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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30、已成追忆 。。。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番外篇至此已全部完结,无论是免费的还是VIP的部分都不会再有新章节更新,如果亲们发现哪天这文有更新,应该也是修改错字之类的,不会加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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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漫天的黄沙飞舞,夕阳即将落下,暮霭沉沉,当真是大漠孤烟直的景色,然矗立在窗口的胤祯此时却丁点欣赏窗外美景的心情都没有。
“爷……”从里间出来的一个嬷嬷用袖子抹去额上的汗珠,怯怯地看了一眼脸色阴郁的胤祯,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儿:“主子怕是难产大出血……大小也许只能保一个了……”
“啪!”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砸在地上,雪白的碎片四处飞溅,嬷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的一惊,已然屈了膝匍匐在地上,任碎片割伤了手心都不敢再动弹或是多说一个字。
难产?!他又如何不知难产意味着什么?!
仁孝皇后当年就是因为产后血崩才薨逝的。而他的一个侧福晋也是在几年前生产时,因难产而母子都未保住。
难道说她也……
“爷,主子叫您呢。”另一个嬷嬷同样满头是汗的跑出来,边汇报边在心里嘀咕,这个小主子还真是胆子大得很,竟敢直呼皇子名讳。想来也是得宠的吧,这也难怪,长得跟天仙儿似的人儿,此时又怀着子嗣,不宠上天才怪了呢。
这两个嬷嬷是自打胤祯驻扎西宁后便寻来照顾慕尔登额的,当时都说自己有十足的接生经验,结果临了还是败下阵来。
而胤祯已不顾一切地推开了挡在门口的嬷嬷和两个丫鬟,几步冲到早已被汗水打湿的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慕尔登额已陷入昏迷,满头的汗水,却只能咬着牙闷声无力地哼哼。
“爷,老祖宗的规矩,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一个丫鬟大着胆子向前迈了一小步说道。
“滚!”胤祯暴怒,回过头朝那个不知死活的丫鬟吼道。
脸上的青筋暴跳,骇的屋内众人面如死灰,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都畏缩地聚在门外,不知该如何是好。
“胤禛……”慕尔登额听到声音睁开眼,迷茫地看着胤祯,眼前是模糊的,然而那轮廓却是熟悉的,她颤巍巍地伸出手覆上胤祯的脸。
“胤禛,你生气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胤祯窒住呼吸,喉结微动,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竟然又把自己当做四哥了,上一次是在雪夜里,她烧的迷迷糊糊,而这一次她……
不行,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小路子,给爷滚进来!”
早已侯在外面的小路子忙跨进门,紧接着又顿住步子,一时间不知道该退还是该进。胤祯显然已顾不上什么礼法规矩了,一切在他眼中都没有慕尔登额的性命来得重要。
“拿着这个,去找延信也好,陕甘总督也好,务必叫他们把西宁所有精通接生之人都给我找来!”
胤祯从身上解下缀着
30、已成追忆 。。。
明黄色丝络的令牌扔到小路子手里。小路子忙伸手接过这沉甸甸的信物,犹豫地看着胤祯。
这是皇上赐给胤祯的,给予他无限的权力可以调兵遣将用的,然胤祯却用它来找接生人!
“怎么还不去?格格若是有了闪失,你可担待的起?”胤祯阴森森的声音让小路子胆战心惊,忙应了一声,拿着令牌匆匆跑出门。
十四阿哥,疯了!
“别怕,”胤祯将慕尔登额抱在怀里,温柔地哄着她:“接生的人很快就来了,我的小木耳最勇敢了,什么苦都吃了,还怕这个吗?”
躲在门边的几人此时完全看傻了眼,这还是那个威风赫赫的十四皇子、大将军王吗?
适才还如一头暴怒的雄狮,此时却柔情似水。
然而很快,胤祯便寒了一双眼,狠狠怒视着那几人,依然是冰冷到极点的语调:“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去再多烧几盆热水来!”
几人唯唯诺诺地应声而去,一时间,屋子里外都只有胤祯和慕尔登额两个人。
胤祯掏出帕子为她拭去额上源源不断冒出的虚汗,心疼地无以复加。
慕尔登额似是悠悠转醒,望了胤祯一眼,许是耗尽了力气,许是终于看清了抱着自己的不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目光黯淡了下去,却回握住胤祯的手。
“十四阿哥,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不好。”胤祯断然拒绝,他太了解她了,想必她也知道自己的身子自从上次小产后便不复曾经,也许终究熬不过这一关。
他可不想玩什么刘备托孤。
那是她和他四哥的孩子,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要。
“你要我答应你什么?”终是忍不住看她没精打采、伤心难过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她低了头,手附在隆起来的肚子上,去感受那个小生命真实的跳动,继而叹道:“若是我不在了,请十四阿哥把孩子带回去给……胤禛,还有这颗坠子,他……会明白的。”
胤祯通红着一双眼睛看她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根红色细绳坠着的玉坠。那是慕尔登额的贴身之物,他不止一次地看过,原本以为是她额娘留给她的遗物,如今听她如此说,原来竟是胤禛送她的?
想着,他狠下心肠怒道:“四哥都不要你了,还会要一个孩子吗?”
果然,她闻言,脸色更加惨白地难看,继而闭着眼,难过地小声念叨着:“没有额娘已经很可怜了,不想连阿玛都不在身边……”
“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好好地,我什么都答应你。”胤祯受不了她用如此悲戚的腔调说这些话,忙一把抱住她。
“爷,人来了,人来了!”小路子的声音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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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七七八八混杂在一起的脚步声,看来是来了不少人。
胤祯的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慢慢放了下来,低头吻了吻慕尔登额的眉角:“我在门外等着。”
“哇……”一声清脆的啼哭从屋子里面传出来,似是将天都唤醒了。
熬了一夜终于将那个淘气的小家伙顺利接生出来,接生嬷嬷忙将清洗干净的婴儿用小被子裹了,抱出来给胤祯瞧,同时贺喜道:“恭喜爷,福晋给爷生了小格格。”
胤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她口中的“福晋”就是慕尔登额。这也难怪,小路子找来的人都是西宁当地的,理所当然会认为慕尔登额是自己的福晋。女人随军已经是有违军纪的事,如果不是福晋,且是得宠的福晋,谁会冒此风险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
“小路子,打赏吧。”胤祯并没有看那个孩子,而是直接进了屋子去看慕尔登额。
“爷,格格睡了。”一直在慕尔登额身边服侍的一个小丫鬟悄声道。
胤祯点点头,在床边坐了,看着她安详的睡颜,心也随之如释重负。
幸好,他这一步没有走错。其实之前他已经后悔将有了身孕的她带来西宁。如果这一路上遇到任何不测,他都对不起她。
可是那时眼看着她高烧不退,迷迷糊糊边哭边叫着“胤禛”的名字。后来终于退了烧,又得知自己有了身孕,满怀欣喜地给胤禛写了一封信,然而又换回什么结果?
他的四哥无动于衷。
不是没有怀疑过,胤祯自然了解他的四哥,他不是一个会轻易罢手之人,那么深爱的女人有了自己的骨肉,又岂会真的一点回应都没有?谁人不知胤禛子嗣艰难?即使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会不管不顾的。
他的直觉便是,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他虽可以去查出来,或是,直接去告诉胤禛。只是,出于私心,他没有。
他想要慕尔登额留在自己身边,曾经不得,是因为胤禛和她,他们二人的心中都只有对方,但是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裂痕。这对于他来说,自然是难得的绝佳机会。
而慕尔登额留在自己身边,他不信假以时日,他那并不比胤禛少的爱会感动不了她。
只须时间而已。
然而胤祯这次却是猜错了。
那个傻女人,从来就未想过除了胤禛以外的男人。
“阿玛,抱抱。”不满两岁的蓓儿在嬷嬷的怀中,见到胤祯朝自己走来,眼前一亮,随即有些口齿不清地叫着,朝胤祯挥舞着两只粉嫩的小拳头。
他看见蓓儿,自然也是笑逐颜开,唇上的胡须随之弯起,然未及伸手接过蓓儿,慕尔登额已然从屋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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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呵斥道:“蓓儿,额娘说过几次了?阿玛是阿玛,十四叔是十四叔,不能叫错。”
蓓儿皱着小眉头,啃着自己的食指,晶莹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看着胤祯,小声地唤道:“十是(四)叔……”
胤祯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小家伙立时不安分起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扭头朝慕尔登额哼了一哼,随即又扭回来不理她,在胤祯耳边小声说道:“额娘坏坏,不喜欢额娘。”
胤祯先是不悦地皱眉,瞥了一眼慕尔登额,继而拍拍蓓儿的小身板,难得耐心地教导:“蓓儿要听额娘的话,不听额娘的话,十四叔打蓓儿的屁股。”
蓓儿果然怕疼,听到要打屁股,忙两只小手捂上屁股委屈地道:“不要打屁股,十是(四)叔,屁股疼睡不着。”
“噗嗤——”正在用盐水漱口准备用晚膳的慕尔登额听到此一口水全吐了出来,捂着嘴轻笑。
胤祯也是一脸尴尬之色,旋即一拍蓓儿的头:“不是十四叔屁股疼,是蓓儿的屁股疼。”
蓓儿却连连摇头:“不打蓓儿,蓓儿最乖,蓓儿听额娘话,听十是(四)叔话。”
胤祯点点头,将蓓儿交还给嬷嬷,随后走到慕尔登额身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她何时能不叫我十是叔?”
慕尔登额摊摊手,笑道:“你来教他吧,十四阿哥文武双全,两岁的孩子很容易教的,呵呵。”
宁静的庭院里,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他倚着门,手里摩挲着那个早已磨旧了的荷包,不自觉地笑出声。
这么多年过去,那些音容笑貌还会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仿佛只是昨日事一般。若不是昨日蓓儿突然来此,他也不会此时躲在这里伤春悲秋吧?
自打额娘去后,他再没见过慕尔登额和蓓儿,转眼已是十年过去,他也从景陵搬到了寿皇殿。然而昨日过了晌午,寿皇殿突然有人造访,若不是通传之人告诉他是五格格来了,在见到已然亭亭玉立的蓓儿时,他几乎以为,时间逆转,他见到了慕尔登额。
她们,长得真像。
然她们笑起来却是不一样的,虽然都有甜甜的酒窝。只是慕尔登额自小便有一份不同年龄的成熟,有时虽是在笑,却难猜她的心思。而蓓儿俨然比她单纯的多,也快乐的多。
对于这个虽然不是自己亲生女儿,却在未出生前便在一起的侄女显然有一份与生俱来的亲切感。
蓓儿也是,在她童年的记忆中,十四叔在她的心底一直是代替阿玛的位置存在的。
这样的叔侄二人,相差了三十多年的岁月,却如一对父女,更像一对知己良朋坐在一起促膝长谈。
而当胤祯知道,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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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京城,动身前一天特意跑去向胤禛请旨来见自己时,心中虽有不舍,却也只是拍拍她的肩,告诉她:“你额娘是对的,你不属于那里,早早离开也好。”
蓓儿低着头,她当然知道自己是要走的,然,她不想自己离开,她想带走很多人,阿玛、额娘、还有……如阿玛一样疼自己的十四叔。
“走吧,那个黄圈子已经圈死了很多人,即使身没死的,心也早就死了。”
胤祯闭上眼,沉浸在无限的回忆里。他的一生中,最辉煌的也便是出征西藏那几年,金戈铁马,沙场男儿……呵呵,小木耳,我做到了你所说的大英雄,只是你的心,却终究不在我身上。
既然这样,纵使这万里江山都是我的那又如何呢?
不过有你和蓓儿陪伴我的那断时光,确是我最开心快乐的岁月。
秋天一过,带走了满地的落叶。
雍正十三年秋,雍正驾崩,宝亲王弘历继位,年号乾隆。他一继位便特赦了被圈禁的两位皇叔胤锇和胤祯,紧接着又把被革除宗籍、改了名字的胤禩和胤禟重新恢复了原本的身份,并记载于玉谍中。
然这一行为却并不受好,胤祯和胤锇也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皇子,不过是过气的皇亲贵族而已。
多年的圈禁磨去了往昔的棱角,兄弟二人互望着对方两鬓浸染的风霜,都只是了然一笑。
那些属于他们的年代随着那些人的离世都已逐渐远去,淡漠在人心中,唯有某个天朗气清的日子里,相约在临街的某家酒肆茶楼的雅间,叫上一壶好酒,多要几只空杯,每杯都斟满,每个杯子旁边都有一副碗筷,一坐便是一天,共同回忆那些岁月点滴。
无论是谁,都有离开人世的那一天,然先走的人毕竟是幸福的,他们永远活在后来人的记忆中。
再风起云涌的年代,再荡气回肠的情感,都已烟消云散,一切,终成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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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韶华无瑕 。。。
摊开在桌案上的书页被风轻轻翻起,一下下扫着那张娇嫩如瓣的脸。她却没有转醒的意思,吧嗒了一下嘴巴,转过头继续睡。
胤祯左手紧紧捂着嘴,笑得双肩一抖一抖的,右手则执起一只狼毫笔蘸了些许墨汁,轻轻向那张脸蛋描画去……
“唔……好痒……”慕尔登额咕噜了一声,迷蒙地睁开眼睛,胤祯连忙将毛笔藏到身后,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慕尔登额看看他,奇怪地问道:“你何时进来的,都不敲门的。”
胤祯撇撇嘴,翻了一个白眼:“这皇宫是本爷的家,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何须去敲门!”
就因为在门外看到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他才恶作剧之心突发。慕尔登额不理会他的拽样子,伸手就去擦脸,不知道为何,梦里面好像有虫子在脸上爬过似的,痒痒的。
“别动!”胤祯忙叫道,一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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