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后,房夫人找房遗爱谈话,问起房遗爱袁刚的事情,房遗爱对自己的母亲说一切就如高阳公主所说。并且也赞赏袁刚的大度。
房夫人提醒着自己的儿子说:“大度,你觉得你比他更大度,我说儿子啊,对仇人的宽容能够大度,但在老婆上不允许老婆心里有其它男人,这是绝对不能有的。这个你可不能大度。”
房遗爱则是调皮的说:“难怪其他人做官的都是妻妾成群,父亲确只有母亲,原来是母亲坚决不能容忍这种。”
“你小子别又转移话题,母亲今天可在这提醒你,多提防下袁刚那小子,别让他和公主走得太近。”房夫人很不放心的告诫着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了,母亲大人!”房遗爱恭敬的回答道并且略带哈腰,明显还带着一股小孩子般的玩气。
而另外一边,高阳公主和袁刚则在庭院聊天,公主对袁刚说:“这就像一个囚笼,你现在明白我的心情了吧?知道我为何这般不愿意回到这里。”
袁刚以前看过很对的戏剧,听过很多的如“一入侯门深似海”,没想到他现在是设身处地的体会到了。但他更无能为力,只好劝导公主说:“是啊!或许世间很多人都在羡慕公主,都想做公主,但确不知做公主的痛苦,生活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想怎么样过就能怎么样过!”
“恩!大家都说‘公主的女儿不愁嫁’!但真实的情况确是‘我太愁嫁啦!’父皇的一旨婚书说我要嫁给谁就要嫁给谁,完全不会看我们公主是否喜欢那个男子。父皇决定公主嫁给谁也无非都是为了政治需要,为了国家安定的需要。我们完全是国家政治的牺牲品,但世人确都看不到”,越说公主越动情的哭了起来。
公主又继续哭诉道:“嫁到的公婆以前都是自己家的臣子,而摇身一变又变成高高在上的父母高堂,而这公婆对待公主又不能真正的像对待一般的儿媳,弄得公不像公,婆不像婆,儿媳不像儿媳,彼此间很尴尬又很小心的处理着这些关系。”
袁刚想想也是,自己以前对公主们也的确误判了,以为她们都很幸福,今天听高阳公主一席话,顿时觉得她好可怜。看着她伤心哭泣的样子,他一下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做是好,要是在现代,他应该很是拿手,自己身上应该有很多纸巾,可以为女孩子递纸巾,甚至可以借女孩子肩膀,这可是大唐,而且身上又没纸巾,而公主这样哭泣要是一会儿下人闻声而来都以为自己欺负公主,那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急中生智的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对公主说:“公主,求你别哭了,你要是觉得委屈觉得伤心就发泄出来吧,就朝我手臂上狠狠咬吧,你这样再哭下去,要是被旁人听见,误会了麻烦就大了。”
公主还真听话,或者也可能是担心哭声被人听见,真抱住他的手臂就咬了上去。痛得袁刚差点都掉下了眼泪。发泄完悲伤后的公主用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袁刚,看他都快要哭出了的样子,顿时又转悲为喜,又低头看了看他手臂的牙齿印,关心的问:“痛嘛?”
袁刚回答道:“公主你要是不住口及时,就会痛了。”
公主听到这句顿时破涕为笑了起来。这时候房遗爱从后面走了出来,说:“原来你们俩在这庭院聊天啊!让我找得好些辛苦!”
高阳公主看到是房遗爱后显得有点不高兴的问道:“你找我们什么事情?”
在袁刚看来这么大晚上,老公找老婆也是天经地义,可怜的房遗爱谁让他娶的是公主了,只听他说:“公主,我是来告诉你,吴王听说你回府了,他派下人来捎话,说明天来看望公主。”
袁刚一听到吴王的名号,心想这不是历史上李世民最疼爱的一个儿子,与隋炀帝杨广女儿生的儿子嘛,其实在李世民的所有儿子中,最像李世民的,最有才能的也就这个吴王,可怜结局如此糟糕,要是李世民真传位给这一个儿子,或许历史不会有武则天的出现,可惜历史就是历史,没有假设。正还在想象和感叹之中时只听到公主兴高采烈地话语:“三哥要来看我!好啊!还是三哥最疼我。听到妹妹回来了,第一个就跑来看我!”
房遗爱接着说道:“那公主,今天时候已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见吴王了。”
高阳公主觉得也是,高高兴兴的与袁刚道别,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往自己的屋子奔去。满怀喜悦的想着明天就能见到自己的三哥,这个时候袁刚才恍然醒悟刚才房遗爱的聪慧,不直接来就劝公主回房歇息,而是来就抬出吴王接着说出自己真实目的,公主还高高兴兴的回了房。
第二天一大早,袁刚还没睡醒就被高阳公主叫醒了,高阳公主叫他快些起来,一会儿要带着他见识大唐最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吴王殿下,袁刚好奇的问:“怎么年轻有为呢?”
“吴王两岁就被封为长沙郡王,六岁被封汉中郡王,八岁成为汉王,十五岁为益州都督,开亲王和宰相遥领都督的先例,你说是不是年轻有为啊?”公主洋洋自得的说道。
袁刚是知道吴王挺厉害的,只是历史没学好不知道这么厉害,心想可怜的公主和可怜的吴王,他们不知道的就是因为有了如此多的厉害处才会导致日后的祸害。高阳公主见袁刚呆立的样子,心想一定是被震惊了,于是又说道:“我一会儿把你介绍给三哥,你如此博学多才,我想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不一会儿,两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并肩走了进来,一个看上去虎背熊腰,一个则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不过都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穿着华丽,高阳公主见状就高兴的迎了上去,房遗爱和袁刚等人也赶紧跟了上去,高阳对着两人热情的叫了起来,“三哥,九哥,你们怎么一并来啦?”
那个看上去文质彬彬说话了:“我是闲暇没事正好碰到三哥,三哥说十七妹回来了,所以我就和三哥一起过来看你了。”原来这个人就是九皇子李治。
李恪仔细上下的打量了番高阳公主:“我们的十七妹狩猎归来,更加青春靓丽了。三哥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高阳公主憋了憋嘴:“三哥又在笑话妹妹了,妹妹可是从小和你一块玩到大的,就是几十年没见,想必三哥也能认出妹妹我来吧!”
李恪玩笑的说:“妹妹狩猎前一直郁郁寡欢的,现在可是容光焕发,想必这次猎到什么奇珍异宝了吧?快让三哥瞧瞧。”
高阳公主得意的回道:“奇珍异宝倒没猎到,不过妹妹这次还真收货到一份意外的惊喜。”
“什么意外惊喜?快拿出来让我们瞧瞧!”李治显得有点亟不可待了。
于是高阳公主叫出了袁刚,袁刚很诧异自己什么时候成为了公主的意外惊喜,自己对这个消息可只有惊没有喜,而更加惊恐的确是李恪和李治,他们两人仔细的上下打量着袁刚,好像真在鉴定着一件物品,看得袁刚毛骨悚然很不自在。
李恪说:“果然生的好皮囊!确不知道腹内是否草莽!”
袁刚听到这里,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真想大骂,但想想人家是皇子,只好忍着不做声。而高阳公主确打抱不平的说:“三哥,袁刚可是难得的俊才!懂得可多了。而且见解与众不同独辟蹊径!”
“怎么给与众不同呢?我倒愿闻其详!”李恪饶有兴趣的问道。
于是高阳公主就把当袁刚鉴别珍珠奇宝的本领又讲了一番,并把袁刚被人陷害以及大度不计前嫌的壮举也添油加醋的描述了番。
这时候李治突然摘下自己随声佩戴的一块玉佩,递到了袁刚面前,对他说:“既然十七妹说你对奇珍异宝有如此见识,那我你帮我看看我这块玉佩如何?”
袁刚双手接过玉佩,只见上面雕刻着一直小老鼠,心想这晋王生肖乃属鼠,而这小老鼠虽然不起眼,最终却能排到十二生肖之首,这岂不正是晋王真实的人生反映嘛。也不知道这个送他玉佩之人是否已有此暗示之意,又或者是晋王自己收藏随身携带以时刻提醒自己。
李治见袁刚半天没反应,又追问道:“这块玉如何?”
袁刚这才从沉思中苏醒过来,他恭敬的回答道:“晋王,你应该生肖属鼠,这块玉手感沉重、冰凉润滑,断口参差不齐,物质结构较密,十分亮丽,散发一种油润的光泽,乃上上等玉!”
李治听后会心一笑,而李恪确不以为然的说:“你轻轻一摸一看说是上等玉就是上等玉,那假得玉又如何呢?”
袁刚自信慢慢的回答道:“真假玉有很多鉴别的方法,行家只需要一摸一看足矣,真玉一般温润光泽,半透明不透明都有,玉器中夹有棉絮状或其他杂质,而假玉则没灵气,色泽干枯,灰暗呆板,有的内中还有气泡;我们还可以用水来鉴别真假玉,将水滴在玉上,如成露珠状久不散开者乃真玉,水滴很快消失则为假玉;我们还可以用舌头舔,真玉有涩的感觉而假玉则没有,将玉朝向光明处,颜色剔透自然就是真玉;除此之外,真玉器较坚硬,用刀划无痕迹,假的则较软,刀割见痕迹。”
众人按照袁刚的说法试了试,还真如袁刚所说,李治也忍不住点头对眼前这个年轻伙伴称赞,袁刚确还未尽兴,补充道:“自古一来就有人养玉、玉养人的说法,人体分泌的油脂可以对玉起到滋润的效果,而由于玉是天然矿物质,散热功效很强,人佩戴玉石之后,会对人体有很好的降温作用。有按摩和减少老年斑或其他斑点的生成的功效。”
袁刚的这番说辞有的他们是听明白了,有得则是听得云里雾里,李治和李恪也好像相信这个年轻人学问不简单,而高阳公主则是笑得更加灿烂,仿佛袁刚的才能就是自己的一般。
李恪又奚落道:“如果真有才!就不应该寄托在公主身上,依托别人得势就非大丈夫所为!”
大家都明显感觉到李恪有针对袁刚之嫌,袁刚听到这话又显得很不高兴了,他忍不住反驳道:“吴王,首先我要纠正你的话语,我并没依托公主,我们只是朋友,其次我更没有依托公主得势,目前为止我并没得到任何官爵和赏赐,所以何来依托得势的说法,如果真讲不要依托,王子殿下们就更是依托的表率,要是不依托皇上,能有今日地位和权势。能依又能托……也就是能够有所依而又能够不辜负所托付这才是真丈夫也!”
高阳公主和房家兄弟都惊呆了,惊呆眼前这个袁刚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皇子都敢说,李恪显得有点不高兴了,而李治哈哈大笑起来,跟李恪说:“三哥,妙啊,妙啊!袁刚说得妙!依托依托就是有的依而不辜负所托。新颖!十七妹果然获得至宝了。”
李恪也只有尴尬一笑。高阳公主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连忙招呼大家喝茶。
送走了两位哥哥后,等众人散去,高阳公主先是找到了房遗直,怒气的责问道:“吴王怎么知道我回府的?是不是你去通知他的?”
房遗直则是一副不知所错的样子:“我是大街上正好遇到吴王,吴王问起你来,我如实回答你已回府,公主,我哪里做错什么了嘛?”
高阳公主气得牙痒痒的,她说:“房遗直,你就别给我装了,瞧你和我三哥的交情谁人不知,三哥来府不像以前那么来关心小妹,来就兴师动众的发难袁刚。不是你告密还有谁!袁刚就是我的,我就是他的依托!我看你们敢把他怎么样!”说完公主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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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袁刚助公主夺家产
等训斥完房遗直,高阳公主找到了袁刚,笑着问他:“我两个哥哥怎么样?没吓到你吧!他们应该都是怕妹妹交错朋友,如果真有失礼的地方,你不要放在心上哦!”
袁刚苦笑着:“公主你言重了。我觉得两位王爷都相当不错!”
高阳公主这才稍舒口气,说:“那就好!”
袁刚问公主:“公主,你和吴王、晋王谁的关系更好一点?”
高阳公主回道:“自然是吴王了,我自小就一直是吴王陪着玩耍长大。和晋王关系也不错!”
袁刚想到了吴王和晋王两人以后不同的命运,想想自己应该提醒下高阳公主,因为至少公主待自己真心不错,他说:“你应该多拉近一些和晋王的关系。”
高阳公主不解的看着他,袁刚问公主:“如果是吴王和晋王,公主你觉得以后谁可能会做太子?”
高阳公主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当然是吴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吴王是所有皇子中最年轻有为的!”
袁刚说:“但说不定是晋王呢?所有你应该多和晋王走动!”
高阳公主有点不以为然的说:“九哥,怎么可能了,九哥是所有皇子中最淡泊名列的,最不喜欢政治的,你是不是刚才吴王为难你而晋王帮你所以你才让我疏远吴王接近晋王吧?”
袁刚被公主这么一说,显得自己就无话可说了,心想或许都是命,自己已经提醒了公主,自己已经做了应该做的,他还是补充了句:“或许就像老鼠一样,最终能排到十二生肖之首。”
高阳公主还是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淡淡的回了句:“那是老鼠够狡猾!九哥我了解。三哥我也了解,父皇我更了解了,他会找更像他的人继承皇位的。”
听闻吴王、晋王对袁刚也算是“刮目相看”后,房夫人找到了房遗爱、房遗直兄弟俩,对他们说:“你们说,难道这袁刚就真这么厉害,比我的儿子们都厉害!让吴王也都束手无策!”
房遗爱面露尴尬之色看着自己的哥哥,房遗直承认道:“母亲,只能恕孩儿们无能了。他的确博学多才,聪慧过人!很多是孩儿们都不具有的!”
房夫人气急败坏的骂如此贤相怎么就有这么两个不重用的儿子,等她情绪平和下来后看,她又问自己的儿子们:“你们派人去那小子的家乡查查,看看他到底什么背景?我就不信无懈可击!” 他们兄弟领命而去。
过了些时日,房府派去查询的人回来了,当房遗直听到汇报后兴高采烈的带着房遗爱去找自己的母亲。他告诉自己的母亲查询到的结果是袁刚是从遥远的海岛漂流过来的,在小渔庄是一对好心的黄家父女收养的,而且据渔庄的人说,黄翠翠也算袁刚的相好了。房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得意的笑着,而房遗爱则不以为然的撇嘴道:“这算什么好消息啊,那就是还是不清楚他了!”
房夫人瞥了眼自己的小儿子,说:“遗直,你派人去把那叫黄翠翠的丫头接到府上来,我就要看看老情人相见后会怎么样?”
房遗直笑着领命而去。很快,黄翠翠被接到房府,房夫人、房遗爱兄弟俩都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姑娘,房夫人微笑点头道:“果然是个标志的姑娘!虽无浓妆淡抹,但确如出风芙蓉,清雅脱俗,美丽动人!”
房遗爱也傻傻的看着眼前的黄翠翠,可能也是被她的美丽震撼了,也可能是在嫉妒袁刚这小子怎么这么有好福气,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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