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上次为何又要主动的帮助师妃暄,使她的功力臻至了‘心有灵犀’的境界,不会是你被那个慈航静斋的所谓仙子给迷住了吧!?”
呃,不相信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个时候吃醋翻旧账,真是难以理解,接连的遭受盘问和冷嘲热讽已使我心中的怒气隐隐不可遏制,现在终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形,冷冷的扫了婠婠一眼道:
“郑重的向你解释一次,仅此一次,‘心有灵犀’又怎么样,你怕了吗?我们圣门又什么时候怕过谁?
须知以我现在的功力,只要在一统圣门之后,率之全力进攻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你以为凭她们的势力能够抵挡的住吗?
我之所以帮助师妃暄提高功力就是因为不想靠武力征服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要知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只有在内部瓦解敌人才会使她们遭受到最致命的,最难以承受的打击!
只要我不断的在思想上动摇师妃暄的信念,在事实上打击师妃暄的信心,总有一天她会和梵青慧无奈决裂。那时候,你想一想,慈航静斋所遭受的打击有多大,那将是近千年来她们重来也没有经历过的惨痛教训!”
看着闻采亭和白清儿一脸震惊,恐惧的表情,看着婠婠一副泫然欲泣,万分委屈的样子,我不由的有些心软,都是小女孩嘛!拥有了这么多记忆的我又何必向婠婠这样不知道如何恋爱的小女孩发脾气呢?想到这里我走到婠婠身旁,轻轻的拍了怕她的香肩安慰道:
“婠儿,看到你这样的表情我好心疼,刚才是我不对,不该用那样的语气与你说话,乖,不要在意,好吗?”
婠婠大小姐脾气发作,心里更是觉得有无限的委屈和痛苦难以诉说,虽然她的本意就是想让我成为她的情俘,使她最终得以摆脱我这个她修炼天魔大法的唯一的破绽,把我从她的心底彻底清除。
可是愈发与我接触,她发现自己越是陷在其中难以自拔,尤其是刚刚我那冰冷的眼神,彷佛要把她的芳心都刺穿一般,婠婠的芳心深处重来就没有这么乱过。现在心绪纷乱的她已是骑虎难下,唯有“娇哼”一声,扭过螓首不再理我了。
我不由的心中暗笑,天魔大法讲究的是绝对的冷静,可婠婠现在的样子像足了受了气的小媳妇,那还有半分阴癸派当代传人的风采,不过这样有血有肉的婠婠才更加的吸引人。
她对我刚才的态度看来是十分的介怀,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大异于常的表现。对付她这种情况我是太拿手了,不再一味的道歉或是规劝,而是蹲下身子,把头轻轻的靠在了她一吸一呼之间,引人无限遐思的酥胸之上,双手更是温柔的环住了她的纤腰,就这样保持着亲昵的姿势等待着婠大小姐最终气消!
未几,婠婠终于受不了在闻采亭和白清儿面前,公然与我展示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亲昵姿势,她恨恨的把我推离她如山川起伏般的诱人娇躯。此时她的俏脸上已充满醉人的晕红,酥胸更是急剧起伏着,好一会儿,她才樱唇轻启的嗔道:
“你这个无赖,算本大小姐怕了你了,再有一次,奴家决不原谅!”
我嬉笑着在婠婠依然染满红霞的俏面上轻轻一吻,承诺道:
“我笑行天在此立誓,如有下次,让我被婠大小姐的酥胸活活闷死!”
听到我如此无赖的话语,婠婠轻啐了一口,再次别过螓首,对我不理不睬,并偷偷平复着她早已变的惶急的心跳!
我顺势来到依然有些心有余悸,现在则一脸羡慕的望着我和婠婠的闻采亭和白清儿中间,把她们搂在怀里道:
“身为圣门中人的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的行事和想法都十分的恐怖和狠毒!”
看到二女有些想解释的样子,我又继续说道:
“放心,我没有怪你们,其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不过,这些手段只限于对待敌人,对你们我是绝对不会如此的!”
其实我不需要解释,二女对我的想法和行事手段都能够理解,毕竟,她们以往的行事也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只是看我对如此阴险,毒辣的手段表现的太过平静,她们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而已。
不管她们作何感想,总之现在一天乌云散尽,四人又重新回到了和谐,友好的气氛当中。
闻采亭晶莹如玉的双颊飞起两片红云,美艳不可方物,她欲语还羞似的娇声道:
“天弟弟,其实你,你如果,如果需要双修,姐姐也可以帮忙嘛!”
我立刻绝倒,从一开始她们就对我使尽解数,耍尽手段,务求使我拜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好为她们阴癸派所用。男女双方调调情,逗逗口,更有助于加深双方的感情,这些我都乐于接受。但是她们阴癸派这种视感情如无物,视欢爱如游戏的手段实在是让我深恶痛绝,忍无可忍。
再次站起身形,我一一指着闻采亭,白清儿和婠婠道:
“你们三个小妖精,大胆直接的亭姐欲语还羞,娇怯可人;冰冷孤傲的清儿情深款款,温柔体贴;神秘诡异的婠婠拈酸吃醋,娇嗲痴缠;你们说,是不是想要我现在就向你们祈求,三位天仙般的美人,答应小子做你们的男宠,唯你们的命令行事吧,你们才会停止这种无聊的游戏!
我笑行天是风流,是花心,可是我还重来没把欢爱视作游戏过,哪一个与我两情相兑的女子我不是竭诚以待,倾心相恋!
阴癸派之间派系林立,矛盾丛丛,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去利用,去分化,反而对你们一视同仁,以诚相待,可我得到的都是什么?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玩弄感情的人,可是你们三人却一再考验我的忍耐力,虽然我知道你们对我都很有好感,虽然我也相信如果继续与你们虚与委蛇的纠缠下去,最终彻底征服你们也是必然结果,还会很有成就感!
可是三位姐姐,妹妹,没有任何利益参杂在其中的感情才是最真的,我是喜欢你们,但却不是现在虚情假意的你们。虽然和你们打情骂俏的感觉很醉人,很享受,但是我一想到这一切的背后都是现实的利益在驱使,我就觉得厌恶,无比的厌恶!告辞了!”
心情激荡之下,我又喷出一口鲜血,这才愤然离开。。。。。
三女都呆住了,处于长时间的发呆中。。。。
长期经受绝情绝义教育的她们在强者为尊,利益至上思想的不断熏陶之下,都以为风流多情的我只是贪花好色而已,怎也没想到我真实的想法竟然是这样的。
抱着我只是贪图她们美色的想法,阴癸派这才在武力上被我压制之后,改为采用桃色手段,还是三人齐出,试图把我这个“圣帝”迷倒在她们的美色之中,为她们阴癸派服务。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我风流的背后却是早有自己的原则。
惹恼了我,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谁也无法预料,现在的她们充满了不安!
离开阴癸派秘密据点已经好一会儿了,我依然心情郁闷中。。。。
有些事,有些人是勉强不来的,即使你诚心一片,人家也不一定相信;即使你竭诚以待,得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心回报;在利益的驱使之下,很多东西都会变质,虽然人性有其美好,善良的一面,但其丑陋,残酷的一面也是不容抹杀的。对于人性,我又算是有了一次深切的体会!
也罢,既然诚心一片却得不到任何回报,那就让我用铁与血来清除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吧!
还好,我的仙儿和琬儿对我都是真心的,还有她们温暖,温柔,温馨的怀抱能够安慰我受到伤害的心灵,想到这里,我收拾情怀,快步向东溟号所在地走去。。。
正文第四十九章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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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招揽
与美仙,琬儿她们分开后,我自己雇了一艘小船,进入黄河,准备转道通济渠后,再赶往梁都。现在寇仲帮助王世充与李密大战正酣;而徐圆朗为了抵御河北窦建德一定会把梁都的大部分兵力抽走;至于江淮的杜伏威则顿军于丹阳之东,离江都只有二十几里远,与正在猛攻毗陵的沈法兴儿子沈纶的大军互相呼应,正准备等沈纶攻陷毗陵后再一起对江都城发动猛攻。
这样的话现在的彭城,梁都一代就会基本上成为势力真空地带,如果像原书中那样等到寇仲大胜李密后再到梁都发展的话,那时间就太迟了。到时候李阀差不多已尽得关中之地,而寇仲的基业才刚起步,那我们三兄弟还谈什么争霸天下。
因此,在各个势力无暇顾及到梁都,彭梁一代的时候,我一定要抢先把握住这个时机,首先占据两城,然后再打败同样想要进占梁都的宇文化及,之后再进攻李子通江北各城,只有这样才能为从洛阳归来的寇仲成功的打好基础,才能在将来的天下纷争中及早占据一席之地。
这样,寇仲有了这块根据地,就可以迅速发展,进而逐鹿天下了。而我则可以轻松离开,去寻找我的青璇了。
这一日,我所雇佣的小船终于抵达了彭城西方位于通济渠旁的大城梁都。由于没有带着那块招牌的天蓝色面具,因此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够知道笑行天已经到了此地。
隐藏形迹,改名换姓的好处就是轻松,坏处就是没有人知道你是哪颗葱。这不,船刚靠岸不久,当地的黑帮人物就来向我收取保护费和过路费了。
这次的目的是占地盘,打基业,因此我为了息事宁人,让船夫留下,独自来到了岸上准备与当地的黑帮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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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小头目见我虽然身材修长挺拔,但手持折扇,又一副文弱公子哥的打扮,因此胆子立刻就大了起来,神气活现的问道:
“这位公子贵姓大名,来自何处?”
虽然我现在的装扮是一文弱书生,但也没有必要非得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让人瞧不起吧。因此随手递上一小块金子,不慌不忙的应道:
“小弟卫宁,四海漂泊,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为首的小头目见我如此气定神闲,倒也不敢再如先前一般的轻视了,也有些客气的答道:
“小弟彭梁会智堂香主陈家风,不知卫兄意欲何往?”
果然是彭梁会的,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记得原书中聂敬先是被宇文化及所伤,后又在伤势未愈的情况下与窟哥一战,最后新伤旧患交迸下,落了个不治而亡。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奇峰突起的说道:
“小弟与贵帮‘鬼爪’聂敬他老人家和‘艳娘子’任媚媚任三当家都有点交情,不知贵当家身体如何,最近旧伤可否好转?”
陈家风一听说我与他的顶头上司有些交情,又听我说出了聂敬有旧伤的事实,遂又客气了三分道:
“为了本地的安危,当家的他老人家正在闭关修炼,以便应付明晚与该死的马贼窟哥的决战。”
我闻言稍考虑了一下即道:
“敢问陈兄,贵帮在何地点与窟哥决战,作为汉族的一份子,小弟到时必去摇旗呐喊!”
陈家风初始有些怀疑的上下扫了我几眼,旋即想到我也是热心一片,而且与聂当家与任三当家又有交情,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于是他坦然相告道:
“就在梁都城外。卫兄为人如此仗义,小弟佩服!”
我哈哈一笑道:
“陈兄客气!”
就这样我跟着陈家风和他带来的七,八个大汉一起向彭梁会的驻地走去。期间我询问起陈家风最近江湖上的大事,消息灵通的陈家风立刻眉飞色舞的侃侃而谈道:
“现在江湖上风头最劲的就是笑行天,寇仲和徐子陵三兄弟了,在洛阳,寇仲和徐子陵在众敌环视的情况下,竟然生擒了阴癸派在洛阳的卧底上官龙,更有传闻说是他们偷盗了千古异宝和氏璧,现在他们俩正在帮助王世充大战李密的瓦岗军。
而他们的结拜兄弟笑行天不但为人风流,而且武功更是厉害,杀楚军林士宏,诛阴癸派边不负,又在天津桥头舌战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师仙子和净念禅院的了空大师,之后又以三曲震动洛阳,据传其已经被洛阳武林同道誉为超越了四大宗师的天下第一高手,最近更是满天下传闻说他的真实身份是魔门邪极宗的宗主,新一代的邪帝。。。。”
我微笑着聆听着陈家风宛若亲见的评说,心里暗道阴癸派的势力果然够强大,消息传播的好快。不知道慈航静斋的那些尼姑和净念禅院的那些和尚听到了我就是当代“邪帝”的消息会作何感想?不知道魔门其它宗派听到了这个消息作何感想?不知道各方势力和江湖帮派听到了这个消息又作何感想?
终于,我被引到了彭梁会的会客大堂,在帮众去通知任媚媚有故人来访的间隙,我向陪着我的陈家风深施一礼道:
“陈兄见谅,小弟刚刚说的是假名字,其实小弟就是笑行天!”
看陈家风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拍了拍他的肩头继续道:
“陈兄放心,小弟此次前来绝对没有恶意,改日一定摆几桌向陈兄正式赔罪!”
陈家风这才从极度的惊愕中反应过来,面露敬仰之色,连称不敢当。
这时候,美艳的任媚媚风情万种的走了出来,看到我的身形容貌立刻双眸异彩大胜,旋即疑惑的问道:
“恕小女子眼拙,阁下是?”
同时望向了引我前来的陈家风,此时的陈家风已是面红耳赤,局促不安。知道了我的身份后,他又哪敢开罪于我,可是上司任媚媚问起,他又不能不答。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极,我替他解围道:
“任大姐不必疑惑,小弟笑行天,此次前来绝对没有恶意,冒昧之处,还请任大姐海涵!”
听到我的名字,任媚媚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旋即美眸再次异彩涟涟,娇声应道: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笑公子,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双方寒暄之后,这才落座开始谈起正事。
我依然微笑着说道:
“小弟冒昧来找任大姐,一是想给贵帮主瞧瞧伤势,二是想就梁都,彭梁一代的大势与贵帮进行沟通!”
任媚媚听我一直亲热的称呼她为任大姐早就芳心暗喜,现在知道了我的来意更是心花怒放,这对现已濒临绝境的彭梁会来说绝对是雪中送炭,她又怎能不喜?但是江湖险恶,任媚媚自然也不会轻易的就相信我的身份。她谨慎的娇声问道:
“笑公子见谅,大姐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笑公子怎样能够证明你的身份呢?”
我把左手伸入怀中,其实是从手镯中取出独特的天蓝色面具,理解的微笑道:
“第一,小弟是随寇仲他们才称呼三当家为任大姐的;第二,这个面具应该是小弟的金字招牌吧;第三,魔门邪帝的名字恐怕还没有人敢假冒吧!”
任媚媚听我三个原因第一个亲切,第二个诙谐,第三个自信,都符合传闻中放荡不羁的性格,而且又有独特的面具为证,遂接受了我就是邪帝笑行天的事实。她曼声道:
“笑公子能够前来为敝当家诊治,敝帮上下无不感激,不知道笑公子对彭梁一代的大势又有何看法呢?”
靠,我虽然知道个大概,但是怎么又能比得上你这个地头蛇呢?此时又不能露怯,于是我道:
“看法不敢当,小弟有个不情之请,任大姐能否先简要的给小弟介绍一下彭梁的形势,小弟再将自己的想法向任大姐你请教!”
任媚媚听我如此说,千娇百媚的横了我一眼,然后解说道:
“因窦建德挥军渡河,攻打徐圆朗的根据地城任,徐圆朗于是仓卒抽调梁都军队往援,致使梁都防守薄弱,现在连最后数百守军都已溜掉,使梁都变成一座没人管没人理的城市。
最近传闻宇文化及要率兵前来占据梁都,而其军纪败坏,残害百姓,奸淫妇女,所以风声传来,梁都居民都想要躲往附近乡间避难,现在的梁都是人心浮动,惶惶不可终日!
这还不算,梁都,彭梁最近还有一伙蛮贼不断的前来劫掠。他们本是一群契丹人,趁中原战乱,乘机勾结我们汉人中的败类,组成东海盟,专抢掠沿海的城镇,劫得财货女子,便运返平庐,他们人数虽不多,但来去如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