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之弱者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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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之弱者的反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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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师父,阵法是什么?”周禹问道。
  东方非正一摆手,“此时先不提!贪多不烂!你先好好的练刀,下午老夫再教你基础剑法,至于阵道,夜里再说!”
  周禹“哦”了一声,心中不由得苦道:“这一天从早到晚尽数安排上课了,倒有几分前世高中时代的充实感……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有朝一日能成为叱咤风云的绝世高手,这点苦又算什么……”
  西门非魔又为周禹矫正了几处招式错误的地方,待其能够勉强正确的使完一套之后,丢下一句“自己练着,别偷懒!快午时了去劈柴烧菜,哎,老夫得去喝会茶……”
  二老转身离去,周禹则是自顾自的继续练刀。
  一遍又一遍,周禹来回使着基础刀法,越来越圆润如意,随着脚下步法,变得虎虎生风起来,招式之间的衔接也变得越来越自然,让人看上去能感觉到这是一套武功,而不是单纯的招式拼凑!
  代价则是周禹双臂酸痛无力,幸好蓝衫早已换下,穿上了一身黑色短打,要不然此时蓝衫肯定要湿透了……
  “坚持……再坚持一会……”周禹心中不住的默念着,右臂逐渐无力,直到再也拿不动刀,周禹忽然心生奇想,“既然右臂拿不动了,何不换左手练习!东方师父也说了,要教我练剑,可若是想要刀剑齐施,就必须双手都会,既然如此,我何不练完右手刀再练左手刀,等练完右手剑再练习左手剑,等我双手刀剑纯熟,到时候刀剑齐施,随意切换岂不是让对手猝不及防?”
  想到就做,周禹心中有了想法,顿时感到也没那么累了,将单刀换到左手,而后按照基础刀法一步步使来。
  人的双手实际上运用程度是不同的,一般人都习惯用右手,因而右手格外有力,而左手力度则显得较为弱小,只有左撇子才会正好相反。
  而周禹显然是右手强于左手的,右手已经较为连贯的使出基础刀法,然而左手却蹩脚的几乎让周禹发狂……
  完全跟不上节奏,如同喝醉了一般随着单刀东倒西歪,简直毫无威力与美感可言……
  不过,周禹却不愿意放弃,为了能够实现刀剑合击的绝技,周禹铁了心要练成左手刀!不连贯,多试几次就好了,力度不足,多试几次就好了,不习惯,多试几次就好了……
  于是,当太阳升到中天之时,西门老头发现并没有烧好的饭菜,顿时怒气冲冲的赶往院子里,“练武可以,饭不能不吃是吧!”自语中,已经到了院子,却发现周禹正全心投入练刀之中,不过,怎么看怎么怪异……
  “咦,禹小子怎么用的是左手?不对啊,他不是左撇子啊……”西门老头顿时发现了异状,疑惑不已。
  “小子野心不小!他想要同时使出你的刀法和我的剑法,因此就必须习惯双手武功,无论分心二用的难度,他这是在首先习惯左手刀……呵呵,不错!”东方非正的声音在西门非魔身边响起。
  西门非魔这才恍然大悟,旋即咬牙切齿道:“不对,这小子肯定是在逃避做菜烧饭!”
  东方非正扫了一眼,冷冷道:“老夫饿了,二弟,快去准备饭菜!禹小子待会练完肯定会食欲大开,你多准备些饭菜!”
  西门非魔顿时无语……“妈蛋,说好的徒弟做饭师父吃呢……凭什么到头来还是要老夫伺候……”


第十一章 基础剑法
  等周禹筋疲力尽的停下来时,却发现东方与西门两位师父正在一边看着他,东方老头眼里全是赞赏与喜爱之色,而西门老头则是一脸愤怒。
  见周禹终于停下,西门老头顿时须发皆张,怒道:“禹小子!让你劈柴烧饭呢,结果最后还是要老夫来伺候你!嗯?”
  周禹顿时想起来自己还肩负着为二老做饭的任务,此时一停下来,顿时感觉腹中饥饿如火烧一般,周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叫着要吃饭,不由得讪讪道:“额……弟子疏忽了,弟子……弟子这就去做……”
  “不用了,老夫已经做好了!快去吃吧,吃完了入静吐纳一个周天,恢复心神!东方老头已经等不及要教你剑法了……”西门老头无可奈何道,他忽然有种预感,自己接下来肯定还得继续伺候这小子……
  周禹看着咬牙切齿,却又忍不住透出一丝关切的西门老头,心中涌起一股感动,这就是师徒之情,在这个世上,恐怕也只有二老以及丁梓凝会如此关心自己吧……
  “是,师父!”周禹诚心诚意的叫了一声,而后一溜烟跑向厨房,此时他已经饿的受不了了……
  厨房锅里果然有温着的饭菜,周禹顿时如同饿狼下山一般,风卷残云大快朵颐起来,整整吃了三大碗米饭,又吃了所有的菜,方才感觉腹中充实起来。
  不敢耽误时间,周禹立刻回到院子里盘膝打坐,吐纳调息之法乃是东方老头传他的修炼内功的前提功法,每次当周禹练功疲累之时,运转吐纳之法都能够迅速恢复精神,可见这吐纳之法绝对是最正宗的内功筑基之法。
  ……
  半个时辰后,周禹收功而起,整个人顿时焕发奕奕光彩,东方非正见到周禹恢复了精神,走上前去,笑道:“不错!不错!居然能想到将我们俩的刀剑绝技合击修炼,着实不错!只是,你可曾想过分心二用,须知每一套武功都必须全神贯注去施展,我们俩的刀剑绝技分属不同武道,乃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而不是那种彼此配合的法门,因此寻常的刀剑双绝是行不通的!”
  不错,要想要像前世看过的江湖传说里那般左右手使出不同的武学,绝非简单!能练成的要么是心灵纯粹,没有丝毫杂念之辈,要么是心思愚钝之辈,偏偏周禹却属于悟性高、心思多的类别,因此对他来说这简单的法门却是相当困难。
  这套武功严格意义上算不上一种武功,应该说是一种秘技或者技巧更为合适,要想练成,关键在于能否分心二用,让左右手彼此互不干扰!
  周禹闻言,顿时明白自己先前想的简单了,东方师父虽然不知道前世传说,但自然一眼就明白其中关键所在。
  周禹沉思片刻,刀剑齐施的诱惑终究难以放弃,决心试一下,不过却不是现在,现在要学东方师父的剑法,自然不能够试验分心二用。
  “多谢师父教诲!弟子回头试一下能否分心二用……”周禹谢道。
  东方老头摆摆手,“不必多礼!莫要在意这些俗礼!上午老二传了你基础刀法,如今,老夫就传你基础剑法!”
  东方老头首先传了一段口诀,大体上却与基础刀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却因剑走轻灵而有所区别,而后道:“剑乃是百兵之君,刀法有要诀,剑法亦有。基础剑法分别有刺、劈、挂、点、崩、云、抹、穿、压九大要诀!刀法突出勇猛,剑法趋于轻灵。剑道中名目极多,仅单剑可分短穗剑、长穗剑;从剑路体势而言可分:工架剑、行剑、绵剑、醉剑和双手剑等。各种剑术风格不同。工剑、形健骨遒,端庄势整,一招一势,端端式式;行剑、流畅无滞,挥攉潇洒,忽往复收,行多停少;绵剑,柔和蕴籍,缓缓不断(如太极剑);醉剑,恣意挥舞,乍徐还疾,形如醉酒,以醉非醉;双手剑,双手持剑,劈、砍、挎、挂、身法矫健,丰彩多姿。这些要诀与口诀,你可记住了?”
  周禹点点头,而后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得益于精神力的强大,周禹记忆力格外超群。东方老头点点头,毕竟有了先例,此时倒也并不惊讶。
  “为师先为你演示一遍,看好了!”
  与西门老头一般,东方老头持剑而立的瞬间,气势陡然一变,不再是垂垂老矣的老头,仿佛化身成为一个锋芒毕露的绝世剑客,锐利的眼神中似乎有着无数剑气隐藏纵横,让周禹震撼不已,西门师父刀客形象已经足够霸气威武了,而东方大师父这剑客却是透出一股孤傲、清隽,整个天地间似乎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俯首一般!
  周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渴望,有这两大强者悉心调教,只要自己不荒废,未来必然也能够如同两位师父一般成为顶级高手!
  东方非正动了,为了让周禹能够看清基础剑法变化,东方老头刻意放缓了速度,但即使如此也残影连连,可想而知其若是全力施为又该是如何的风驰电掣!
  九大要诀,基础剑法也共九招,在东方非正手中,这基础剑法如同最精妙绝伦的剑法一般焕发出无与伦比的威力,让周禹对每一种武学的七大修炼境界又有了更深的认识!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哪怕是最基础的剑法也能够发挥出强横的威势!
  东方非正身形一停,收剑而立,肃然道:“禹小子,你可记住了?”
  周禹回想了脑海中东方非正舞剑的身影,确定无有遗漏之后,点头道:“记住了……”
  “好!那你自在这里修炼,老夫与二弟先出去办点事,晚上回来再教你阵道!”东方老头笑道,而后瞥了一眼西门非魔,西门老头顿时道:“好好练!争取能做到分心二用,老夫很期待你左手基础刀法,右手基础剑法齐出的样子!”


第十二章 分心二用
  而后,二老便一前一后离去,周禹则开始一招一式的练习基础剑法。如同修炼基础刀法一般,基础剑法一开始也是惨不忍睹,脑海中有着正确的用剑姿势,但身体却跟不上反应,并且由于他之前练刀,导致此时练剑时不时会受到基础刀法的影响,差点跑偏了将剑法练成大开大合的刀法……
  还是那句话,熟能生巧!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练习,周禹逐渐掌握了基础剑法的精要,相比刀法,练剑确实消耗力气比较少,直到周禹右手剑练习纯熟,也没有之前练刀时那般疲惫……
  练熟了右手剑之后,周禹又将青锋换到左手,按照基础剑法演练左手剑。不得不说,幸亏二老一开始教他的都是基础刀剑之法,若是真正换了成套的高明刀剑法,都有着固定的出刀姿势与心法口诀,哪能说换手就换手的……
  也只有基础法诀无论是口诀还是招式都是万变之宗,因而有着极高的可塑性,让周禹能够以左手剑来练。
  整整练习了两个时辰,周禹已经能够自如的运用双手练习基础剑法,如同基础刀法一般,算是达到了初窥门径的境界。
  此时,周禹便想到了分心二用,自然,不可能直接就左手刀右手剑的修炼,而是要先从最基本的做起。两位师父都不会分心二用之法,因而也没办法教他,周禹若是原本的周禹可能也无从下手,但此周禹前世可是地球上中文系的大才子,自然知晓有种方法能够检验究竟能不能做到分心二用。
  那便是,左手画圆,右手画方!周禹蹲下身子,而后两手放在土地上,尽量在脑海中想着左右手同时控制,而后开始划!
  结果让周禹丧气不已,连续试了好几次,却要么两个都圆,要么两个都方,要么两个都不方不圆……
  “难不成我终究无法实现左手刀右手剑,刀剑合击?”周禹苦恼道,这可是一个让自己实力倍增的超强秘法,若是无法达到,就如同明明看到一座金山,却偏偏拿不到一般让人痛苦……
  周禹细思了片刻,而后整个人陷入物我两忘之境,空洞的双眼显示着他已经进入了入静境界,而后双手无意识的在地上画着……
  周禹睁开双眼,顿时开心的跳了起来,大叫道:“成功了,我成功了!哈哈哈!”地上赫然有着一方一圆两个图形!
  原来,周禹在刚刚入静之后,强迫着自己意识分成两份,一分主左手,画圆,一分主右手,画方,多亏他是穿越重生而来,有着远超常人的精神力,这才做到了!
  有了一次成功的经历,周禹信心大增,开始尝试着不入静画着,得益于刚才的经验,周禹尝试了几次,慢慢的,越来越得心应手。
  ……
  经过无数次图画之后,周禹已经成功掌握了分心二用的秘诀,而后信心百倍的一手执刀,右手握剑,“基础刀剑合击!试试看!”
  周禹自语道,而后控制着两份心神,开始左右手互不干扰的练习基础刀法和基础剑法。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虽然能够初步实现刀剑合击,但效果简直让人不忍直视!辣眼睛!
  且不说难看的步法,单单施展期间导致的刀剑互碰就不下五次,要知道,仅仅演练了一遍基础剑法与基础刀法而已……
  不过,能够成功施展就已经让周禹喜出望外了,这些困难都只是初次配合不默契而已,没关系,再来!
  周禹此时心情激动之下,似乎都忘记了疲惫,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着,而随着他在演练中有意识的逐步规避基础剑法与基础刀法相冲的部分,刀剑合击也慢慢的变得融洽起来……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月上东山,银辉洒在这片小院子之中,映照着周禹的身影……
  天道酬勤,无论多么惊艳的天才,都需要不懈的努力才能够踏上武道巅峰,周禹更是如此,两位师父将他的日常安排的满满的,周禹却更是让自己要更加的充实才行!
  于是,当东方非正与西门非魔两人回到无名庄子时,发现周禹竟然还在修炼,而细看之下更是让二老目瞪口呆,“这……禹小子真的做到了?大哥,我不是看花了眼吧!”西门非魔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离去之前只是戏言,根本没料到周禹竟然真的做到了!
  东方非正也吃惊了片刻,闻言点点头,僵硬道:“没错!他做到了!”其实,刀剑齐施并非周禹第一个想到的,俩老头本就是结义兄弟,更是形影不离相伴数十年,一刀一剑,早就试过相互配合之术,也有过互相练习对方绝技的念头。
  但当东方非正练习西门非魔的刀法之时,却发现自己能练,却不能在施展剑法的同时在施展刀法,而施展刀法,剑法就不能用,很显然,分心二用绝非常人能够做到的……
  西门非魔的情况也大抵相当,因此两人后来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如今,看到周禹真的做到了,二老心中的惊喜自然是可想而知!要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孩子是最好的,那便是别人家的孩子,因为总能做到自己孩子做不到的事情。而每一个长辈都有将自身无法达到的理念或者心愿寄托在下一代身上,东方西门二老正是如此,他们自身无法做到分心二用,如今他们的嫡传弟子却做到了,无疑让二老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这感觉,怎么说呢,一个字,爽!
  周禹又练完一遍基础剑法与刀法,感觉精神疲乏到了极点,不由得暂时坐在一边休息,正巧看到了二老。
  “二位师父,咦,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
  西门非魔笑眯眯道:“这可是我和大哥用老本去为你买的草药,用以药浴!”原本西门老头还有些心痛,此时发现周禹成功分心二用之后,西门老头那点心痛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周禹一震,却发现东方老头也一改严肃的表情,笑眯眯的看着他,心中顿时涌起百般情绪,这一世,有东方与西门两位师父与丁梓凝,周禹顿时感觉再没有孤独之感!
  原本最初还对二老考验自己有些情绪,如今感觉到二老如此关怀,周禹心中再无抵触……


第十三章 初闻阵法
  夜凉如水,东海之滨的夜无疑是极为静默的,尤其是在东方老头与西门老头隐居的庄子附近,除了夜里传来的虫鸣蛙声,就只有微微风声了。
  而此刻,东方老头的房中,周禹正专心致志的听老头讲阵法之道。阵法之道,乃是从周易八卦演化而来的奇门遁甲之术,简单的几个变化中有着无穷奥妙,能困人与方寸之间,同样能杀人于无形之中,乃是武道之外的一条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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