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霸碰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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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霸碰拳头-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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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娘笑嘻嘻的来敲门啦!
  甘海正在房中歇息,他乍听敲门声及瞧见甘欣低头陪汪大娘走向前厅,他立即
穿上灰袍自动入厅。
  “哟!甘老爷子,您在呀!太好啦!”
  “有何指教?”
  “甘老爷子,您这家茶坊为何停业如此久呢?”
  “老夫身子不适。”
  “街上的孟大夫医术高超,请他来瞧瞧吧!”
  “小恙而已,谢谢,有何指教?”
  “甘老爷子,您也知道范家乃是本城首富,他那孙子小铜儿甚中意您家小欣儿,
所以,我就来啦!”
  “抱歉,小孙女还小。”
  “不小啦!我十七岁那年,已经生下小虎及小美啦!”
  “抱歉!”
  “甘老爷子,小欣若嫁给范家,不但她可以享福,您也…”
  “抱歉,小欣,送客,顺便在门口贴张‘婉谢红娘’字条。”说着,他立即向
后转及起步走。
  汪大娘傻眼啦!
  甘欣低头道:“大娘,请吧!”
  “这…好,好!我总算领教啦!”
  说着,她便悻悻离去。
  不久,甘欣果真在门口贴张“婉谢红娘”红纸条。
  她回房望着端坐的夏史仁,心中不由绮思连连!
  此时,远处的南方却凉风徐徐,根本没有半片雪花及寒意,阵阵丝弦悦耳乐声
伴着歌声袅袅随风而飘。
  这是昆明五华山的一座豪华庄院,庄院四周有十六名青年来回走动,路过该处
之游客皆难逃他们的凌厉眼光。
  这座庄院乃是昆明首富柴朗的私人产业之一。
  提起柴朗这个人,昆明人皆对他敬畏交加。
  二十年前柴朗和十六位体态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来到昆明,据他表示那十六
人乃是他的随从。
  柴朗一抵达昆明,便一直住在昆明客栈,他的十六位随从却各提包袱拜访各家
客栈及酒楼之主人。
  七天之后,昆明城之大小客栈及酒楼皆更换为“柴记”招牌,那群老板皆拱手
让出经营权。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不肯“让贤”,结果,翌日上午,那些人家中之鸡鸭鹅等大
小家畜离奇的死啦!
  聪明的人立即自动“让贤”。
  至于那些不聪明的人则只多呼吸一天的空气,便“无疾而终”,他们的家人当
然乖乖的“让贤”啦!
  所以,昆明人皆暗骂柴朗是“豹狼”。
  柴朗以“超低”价格买下昆明大小客栈及酒楼之后,立即兼营赌场及姑娘陪宿
等“特种营业”。
  昆明四季如春,百花盛开,所以,被命名为“花都”。
  柴朗兼营赌场及姑娘陪宿半年之后,全国皆知道昆明这个逍遥城,昆明名符其
实的成为“花”都啦!
  经过二十年之大捞特捞。柴朗已变成“昆明王”。
  他的财产富可敌国。
  他有六十余名手下。
  他有二千余名一流的美女。
  京城“八大胡同”及秦淮河畔之名妓皆被他的重金网罗至昆明来,热情的、豪
放的“服务”恩客。
  在昆明,柴朗“泼水可结冰”,他只要一咳嗽,至少有一百人要“感冒”,他
已经是一位“超级大哥大”啦!
  俗语说:“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后,皆有一位女人。”柴期能有今日的成就,完
全靠他的大姨太“水腰娘”。
  水腰娘原本是位小太妹,她一出道,便以泼辣及敢陪高手上床之作风,迅速的
在中原武林占有一席之地。
  她经过众人之“灌溉”及“滋润”,不到二十岁,便有艳丽的脸蛋及魔鬼般身
材,因而被封为“第一妖姬”。
  别看她的腰肢细得盈盈只有一握,在床上一活动起来,不但变化多端,而且妙
趣横生,因而又被封为“水腰娘”。
  她在二十一岁那年和柴朗同居,更协助柴朗干了一票大买卖,所以,柴朗才有
钱买下全昆明的客栈及酒楼。
  这些年来,柴朗负责经营赌场,水腰娘则负责训练姑娘及经营姑娘陪宿,所以,
柴朗才会发大财。
  水腰娘是位有野心的女人,她一有钱,便一直培植势力及训练少女修练奇技,
俾供她达成野心。
  目前这座豪华庄院正是她训练少女之处。
  水腰娘替这座庄院命名为“木兰庄”!
  那些少女则分别编为木兰一号、二号、三号…
  此时,正由木兰五号至十号在轻歌妙舞。
  座上之唯一男客赫然是东方二爷哩!
第四章 真是天下奇闻也

  “花开不共赏,花落不共悲;欲闻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槛草结同心,将以
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给同心人,空结
同心草。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晓不晓。”
  丝弦袅袅,歌声柔柔。
  哀怨之处,令人心酸。
  六位宫装少女各持一枝茶花在厅中轻歌妙舞,她们不但人美,歌声更美,舞艺
更是优美得无以复加。
  水腰娘瞧得双目发眯及频频点头。
  东方二爷却瞧得眉尖更皱啦!
  六女终于在悠悠乐声中分为侧蹲或俏立着。
  东方二爷默默喝口香茗,便望向茗杯。
  水腰娘嗲声道:“二爷,您干嘛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嫌这些孩子表演得不够精
彩呢?偏劳您指教一番吧?”
  东方二爷淡然道:“六合因妙,尚欠圆通!”
  “高明,二爷果真名不虚传,您居然能不惑于美色而瞧出她们的阵式缺失,就
偏劳您略加指正吧!”
  东方二爷却闭上双目不语。
  水腰娘不在意的轻轻拍掌三下。
  那六位少女立即和五位奏乐少女碎步离厅。
  她们刚走,便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执 入厅,他朝水腰娘的杯中添过水,便
走到东方二爷的面前欲添水。
  东方二爷原本默视茶杯,他乍见老者执 之手,双目立即一睁。
  他一望向老者,不由啊了一声。
  老者却仍然默默的倒水。
  东方二爷偏头一瞧,脱口问道:“关老,是您吗?”
  老者不吭半声,便收 欲走。
  水腰娘嘴角浮出一丝冷笑,迅即沉声道:“关浩天!”
  老者忙转身一礼道:“老奴恭候指示。”
  东方二爷不由一怔!
  水腰娘冷冷的道:“还不快向贵宾赔罪。”
  老者的双颊肌肉立即一阵抽动。
  却见他立即向东方二爷下跪道:“老奴知罪,请贵客海涵老奴方才一时之疏忽
及失礼!”
  东方二爷早已起来站在左侧远处,避开老者之跪拜。
  老者一起身,立即低头不语。
  水腰娘冷冷的道:“关浩天,谁叫你起来?”
  老者立即又低头下跪。
  东方二爷沉声道:“你做得太过火了!”
  “是吗?关浩天,我做得太过火了吗?”
  “禀主人,老奴理该领罪,铭谢主人之指正。”
  “二爷,您听见了吧!”
  东方二爷心知此事必有内幕,他便默然望向墙上之字画。
  水腰娘冷冷的道:“你下去吧!”
  老者立即应是退去。
  水腰娘立即媚笑道:“二爷,坐呀!”
  东方二爷便默默入座。
  “二爷,你愉快些了吧?”
  “你…太过份啦!”





  “过份!格格!你方才不是目睹关浩天自动认罪吗?奴家又没有丝毫勉强他,
怎会过份呢?”
  “你…罢了!”
  “二爷,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宜只看一个或一件事之外表啦!”
  “你究竟要如何摆布吾?”
  “二爷,您怎可说出这种话呢?您又不是不明白奴家的心意,您若‘阿沙力’
些,奴家将会毕生感激不尽。”
  “你仍然不相信吾言?”
  “二爷,你明明知道奴家动员一半以上的潼关城民冒雨在水陆找了三天三夜,
你何必又说这种话呢?”
  “吾身上根本没有你所说之物。”
  “格格!二爷,您可真爱说笑,奴家明明在去年底听见你和雷公提及冰蚕及火
蚕之事,你为何否认呢?”
  “你一定听左啦!吾谈及它们,并不表示吾有它们。”
  “二爷,奴家虽然没有福气可以一直跟随您,不过,奴家请教过不少人,他们
皆表示你在设法撮合二蚕哩!”
  “不错!吾对这个问题甚感兴趣,不过,这并不能表示吾拥有它们,你何必一
直在这个问题打转呢?”
  “好!奴家暂时别提它。”
  说着,她的双掌又互拍一下!
  立见一位妙龄少女快步入内行礼道:“恭候主人指示。”
  “小川回来了吧?”
  “禀庄主,四公子已在浣沙坊待命。”
  “吩咐他带客人来吧!”
  “是!”
  “小流呢?”
  “五公子赴洱海未返。”
  “吩咐他今晚戌时前,带客人来见。”
  “是!”
  “下去吧!”
  少女立即行礼退去。
  水腰娘妩媚笑道:“二爷,奴家有五位义子,待会前来之人排行第四,他名叫
小川,您可要多加指教。”
  东方二爷轻啜一口香茗,即不吭半声。
  “二爷,听说你们东方世家修练‘葵元心法’,是吗?”
  “恕难奉告。”
  “九阳心法与葵元心法能否合而为一?”
  “不便置评。”
  “格格!奴家打算作此尝试。”
  “你今生休想如愿。”
  “当然,奴家已经是残花败柳,当然不敢作此妄想,不过,奴家有二十位义女,
她们倒可一试哩!”
  东方二爷不吭半声的又啜口香茗。
  水腰娘突然取出一张面具道:“二爷,待会来此地之人或许与你颇有渊源,你
该用得上它吧?”
  “不必,吾又不是见不得人。”
  水腰娘格格一笑,便收下面具道:“二爷,你对目前之江湖大势是不是另有独
到的见解?”
  “不便置评!”
  “二爷,鬼剑尚在雪山否?”
  “不予置评!”
  “二爷,不出五年,奴家必可称雌西南半壁,不出十年,奴家必可称雄天下,
你认为奴家办得到否?”
  “不予置评!”
  “二爷,你相信也好,你不相信也罢,你只要长寿,你会亲眼目睹这两件事实,
格格!你一定看得到。”
  说着,她便格格连笑不已!
  东方二爷忖道:“此女不但功力深厚,而且这批下人皆身手不弱,她所说的话
或许不会是危言耸听。关浩天失踪三年,想不到却在此地为奴,瞧他的行动,功力
仍在,他为何肯受这种淫妇之使唤呢?”
  他便陷入沉思。
  盏茶时间之后,一位青年男女已自大门行入,东方二爷乍见那位少女,立即神
色为之大变。
  他便匆匆取出一付面具戴上。
  水腰娘瞧得暗自冷笑。
  东方二爷戴妥面具,便望向那位青年。
  那青年约二十岁,身材修长,相貌俊逸,配上那套蓝绸儒衫及文士巾、锦靴,
更显得潇洒。
  不过,他生具桃花眼,双睛又不时的转动,东方二爷颇谙面相,立即明白此人
既好色又善于逢迎拍马。
  他开始担心啦!
  因为,那少女正是东方二爷之老弟的大孙女东方绫呀!
  东方绫年青貌美,个性爽朗,素无心机,遇上这位青年就好似幼齿遇上老狐狸,
铁定会被哄得晕头转向。
  她此时头儿微低,嘴角泛喜,娇颜微酡,这付羞喜及略带紧张之神色,不由令
东方二爷大为紧张。
  他担心她已经被哄上床了呀!
  二人一入厅,青年立即躬身行礼道:“孩儿叩见义母。”
  说着,他立即下跪一拜。
  “免礼!起来吧!”
  青年应是一起身,便道:“禀义母,这位姑娘,便是孩儿一再向你提起的东方
世家之长姑娘。”
  少女立即裣衽行礼道:“东方绫参见前辈。”
  水腰娘含笑道:“免礼!请坐!”
  二人立即坐入左侧之客座。
  水腰娘含笑道:“东力世家果真不愧为浩浩世家,光凭姑娘之人品及气质,便
足以令人佩服。”
  “不敢当!”
  青年道:“禀义母,孩儿可否择日往访东方世家?”
  “当然可以,不过,人家欢迎吗?”
  东方绫羞赧的道:“家父母一向好客。”
  “好、好,川儿,你就陪东方姑娘畅览四大盛景吧!”
  “是!”
  “吾尚需招待贵客,川儿,你代我好好招待东方姑娘吧!”
  “是,孩儿告退!”
  说着,二人立即行礼退去。
  东方二爷目送他们走出大门,立即沉声道:“水腰娘,你这套手法不嫌太卑鄙
吗?你别逼人太甚。”
  “二爷,你冷静些,奴家一向不干涉年青人之交往,你又不是没瞧见你那位宝
贝侄孙女之神情,奴家及小川并无胁迫她哩!”
  “她涉世未深,岂能应付有心人之算计!”
  “格格!她涉世未深?东方秀涉世深否?”
  “什么?你也派人诱拐秀秀啦!”
  “格格!诱拐?好刺耳的字眼呀!”
  “少说风凉话!”
  “二爷,别激动,秀秀目前正和奴家的第五位义子小流在畅游洱海,今晚戍时
前,必会来此见您!”
  “你…太阴险啦!”
  “二爷,何必说得如此难听呢?”
  “水腰娘,你究竟打算怎么样?”
  “奴家想要冰蚕、火蚕,您却一直推说没有这两样宝贝,奴家再穷追究底下去,
也没什么意思!”
  “别兜圈子。”
  “二爷沉不住气啦?”
  “少噜嗦!”
  “好!奴家就直言吧!奴家想取得‘葵元心法’,你若亲自交出,奴家就放过
那两个丫头,如何?”
  “休想!”
  “二爷,冷静些,此事可由不得你作主喔!奴家只要略施手段,那两个丫头便
会被‘生米煮成熟饭’喔!”
  “你…”
  “二爷,阿沙力些吧!你只要交出心法,奴家不但立即放走那两个丫头,而且,
你也可以立即自由行动。”
  “这…”
  “二爷,你还在考虑什么?你再拖延下去,小川说不定就会和小绫上床罗!届
时,小川就成为你的孙婿罗!”
  “你…卑鄙!”
  “格格!别说得如此难听嘛!答不答应?”
  “吾只要交出心法,当真可以和绫儿二人自由离去?”
  “当然!”
  “好吧!”
  “格格!二爷,您真可爱,请移驾书房吧!”
  东方二爷不由暗暗一叹。
     *           *           *
  快过年了,小孩子乐得准备领红包,夏史仁却乐得忙碌极了,因为,他终于可
以“高来高去”及“给你好看”啦!
  所谓“高来高去”,便是施展轻功纵跃。
  所谓“给你好看”,便是劈出掌力。
  他在“喜相逢”服务时,曾经多次瞧过江湖人物因争风吃醋而拚斗,轻功及掌
力当然也全部派上用场啦!
  他当时实在羡慕得要命。
  他若有这些功夫,他一定要给曹家的人“好看”。
  如今,他终于拥有这两种功夫,他岂能不高兴呢?
  夜已深,他却跟着甘欣来到河边,只见甘欣递给他两枝半尺长的树枝道:“万
一后力不继,就利用它上岸。”
  说着,她已经朝河面掷出一段树枝。
  她紧跟着腾身一掠,便踏上那段树枝及迅速的又朝前掠去,另外一段树枝立即
也跟着掷出。
  夏史仁昨晚只跟着甘海学过一次,想不到甘欣这个“助教”今晚就来亲自操练,
他不由一阵紧张。
  他立即也腾身踏向第一枝树枝。
  却见甘欣回头道:“踏波!”
  夏史仁朝树枝,便弹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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