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面的重弩一旦开始就是连绵不绝的飞射而来,接着是技能的爆炸,叛军纷纷左右躲避,队形彻底乱了。
“推进!”
“轰轰!”
在整齐的脚步声中,重步兵迈开脚步向前推进,整齐的声响给人一个错觉,仿佛对面的不是数万人组成的战阵,而是一个巨人,这个如山一样的巨人,正在一步一步的向着叛军靠近,仿佛要将叛军彻底的碾碎一样!那种声音带来的威慑,竟然比漫天的箭矢更让人恐惧!
终于,两军接触了!
“长枪,刺!”
“盾击!开盾,劈!”
“杀!”
“进!”
“长枪,刺!”
“盾击!开盾,劈!”
“杀!”
此刻的陷阵营就像是一个杀戮机器,从正面看去,之间一片密密麻麻的枪刺从坚实的大盾中刺出,顺着对方的盾牌缝隙次了进去,然后像是钢铁巨锤一样,大盾猛地轰向对面的敌军,将敌军撞的歪歪斜斜,接着一片刺眼的光芒闪过,吓人的巨大刀刃反射着强烈的阳光劈了下来,将面前的敌人连人带盾分开两片。
叛军的还击稀稀落落,而且这些箭矢落在重甲上,几乎也没有什么效果,何况,陷阵营第一线的士兵还在不断的轮换位置,想要对这些重步兵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并不容易!
“命令骑兵出击,两侧异人的部队向中间合击!”
“呜呜!~”
“骑兵,出击!”
“杀!~”
在幽州骑兵面前,叛军的骑兵就是个笑话,还没有靠近,就被幽州骑兵的重弩突袭射翻了一片,剩下的骑兵竟然转身就跑,直接头也不回的溜了,幽州骑兵顺势从肋部冲进了本来就有些乱的敌阵,仿佛热刀切黄油一样将敌阵轻松的犁开,紧随其后的异人部队立刻跟上痛打落水狗,本来就已经混乱的叛军军阵这下彻底崩溃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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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一战而溃朱桓求见
宛陵之战,折信以堂堂阵战,轻松的完胜三倍于己的叛军,当场击杀叛军四万余,俘虏七万多,剩下的数万叛军做鸟兽散,钱绍和几名重要的叛军首领都死在乱军中。
这一仗,基本上将叛军的脊梁都敲碎了,原本还占据着汲县和陵阳的叛军立刻逃得无影无踪,其他各地的叛军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幽州大军南下,将他们彻底的扫灭。
不过折信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继续呆在宛陵,忙着收拾那些俘虏,顺便收购宛陵的土地,分发土地给百姓,似乎一点也没有南下一口气扫平叛军的打算,这让叛军更是惶恐,所谓悬在头顶的刀子比落下来的更加可怕就是这个意思了。
折信到是真有南下的心思,不过他的想法随即被参谋部给挡了回来,至于为何,参谋部没有解释,折信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大概能够猜到一些,或许参谋部和主公并不想这么快的推进下去,而是希望先将控制在手的地盘做扎实了,再慢慢的向南推进。
果然,参谋部接下的命令就是让折信配合随后到来的顾雍,在宛陵推行新政以及训练新兵。
顾雍从秣陵而来,由于叛军的关系,原本进展缓慢的新政忽然就加快了,在生死存亡的危险面前,原本固执保守的农夫们也忽然变得敢于接受新鲜事物了,所谓穷则变从某种意义上说,其实不得不变的意思。只有到了穷途末路,人的勇气才会爆发出来。
短短的一个月,原本推行起来困难重重的事情一下子变得简单了起来。除了一少部分的小地主还有些抗拒之外,绝大多数的宗族和百姓,都逐渐的接纳了这个新政,并且明白了新政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而那一部分坚持不肯放弃自己土地的小地主,按照方志文的意思,根本就不必理会,大势之下岂能顽抗。不久之后,他们就会发现,除了接受并积极的在新的有些规则下发展之外。不会再有别的出路,至于造反,后果会如何事实也已经摆在了眼前。
秣陵、丹阳、石城、芜湖、溧阳等地都先后顺利的完成了新政的实施,顾雍也将新政推行到了刚刚结束了战斗的宛陵。
宛陵的情况也不错。因为大战当前。富户纷纷出售了土地之后向北边安定的城市移民了,宛陵城里是来自南边不愿意被卷入叛军阵营的普通百姓,在得知可以用南边的土地凭证交换在宛陵附近的土地,没有土地的人还能免费获得土地的时候,这些百姓爆发出巨大的热情,很快就顺利的完成了土地分配和补耕工作,整个宛陵城没几天恢复了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唯一不同的是。人们脸上的笑容更多了,还有城市里的孩子们更多了。以往要下地劳作的孩子,现在必须上学了。
一切顺利,顾雍的心情也不错,在府衙内的顾雍还有时间偶尔偷个懒,煮杯新茶喝喝,一边看着最新发来的政府通报和买来的商报。
通报里有某几个新城在雁门和玄菟等地开始建设了,有今年北边夏粮会增产,价格可能会有小幅回落等等官方的内部消息,至于商报上的内容就更多了,不过,可信度也没那么高了。
“大人”
“何事?”
“衙门外有个少年求见,说是有重大的事情要跟大人回禀!”
“重大的事情?这少年可有名字来历?”
“回禀大人,来人自称是吴县人,名叫朱桓,字休穆。”
“朱桓?没听说过,打发他去招贤馆不,让他来见吧!”
顾雍说了一半,想起招贤馆在宛陵似乎还没有建起来呢,于是改口让人将朱桓带进来,虽然只是个少年,但是既然赶到府衙门口来求见,应该不是来捣乱吧,反正自己现在也有空,那就不妨见一见。
年轻的朱桓很快就被引了进来,朱桓边走边四处打量着,一点也不怯生,顾雍远远的通过窗口看到,朱桓坦然的态度,不由的暗暗点头。
“吴县朱桓朱休穆拜见大人。”
“有礼了,请坐吧!”
顾雍笑眯眯的看着朱桓,看样子年纪不到十五吧,身材高达面容俊秀,眼神端肃清明,是个翩翩少年啊!
“多谢大人!”
朱桓很端正的跪坐下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衫,然后才抬头看着顾雍。
“休穆是吴县人?为何会来到丹阳郡呢?”
“在下确实是祖籍吴县,吴县之乱的时候,为了避乱,与乡人一起逃到了丹阳,原本在宁国定居,日前叛军作乱,在下又随家人一起到了宛陵!”
“原来如此,那么休穆此来又有何大事要禀报呢?”
朱桓直了直腰,双目毫不胆怯的看着顾雍道:“大人,日前折信将军在城外打破叛军,在下也亲眼目睹了,折信将军威武,一战而击溃叛军的乌合之众,实在是大快人心,可是,折信将军击败叛军之后,却不趁势南下,彻底平定叛军,任由叛军远遁,这岂不是白白错过了大好时机!”
“哦?休穆莫非觉得此事不妥?不过这事休穆应该去找折信将军理论才是,为何找找我呢?”
“大人,于理不合啊!折信将军乃是客军,岂能不遵从主人的意见私自行动,不管怎么说,大人才是宛陵城中的主事者,在下自然应该来找大人!”
“呵呵,说得好!”顾雍不由得的笑着赞道:“不过,不即行追击,或自有道理,休穆所知道的或许并非是事情的全部,因此不能准确的判断此事才有此误会吧!”
朱桓点了点头:“大人所言甚是,在下可不敢如此不自量力,说大人的选择是错误的,在下所说的大事虽然与此有关,却不是此事!”
顾雍一愣,随即兴趣盎然的问道:“哦?那是何事?”
“大人亦是祖居江东,应该知道江东最麻烦的事情有两个,一个是宗族,一个是山越。”
“呵呵宗族和山越!为何宗族和山越是江东的两个大麻烦呢?”
朱桓淡淡的一笑,知道顾雍这是要考校自己,于是恭声答道:
“大人,之所以说宗族为一个大麻烦,是因为宗族势力在江东盘根错节,已经完全把持了地方事务,这样会让政令不通而私权泛滥,国中有国是为不国。至于山越,与我百姓争地争利,未曾一日得安,自然也是个大麻烦!”
“说得好!能看到这些,殊为不简单啊!休穆接着说!”
“诺,大人,宗族之事如今已经渐渐的改变,宗族脱离开了土地之后,对族人的控制下降,官府的威信得以提高,长此以往,宗族之害可以除矣!但是山越之害,却不能忽视,甚至更加严重了!在下此来,就是想向大人建议,应该尽快的挥军南下平定叛乱,否则这些叛军勾结山越,为害越烈了!”
“勾结山越?休穆觉得这事可能么?”
“当然可能,山越原本就跟各地宗族暗通款曲,否则如何会屡剿不灭?如今这些宗族穷途末路,为了自保,什么事做不出来,如果一旦如此,江东难以安宁啊!”
顾雍看着朱桓略带焦虑的眼神,笑着点了点头:“休穆所言也有道理,不过,这只是一种可能,事实上,摆在叛军面前的路不止一条,他们也可以选择投降,主公仁德,从来没有将之逼往死路的意思,甚至从开始,主公就有没有去讨伐他们的意思。”
“啊?!为何会如此?”
“呵呵,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简单的说,就是主公认为叛乱的根源在于双方对利益的预期产生了冲突,但是这个冲突却是由于误会和沟通不畅造成的,没有必要用血流成河来最终解决,现在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因此,我们会尽量用政治手段来解决问题。如果有人执迷不悟甚至勾结山越,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朱桓心里十分非震惊,想不到这事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样,人家根本就没有将叛军当回事,方志文的胸怀和眼光,更是让朱桓为之心折,不过,这个年轻人是不会这样就认输的。
“可是大人,万一这些人铤而走险了呢?”
“呵呵,休穆啊,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推行新政,让百姓安居乐业,让江东迅速发展起来,至于山越,他们成不了气候,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说,山越的存在反而能让我们更顺利的推行新政。虽然叛乱对江东百姓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但是也不能否认,正是叛乱加速了新政的顺利实施,对与老百姓来说,用事实比用嘴更容易说服他们!”
“大人莫非这”
顾雍看着朱桓惊讶的眼神,笑着摇头:“这叛乱可不是我们诱使的,估计是江北和荆州,甚至还有南边的那些人在搅和,只不过,他们恰好帮了我们的忙,不然新政的推行至少还有花费两三年的时间才行!”
“原来如此,因此山越在南边闹得越凶,就会有越多的百姓投到北边来,新政也就争取了更多的人口,最终叛军会失去所有的支持者!”
“正是如此!”
“高明!果然高明!征北将军不愧是不败军神!”
“呵呵,我看休穆也不错,可有兴趣从军出仕啊!如果休穆有意,我可以为休穆推荐!”
“这桓求之不得,多谢大人提携!”(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兴霸从军严格训练
天空中晴空万里,湛蓝的天空不见一丝云彩,暴烈的阳光毫无遮掩的炙烤着大地,地面上热气蒸腾,让景物显得有些扭曲。
一大群军人正在酷热的校场上进行着队列训练,黑色的甲胄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的刺眼。
“站好!你为何擂鼓不进?!”
“我累了走不动了!”
“是么?走不动了是吧?记五军棍!”
“凭啥啊!我又不是你们的兵?凭啥要受军法约束!?”
“你忘了,这是你们老大答应的,而且,当你受五军棍惩罚的时候,你们老大也会自愿受同样的惩罚!”
“什么!?你们来真的!?不干!兄弟们,他们这是想要弄死老大,我们不干了,反了吧!”
“啪!你个龟儿子闭嘴!老大为啥答应这事?我们是吃饱了撑的来这里训练!你个傻子!啪,啪!”
“站好,谁允许你说话了!还有,不准欺负同僚,这次是警告,下次就是军法了!”
“诺!”
火热的太阳下面,一群穿着甲胄的军士继续来回的跟着鼓点走动,一旦有不合拍的地方,就会被一旁的教官一棍子抽下来,打得叭叭作响,嘴里还叽叽咕咕的骂着,说他们这些水贼连一个老农都不如,要不就是说他们像是娘们,娇滴滴的受不得管束。
这些平日里自由自在惯了的水贼哪受得了这个,来这里的第一天。甘宁就挨了三四十棍子,打得那就叫一个爽,第二天。看着老大跟他们一样顶着大太阳,穿着被太阳晒得烫手的甲胄训练的甘宁,这些水贼们开始老实了下来。
甘宁其实也是在死撑,想不到幽州军队的训练如此严格,一开始,甘宁还以为这是有人故意针对他们,甘宁为了争口气死撑着。不过随后他发现在同一个操场上训练的其他部队也都一样这么训练,一些已经训练了一个月左右的部队,训练量更是比他们还大得多。
甘宁顿时冒出了一个不服输的念头。就算现在不是为了救自己的兄弟,甘宁也不愿意输给那些才放下锄头不久的农夫,他要争这一口气,省的被方志文给小瞧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一晃眼。甘宁已经在军营里训练了差不多一个月,现在甘宁和他的兄弟们也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训练强度和营地里森严的纪律,身上开始散发着一股军人的威严味道,那些江湖气不知不觉的变淡,慢慢的从他们身上消失不见了。
“老大,你说我们还要在这里训练多久啊?”
“这事我问过教官了,一般新兵要训练三个月,不过我们是水兵。所以在陆地上只训练一个月,后面的两个月要在船上训练。”
甘宁说完。将桶里的井水兜头浇在自己身上,一身的燥热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甘宁呼了口气,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从边上的兄弟手里接过一块汗巾,胡乱的在脸上擦着。
“老大,我们这是干什么啊?咱们在水面上混了多久了,就算是那徐盛,咱们在江上纵横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玩呢?咱们有必要这么被人糟践么!”
甘宁扔下手里的汗巾,扫了周围的兄弟一眼:“你们都这么想?”
“是啊,老大,只要我们赚够了功勋就是了,何必非要接受这个新兵训练,咱们又不是没打过仗,老子打仗的时候,那些眼睛长头顶上的教官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切!”
“就是,这帮家伙就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可不这么想,就说徐盛吧,我们在江上纵横逍遥的时候,他确实还是个孩子,可就是这么一个孩子,没有几年,就能将我们这些老江湖轻松的收拾了!你们想过没有,这是为什么?”
“这还不都是因为他们船好!”
“还有我们那些新入伙的兄弟不齐心,又缺乏默契!”
甘宁笑了笑,继续问道:“还有么?”
“这还有我们运气不好!”
“还有么?”
“没,没了吧?”
甘宁扫了大家一眼,众人纷纷的摇头,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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