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煽情是吧?那本宫就给你垫一座火焰山好了,看谁能恶心死谁。
小样的,你现在想要正人君子了?你不觉得太晚了点吗?本宫倒要看看,美色当前,你还能装到几时。
本宫不无失落的苦涩一笑,再次捕捉到他的唇,不留余地的重新吻上去,双手死缠在他的脖子上让他避无可避。
在理智的驱使下,哥舒远象征性的闪躲了两下,却也很快臣服于身体的想望,反噙住本宫的唇瓣激烈的吮吻起来,一直到把这一个吻进行到近乎气绝的地步才不得已的打住。
他的呼吸贴在本宫耳侧,厚重也湿润,本宫心里暗笑一声,偏过头去再次寻找他的唇。
“别在这里!”残存的理智依旧掩藏不住他声音里沙哑的颤抖,哥舒远捧着本宫的脸颊,俯首在本宫额上深吻了一下,眸子里已经是燃成一片的炽烈火焰,“我们进去。”
“这里怎么了?”本宫不以为然的轻挑眉梢,带了挑衅的眼神看他。
哥舒远无可奈何的蹙眉,终是展颜一笑,然后不由分说强行将本宫拎回了寝殿。
虽然每回得瑟完之后本宫都会习惯性的腰疼,只不过这次因为心情奇好也就不觉得什么,完事之后还不安生的枕在哥舒远的胸口,拿手指在他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上画圈圈。
都说看女人要看内在,这男人也得扒光了看才见综合素质高低。
丞相大人的一张脸确实生得天下无双,而哥舒远的这副身材简直是令人发指,让本宫这个女人每每见了都嫉妒的有咬死他的冲动——
光是先天性的比例构建已经堪称极品,再配上那一身后天锻炼出来的紧致肌肉,连烈日狂沙洗涤出来的那个偏黑的肤色都他妈那么**,只不过与这个完美的构造不搭边的却是他右肩跟左腹处各存的一道疤痕。
肩上的疤痕一看就是箭伤所致,前后贯穿了整个肩胛骨,不过可能是时间比较久了,看起来并不明显,左腹的伤则是较新,两寸有余的伤口斜劈下来,因为伤的较深,愈合之后皮肉还有些外翻,如今仍是现出让人胆战心惊的血红色。
“这是什么时候的伤,疼么?”本宫的指尖轻轻的摩挲在他肩头的伤口上,不禁脱口问道。
“很久了,忘了!”哥舒远正仰躺在床上养神,虽然闭了眼,手下却还是准确无误的捉了本宫的手腕,语调毫无起伏,“更何况——哪个男人身上会没有两道疤。”
不想说就不想说呗,找什么借口?
本宫瞥他一眼,抽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在他的伤口上,漫不经心道,“丞相大人身上应该就没有。”
“应该?”哥舒远嗤笑一声,慢慢睁眼低头瞧了瞧本宫,“你见过?”
“没有!”本宫坦然迎上他的目光,“不过以后总有机会嘛。”
也不知道是本宫这话太不具威胁力还是人家压根没当回事,哥舒远无奈的摇了摇头,重又闭上了眼,懒洋洋的问道,“还想着和你的丞相大人双宿双栖呢?”
“时时都在想。”本宫牵动嘴角半真半假的苦笑出声,“其实本宫还想着跟江华王爷共赴白首呢,可惜下手晚了点跟前儿已经有了个七王妃,既然思而不得,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一枚棋子,无论在棋局之中是如何的翻云覆雨,它却永远都把握不住自己明天的命运,至于他给的种种承诺——
本宫哪有那么天真。
“你这折磨人的妖精。”本宫的言外之意哥舒远自是不能不明白,他的唇角不禁挑起一个舒缓的弧度,却不睁眼,修长的指尖穿入本宫的发丝间使劲的揉了揉。
哥舒远的语气中带了三分宠溺七分无奈,可甭管什么语气,本宫怎么就妖精了?你见过像本宫这么憋屈的妖精么?
想骂人狐狸精也不带这么拐弯抹角的,再者了,你一偷吃的,就算本宫再没职业道德也轮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哼!”本宫冷笑一声,“本宫若是妖精早就吸干你的精血逃之夭夭了,哪里还用困在这个鬼地方。”
“呵——”哥舒远也不恼,不置可否的摇头笑了笑,突然轻轻的吐了口气,“我带你走吧?”
说到底本宫还是知道的太多了,他这话乍一听去特认真,特深情款款,可本宫心里却是冷不防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抬头看他。
“你的这副身子真是妙不可言,若是有朝一日——”哥舒远闭着眼,宽厚的大掌沿着本宫的发线慢慢下移,最后探入被子里落在本宫胸前反复揉捏,唇瓣牵起一丝冷肆邪魅的笑,缓缓叹道,“不知道本王可会舍不得。”
舍与不舍哪有那么难决断,到了必要的时候当舍之人自然是会毫不留情的舍去。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太过相似,可本宫信不过他是理所应当,却是无论如何也必须让他放下对本宫的戒心,否则莫要说是荣华富贵的钱途,就连前途都不一定能挪的动。
“明儿个一早,德怀王就要离京了吧?”缓了缓神,本宫故意整了个轻松点的话题。
“嗯!”
“他这一走,此次回京的所有藩王公主就都走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也快启程回漠北了?”
“我不急。”哥舒远笑,牵动嘴角道,“我不是说过要多陪你几天吗?”
你不急?这事儿是你说了算的吗?若是碍着了皇帝陛下的眼,你不急也得急。
“是——”本宫警觉起来,试探着开口,“皇上的意思?”
“皇帝陛下的恩典,说是本王久居塞外鲜有时间回来,要本王这次多留几日,”哥舒远平静道,笑笑的低头看了本宫一眼,“正好,我也舍不得你。”
擦,刚还说本宫跟这个多疑的江华王爷之间的革命感情有待进一步深化,这接受考验的时刻转眼就到了。
可是皇帝陛下怎么会突然颁下这么道旨意?可别说本宫这还出师未捷就先在这起跑线上给壮烈了,那就太他妈杯具了。
本宫一急,蹭的一下弹坐起来,不由提高了音调嚷道,“他要将你扣在京城?”
【第21章】 情况有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后半部分重新休了,章节题目个改了,但是个别细节偶还不是很满意,以后看看再改吧~
那啥,昨天熬大了,今天实在睁不开眼了,所以今天木有新章节更了,明白吧~亲爱的们表等了,晚安撒~ “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盛情难却。”哥舒远也跟着坐起身来,将本宫揽入怀中再拉过棉被把俩人裹起来,埋头就开始啃本宫的脖子——
这一回是真的啃,牙齿硌在皮肤上透着丝丝麻麻的疼。
哥舒远是个很自制的人,极少有纵欲和忘情的时候,所以他待本宫也多是自持有度小心的狠。
“你疯了啊!”本宫没想到他会在此时下口,疼痛之余也是有些恼了,转头推开他的身子,一手使劲的揉着脖子,“这都什么时候了?本宫跟你说正事呢。”
擦,不会咬破了吧,还真他妈的疼。
“有什么好说的?”哥舒远牵动嘴角,漫不经心的冷涩一笑,眼中神色竟是忽的一寒,冷声道,“既然他敢扣,本王自然就敢留。”
听哥舒远这意思是要跟皇帝陛下呛起来了?本宫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跟穆蓉晓阴谋造反的计划败露,所以被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反客为主的抢了先机。
哥舒远既然有心夺位,这事情就迟早都有摊牌的一天,到时候成王败寇死有余辜,本宫也无话可说,可眼下这边还什么动静都没有,如果这就被先发制人的喀嚓掉,本宫是不是可以马上飞鸽传书给气象局那边预报来年六月的那场雪了?
本宫六神无主,下意识的紧了紧捏在手里的被角,“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别多想!”哥舒远不紧不慢的以手捋顺本宫脑后披散的发丝,淡然道,“他不过是想从本王这里拿点东西。”
听这意思——不是皇帝陛下捉贼拿赃,而是坏心眼的王爷被人惦记了?
本宫的心跳缓了一缓,可转念一想——这不对啊,他们俩人的身份待遇都在那摆着呢,哥舒远会有什么好东西值得手握天下的皇帝陛下觊觎的?
莫不是这厮为了稳住本宫,所以故意在本宫面前隐瞒了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事关生死,本宫也没时间掩藏情绪,将信将疑的回头看他,“拿什么东西?”
“自然是他没有的东西。”哥舒远鄙夷的牵动嘴角,却是点到为止的不肯多说,把本宫往被子里一塞自己就起身去穿衣服。
再怎么不靠谱哥舒远好歹也是一正牌的王爷,皇帝陛下竟是不顾悠悠众口公然将他留困于京城,如果哥舒远口中的那件东西真的存在的话,想来皇帝陛下对它也是志在必得了。
而相形而言,哥舒远虽然看似胸有成竹,他目前的处境却是真的不容乐观,除了一个深居简出的太后情人,他在这京城之中就跟本宫一样,成了孤家寡人。
本宫想着,突就觉得他那诸多的狼子野心,或许也真的是被逼无奈。
“你有把握应付的过去吗?”本宫与他之间虽谈不上交情,却还牵扯着利益生死,如今他落了困境就由不得本宫不担心。
“就算应付不过去也找不到你身上,”本宫的心思哥舒远也是一眼望穿,他也没当回事,连头都没回,“这是两回事,你安心呆着就好,这事过去了咱们再说别的。”
本宫裹着被子坐在床头看着他把衣服穿好,还是有点不放心,“那——这两天你还过来吗?”
哥舒远本是起身要走,这便又回身重新坐在了床沿上,笑道,“你想我来还是不来?”
本宫心里悬着他跟皇帝陛下之间的明争暗斗,自是没闲情跟他**,脸上表情就肃穆的有点过火,“眼下正在风尖浪口上,本宫是怕你这时过来会出纰漏。”
“毕竟隔墙有耳,你这话也有道理。”哥舒远抿唇想了想,沉默片刻却是话锋一转,突然道,“不过——今天晚些时候我还得再过来一趟。”
在这个节骨眼上,避嫌都唯恐不及,本宫吃愣片刻,不由的蹙眉,“还有事?”
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了,非得再跑一趟?就算有事也不能是什么好事。
“算是吧。”哥舒远模棱两可的点了下头,起身抖了抖袍子,“好了,我先走了,你睡吧。”
说罢,也不等本宫跟他拜拜就悠然的转身晃了出去。
哥舒远走后本宫也没了睡意,睁眼躺在床上翻腾了半天,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却是迟迟不见素儿来叫本宫起床
素儿这丫头办别的事虽然不太靠谱,可在监督本宫吃饭睡觉这两件事上却是向来守时,本宫记得——前夜也没给她下药啊,这丫头怎会还没起?
本宫又挨了一会儿,实在等不得了才不紧不慢的爬起来,谁想鞋子才套到一半就见眼前旋风一扫而过,下一刻素儿已经扑到脚下,抱了本宫的大腿,“娘娘,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彼时本宫手里还抓着一只鞋,被她往面前一挡,是穿也没法穿放也没法放,就只能窘迫的擎着,“什么事啊?”
“是——是太后!”又急又喘的,素儿说话不畅,一着急马上就要声泪俱下,“奴婢刚听蓬莱馆的人说昨天晚宴过后太后娘娘跟梁贵妃在启天殿里吵起来了。”
素儿是一挺实心眼的丫头,在她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穆蓉晓一个太后娘娘,至于西太后——
那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妾,背地里还称她一声贵妃那都叫客气了。
不过说西太后撒泼骂街本宫相信,可若说穆蓉晓于众目睽睽之下失仪——
这事儿是新鲜。
本宫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一个兴高采烈的笑容咧到一半赶忙就势打住,牵动的嘴角往里一送给摆了个O型POSE,做惊悚状,“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好像是因为江华王爷的事儿。”素儿的眼珠子暴躁不安的四下乱逛,也没察觉出本宫的言不由衷,“昨儿个借着给礼允王践行,皇上说江华王爷久不回京这次想留他在京城多玩几天。因为这事儿与礼法不合,太后娘娘就数落了皇上两句,然后梁贵妃就急了,没轻没重的说了好些难听的话,后来不知怎的,俩人就吵起来了,皇上劝都劝不住。”
牵扯到哥舒远,难怪穆蓉晓会失控,本还以为她是个做大事的,却不想在这个敏感时期她竟会这么沉不住气。
本宫倒不是不近人情,可就算你维护情郎心切也不能害人啊,万一你俩这个第三者的关系因此暴露,你们是郎情妾意虽死无悔,若是连累了本宫这个无辜的第四者你们良心上能过得去吗?
“太不像话了!”愤然之际,本宫拍案而起,直接把手里的一只绣花鞋拍到了床沿上。
素儿被本宫的强大气场震了一下,随即也是跟着咬牙切齿的狠狠点头,“仗着自己是皇上的亲娘,西华宫的也太目中无人了。”
话说素儿啊,你这察言观色的功力明显的不够嘛,虽然愤慨之情不相上下,可你跟本宫说的还真不是一回事。
“你准备些礼物替本宫走一趟,到东顺宫去看看太后娘娘,就说——”本宫不想管闲事,可为了不落水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再跟坐船头的东宫太后沟通一下,“就说本宫病着,身子不方便,日后再去看她。”
因为之前韩馨桐跟穆蓉晓的关系本来就不错,素儿也没多想,欢天喜地的就备了礼物去了,本宫这才逮空弯腰把尚抓在手里的鞋子套上,然后还不及抬头,忽闻的头顶似梦似幻饱含深情又隐忍至深的一声轻唤,“馨桐!”
因为这两个字里掺杂的感情复杂的太有难度,起初本宫就只当自己是幻听,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对——
都说日思夜梦,就算本宫是白日做梦,可好歹也得有个心心念念的前提,难道是——
本宫心跳一滞,目光小心翼翼的一寸一寸慢慢上移,从那双厚底的官靴到那剪飘逸的袍角,再到那个清瘦**的身段儿,这……这……这……
美人丞相!本宫猛地一抬头,望着丞相大人沉痛无边的表情惊得目瞪口呆,“你——”
这世道果然是人心不古么?翻墙串院这种事哥舒远做多少次都不足为奇,怎么现如今连纯情深情以及苦情的丞相大人都好上了这一口?
本宫很纠结也很震撼,惊愕之余,脸上表情呆滞的有点夸张。
“馨桐!”等不到本宫声泪俱下的回应,丞相大人就又动情的唤了一声,压抑着一个强力拥抱的动作,清瘦修长的手指又是几经收缩松放,最后停滞在本宫面前虚妄的空气里,隔着那么一点微弱的距离,既没有大无畏的握牢,也没有知难而退的落下。
其实丞相大人此时的心理本宫多少也能理解,要把最珍视的东西送出去需要一颗决裂之心,而要把已然送出去的再心安理得的拿回来却是需要莫大勇气。
本宫虽然不清楚当年他跟韩馨桐之间究竟是怎么约定的,可既然舍都舍了,现在再想不开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你——还好吗?”他问,目光锁在本宫的脸上,那种深刻的痛楚仿似能灼透皮肤,看的本宫心虚不已,也不知道是因为韩馨桐还是哥舒远,再或者是因为本宫自己。
基本上韩馨桐是死是活跟本宫的关系都不大,可本宫既然沾了她的身就好歹也得对她和她的丞相大人负一丁丁点的责。
红杏出墙的事姑且不论,也虽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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