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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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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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景予没有再开口,甄艾的痛楚似乎正在悄然的弥漫,让这车子里的空气都变的沉重起来。

    他想,是的,他一定只是被甄艾这样的情绪给影响了,所以他才会觉得心情这样低落,一定只是如此,他是有些可怜岑安,毕竟,因为他母亲的缘故她没了孩子,可是,他能给的,也仅仅只是这些而已。

    *****************************************

    “顾先生……不过三十多岁,就这般事业有成,真是让人敬佩呢。”

    坐在顾仲勋对面的年轻女人,漂亮是漂亮的,可那漂亮之中,却又透出几分精明的算计来。

    而此时,那女人的眸子亮闪闪的望着对面的男人:“我觉得顾先生您各方面条件都十分的好,只是……我才二十三岁,可您的孩子已经念小学五年级了,我是独生女,家里自小也是宠着长大的,我若是嫁过去,父母未必能放心……更何况,我还不知道怎么和小孩子相处……因此,您看,我们以后如果结婚了的话,可不可以……”

    顾仲勋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来,他抬腕看看表,站起身:“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一步,waiter,买单。”

    那女人亮闪闪的眸子就浮现了一抹焦急神色:“顾先生……如果您有什么想法,我们可以再谈……我也不是非要……”

    “没有什么好谈的,我不会和我儿子分开。”

    顾仲勋结账,拿起外衣,直接转身出了餐厅。

    这是第三次,是他无法推却的长辈介绍的相亲,可是每一次,差不多都是同样的收场。

    有人关注他的事业今后发展的长远问题,有人关注如何和子铭相处,有人关注结婚会给房子车子聘礼,有人关注他愿不愿再要孩子,甚至连以后的遗产分配问题都开始谈……

    他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变成了这样,他当然也知道,好女孩还是很多的,可是像她那样纯粹的,他真是一个都没有再见过。

    他明白,他已经快四十岁,那些年轻的女孩子考虑和他相亲当然都是冲着他的外在条件来的,没有几个是出于真心,可是每一次经历过这些之后,他唯一的收获就是更加的怀念一个叫甄艾的姑娘。

    子铭现在已经会调侃他:爸爸,你说你当初为什么当缩头乌龟?如果你勇敢一点,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有妈妈了!

    他只能苦笑不语,那时候对于她,也只不过是生出了想要更进一步的念头,可在她婉转拒绝之后,他也就放下了,他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个能谈得来的女人而已,可后来他才逐渐的发现,这世界上,要找到一个喜欢的,谈得来的人,多么的难。

    可是时间和距离,让他变的更加胆怯,他连一个合理的,再出现在她面前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顾仲勋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北京的街道上。

    子铭在北京一所国际学校念书,顾家的长辈在他来探看子铭的时候,执意要他赴一场相亲,他实在无法拒绝长辈的好意,更何况,还是他颇为尊敬的一个,其实,来之前还是有些期待的,可终究还是落空。

    车子的速度很慢,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顾仲勋随意的往旁边看了一眼,可就是那一眼,已经隔了四年没有看过的容颜,就那样突兀的闯入了视线之中。

    她托着下巴坐在一辆黑色的宾利中,沉静的容颜上有着浓浓的哀伤,她的头发剪短了很多,垂在肩上,她的眸子是漆黑的,空洞的,不知看向了哪里。

    他竟然觉得心跳的那么快,握着方向盘的掌心里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他一直定定看着那张脸,他甚至怕,怕一眨眼那一张脸就消失了,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而已。

    一直到那一辆车子开出去了,他才骤然的想起,他竟然忘记打开车窗叫一声她的名字了。

    后面的喇叭声此起彼伏,顾仲勋茫茫然的踩下油门,载着她的车子已经驶出去很远,他渐渐的,看不到了。

    可一颗心,却再也没有办法安定下来,世界这么大,北京这么大,可如织的车流之中,他只是一转脸就看到了她,是不是说明,上天也是想要成全他的?

    一个濒临四十岁的男人,在这一刻,竟像是初恋的毛头小子一样感谢起上天来,顾仲勋一直回到家中,还没能平复自己的心情,他叫了手下的人去查她的行踪,之前是知道的,她在上海工作,为什么忽然来了北京,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悲伤?

    是因为谁?朋友?亲人?还是……陆锦川?

    *

    “少爷,少夫人已经到北京一周了,因为岑安小姐的事情……”

    陆成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就来陆锦川的办公室汇报。

    年后他越发的忙碌起来,叔叔渐渐想要隐退,宛城的一切事务都要由他来搭理,秦至堂哥负责陆氏总部资阳那边的事务,而宛城这里的分部,以后是要全权由他来负责的。

    叔叔委他以大任,他自然更加的不能掉以轻心,事务繁杂,商会会长的竞选事宜快要开始,又有宋清远忽然死而复生,陆锦川这几个月忙的几乎焦头烂额,却百忙之中,仍旧没有忘记甄艾那边。

    陆成进来的时候,陆锦川正在看新一年度的企划报表。

    岑安的事情他有所耳闻,毕竟岑安在他心中,和甄艾其他朋友的分量是不一样的,他一直也都在关注着她的近况。

    如今看来,赵景予肯亲自去请甄艾来北京,大约岑安在他心中,也并非如从前那样无足轻重了。

    “何先生的小少爷周岁宴是在哪一天?”

    陆锦川的一句询问,陆成已经明了,陆臻生与京里的何部长关系亲近,何部长的儿子一周岁,他大约是要亲自去参加了,而目的,却是不言而喻。

    陆成说了日期,就在下周二,陆锦川心里略一思量:“陈进,将我这几天的行程安排拿过来。”

    陆锦川看了行程表,划掉了几个不太重要的,就订下了后日去北京的事宜。

    陆成自让人去准备订机票这样的琐事,待办公室里只余下他们二人,他方才说道:“少爷,赵景予这人心思叵测,又心狠手辣,您如今要去北京,那可是他们赵家的地盘……”

    陆锦川合上面前的企划报表,靠在转椅上,修长十指交叉在一起,他微微闭上眼,身后是夏末的温暖夕阳,那些光芒,细碎的落在他的眉上,仿佛要他褪去了这近四年的冷漠,有了点点温和的味道。

    “她都不怕,我怎么会怕?”他缓声开口,唇角却有笑意浮现,为即将到来的,久别重逢。

    ps:么么哒,见面有爱抚吗???周五加更有爱抚吗??猪哥极度缺爱中。。。

 ;。。。 ; ;    上海那一份工作她很喜欢,在一家很大型的艺术培训中心,专门教小孩子古筝和写字。

    能凭借自己的专业找到谋生的饭碗,充实自己人生中的每一天,在三年前,甚至都是她不敢肖想的。

    租了房子,简单购置了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她像是一只小小的辛勤筑巢的燕子,总算是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落脚之地洽。

    离上班日子还有两天,甄艾想起程灵徽说她也在上海工作,就想联络她一下,问问她的近况钤。

    毕竟,上次两人在黄山分别之后,起初几个月还有电话和简讯,可是后来,竟是再也没有灵徽的消息了。

    甄艾给她打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发的消息也没有人回,甄艾终究还是有些担心的。

    有些朋友,不需要认识十几年,却也可以相知交心。

    而有些亲人,哪怕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却连朋友都不如。

    甄珠和陈启明的事,是甄艾心上的一根刺,虽说与她无关,可她却仍是觉得对苏岩十分抱歉。

    当初苏岩知道两人的奸情之后,立刻就提出了分手,后来,也辞去了前途大好的工作,离开了宛城。

    她如今也在北京,已经渐渐站稳了脚跟,甄艾打心底里为她感到高兴。

    而听说,那个陈启明最终也没能和甄珠修成正果,因为,甄珠又有了新欢,根本就不再理会他了。

    还听说,他试着去北京找过苏岩,而苏岩压根就没有和他见面。

    这三年来,陈启明过的也很失意,他的生意渐渐越做越差,没了甄珠背后的宋氏支撑,他的小公司也不过是勉强能糊口。

    甄艾想,陈启明后来一定十分的后悔,可是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是从来不会有后悔药给你吃的。

    他如今的渐渐落魄,也许就是最大的报应。

    还记得那时候程灵徽提起过她工作私企名字,甄艾上网查询之后,发现离自己住的地方还不算太远,查了地铁路线之后,甄艾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到了灵徽所在的公司,问了前台之后,却说她早就离职了,甄艾有些愣怔,是不是以后,就这样相忘于人海之中了?

    “对了,您是姓甄吗?”前台小姐拿出一个信封:“灵徽走的时候拜托我,如果有一个甄艾小姐来找她的话,就把这封信拿给她。”

    “我是,我叫甄艾。”甄艾心里一喜,灵徽大约是早已料到她会来寻她,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吧。

    前台小姐看了甄艾的身份证之后,就把信封给了她,那信封很陈旧,落满了浮沉,似乎已经等了她很久。

    甄艾走出公司,在外面小花台上坐下来,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封。

    “小艾,如果你能收到这封信,那么就说明,我在你心里还能算得上是朋友,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的请你帮我一个忙,这里有一个地址,你可不可以在下午七点钟的时候过来一下?我等你。”

    甄艾合上信,却是满腹的疑惑,灵徽为什么不接电话,却留下了这样一封信?如果她没有收到这封信,如果她一直没有去找她,会发生什么事?

    甄艾看看时间,下午五点钟,她不再迟疑,决定还是试一下,就直接搭车往她留下的地址而去。

    那里是一处挺高档的小区,灵徽住在其中一栋的顶层。

    甄艾等了一会儿,在七点钟的时候,叩响了房门。

    很久,才有低低的女声回应:“是谁?”

    “是我,甄艾,你是灵徽吗?”甄艾试探着轻声询问,门内有短暂的沉默,但接着,门却被打开了……

    “灵徽……”

    甄艾整个人呆若木鸡一般站在那里,怎么都未曾想到,不过快一年未见,昔日那个灵婉秀美的女孩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形容枯槁的模样!

    她瘦的几乎脱了形,眼窝和双颊都深深的凹陷了下去,手臂细的仿佛是竹枝一样一折就断,她看着甄艾,眸光渐渐的聚焦,到最后,那死灰一样的瞳仁里,方才有了淡淡的光亮。

    “小艾……”

    灵徽将门拉开,让她进来。

    “你怎么会成这样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灵徽……你为什么也不接我的电话?”

    甄艾急急的询问,灵徽却只是摇头,拉了甄艾在沙发上坐下来。

    她一伸手,甄艾这才发现她的臂上满是伤痕,甄艾只觉心里蓦地一痛,几乎要哭出来;“灵徽,你这是……怎么了啊?”

    “小艾,我没有太多时间,你听我说……”灵徽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你帮帮我,我被林漠关在这里,他不让我走,不让我离开,我的手机被他收走了,如果不是我想办法留下一封信,我这一辈子,估计就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灵徽你让我怎么做?我怎么帮你?我们现在离开,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灵徽摇头:“我走不掉,我要是走了,就活不了了……”

    灵徽颤抖着低下头,“小艾,我的孩子,在他手里。”

    “灵徽……”

    “小艾,我活着,已经是生不如死,唯一的念想,就是宝宝,求求你,帮我去看看他好不好?如果可以,能不能带他走?收养他也好,送到福利院也行……他不能留在叶家,那个女人,不会容下他的……”

    甄艾知道这事很难,可是面对这样的灵徽,她没有办法拒绝。

    她一定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找到她,她也必定是特别的信任她,才会将这样重要却艰难的事情托付给她。

    “我会想办法,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帮你做好这件事……”

    “小艾,有你这句话,我哪天就是死了,我也瞑目了。”

    灵徽轻轻的笑起来,在那一个苍白恍惚的笑颜之中,仿佛依稀还能看到她昔日的灵秀,但这样的丁点相似,却让甄艾越发的心酸难受。

    她没有多停留,灵徽说完话就让她立刻离开了,林漠看管她很严,如果被林漠发现甄艾的存在,他一定会对甄艾不利。

    甄艾离开回去的路上,感觉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她靠在车厢壁上,一动不动,闭着眼,不想说话,甚至,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

    事到如今,她方才明白灵徽的无奈,身家清白的小家碧玉,无意间招惹了有黑。道背景的林漠,那个男人,是比赵景予还要残酷的魔鬼。

    他看上了灵徽,哪怕他已经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却仍是不肯放过她。

    灵徽与她从黄山分别之后,就被林漠找了回去,而也是那个时候,灵徽才发现自己怀了身孕。

    她所有的奢望,在那一刻已经化为乌有,孩子,林漠一定会让她生下来,而有了孩子,她更是难以离开。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却是,最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等着她。

    林漠的妻子梁晨知道了她和孩子的存在,怀胎六个月的时候,她差一点一尸两命,也是从那开始,林漠将她禁锢在这一栋公寓里,不许她外出一步。

    孩子生下来还未满月,梁晨亲自过来带走了孩子,离开的时候,那个高傲的女人冷冷睨着她,对她说,要她放心,她会把这孩子视若己出的养大。

    可灵徽知道,梁晨不会这样做。

    她找林漠哀求,可林漠却态度强硬的拒绝了,他说孩子在林家,不会受到任何委屈,让她安心。

    她绝望了,她实在没有办法了,而甄艾也一直都没有消息,从孩子快出生,到如今被带走,她几乎就要放弃了……

    甄艾脑子里乱的厉害,她实在是想不出办法来,该怎么去帮灵徽?

    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怎么去和林漠那样毒辣的人对抗?

    一直到回去租住的房子,甄艾脑子里仍是一团乱麻。

    她试着网上搜索有关林漠的消息,却发现网络上他的消息简直稀少至极。

    仅有的三四条,也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个人信息,而这些,还没有她从灵徽那里知道的多。

    甄艾关上了电脑,随便抹了一把脸躺在床上,却久久都不能入睡。

    干脆又翻身坐起来,给岑安写信。

    “安安你说,女人活在世上,是不是都免不了会被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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