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春色,相公是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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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春色,相公是只狐狸精-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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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处星子倏地一闪,亮光更甚。

    第二处、第三处……直到第八处,她都没有任何的迟疑。

    十二处变化,要让它们恢复如初,必须找到每一处的守护星,东宫苍龙所属七宿是:角、亢、氐、房、心、尾、箕,每个星宿都由数颗或数十颗星子组成,星海中星子云集,错综复杂,每一颗恒星又都拥有自己的守护星。

    用祭台蕴含的巨大云 ;雨之气,充当苍龙星宿的代替品,将这十二处按照当初变化时的逆转顺序一一点亮,这个禁制应该就解开了。

    祭台此时和她联系再一起,按照范喜的说法,她就是一个巨大的鼎体,海面上不断升起的水汽,水汽中蕴含的灵气,就是她源源不断的供给。

    第九处、第十处……

    突然光圈中,水蓝光聚成水环,冲姜紫扫过来,范喜在外面看得目不转睛,见她收到反噬,顿时双眸眯起,心中倏地像是被揪起来,这个笨女人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禁制之中满是各式各样的陷阱,只要错一步,就要承受星宿反噬,这星宿中水系法术攻击肯定是不会少的。

    水环越来越快,若是被击中……范喜当机立断,直接劈开了解禁时光环,手中的水障挥出,将姜紫牢牢的护住了,那水环却向他袭击过来,速度之快,他根本无法抵挡。

    “噗——”的一声身体往后,吐出一口血来。

    见姜紫无事,他抹去唇边的血渍,调息片刻,以眼神安抚了姜紫一番,并不多言。

    第十处错了,现在还得重新开始,还有三步,星宿之力果然强大。

    若是她自己肯定抵挡不过其中的一击。

    姜紫回头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的范喜,这只臭狐狸,还好有他在……她有点想哭。

    范喜一叹,轻轻的张了张嘴,无声的吐出两个字:“笨蛋!我信你!”

    姜紫用力的点点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捏着祭台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若是再错……

    “笨女人,你怕什么,本尊的女人,只有本尊能欺负,就是星宿也不行!本尊绝对护你周全。”

    声音从脑海里传来,姜紫不敢再犹豫,祭台抛出,此时一个巨大的水矛从天而降,蓝莹莹的让人心中森寒。

    范喜亦扬起一道水矛和那道硬碰硬,完全将反噬之力吸引了过来,只是他到底抵挡不住,水矛冲他面门而来,姜紫试探两次,不再有任何迟疑,依次点亮最好三颗守护星。

    那水矛却并未放过范喜,无声的穿过他的身体,才化成一道水汽消失不见。

    姜紫心急如焚的冲过来,只觉得心口隐隐的疼,她和范喜同生同死,刚才的水矛伤了他,她也跟着痛了。

    “你怎么样?”她扶住摇摇欲坠的范喜。

    范喜脸色苍白如纸,咧嘴一笑:“与天斗,其乐无穷!”说完,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揽住姜紫,迅速的消失在逐渐升浮的水雾之上。

    范喜又变成了一只狐狸,已经有一天*,姜紫关在房里,将三个孩子交给徐氏,不让任何人进来。

    她略碰一碰它,掌心就能摸到几根掉下来的狐狸毛,不知道是正常的掉毛,还是因为受伤的缘故。

    没有人能够救它,姜紫眼圈发红,她真的是太没用了,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静静的在一边看着。

    看到它心口指出,已经露出粉色的皮肉来,还有腹部也只剩下稀疏的几根,明明他说是先从尾巴开始掉毛的。

    如果她再强大一点,如果她学会了新生和治愈,就不会什么也做不了了。

    一人独坐如雕像,一狐静静的沉睡,往日总是不得安宁的三条尾巴,静静的一动也不动。

    姜紫不敢再想平常那样碰他。

    夜沉沉,屋内灯苗微微晃动,窗外雨声潺潺。

    她埋首在自己的膝盖上,有些后悔,不下雨又怎么样!她又不是圣母下凡,虽然想着借星宿的力量提升自己,可是一步一步来也是能进步的。

    他们反正不会死,管那么多做什么呢,谁死了关她屁事,如果是用他的身体来换,她死也不会答应的。

    “你这只臭狐狸……”她果真是太笨了。

    良久,没有任何回应,姜紫鼻子一酸,正要哭,突然——

    “笨女人,你做到了,本尊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无能呢!”

    她抬眸看去,只见狐狸尖尖的鼻子微微动了动。    姜紫仔细看那功法上面修仙者的专用符文,因为已经有了灵力,她毫不费力的就看懂了!

    很好,这正是一部初级布阵的功法,和一般的封印禁制还有所不同,阵法在姜紫看来就跟设置路障迷惑人是一个道理,只有找到正确的出路才能逃出生天,或者到达目的地,另外,可设置生,伤,杜,景,死,惊,幻,影等各种杀机,潜伏其中。

    越高深的阵法,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

    这本是入门级别的,并不难理解,等看完,闭上眼略一沉吟,已经有所感悟了。

    她睁开眼睛,眸中晶晶亮更甚往常,范喜说过,所有高深的法术,不过都是简单的法术的组合和演化。

    这一点,姜紫亦深有体会,就像是做数学题一样,一个难题,可以分解成一个个的简单题目,只是如何排列组合,那就靠自己的领悟力了。

    她找到了自己的门路,学起来,比她种菜还要简单。

    姜紫收拾妥当,就出来了,范喜正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说是玩耍不过是吩咐他们,给菜地浇水和采摘。

    三个小的,个子小小,正好可以钻进菜棚子里,不用弯腰。

    姜紫看着满院子“哦哦,啊啊”的嬉闹声,再看看端坐在屋檐下打坐的范喜,这家伙,就是这么擅长给别人安排活计,自己倒是嫌得很。

    范喜冲她勾了勾唇角,姜紫正要过来,这时门口却又有人找上来了。

    姜泓跑去开门,门口的人问:“这里订做绷子*?”

    姜家早就没有再把*拿去程管事那寄卖了,自从上回的几张*打响了名气之后,都是顾客自己上门来订做的。

    姜泓也有些手段,直接找了几个小伙伴一起,给他们付工钱,这些木料什么的就有了着落,又跟人说好了,棕绳是按价格收取,家里轻松不少,能够腾出手来做别的了,最近气候不好,他们家里断了收,有钱赚也是愿意的,姜家小院后面那一排下人房正好用来装东西了。

    这是有生意上门了。

    本来那边也开了个角门,独立进出的,可客人找上门来了,也没有赶出去的道理。

    “嗯,先进来再说吧。”姜泓将人迎进来了。

    那年轻男人一身青色绸衫,脸庞微黑,一进门就大喇喇的扫视了这院子,姜泓将人让到后院去看,那边的房子里有各种型号的存货,这男人却皱了皱眉,道:“本来还听说姜家数百年世家,想不到落魄至此,院子真小,主仆不分,没有体统。”

    这话是看到敞开的门内徐氏和赵嬷嬷一起再做针线说的。

    另一边,姜紫正在卖弄自己新学的阵法,不消说,最先坑的肯定是范喜,范喜正困在阵中,没有要解开阵出来的意思,姜紫急的跺脚,实在是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姜泓年轻气盛,最是吃软不吃硬,顿时就满脸不高兴了,“乱看什么,滚出去!”

    那男人一愣,顿时一脸讥笑:“什么东西,还真当自己还是小侯爷呢。士农工商,你现在是最末等,耍什么横呢!”

    姜泓顿时怒气冲冲,抓住那人的衣襟,趁他触不及防的就给了他一拳。

    “呸!”男人挣脱开了,唾了一口,才道:“姜泓,你等着,有你受的时候,得罪小爷,小爷让你去修长城去!”

    姜泓又要冲过来揍人,姜紫也听到动静过来了。

    刚一露面,那人又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这是你那个不知羞耻的阿姐吧?当初跟着田翀走了,现在听说回来孩子都生了?”

    姜紫眸光一厉,心念一动,那人白眼往姜紫这边一翻突然眼角一抽,眼白外翻,十分可怖,他想闭闭眼,却依旧不能动弹。

    此时才慌了神了,姜泓只见他眼角抽搐,不时翻动眼皮,十分可笑,嗤笑道:“哪里来的蟊贼,真是不知好歹,怎么,在我们家里还耍横了,滚出去!”说着推着那人就往外走。

    那男人急的额头冒汗,嘴上却不停的嘟囔:“姜泓你得罪了小爷,小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可想到刚才他就是对姜紫翻了个白眼才眼睛抽筋,收不回来了,这家子邪门,嘟囔几句也不敢大呼小叫,只想着来日方长,有他们哭的时候。

    行至门口,姜泓伸手一推,那人被门槛一栏,顿时栽倒在地。

    “姜泓!”

    姜泓耸耸肩:“没摔死你算轻的,以后再来,有你受的!”

    这时又从巷子口走过来两个少年,见到地上的人“咦”了一声,再看他行径古怪,不知道怎么的不时翻动眼皮,似乎闭不拢,又看不见的样子,。

    姜泓正要打招呼:“大……”

    这两人不约而同的“嘘”了一声,示意姜泓不要出声。

    才放下了手中的木料,蹑手蹑脚靠近地上那人,一阵拳打脚踢。

    “啊,该死的,是谁!”

    “谁打小爷,小爷日后定要上报长官抓你们去打匈奴,都得死去!姜泓是不是你?肯定是你,你等着!啊!”

    这两少年正是姜泓的伙伴叫做施笪,人称大牛的,另一个叫张梁,二人今天是送木料过来的。

    踹了一阵,地上的人因为视力不佳,很受了一些罪,姜泓贼兮兮的笑了笑,也上前来踹了几脚出气。

    反正不是他,这家伙也当是他呢,他不能白担着这个罪名。

    突然地上的人滚了一圈,挣扎着爬起来,三人顿时一哄而散,赶紧进了院子,那人骂骂咧咧了一阵,才走了。

    姜紫哭笑不得,好吧,她刚才下的禁制就是让这人一直翻白眼的,解除的方法就是被拳打脚踢。

    还以为这家伙要受些罪,比如眼球翻出来神马的,哪知道,居然这么快就解开了。

    这两个少年跟姜泓关系十分亲密,三人气喘吁吁了一阵,看到徐氏,赵嬷嬷和姜紫都看过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徐氏看向姜泓:“刚才外面怎么又打架的声音,还有人找上门来了?”

    姜泓正要说话,施大牛赶紧道:“夫人,这不能怪成蹊,都是刚才那个张旺的错,他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徐氏脸上闪过狐疑:“张旺?”

    赵嬷嬷道:“就是桃花家的侄子,那个张旺。”

    徐氏了然,嘀咕:“他找咱们家的茬作甚?”

    这个就没人知道了,姜泓气冲冲的道:“早知道他是张旺,我早就打死他了,居然跑到咱们家来了,说是要订*,分明来找茬的。”

    张梁道:“还是别明着惹他,他这回是从外面回来的,说是在军中混了个官职,回来耀武扬威的,说替长官挑选兵士呢!”

    姜紫听了这么久,想起几个小的说的,顿时就明白了,原来是张廉的堂兄,两家还有矛盾的。

    这些不关她的事,只是想到‘修长城’三个字,就一阵不舒服,“他还说抓你们去修长城呢,什么官职这么大的能耐?”

    这几个少年都是从姜紫这里学了淡化海水的法子,因而对她也十分恭敬,大牛道:“不知道呢,当初他为了逃兵役,跑到外面去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现在倒是混的人模狗样的,可怜顺二哥因为他走了,只能代替他去服兵役,却战死沙场,真是不公平!”

    几人又说了几句,就赶紧将木料搬到后院去了,徐氏和赵嬷嬷又忙着去给几个小的做衣衫。

    姜紫叹了口气,这‘修长城’三个字还是首次听到,顿时就有些不安了。

    “笨女人,你瞎想什么,只要本尊不愿意去,谁又能耐我何?再说了,抓本尊,他们就不怕长城没修成,反而崩塌呢!”范喜说完,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

    会有这种可能么,他堂堂一界之尊,给个区区数十载寿命的人间帝王去修长城,真是想得美!

    姜紫摇了摇头,见他居然在回到阵中打坐,一副根本不将此阵放在心上的样子,顿时气恼不已。

    当她瞎吗?知道他有了第三条尾巴之后就有七十二变,其中一变就是分身之术了,分身都能出来,他分明就是藐视自己。

    “笨蛋,你才修习多久?本尊要是你都打不过,那不是要被人笑死了!”

    姜紫想想也是,摸了摸鼻子,按下心中的不安,将*铺上的狐狸尾巴毛都收集起来去。

    说不定真的弄出毛线来,一件狐狸毛衣就有着落了。

    这么一想,才又高兴起来。

    傍晚,等收阵的时候,才看到阵中又是一片狐狸毛。

    “怎么回事?”

    范喜神色不大好,“都跟你说了是掉毛期了!这是掉毛!”

    姜紫一边收拢,一边好奇的问:“你现在不是人形吗?”

    范喜十分抑郁,见大小一共四个脑袋歪着看着自己,又发不起脾气来,掉毛期,是个很郁闷的时期!

    “化成人也不能避免,实质上,还是狐狸,那就得掉毛。”

    “变成原形我看看,这是掉成什么样了,才第一天就掉了这么多?”不知道防脱洗发水是什么成分的,能不能试试?

    范喜十分坚定:“不要!”

    几只小的,有的抱着他的大腿,有的咬着他的手指头,姜紫也眼睛发亮,要是秃几块?

    摇了摇头,目光紧了紧,不自觉的去看他的头发,还好,还在!

    范喜嘴角抽了抽,这个臭女人,脑袋里也不知道想的什么!

    “都不能看!你们几个小的,到明年就开始掉毛了,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你们阿娘想看,一次有三只可看的。”

    姜紫撇撇嘴,不满意:“还要等到明年啊?”

    范喜偏开头,十分郁悴。

    当天晚上,他身体紧绷,离姜紫远远的,这还是第一回,没有粘人。

    姜紫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我不会笑你的!”

    范喜:“哼!”

    姜紫往他身边挪了挪,他赶紧道:“不准过来!”

    姜紫也恼了:“那你就以后都不要过来好了!离我远点!不就是脱毛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就你有啊,我找别人看去,前几天,姜秾说老黑也掉毛了,天气热的很,还有雪貂,都是他带着,我明天就去!”

    说完,也侧过身子了,再不看范喜。

    时至半夜。

    范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着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姜紫脸上有一层淡淡的月华,她以前只能称得上好看,现在因为当了母亲,又开始修习法术,多了几分少 ;妇风韵,就是躺着不动,胸口起伏,脸上那种恬淡也让范喜不由自主的想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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