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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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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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出异样。”

    “我还不是为了帮你,忍着那酸死人的味道我容易么?”戚羽见对方语气和软,立刻不客气的打蛇顺棍上,泪涕齐下 ;:“像我这般无欲无求,一心为你着想的人,这年头可不多见了。你不夸我几句也就算了,偏还空口白牙的来诅咒我,你还有良心可言么?”

    这恶人先告状的嘴脸实在可恶至极,戚羽咧嘴,抽鼻子,你再对我凶,我就嚎给你看,戚湛额角青筋直跳,逃出帕子给他擦脸:“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都快反天了,倒有脸来反咬我一口,酸死你这个惹祸精,我也算是功德一件。”

    戚羽抹了泪,唇角挑起邪笑:‘祸害遗千年,你可舍不得。”

    他本就生的恍若仙人,此时眸角含泪花,似上等羊脂玉凝脂的脸上笑意盈盈,如那淋了春雨的艳艳桃花,娇艳可人。

    戚湛眸色一沉,眼前的少年长眉迤逦,翠目灵动,双唇赛三月娇嫩鲜花,更衬得的少年鬓角发丝乌黑,一双秀目如月夜寒江,将人的魂魄勾飞,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不敌眼前人一颦一笑,眉眼柔和的圈着他的腰肢,抬手点了点他额头:“恃宠而骄的小人。”

    戚羽眉眼弯弯,人如皎皎月华,耀眼夺目,笑的好不得意,似得了莫大的夸赞一般,将对方的脑袋压下,色泽粉艳的双唇迎上去,嘀咕了句:“津液最是养生不过了。”

    戚湛此时并未分出心神细听他的唠叨,只一味的揽着少年,在他惑人心神的唇上轻轻吮咬,辗转碾磨,轻勾那带着酸涩味道的软舌头,两人气息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啧啧的水声在空旷的宫殿内响起。

    曹德义现在放聪明了,但凡那妖孽有需求,不借他人之手,皆亲力亲为,刚捧着一盒蜜饯回来,便眼尖的发现抱在一起吻的忘我的两人,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往后挪。

    过了良久,两人才分开,两人微微喘息,戚羽人没三两骨头的靠在戚湛胸膛上,戚湛婆娑着少年艳丽如火的唇畔,喟叹:“传膳吧”。

    肚子空空,朝堂一堆烂事等着处理,实在不该沉溺美色。

    戚羽轻蹭着戚湛的唇角:“常说津液养生,你是真龙天子,这津液自该有消除百病的功效”。轻哼一声,不满道:“可见传闻也不尽实,我满嘴还是苦味难消。”

    温情缱绻的气氛顿无,戚湛险些被噎死,一把推开他:“吃你的蜜饯去。”

    “生气了?”戚羽扯他袖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满脸讨好的笑:“我这不是验证下,免得世人听了传闻误入歧途。”

    这话说的戚湛气结,合该着他是去西天取经的唐僧呢,过路妖精争相争那起死人而肉白骨的唐僧肉呢。

    曹德义见两人忽然闹将起来,生怕殃及他这个小池鱼,识趣的将装有蜜饯的盒子搁置在桌子上,躬身退出去传膳。

    戚羽打开盒子,捻起一颗,递到端坐在膳桌前的戚湛眼前:“甜的很,吃不”

    戚湛脸色黑沉,不动如山,显然还在气头上。

    任谁在温情脉脉的时候,听了一耳朵没心没肺的话,都会火冒三丈,饶是佛祖转世,只怕也会气的直跺佛脚。

    “啧啧,常听人用比海宽,比天光,海纳百川来形容帝王的气度胸襟”,扔了颗蜜饯进嘴巴里吧唧吧唧嚼,一屁股要往戚湛腿上坐,戚湛目不斜视,双腿往旁边一闪,戚羽扑了个空,屁股落在了戚湛的龙袍衣摆上,也不气恼,侧目瞧黑着一张俊颜的帝王,懒懒往他肩头一靠,嘴里却说着火上浇油的话:“怎么我的君王如此小气巴拉的,不过就是没吃到蜜饯么,至于甩脸色给我瞧么,人常说,女人心海底针,翻脸跟翻书似的,现在一瞧,我家的君王心比针还小那么点儿。”

    一言使人笑,一言使人跳,”。。。。。。”我是为了一颗零嘴生气么?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家伙,很是无耻龌龊。

    生气在前,吃蜜饯事在后,瞎子也分得清顺序先后,戚羽却理直气壮的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可偏偏戚湛听了他那句“我家的君王”心里十分慰贴,面色也缓和了几分:“吃着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

    戚羽的脑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嘿嘿一笑:”嘴又不是光拿来吃东西用的,用途可多了。”坐直身体,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戚湛的龙根,缓缓揉捏了几下,唉声叹气:“我的小宝贝,我当时是如何宠爱你的,你还记得吧。哎,可惜你家主任偏偏不念及我的好,还耍小性子的跟我置气,也不想想你家主人原先跟个冰块似的,没半点温度,如今倒添了几分烟火气,只这脾气真心不敢恭维,翻脸就跟娃娃的脸一样,那叫一个翻脸不认人,亏的我天生好脾气,不仅不同他计较,还变着花样哄他,也不想想你家主人比我还年长几岁呢,一点儿不懂的爱幼,哎呀,真是给我宠坏了。”

    曹德义领着宫人捧着食盒鱼贯而入,耳朵仿佛给人削去一般,全然没听见少年嘴里混不吝颠倒是非的浑话,眼睛就跟白长了一样,完全没看见少年猥亵龙体大不敬的举止。

    得了,看样子不必留人在这里伺候了。

    一行人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退下。

    见人都走光了,戚湛的身体再也维持不住人前的笔挺,颤了颤,发出一声闷哼,斜眼瞪他,嘶哑着嗓音:“胡乱摸什么。”

    “见面三分情,这不是正在和我家宝贝联络下感情么”戚羽双眸含情似水,脸色温柔轻轻低语:“谁让我家的君王小气不管我死活呢,我只得同我家的宝贝唠叨唠叨闲话罢了。”

    “你。。。。。。”,戚湛吐血,这不要脸的家伙,一把捉住他那为非作歹的手:“别闹了,去旁边坐好用膳。”

    戚羽抗拒,得寸进尺,空着的手往下指:“我以前用嘴喂它,你今儿的用手喂我。”

    戚湛耳朵跟都红了起来,捂着他的嘴:“你给我消停会,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也不怕人偷听了去笑话。

    戚羽不依不饶的看着他,戚湛再也顾不上什么余怒未消,将他报道膝盖上,拿早点堵他那张肆无忌惮闯祸的大嘴巴。

    饶是戚湛闻言软语的哄他吃饭,对方依然没个安静,那屁股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戚湛拍他脑门:“你是三岁小孩子么,吃个饭也没个安生”,真是太难伺候了。

    戚羽撅嘴,咽下口里香甜软糯的慧仁米粥:“你顶着我了。”

    戚湛深呼吸口气,将他人往胸口带了带,用里把他人往下压:“你自己闯的祸,自个儿生受着。”

    “。。。。。。”顶着这么个玩意,怎么安生吃饭。

    偏偏那硬如铁,烫似火的家伙,还不安分的跳动着,顶在他臀瓣处,一个劲想往里钻。

    戚湛的视线停驻在少年瓷白细嫩的脖颈上,吐气如火,裤裆处的凶器兀自鼓胀着,丝毫没有萎靡下去的迹象,反而随着少年的动作,越发的朝气蓬勃,似乎想将阻挡它去寻找欢乐的拦路虎狠狠贯穿。

    戚湛目光斜了一眼低头弯腰躬身站在殿门口的曹德义 ;,曹德义一个激灵,忽然心灵社会,弯腰将大门合上,虚虚掩住。

    戚湛收回视线,将手里的碗勺放到少年手里,放柔声音:“乖,自个儿动手。”

    戚羽气呼呼接过,将勺子和玉碗磕的叮咚响,戚湛低头楼着他的要,带着几分刻意的诱惑,声音呢喃似耳语:“慢点儿吃,别呛着自个儿。”手下动作却很是果断干净利落,乘少年怔愣瞬间,扯掉少年的裤子,晨起刚经过欢愉的身体,很是顺利的接纳了对方,少你“唔”的一声,身体一个哆嗦,薄斥:“混账,你干什么呀,吃个饭也乱搞。”

    戚湛舒服的喟叹一声:“干/你”,流氓下流的话突兀的从帝王之尊嘴里脱口而出。

    “。。。。。。”戚羽气息微乱,似玉的面上染上一层薄薄魅惑的绯色,桃花眼里添了几抹撩人的风情:“垂涎我的身体,大可直说,偏偏装假斯文,来什么口是心非,没人累人。”

    气死人不偿命,得理不让人,这张嘴尤其惹人厌烦,戚湛用手虚虚捂着他的唇,将人压在桌子边沿,享用起少年那令人疯狂沉沦的身体。

    碗碟杯勺碰撞的声音不断响起,伴随着令人耳红心热的撞击声。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家里没网,我跑到网吧,以为可以插u盘,上传我在家码好的一章,擦网吧的电脑竟然没有u盘插口,全被封住了。

    只好再一个一个字敲打出来~~~~~~~~~~~

    这章算不算顶风作案啊~~~~求放过。
第四十三章
    从古至今;对于权势名利的争夺向来是生命不止,抢夺不休。

    这话不仅适用于朝野,后宫妃嫔间争帝宠争位份争权柄也莫过如是,更遑论那些后宫的婢女内侍们,同样是如此,诚然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一句话。

    若说戚羽小妖孽如今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乃后宫妃嫔中第一得意之人,那么不得不说新上任的内务府总管钱永最是春风得意,着新衣新鞋新帽立于一干宫人面前,端的是威风八面。

    俗话说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把火赛过一把火;只钱永还没来得急放火;曹德义便匆匆带着人走了过来。

    钱永就跟戏台子上唱大戏的戏子一样,立即换了张面孔,疾言厉色的脸色被谄媚取代,弯身迎了上前:“怪道今儿喜鹊一直叫,原来是贵人上门。曹公公,您贵脚踏贱地,有什么吩咐只管差人来知会一声,就算是天上下刀子奴才也是一刻不敢耽误的。”

    曹德义虚扶了他一把,笑道:“如今你贵为内务府总管,身份不同往日,我哪里敢承你一声奴才,莫折煞了我。”

    原先瞧着是个寡言鲜语木头人,如今倒像是换了张面皮,人精神了,嘴皮子更加利索,只是太过圆滑油头了。

    曹德义虽瞧不上他这幅谄媚小人得志嘴脸,却也不得不佩服对方左右逢源,夹缝生存的本事,几经起落,终是熬出了头,得了皇上的青睐。

    钱永忙不迭声的道:“当得,当得,曹公公若不嫌弃,奴才叫您一声爷爷也是使得的。”

    “。。。。。。。”老子比你年轻十几岁好么,老子有那么老么。

    曹德义对他印象大为改观,能屈能伸,拍马屁的登峰造极功力也是别人所不能及的,怪不得在这么短时间内迅速上位。

    曹德义懒得同他啰嗦:“奉皇上口谕,挑一个妥帖的侍寝宫女送去乾清宫。”

    钱永眼珠子一转,笑容灿烂应下:“劳烦曹公公等上一会儿,奴才这就去办。”

    曹德义不想在这里听他一堆奉承的闲话,抬手接过他递来的茶盏,喝了一口道:“你尽快将人收拾妥当了送过去,我那边还有差事,不便耽搁。”

    曹德义一甩拂尘,带着一群内侍走了,钱永亲自将人送到门口,不要钱的好话说了一箩筐,方折了回来。

    钱永抄手冷眉立目站在高处,斜眼看一排排站的整齐的宫人:“敬事房的人留下,其他人都给我该干嘛就干嘛去,若是被我发现哪个想偷懒耍滑,不用心当差的,我别的本事没有,惩治人的手段倒是有那么一套两套的。”

    众人诺诺应声,心有嫉妒者大有人在,愤愤不平者也不在少数,此时却不敢上前犟嘴啰嗦几句,李三顺的事还历历在目,犹在昨日。

    这是头一回给皇帝办差事,钱永自然是劳心劳力,带着敬事房的人精挑细选,仔细斟酌再三,方挑出来一位侍寝宫女。

    敬事房总管扫了那位宫女一眼,容貌一般,身段中上,姿色平平,心里有些发慌,这样的人送过去,岂不是扫皇帝的兴么。

    张了张嘴,犹疑再三缓慢开口:“钱公公,要不要。。。。。”。

    话还没说完,钱永凌厉的眼风扫了过来,拍了他肩膀一下截断他的话:“闲话莫说,把人带下去里里外外给我好好拾掇一番,皇上那边还等着呢。”

    敬事房总管苦着张脸带着人下去,钱永嗤笑:“你这个呆子懂什么,怪不得一直呆在敬事房总管位置上多年不挪动。”

    皇上不常去后宫,更遑论翻牌子,每回送去,都是原样被送回,再者皇上后宫人本就少的可怜,长久下来,原本该人人捧香脚巴结的敬事房也成了门庭冷落之地,几乎算得上一个闲置部门了。

    外面阳光明媚,风和日清,太阳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的,钱永抬头眯着眼看日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小太监见他许久没有动静,也扬起脖子朝天望,问:“钱公公,这白花花的日头照的人晃眼,这大太阳有什么好瞧的。”

    钱永移开视线:“是呀,这太阳升的再高,总有落下去的时候。”

    小太监年纪还小,听不懂他话中的深意,附和道:“日起日落,每天不都是如此么。”

    “憨祸”钱永薄斥,小太监有些儿紧张,脸都红了,垂着脑袋,钱永拍了拍他脑袋:“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做事吧。”

    小太监受宠若惊太过,以至于一时反应不过来磕头致谢,只傻呵呵的直乐,钱永摇了摇头,笨的要命,也不计较对方蠢笨模样,扫了一眼跟在敬事房总管身后装扮一新的宫女。

    钱永三步并两步上前,呵斥敬事房总管:“没个眼见色的,头上戴那么多金钗银簪的,是准备去开珠宝店不成?”

    敬事房总管感到委屈,这头上统共也就三支钗加上一朵宫花,已是十分清淡了,如今去了根钗,摘了宫花,这也太过寡淡了。

    心有腹诽,却不敢直言,谁让对方是他的顶头上峰,且刚上任,三把邪火还没撒出来呢。

    侍寝宫女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出来,平日经过嬷嬷严厉调理的,规矩举止也是极为妥当的,再经过钱永一番筛选,于众人中脱颖而出,最是稳妥不过了,并没被眼前阵仗惊吓到,任钱永将她头上的钗环去掉。

    钱永仔细打量了一番,眉毛一挑:“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本就是备着给皇上练手用的,规矩自是学过的。只一条,给我牢牢记住,歇了你们那些龌蹉攀上枝头变凤凰的心思,一会儿进去,皇上吩咐如何你就如何,多余的一个动作也不许有,倘若这点都做不到,趁早给我滚回去,另换一位来。”

    宫女低眉顺目的应声。

    钱永一挥手,领着人过去。

    曹德义见他领了人过来,只略瞥了一眼,就将人送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见他躬着身体站在门边,对一边的内侍道:“怎么当差的,钱公公过来也不知引去茶房歇上会。”

    钱永笑道:“原也不怪他们,是奴才想着,奴才头一回替皇上办差,又是第一次进乾清宫,怎么着也该给皇上磕几个头,尽一下奴才的孝心。”

    曹德义心想这里面不知怎么热闹呢,哪里有闲功夫受你那点微末心意,钱永并不在意曹德义的眼神,恭恭敬敬的对着北边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又默默站到一边去了。

    曹德义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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