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了我?所有人都看到我跟你走了,陆锦川,你逃不掉嫌疑……”
“你以为我会害怕?”陆锦川望着段怡人轻蔑一笑:“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段小姐,我陆锦川活了三十多岁,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就白混了。”
段怡人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心理防线一点点的崩塌,她自然知道,落在他的手里,没什么好下场,不如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换一条金光大道……
“我并不知道到底那个人是谁,但是,她是个女人,和我联络的号码,一直都是这一个。”
段怡人将号码写出来,陆锦川立刻让陆成去查,很快传回消息,那号码已经打不通,大约那张手机卡已经被人注销了。
“继续去查,从这个号码入手,这世上任何人做任何事,但凡出手,就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陆锦川吩咐陆成,随即却是果真将那支票递给段怡人:“这一笔钱,足够你治好病,下半辈子过的衣食无忧,你拿着钱走的远远的吧。”
他站起身,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径直向外走去。
段怡人握着那一张支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真的这样轻易就放过她。
她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栗,嘴唇也哆嗦起来,眸子里有泪雾在一点点的凝聚:“陆锦川……”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如果当年,她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想法,如果,她一直好好的跟着他,是不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会是天翻地覆的异样?
可是这世上,从来不给人后悔的机会,她怀抱着可笑的怨气,想要毁掉他的全部,她以为他必定会整的她生不如死,却未曾想到,他竟会这般轻易的就饶过她。
“对不起……”
她喃喃说了一句,陆锦川的步子只是微微一顿,却没有任何停留的快步离开了。
回去消夏园的时候,车子刚刚开进园子,就看到她不停向着入口处张望的身影,陆锦川整颗心都蓦地一软,所有的憋屈和一肚子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他下车,快步向着她走过去……
“你怎么样?”
“你还好不好?”
两个人望着对方,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出关切的话语,他们看到彼此眸子里浓浓的担忧和紧张,忽而两个人相视一笑,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你什么都别担心,外面的事有我呢,你只管好好休息,什么心都不要操,知道吗?”
“嗯,我知道,你也别担心我,只管忙你的事去,我很好,宝宝也很乖……”
“今天有没有吐?”
甄艾点头:“早上起来吐了一次,再没吐了。”
他听了她这样说,方才放下心来。
两人回了房间,他想到今日的事她必然从电视上看到了,就对她说道:“那个段怡人……”
甄艾正在泡茶,端了清茶过来递给他,却是眉目安然的样子:“不相干的人,提他们做什么呢。”
她握着他的手,微微一笑:“我什么都知道,你不用说。”
ps:番外你们想看谁的???请告诉我,我根据大家的意愿来决定先后顺序,正文这个月预计会结局~~~
 ;。。。 ; ;
孕期中的小两口也可以很‘甜蜜’!
她握着他的手,微微一笑:“我什么都知道,你不用说。”
茶香袅娜,她坐在他的身侧,一如既往的美好样子,却要他躁动的心一点点的平复下来。
“不,有些话,我必须还是要和你说清楚。洽”
他发誓不会再对她有任何的隐瞒,发誓两个人之间,这一生每一天都要做到心无芥蒂钤。
与段怡人那一段往事讲出来,他多少还是有些唏嘘,怎么都想不到,年少时一时冲动种下的恶果,竟然多年后还是会结出丑陋的果实。
他并不恨段怡人,这世上的事,有因才有果,若他当年未将事情做绝,给段怡人一条后路,她也不会沦落至此,以至于被人利用。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甄艾知道他心中那一种矛盾的感受,既有因为年少冲动做事太绝的懊悔,也有,面对她揭开伤疤的难为情。
毕竟,与她对比起来,他的过去也实在有些太不堪入目。
甄艾拍拍他的手,莞尔一笑:“喝茶。”
陆锦川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甄艾已经站起身来,笑吟吟看着他:“去书房。”
“干什么?”
他询问着,却已经随着她往书房走。
“检查你的大字写的怎么样了。”
甄艾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上楼去,陆锦川不由得在她背后‘苦大仇深’的长叹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这双手着实的力气很大,在健身房可以轻松就举起几十公斤的杠铃,可却偏偏,握着那小小的毛笔时,抖的不成样子!
甄艾说他手腕要有力,运笔要端平,写字心要静,可他压根就不是做这种事的人!
每次瞧着她气定神闲站在书桌前,一口气写出一大幅字,如行云流水一般从容简单,可轮到他时,就仿佛变成了这天底下天字一号艰难的事。
“我晚上还要请林局长吃饭……”
甄艾正在书桌上铺着一张洁白的宣纸,初春天气,积雪正要消融,别墅里有地暖,她就穿的单薄,舒适的棉质长裙,却是复古的长袍样式,也亏得她腰肢纤细,这样没有线条的衣服在她身上也显得曼妙了几分。
桌案左上角的花斛里斜斜插着一束绿梅,被热气一熏,那香气就袅娜的浮动出来,让人昏昏欲醉。
她微微弯着腰,指尖拂过宣纸的纹路,细细抚平,陆锦川就在后面轻轻环抱着她,腻在她耳边轻声的‘撒娇’。
“免不了要喝酒的……可不可以先不练字?”
她细细的腰一拧,他怕伤到肚中孩子,赶紧松手,甄艾已经随手从笔筒里拿了一只狼毫出来,素手拈着,在他眉心上轻轻一点,嗔道:“练字贵在有恒心,要持久,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什么时候能把字写好?”
他有些懒散的靠在长条桌案上,伸手接了她手里的毛笔把玩着,狭长的眼眸里透出淡淡温煦的笑来:“咱们俩,有你写得一手好字就够了?等咱们宝贝儿生出来,你教他足矣,也用不着我这个半吊子……”
甄艾横他一眼,从花斛里拣出一枝梅花,放在鼻端轻嗅了一下,方才轻喃开口:“陆锦川,你就不想要和我有一样共同爱好吗?”
说起来,他们两个人的性子,真是天差地别的大。
她喜欢的,擅长的,他从前碰都没碰过,而他感兴趣的,她却是嗤之以鼻。
也是,她喜静,他爱热闹,她爱宅在家中,他却喜欢呼朋引伴。
他们两人,还真是南辕北辙的一对儿,可他却偏生对她无法自拔。
“你再好好想想,难道……红袖添香也不乐意?”
她生的秀美沉静,但这样水光潋滟的看着他的神情,却又生出纯净至极的媚来,陆锦川只觉得一颗心扑腾扑腾的跳了几下,接着身体里就起了火。
那碧绿的梅花掩在她的面前,她一双翦水双瞳就从那碧色之上含笑看着他,他哪里忍得住?
丢了手中的狼毫,栖身过去就攫住了她嫣然唇瓣。
可那绿梅,却正堪堪挡在了两人之间,伴着一点清凉的甜,她唇的味道却更要他沉醉。忍不住加深那个吻,她不得不靠在桌案上后仰了身子,随即却被他有力大掌护住后腰,牢牢托住了她的身体。
“别……孩子……”
她喘息的间隙轻喃,他轻轻‘唔’了一声,吻的力道只是稍稍褪了半分,随即却又无法自控的加重,她忍不住的抬手按着他的肩,原是要推开的,可不知怎么的,掌心贴着他滚烫肌肤那一刻,仿佛所有力气都被融化干净,再也施不出半分。
绿梅在她唇上揉碎,那香甜汁液糅合在他们的唇齿之间,他下腹紧绷,那里已经不成样子,再瞧她眸子里一片水光,整个人仿佛已经瘫软如水,不由得伸手从她宽敞裙摆之下探入,从那玉白的大腿蜿蜒而上,隔着一层薄薄衣料,已经触到一片温热,不由得更是情动……
“陆锦川……别,快停手……”
甄艾简直吓坏了,她这怀孕尚且没有三个月,更何况姑姑号脉之后可是说了的,她身子骨弱,底子原本就不太好,更是要慎重,甚至特别婉转的告诫她,头三个月,是绝对不可以同房的……
他又怎么会忘记?所有怀孕的禁忌,他比她记得还清楚呢。
“我知道,乖,别怕,我们不做……”
他轻吻着安抚她,可手指却贴着她那里轻揉慢碾,甄艾哪里受得住,几乎要哭出来一样轻轻的颤栗着,全身都似着了火,烧的她整个人理智全无……
那一枝绿梅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掉在桌案的宣纸上,淡绿的梅花汁水氤氲透过纸背,她哪里还记得最初来书房是要做什么呢?
“宝贝儿……是不是很想要?”
陆锦川的唇舌舔过她玉白的耳垂,有些邪气的话语挟裹着滚烫的呼吸,烫的她几乎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瞬间那一处如玉一样的肌肤上,就生出薄薄一层可爱的小颗粒。
甄艾死命的摇头,但双腮却犹如上了脂粉一样的嫣红一片,而他指尖触到的那一处,更是早已泥泞不堪。
“乖……别急,老公很快就让你舒服……”
她瞠大了一双潋滟的眸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陆锦川却是邪气一笑,低头在她蕴着梅香的唇上一吻,随即却是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放在了那及腰高的桌案上……
“陆锦川……”
他却只是勾唇对她一笑,随即手指一动,甄艾只觉裙下身体一凉,而后双腿却已被他分开……
他喜欢落在她唇上的那一朵绿萼梅,可他更喜欢,那只属于他的,她隐秘的一朵红梅。
他的唇贴上去那一刻,甄艾只感觉脑子里轰然一声炸开,眼前却是白光不停闪烁,她不能思考,不能动弹,仿佛那身体不是她的,可极致的欢愉却又提醒着她,这真切发生的一切。
她颤抖着,低吟着,额上细汗淋漓,双手按在他的肩上,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肉之中,她渐渐的失控,每一寸肌肤都绷紧,到最后,再忍不住,嗓子里发出尖细的一声,要她简直不敢相信,那竟是自己的声音。
她哆嗦着,汗水湿透的身体不能自持的软在他的怀中,喘息不断。
他更是难受,下腹紧绷的快要炸开了,却偏生只得死死忍着,她此时的娇媚,更像是一剂春。药,几乎就要将他逼疯。
该是需要多么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在这样的时候控制着什么都不做?
陆锦川有些痛苦的抱紧怀中双眸紧闭的心爱女人,忍不住想,这接下来的漫长时光,可要怎么度过的好?
甄艾最后是被陆锦川抱回卧室的,泡在温热的水中时,甄艾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她真是没脸见人了,好端端的去写毛笔字,到最后……简直是有辱斯文!
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要他去书房练什么毛笔字了!
死都不会了!
ps;一不小心又变相的船了一下,这份端午节礼物不错吧,快来么么哒~~~
 ;。。。 ; ;
没有他在睡不着……
他冲了冷水澡,方才觉得那燎原的欲火消退了一些,但转过身看到她搭在浴缸边沿上一条玉白手臂,忍不住的那火又要蹿起来,慌忙的转过身去拿了毛巾擦着头发,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别泡的太久,身上都要泡的皱了……洽”
“你还不出去?”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轻柔之下,平添了几分的魅人,陆锦川只觉得心头痒痒,镜子里看到自己,坚毅的下颌之下,性感的喉结又忍不住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三个月,该死的三个月……
等到过了三个月,他一定要……
可是,就算是过了三个月,他也绝不能畅快淋漓的舒服一次钤!
要熬到十月分娩,然后她过了月子,调理好身子……
至少也要一年的时间,陆锦川想着都觉得前头是一片的暗无天日。
“等下就要走了。”
叔叔请了林局长吃饭,还是看在昔日两人的情分上才没拒绝,毕竟,林局长肯出面来剪彩,已经算是变相的一种支持,这对于如今的陆家来说,算是仁至义尽了,却偏生闹出那样一场闹剧,还不知道晚上的饭局会如何。
不过,那林局长油盐不进,却偏生好色,只是这人眼光奇高,行事又特别的缜密,知道他这一癖好的人几乎不超过三个,而能讨他欢心的女人,更是凤毛麟角。
但那女人一旦入了他的眼,林局长几乎是对其无有不从。
陆锦川打定了主意要从这一处入手,今晚的宴会,他要人准备了厚礼,就是要敲开林局长这个新欢的大门,让她好生吹一吹枕边风。
“我抱你出去?”
陆锦川担心她这会儿还腿软没力气,‘体贴’说道,甄艾瞪他一眼,那毛巾丢在他身上:“你出去!”
陆锦川却是好脾气的哄她:“浴室里滑,我还是抱你出去吧。”
甄艾倒是不敢在孩子的事情上大意,也知道自己身子如此,这一胎来的不容易,更该小心才是,也就没再拒绝。
他却也没有再胡闹,给她擦了身子,方才用浴袍裹着抱出卧室放在大床上。
欢好后的她,一向都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模样,陆锦川瞧着她眼睛都不想睁,懒洋洋猫一样的窝在那里,不由得摇摇头:“我给你吹吹头发你再睡。”
甄艾就‘嗯’了一声,却是带着鼻音的娇憨和柔媚。
陆锦川拿了吹风过来,将风速调低,将她一头长发握在掌心里,细细的一缕一缕吹干。
几乎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甄艾也在这暖融融的热风作用下昏昏欲睡。
陆锦川小心翼翼的拿走吹风,穿好了衣服预备出去的时候,甄艾却醒了过来,轻轻叫他名字:“陆锦川……”
他一边系领带,一边走过去她床边:“怎么了?”
浴后的男人,带着干净清新的味道,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眉目舒展浓密,眼眸细长却又好看,鼻梁高挺,唇却菲薄,甄艾不由得伸手在他鼻梁弧线上轻轻摸了一下。
陆锦川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在玉白的指尖上轻轻啄了一下:“舍不得我走了?”
甄艾倒是没有不好意思的摇头,反而细细说了一句:“早一点回来,喝酒了就不要开车,让陆成开车载你回来,我,我等着你。”
“估计今晚会回来的晚一些,你别等我,先睡觉,乖……”
她却摇头,“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呢?”
他的笑容,就真切的舒心和愉悦:“那好,我尽量早一点回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