眯眯地道:“不知这位嫂子家居何处,来我居所有何贵干?”

  那妇人忽地抖着帕子给沈九歌抛了个媚眼,沈九歌一看她那架式,立马猜到了她的故乡是——勾栏。

  果然,那妇人抖了下身段,有意无意地卖弄自己甜腻得过火的喉咙:“小妇人乃是绮香院的胡妈妈的三女儿胡三姐。今日来夫人这里,是听了妈妈的吩咐,只是来请夫人给宁二公子结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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