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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安被他用皮带扣住双腕套在床头柱子上摆成一个跪着的姿势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屈辱的哭了出来。
手臂上烫伤的地方痛的厉害,却又偏偏因为这样的姿势直接摩擦到床单上,似乎那血泡也烂了,更是痛的揪心。
岑安的头发被他抓在手心里缠了一圈,整个人不得不高高往后仰着头,他的手掌从她的身后绕到前面,狠狠掐弄了一下她挺翘的顶端,岑安痛的忍不住一声惨呼,赵景予却是一巴掌搧在她的臀上,腾时那雪白的皮肤上就呈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子,而赵景予阴鹫的双眸里满是可怖的狠戾和狰狞,岑安整个人都在瑟瑟颤抖,却是不敢再大声哭了。
她到底还是打心眼里害怕他的,刚才那样骂他,也不过是被逼的急了,可是现在……
她真是后悔了,早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最是激怒不得,她为什么不能忍一忍,也免得自己吃这样的皮肉之苦。
“赵景予……”
似乎是察觉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岑安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回头轻轻叫了他的名字。
若是能忍,她宁愿把舌头咬破也不愿意求饶,可是,新婚夜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岑安实在不愿意再受一次皮肉撕裂的痛苦。
“像你这样的贱。货,就是欠收拾!”
赵景予瞧出她眼底的惊惧和害怕,那些怒气才似乎隐隐消散了一点,他将手心中的长发用力拽紧,岑安不得不用力后仰脖子,才能舒缓头皮上被撕扯一样的剧痛。
比起他的所作所为来讲,似乎他这些羞辱的语言,更是让她难以忍受。
但她此刻却只能死死忍着,她知道,如果她不服软,他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来。
岑安自小就倔强,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到如今,她方才知晓,在这样肮脏的世上,更多时候,却是不得不低头。
“赵景予……对不起,方才我不该骂你……”
岑安强忍了眼泪,不知自己是怎样屈辱的说出这样讨饶的话,可她真的害怕,害怕那刚刚愈合的伤口再被撕开一次,那样的痛,没有女人想要再承受一次。
但赵景予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如果不一次直接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少不得她以后还要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样倔脾气的女人,被他在床上压着狠狠干了两次,不就老老实实让往东不敢往西了?
只是他大约从来都未曾想到,这个叫岑安的女孩子,在她那样单薄和纤弱的身躯里,到底又藏着一颗多么倔强勇敢的心脏。
以至于,他这些向来效果惊人的手段,在她的身上,竟然也效果全无。
“岑安,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聪明,那不就万事大吉了?”
赵景予邪佞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去吻她颤抖的唇。
岑安强忍住满腔的屈辱和恶心,闭了眼,默默承受。
他的味道,香烟的浓烈,须后水的清淡,交织在一起,却构成了强烈无比的雄性气息,灼烧的呼吸,粗硬的掌心,岑安只感觉自己就像是渺小的蝼蚁,哪怕拼尽了全力,却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整个人都在瑟瑟颤抖,宛若是雨夜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猫,赵景予品尝到她唇舌之间的香甜味道,不自觉的越吻越深,而扯着她头发的力道也是有些失控的渐渐加重……
岑安疼的额上冷汗涔涔,感觉到他甚至有些变态的咬着自己的舌尖和嘴唇,却也不敢开口,只祈求,他能放过她这一次……
身上最后一丝衣物被扯去的时候,岑安终究还是绝望了。
“岑安,做了错事,就该乖乖受罚……”
赵景予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不过……如果你让我舒服了,我倒是可以考虑对你下手不那么重……”
他的指腹,似乎若有似无的滑过了她初初愈合的伤处,岑安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的全身颤栗起来。
赵景予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开小嘴,直到他酣畅淋漓的发泄出来,方才将浑身瘫软的她推到一边。
岑安捂着嘴一阵一阵干呕,几乎是连滚带爬一般到了盥洗室,拼命的漱口。
赵景予点了一支烟,烟雾升腾之中,却不自禁又想到她嫣红的小嘴和笨拙青涩的动作,忍不住的下腹又是一阵紧绷,真是个欠干的贱。货!
翻身下床,直接扯住岑安的头发,将还来不及穿浴袍依旧赤着身子的她按在浴缸边缘,随即,却是毫无怜惜的直接进入。
岑安痛的失声尖叫,明显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出,而那初初愈合的伤处,仿佛又被撕裂开来,她忍不住哭起来,嘶声哭喊:“赵景予你杀了我,你干脆弄死我吧!”
赵景予低头看到她腿上蜿蜒的血线,不由得微微蹙眉,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停下,但她的身体实在太紧致美妙……
仿佛只持续了半秒钟的念头,腾时之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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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躺着一只小妖精(第二更)
仿佛只持续了半秒钟的念头,腾时之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最后他餍足的结束之时,岑安整个人跪趴在浴室的地面上,已经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这一次倒是有些好心,伸手把她拽了起来。
岑安却是狠狠挥开手:“不用你假好心!钤”
赵景予的手臂被她推开时,撞在了一边的置物架上,隐约的疼袭来,他眉宇立时微微一簇,但在看到岑安接下来的举动的时候,他不由得眸光一沉,一伸手精准攥住她已经握住剃刀的手:“你疯了!”
岑安整个人都在哆嗦,却偏生那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眸却是含着浓烈的怨和恨瞪住他:“赵景予,我受不了了,我死也不行?”
“不行!”
赵景予捏紧她细瘦的手腕,岑安吃痛,不得不张开手指,剃刀掉在地上,随即被他一脚踢开:“新婚第二天,我的妻子在浴室里自杀了,传出去,你让外界怎么看我?”
岑安一张脸雪白,而那腿上的红,却是触目惊心的反差。
“赵景予,你不让我死,有本事你就分分秒秒让人看着我,不然,我想死的机会总是有的。”
许是觉得,今晚上将她折腾的真的有点狠了,又或许是因为,现在她还是很关键的人物,不能死,也不能出事,赵景予倒是让了一步。
“我先让医生过来。”
岑安无力摇摇头,赵景予不再说话,干脆的将她拉起来:“先出去。”
岑安根本不能站起来,两条腿来回的打着摆子,赵景予眸光一沉:“麻烦!”
却是将她直接扛了起来出了浴室。
岑安被他扔在床上:“安医生留的有没有药?”
岑安依旧咬着嘴唇不说话。
“你要是乖乖的涂了药,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赵景予不急不缓的抛出自己的诱饵,果然,岑安的眉毛一动,却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就一扬嘴唇,轻轻笑了:“我没工夫和你开这种玩笑。”
岑安想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小药箱,取了药水出来,转过身,背对着他给自己上了药。
伤口消毒的时候,她几乎没忍住要哭出来,却还是紧紧咬住了牙关。
“我收拾好了。”
岑安抓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双眸亮亮的看着他:“赵景予,我说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
赵景予看白痴一样看她一眼,却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你可以选择两条路,第一,一周可以有一天的时间归你自己支配,第二,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告诉我,我不碰你。”
岑安一时之间左右为难起来,她想要今后弥足珍贵的自由,可更想要他不再碰自己。
他真是恶劣,真是混蛋到了极致!
岑安到最后,还是只能妥协。
有的时候是真的没有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口口声声说着公平,其实还是操。蛋的等级森严,若非如此,她们这样毫无背景的平头百姓,怎么会被人欺负到这样狠的地步去?
曾经她也非常的天真,岑安还记得自己刚刚到报社去实习的时候,面对很多自己从前难以想象的事情,忍不住的问带自己的师傅:“媒体工作者的信仰不就是报道的真实和客观吗?为什么我们很多时候明知道是错误的一方,却还要维护他们的立场?”
那个时候,师傅只是无奈的一笑:“安安,等你在社会上浸淫的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了。”
什么公平公正,不过是有钱有权的人画出来的一个饼子,让你们这些草民安安心心的继续当他们的纳税人罢了。
她不是天真的偶像剧里面的少女,以为自己倔强一点,流一点泪,与众不同的说一句‘别的女人都喜欢你,我就是看不上你’,有财有势的男主角就会以为‘我草这个女人好特别我他。妈的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我心动了怎么办?’
更何况,她要面对的男人,是赵景予啊。
是比那些小说里电视里只是高冷腹黑一点的男主角截然不同的混蛋禽。兽啊!
想想最初,只是因为他醉酒想要纾解,而她恰好撞上去,他就能做出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就可知道这男人的秉性。
他根本就与正常人不同,他的心,压根就是黑的!
岑安知道,她从今以后的人生,是暗无天日的人生,可是,就算是漆黑一片,她也希望自己能抓到一丝丝的光亮。
“我选择第一个。”
岑安深深的吸一口气,选择第二个又如何,他这样的男人,纵然她说了不舒服,他***来的时候,就会不碰她了吗?
岑安没这么天真。
还不如,真切的抓住一点实际的,有一天也好,至少,能从这牢笼里出去,透透气。
赵景予倒是有点吃惊,不过,条件是他自己开的,他也就不再多问。
“我会吩咐下去,你想要哪天出去,打一声招呼就行,但是岑安,你给我记住你的身份……”
“你放心,不该说的不该做的,我都不会去说去做。”
赵景予看着她苍白无力的一笑,一瞬间,仿佛回来时撞见到的那一抹鲜活的影子,只是虚妄一般。
他躺回床上,不再看她:“把灯关了,睡觉。”
岑安关了灯,还想去睡沙发,赵景予却叫住她:“……你放心,我没力气上你第三次了。”
岑安的身子顿住,迟疑了好一会儿,她到底还是睡在了大床上,却离他远远的,只是缩在床的最边缘。
赵景予懒得搭理她,直接闭上眼沉沉睡了。
他虽然身体够强壮,但也禁不住家里有个小妖精,这接连出来了两次,就觉得有些疲累,不消片刻,岑安就听到了身侧传来他微重的喘息声。
她绷紧身子,又等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轻手轻脚的下床,复又睡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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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日,都不见赵景予身影,岑安身子好了一点,赵太太就开始带着她出去会客见亲朋。
赵家家业大,亲朋也多,赵景予堂兄弟都有五六个,最大的那个堂哥,儿子女儿都快和岑安一样大了。
熙熙攘攘坐了一屋子,老老少少都有,赵家的老爷子老太太就分外的开心,连带着赵太太被人奉承也,脸上也有了喜色,对岑安也没那么横眉冷目的了。
赵太太和几个太太准备打麻将,赵家的长辈们就让其他的堂兄弟姐妹们带了岑安一起去喝茶聊天。
年轻人在一起总是格外的有话题,大家都聊的热火朝天,唯独没有人和岑安说话。
年轻人是喜欢抱团的,关系好的就凑在一起,自有自己的小团体,岑安就像是一个外来者,众人对她,都是排斥又戒备的。
更何况,听说赵景予待她很是冷淡,众人不免又轻看了她几分。
尤其是赵景予的那几个侄子侄女,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时候,谁都不放在眼里去。
赵景予和岑安结婚的时候,他们一致认为,堂叔是着了这女人的道了,不然,白放着那么多又漂亮又高贵的千金小姐不娶,怎么会娶一个这样的平头百姓?
像他们这样家庭的孩子,大多都是门当户对的联姻,几乎没有一个人的婚事,会是这样大的差距。
“你叫岑安是吧?”
赵如云是赵景予堂哥的小女儿,也是赵家这一代里最小最受宠的一个。
往日里这些小辈都特别的害怕赵景予,在他跟前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赵如云是唯一一还敢和赵景予说几句话的人。
因着这一分亲近,赵如云在赵景予的婚事上,怨气就格外的大,她认为自己这个堂叔是个有本事的人,一向特别的敬重佩服,也正因此,赵如云厌恶极了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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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自己的太太出头(第三更,一万字加更完毕)
岑安点点头,放下杯子,绞尽脑汁的回忆孙姨给她科普的赵家人物关系,尽量让自己自然的笑道:“是,我是岑安,你就是如云吧?”
赵如云微微撇了撇嘴,却是轻轻点点头,到底,她再不情愿,岑安也是她名义上的堂婶洽。
可是这一声堂婶,赵如云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的。
岑安见她点头,方才轻轻松了一口气,赵家的人实在太多了,她还真是害怕自己弄错了。
“我听人说,在宛城的时候,你是在一次宴会上勾。引了我堂叔,后来怀了身孕了才嫁过来的是不是?”
这个传言,相信的人还是特别多的,毕竟,如果不是怀孕逼婚,像他们这样身份的男人,几个愿意娶啊钤?
可是赵如云却还是觉得自己堂叔实在太实在太善良了一点。
就算怀孕又怎样啊?大不了给她点钱打掉好了,反正她们这样的女人,要的不就是钱?
岑安不知自己是怎样努力控制方才能忍住变脸的冲动,若照着她过去上大学时的脾气,有人敢这样说话,她早就二话不说的冲上去了。
譬如那时候有人造谣甄艾,岑安可是当时拎着凳子就冲了过去,虽然被人拦住了,但是也说明了她什么都不怕为人仗义的性子不是?
但如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