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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主席拉着力群同志的手说:“文白将军己经走在吾等前面,给我们做出了榜样,我们一定要努力迎头赶上。我老汉今年五十又五,在德国学过科学、在苏联学过马列主义、也到土耳其、沙特学习过宗教历史文化。但不论在哪里,我都告诉他们,我是中国人,是来自中国的维吾尔人。粱园虽好,终非故国,所以我还是回来了。
我们维吾尔人的根在中国。我们维吾尔人就要迎来了真正的解放。我们要建设一个*、和谐、团结、稳定的新新疆,只有这样才是我们维吾尔人的民族之大事、幸事、才是维吾尔民族的真正希望。”
望着这位激动的维吾尔老者,力群同志和在场的人一样心潮澎湃不己。
包主席热情地让邓力群同志住在自已家中:“你来了很好。我早就知道你到了伊宁,但我们都希望你来迪化。我们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一家人一样。至于你的安全问题,就更不用担心了。文白将军和我们早就安排好了。”
陶将军说:“几个月前,为了确保新疆和平解放的有序进行,文白将军就同贵部有关方面协商,安排他的侍卫参谋从北京同屈武先生一起返回迪化了,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支一百来人的特别卫队,专门保护参加和平解放大计的省府军政要员的生命安全。”
陶将军向门外喊了一声:“罗田才、马志武、马志月!”只听门外齐声答到,齐刷刷走进三名军官,军阶依次是上校、中校和少校。
“首长好”,三人敬礼问候。
邓力群不由得哈哈大笑:“人们都说这地球大打的很,依我看还是太小了,不论千里万里都能遇到老相识。不用介绍了!我们早就是老朋友了。”看到满屋之人不解的神色,力群同志说:“罗田才,三个人中间你年纪最大,军阶最高,又是二位的姐夫,还是你向大家说吧!”
罗田才说:“我们和首长是四七年初认识的。是陪张将军在西安认识的。首长请我们吃的是羊肉泡馍。我们都是那一次参加的解放军,根据组织的安排,一直在张将军身边担任侍卫参谋。首长我说的对吧?”
陶将军听了哈哈大笑:“我说文白兄怎么跑的那么快?你们看看这几个抬轿子的就知道了。诸位多努力吧,在年轻人面前,我们己经落后了。”
力群同志问志武:“大个子,两年不见个子又长了。你们哥俩快撵上你大哥了吧?你大哥可是名人呀!二十四岁的中国海军少将,又是英国海军准将。怎么样?现在还有联系没有?”
兄弟两个齐摇头。力群同志若有所思地没有再问什么了。
陶将军说:“邓代表!为了你出行方便和安全,我们给你准备了一套军装。对外宣称你是西北长官公署的少将高参。明天晚上,省府和迪化军政官员在天山大厦为您接风洗尘见面,他们和我们一样都盼望着与邓代表畅谈、交换对时局看法。”
大厅里,军政官员们看到陶总司令和包主席陪着*代表走进大厅时,掌声响成了一片。是啊!人们都厌倦了战争,期盼着和平早日到来,这掌声表达了人们的心迹。
力群同志热情地向人们挥手致敬。
他向在场的官员们简明扼要地介绍了目前的形势和特点,并精如辟里地做了分析。
力群同志最后说:“人民解放战争己经进入最后阶段,即将获得全面胜利。一个崭新的人民*共和国即将出现在世界的东方。我们共产党人真心欢迎各位志士仁人和我们一起,共同迎接新中国的到来。你们所做的一切,历史都将铭记、人民不会忘记。你们选择和平、走向光明,你们为新疆人民的解放,为即将成立的新中国,建立的功勋将如同巍峩的天山一样丰碑永存。
我知道,今天各位中,还有许多人,因为种种原因对我党的政策和主张误解和不同看法。这是必然的。洠Ч叵担∠嘈爬坊崴得饕磺械摹
不错!国共两党是几十年的老对头了吗!但我们都是中国人,打来打去不还是兄弟吗!是兄弟就不会永远兵戎相见,你们看,现在我们不是走到一起来了吗?
在这里我还想正告一些人,不要对行将灭亡的蒋家王朝抱有任何幻想、继续坚持反动立场、继续与人民为敌。我奉劝你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人民也是欢迎的。
如果连这样也做不到,不愿与我们共事,要走,或香港、或海外,我们将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和来去自由。缺少路费盘缠的,我们也可以提供。但这样做的前提必须是,交出部队的指挥权、必须和原部队脱离。傅作义将军、张治中将军、程潜将军、陈明仁将军他们哪一位不比你们的军衔高,哪一位不比你们战功显赫。他们己经给你们做出了榜样,孰去孰从,请各位先生自己选择!”
台下有人高喊:“赫达依!滚出去!我们不要遭殃军,也不要共产党!我们维吾尔人要的是*厥斯坦国的独立!”台下一片嗡吵声。
包主席走到台上麦克风前说:“要发表言论谈见解,请到这里来!躲在角落里见不得人吗?”台下半天却没了声音。
包主席说:“怎么了?不敢说还是不想说!你的话好象没说完吗?你不要中央军没关系,不要共产党也可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准备把你的*厥斯坦国建立在哪里?建立在你的嘴巴里吗?凭着一条舌头就敢胡说八道了吗?卫兵在哪?把这个人请到前面来以真面目示人!”
罗田才抓住那个人的腰带提溜到台前一扔,正好落在七十八师师长叶成的脚下。心中窝了一肚子火的叶成,一脚就把来人踢了一跟头:“狗娘养的!老子在前方流血拼命,就是为了你?就你这个球样还不要这个、不要那个?动不动要别人滚!你给老子滚个样子。”说完把黑衣人一脚一跟头踢到了大门边。
叶成走至台前,问邓力群:“这位高参代表!我想问一句。你们共产党要是抓住象我这样的手上沾满了共产党鲜血的人,是扒皮还是抽筋?我公开声明,我反对你们共产党的阶级斗争理论,但眼下也不想与你们为敌,我只想离开此地,和家人团聚。我打了一辈子仗不想打了!”
力群同志笑了:“是叶将军吧!你言重了,看来你对我们的政策根本不了解。
我刚才讲过了,八路军抓到日本兵都不许打骂、不许杀。想回家就放回去,谁见到八路军把哪个俘虏扒皮抽筋了。
别人不清楚,难道你叶将军也不清楚人民解放军里有多少高级将领是从黄埔军校里走出来的?我们党的周副主席不就是你们军校的政治部主任吗?你们的胡长官见了不也是要毕躬毕敬的喊老师,叫主任好吗!师生相见总不能枉担师生情谊一场吧。
以叶将军目前的情景,愿意参加起义,参加革命我举双手赞成。你不愿与共产党为敌,说明你很清楚我们都是中国人,是兄弟,在维护祖国的统一的原则问题上我们是一致的。你愿意离开新疆,我保证你来去安全。从心里说,我倒是希望叶将军留下来,因为我们毕竞肩并肩共同抗击过日本侵略者。我们看重叶将军是一个铮铮铁骨的中国军人。我们既然能一起抗击日本侵略者,为什么国共两党不能再次合作,共同携手建立一个新中国呢?”
叶成哽噎着说:“委员长不曾负我、我不能负委员长,我的父母都到了台湾,我要到台湾去。给我几天时间准备,我不会给你们找麻烦的。弟兄们!给长官们最后敬个礼,咱们就走吧。”
人群里站出了十几个人,冲着台上的长官敬礼后离去。
马志武、马志月紧紧地盯着两个人:迪化警备司令、一七九旅旅长罗恕人;另一个是迪化警察局长刘汉东。这两人都是军统的成员、又和叶成的私交甚笃,但不知何故,却并未和叶成等人一起离去。
两人一直在窃窃私语,刚才那个当众向力群同志发难的黑衣人就是他们带来的。
被志武、志月兄弟俩盯着的罗、刘二人极不自在。谁都知道“马氏三杰”的功夫无人能出其右,加之手下还有一支神密莫测的北斗部队。
罗、刘二人和志武兄弟搭讪了几句后就赶紧的离开了大厅里。
大厅里,力群同志还在不胜其烦、喋喋不休地向来宾做着解释劝导工作。
九月二十日,陶将军府上突然来了不速之客………叶成。他向陶长官说了骑五军军长马呈祥召集他和罗恕人及部分军官密谋兵变一事。
陶将军淡然地说:“叶将军!过多的话我就不用多说了。我的态度很明显,凡亊要以国家民族为重,个人安危为轻。你们可以逮捕我、挟持我去南疆。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迪化兵变一起,百姓必遭涂炭,这样做的结果,恐怕绝非是你我能料、你我所愿的。
疆外解放军大军西进剑指新疆,玛河西岸数万民族军虎视耽耽。你们的兵变即使得手,又能逃往何处?南疆四十二军赵锡光己奉命堵住南疆通往印度各条通道,谅你们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新疆。
谢谢你还念着老长官之情来给我报个信。回去给马呈祥带个话,是走是留,三日内必须做出决断。我们己经是仁至义尽了,共产党耐心再好也是有限度的。”
九月二十三日,陶将军又在府上专门宴请马、叶、罗三人,邀其彻夜长谈,表明其心迹。彻底打消了三个人的幻想。
马、叶、罗三人知道回天无力,兵变己不可能。随即答应交出兵权,前往南疆出走国外。
陶将军也答应了马呈祥的最后请求,由省府出面以一千五百两黄金回收了三人所谓的个人物品,总算送走了瘟神。
这段时间里,力群同志会见了许许多多的各种公开的、秘密的政治组织。并告诫他们:在政治形势未完全明朗之际,在新疆军方、省府准备起义之际,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不要作出过激举动以免破坏和平解放大局。更不能接受坏人挑唆,制造事端,无论什么事都要想一想为什么?
迪化城里的许多进步组织如《战斗社》、《先锋社》本身就是中国共产党的外围组织,当然愿意和接受党的领导、听从党组织的安排。
但一些过去根本洠倒摹⒒蜃罱懦闪⒌摹⑸踔脸鱿至艘桓鲆郧*厥斯坦青年团员为主要成份的…《天山革命青年党》,他们和麦斯武德执政时期的反动文人政客纠集在一起,俨然成为了比真革命还要革命的领军人物。
他们是来向共产党预约挂号的:革命成功了别忘了分我一条肥羊腿,因为新疆解放我们也是出了力的。至于那些这个读书会、那个沙龙俱乐部之类的、革命高潮时、冒出的各种激进组织、更是象雨后路边冒出的狗尿苔一样、多的数不胜数。
九月二十五日,陶峙岳将军率领国民党军旅以上军官签名致电毛泽东及中央军事委员会:宣布起义。这就是新疆革命历史上的“九。二五”起义。
九月二十六日,包尔汉代表新疆省府发布通电:与国民党广州政府断绝一切往来,投身*革命阵营。
九月二十八日,“新盟”代主席艾斯海提亦向北京中央人民政府及毛泽东主席发出贺电:坚决拥护新疆的和平解放。
九月的北京城,即将成为新中国国都的千年古都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巨变。
张治中将军做为第一届政协委员也在忙碌着筹建新中国的大事。
依照惯历,代表们正忙着改朝换代所必需的大亊:定国名、定国都、国徽、国歌、国旗、纪年等重大亊宜哪一项也马虎不得。
为了国名一亊,张将军己经和老友毛泽东干过一仗了。
毛主席倾向于把国名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强调突出共和国国体的*性。而张将军却不这样认为,国家名称上己经显示共和,共和本身就包括了*之意。再在国号上加上*二字,实属床上架床、屋中叠屋之举。建议使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为好。
毛泽东同志亦认为张将军的建议言之有理。于是国号就定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与此同时,“*将军”张治中又获得了毛泽东亲封的“大炮将军”的封号。
可眼下国庆即到,诸事己定,唯有国旗一事不能定谳。争执双方谁也说不了谁。最后又将拍板权交到毛泽东手中。
九月二十四日,在出席毛主席招待各地政协代表的酒筵上,“大炮将军”堵住了毛泽东:“国旗是一个国家的象征、千万马虎不的。你到底倾向两种图案中的哪一种?”
原来交到主席手中的图案只剩下两份了:一份是红旗上加个镰刀铁锤显示其工农联盟的意思,和中国共产党党旗像似。另一份是五星红旗当中加了一条黄杠,意寓黄河横贯中华大地,但这条黄杠却被张治中将军戏称为孙悟空的金箍棒。两种图案各有所长。据说是象征着各族人民热爱拥戴共产党。而且大多数代表们的意见都看好第二种、包括毛泽东本人。
酒筵上被自己封的“大炮将军”堵住,又提起国旗的事。毛泽东知道这位长己三岁的哥哥又要朝自己开炮了:“我和朱老总、田汉等人的态度一样,倾向于第二种。”
张将军放下酒杯说:“主席!我不同意!谁听说过国旗上画一条黄杠杠就可以代表黄河?通红的国旗上,一条黄杠杠把国旗分为两半,黄杠上面还有五个星星,黄杠下面怎么没有了五个星星,我看一条黄杠杠倒有分裂国家之嫌,还使人想到棍子,想到孙悟空的金箍棒,很不严肃的事。”
毛泽东说:“你说的有道理,你说说你倾向于这两种里的哪一种?”
“我倾向于第二种,但那个黄杠杠一定要去掉、五角星的位置要重新排列。国旗通体红色象征中国革命,再把大星和小星的比例调整好,用来寓意中国各族人民紧密团结在中国共产党周围,为完成新*革命的决心。”
听了张将军的话,毛泽东说,二十七号的会上你再和大家说说你的主张,现在我和你是站在一起的,要相信大家的意见会统一的。
果不其然,二十七号的会议上,张将军的新图案得到了委员们的通过。张将军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上可谓是立下了不朽功勋。
同样是是九月二十七日,天山脚下的迪化街头开始上演了种种闹剧。国民党军统特务中的死硬分子、勾结从起义部队里的顽固分子,社会上的民族分裂分子、宗教极端势力几股浊流汇聚一起,准备利用新旧政权交替的真空期,决心掀起一场*、反人民的民族分裂的“二次革命”。
迪化东门外、南梁坡一带聚集了数千人在闹事。抓人、打人,当发现起义部队巡逻时,主动上前挑衅。向士兵身上泼浆糊、泼脏水。
当巡逻部队为防生事停止巡逻时,迪化城立刻变为“革命者”的天下了。“革命者”们开始用石块、木棍攒击路人,聚众哄抢店铺。“共产了嘛”,这场“革命运动”中,没有人能比“天山革命青年团”更“革命”的了。
力群同志愤怒地斥责这些人是“别有用心的瞎胡闹”。
次日。力群同志在罗田才、马志武、马志月三人陪同下,走上了迪化街头。
四个人在南门繁华市区的一家绸缎庄前,被几百名“天山革命青年团”团员包围了。
“打呀!打死四个国民党“伤脑筋”!”“打呀!打死四个“赫达依”!”
一名暴徒一棍子就把罗田才的额头打得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