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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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之乱-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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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他你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你始终犹豫不定,你就无法体会糖的滋味,于是充满的渴望。当你作出决定,我拿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和他换时,你才会发现那个东西对你来说更重要。而糖的滋味虽然还是那么美妙,可心里多了些感受和情绪。
  也就是说,你的爱人在你的内心是私有的,是最重要的,传统意义上讲,你在这点还是无法突破的,她就是你的女人。性爱游戏对你来说很诱惑,但是面对你最重要的东西和自己原始欲望对抗时,最重要的东西就战胜了你的欲望。也就是说,对妻子的纯私有意念高于诱惑,甚至可以说爱高于你的欲望。尽管你对她是厌恶的,但内心深处你还是爱她的。
  

一个男人换妻后的痛苦心理(4)
陈华说:是的。
  我继续说:你的复杂和矛盾需要仔细分析和归类,就可以找到情绪源头,你会发现最终只是这个问题:你能接纳换妻游戏的存在,能接纳别人妻子参与换妻游戏。但是你并没有接纳自己参与换妻游戏,也更不能接纳妻子参与换妻游戏。
  陈华说:恩,但是,我还是渴望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啊?所以我进退两难。
  我说:与其说是你渴望看到,在我看来,你更多是试图让自己接纳这个现实。而诱惑本身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不是吗?如果你一次次绝望,那么你一次次的还会去尝试,这只是渴望或者诱惑这么简单吗?
  陈华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我和妻子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我说:你们经历了这么多,你们的情感不是那样轻易击垮的。你需要和她去沟通,说出自己的感受,甚至想法。她才可以和你一起去面对你们一起要经历的风雨。就算是她和其他人约会,这一定就说明她和别人怎样吗?交流和沟通才可以正确了解对方的想法。
  陈华:这到是,我只是猜的。这点我会努力,可是我们的夫妻性生活怎么办呢?现在每次在一起就象仇人一样要打架。
  我笑了:其实,这也是夫妻性生活的一部分情趣哦。有很多夫妻还有角色扮演呢。比如护士和医生,绑起对方手脚的方式。如果这样的方式让你们更加的快乐,那么就无须在意什么方式开始,只是不要过分就好。
  陈华恍然大悟一般:对啊。还有人做爱的时候一定要骂对方的。
  陈华终于笑了。
  陈华离开我办公室的时候,外面的风好像小很多。他说会和我再联系。今夜上海的夜晚突然的很宁静,我坐在车上,看到高楼之间移动着得圆圆明月,心想,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后记
  陈华后来会经常到我这里坐坐,说说他的心情,他的情绪,说说自己的见闻和态度。他说我也很八卦,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就了解了很多的新鲜事,说我的眼睛里有著好奇和探索。
  我笑着说:多些了解,对我的职业会更有帮助哦。
  他告诉我,那天从我这里回去就和妻子谈了整整一夜。他说出第一次回来时的心情,妻子也说出了自己感受。其实,妻子也不愿意参加换妻的游戏,只是不想扫他的兴致,一切都为他做的。后来听到他的指责也感到委屈。他很感动,最后他们决定不再参与这个游戏。
  经历这次,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良好。而重要的是陈华不再矛盾,情绪逐渐平稳。因为他们都明白什么更重要。
  做为心理医生的我只是解除和治疗我当事人的情绪和内心矛盾,这个我做到了。
  

艾滋病的恐惧(1)
当“文明的”性道德占压倒优势的时候,个人生命的健康发展与活动就可能受到损害,而这种牺牲个人、伤害个人以照顾文明的倾向一旦超出了某一界限,必将翻转过来,有害于原来的目的。 ――弗洛伊德
  小齐个子不高,神情沮丧的坐在我的对面。
  小齐不用我们为他准备的一次性喝水杯,手里总是转动着一瓶矿泉水饮料。
  小齐说,如果他自己承担内心的苦痛,也许他会疯掉,找到我不是找寻什么帮助,而是找寻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渡过最后的日子。
  小齐的声音很低沉,清秀的脸庞很年轻。他说,我只有25岁,人生还没有经历就要结束。
  他始终低着头,一切好似说给自己听。
  小齐说,每天夜里他都无法睡觉,只是静静等待死神的降临。而他想的最多的就是他走了,他的父母该怎么办?于是,他会偷偷的哭,会泣不成声。
  面对一个生命垂危的人,语言已经很无力,而我的眼里除了涌出的泪水,也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我鼓励他说:在最艰难的日子里是需要和家人沟通的,可以获得支持和帮助,会减缓一些痛苦。
  小齐说: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开口。因为这个病是无法说出口的。
  迅速的,我在脑海里搜寻可以夺去生命而无法向亲人坦白的疾病,我想到了很多人因为恐惧艾滋病来我这里做心理治疗。
  小齐说:这个病很可怕。短短几天,我的喉咙开始痛,我开始发低烧。我清楚的知道这个病情的最后发展。
  听到小齐描述的症状,我已经知道,这是艾滋病的早期症状。
  我说:你已经被诊断的了吗?
  小齐终于抬起头来和我说:结果还要两个月再出来。
  我说:医生给你诊断什么呢?
  小齐说:医生没有给我诊断,只是说要等结果。而我知道,我已经身患绝症。
  我小心的询问:你认为自己患有什么绝症呢?
  小齐用英文给我回答:AIDS。就是艾滋病。
  突然,我的心轻松起来。面前这个男孩还没有完全得到确诊,只是怀疑自己得了艾滋病。
  我告诉他,我接过很多说自己得了艾滋病,或者恐惧艾滋病的人。其实,最后都没有事情。至少我的案子里还没有艾滋病的患者。更多的时候,人们只是恐惧和担心而已。
  小齐说:我也这样告诉自己,可不是这样。这几天的持续的低烧,难道不是证据吗?
  我说:低烧并不只是意味着是艾滋病的病毒影响,还有很多原因。
  小齐说: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从来我都不会发烧的,从来我的喉咙都不痛的。
  我说:我不是安慰你,只是用事实在说话。
  小齐忽然的很生气:事实?事实就是我持续的发烧喉咙痛。
  我笑着说:好吧。既然你一定认为。我尊重你认为的事实。
  小齐说:我查阅过很多艾滋病的资料,我知道的。我也想告诉自己,这是自己吓唬自己,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我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付出了生命。
  小齐说到这里,有了很久的沉默,我看到他深深做呼吸。
  我说,既然你来找我,那么我们需要理性的分析分析。好吗?我可以做你倾诉的朋友,但是我也要帮助你理性的来认识自己目前的心理状况。
  我说:既然你知道艾滋病资料,你必定知道它的传染途径,对吗?你有献血,或者高危性行为吗?
  小齐说:我知道自己怎么得的。我是有高危的性行为。
  接着的询问,小齐的回答有些局促和不安。他有些想回避,说能不能不谈。我说:你介意我是个女性,对吗?
  小齐说:我从来没有和人说过我的这些事情,我自己都觉得很罪恶和恶心。
  我说:不用担心,我研究过很多男性的性心理和女性的性心理。当我们对自己的心理有所了解的时候,就会更好的来面对了。一个人的欲望不是罪恶,是真实的,也是美好的。只是方式会引发不同的感受,所以我们需要正确面对这个问题。
  

艾滋病的恐惧(2)
小齐点点头,终于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经历。
  小齐从来都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过性经历。对于他来说,自慰都是罪恶的。小齐对性的认识很模糊,对异性的认识更是一片空白。小齐和朋友们聊天的时候,有人就会笑话他还是个处男,小齐感到很沮丧,虽然他也拥有着这个年纪所该有的强烈欲望,甚至性的冲动。
  小齐的工作表现很好,很得领导的赏识。在他胜任新的职位时,他很欣慰。那天朋友们一起为他庆祝。最好的朋友在他耳边悄悄的说着给他一个惊喜,给他找了一个女孩,其他不用他管。
  小齐的内心很矛盾,朋友确实对他很好。而他自己却不能接受和一个陌生女人在一起。他说,那时,他又渴望,又害怕。但最终还是和女孩到了宾馆。
  小齐在女孩面前很局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女孩很热情,也很老练。一步步引导着小齐靠近自己,抚摸自己。他说,自己的很多第一次就在那天开始了。第一次和女人来宾馆,第一次和一个女孩亲吻,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一个女孩,第一次真实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裸体,第一次和女孩睡在一起。
  小齐虽然很被动,却逐渐的渴望着进一步。女孩拿出避孕套给他,他也是手脚忙乱的带上,可他在靠近女孩的一瞬间,就不行了。他们最终也没有完成整个性爱,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因为只是第一次。在他卸下避孕套时,他发现避孕套破漏了。
  回到家后,小齐的心情从开始的兴奋到冷静。他感觉自己很可怕,很罪恶,自己很脏。于是,他不断清洗自己,洗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他就感觉自己喉咙有点痛。他没有多大在意。
  工作的时候,他偶然翻到一张报纸上说关于艾滋病的防护。他突然的紧张起来,于是他开始翻阅大量的资料,所有关于艾滋病的文件和信息。到了第三天,他发现自己浑身发烫。他急忙到了医院,自己在发烧。于是他更加证实自己已经感染了艾滋病毒。
  后来的一个月,他跑遍了各家艾滋病检测医院。医生说此时还不能做诊断,还要等到一个月后才可以检测,才可以有最后的诊断。
  这时的小齐却给自己下了判决书,他把自己已经归类于艾滋病人,因为他持续的低烧和喉咙痛。
  小齐从小是一个乖孩子,是个好学生,工作后是一个努力优秀的好员工。他无法告诉别人自己经历了什么,虽然他有好多朋友,但是他一直都是他们之中的优秀和完美代表。而这件事情就象是一个污点弄脏了雪白的画布。
  小齐说:这些日子,他除了默默工作,就是想著如何悄悄的离开这个世界。
  我看着小齐坚定的说:我相信你没有得艾滋病。
  小齐说:你又在安慰我。
  我笑了,你告诉过医生你的性爱经历吗?
  小齐说:没有,医生也没有问。
  我说:好,现在你听我说。第一,你有防护措施。
  小齐打断我的话说:可是它破漏啊。
  我说:对,虽然它破漏了。但是,你们没有发生真正的性行为。这个你确定吗?
  小齐说:是的,这个我确定,因为当时她还说我,没有关系。很多男人第一次都这样。
  我说:很好。你很确定,但是艾滋病病毒是通过什么感染的,你该知道,所以无论避孕套是否破漏,感染的途径却不存在。
  小齐说:那么我为什么低烧和喉咙痛呢?。
  我说:你问的很好,你需要听我解释。
  第一,那天晚上你们是否尝试了多次?
  小齐不好意思的说,是的。
  我说:恩!那就对了。那天夜里,你高度兴奋,高度紧张,也会很疲惫,也就容易感冒。
  第二:我要问你,如果你的第一次是和你爱的女人在一起,非常的美好且又快乐,你会觉得罪恶和肮脏吗?
  小齐不加思考的对我说:不会。因为我一直期望的都是和自己爱的人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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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的恐惧(3)
我说:很好。可是你对这次经历非常自责,内疚,你的身体症状和你的内心的悲观和绝望,其实是你潜意识对此事件的自我高度惩罚,而艾滋病是毁灭性的,是最沉重的惩罚,它是你潜意识中最高的惩罚代表。于是你的身体和心理都接受到暗示,也就会表现出低烧和注意喉咙变化。潜意识的消极暗示作用非常强大,就象一个人对一件事情的偏执,就会导致生理的头痛,一个女人对爱情的患得患失,会造成她胃部疼痛。就像一个男人压抑自己的眼泪,就会通过打喷嚏或者流鼻涕来释放自己的痛苦和泪水,男人得鼻炎的概率就很大。
  小齐惊讶的看着我说:你的意思,这是我对自己的惩罚?
  我肯定的说:是的。你对自己要求很高,也很严厉。所以这次的事件会通过生理的方式表现出来,是一种焦虑转移,因为你内疚,因为你自责,所以你会焦虑不安。而生理的不适越是让你坚信自己患有绝症时,心理的负面恶性循环就开始了。
  小齐终于松口气说: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怀疑。
  我说:没有关系,时间和最后的诊断可以证明我的分析。而现在你需要做到的是,去原谅你这次的“错误”。去珍惜你现在还拥有的一切,当你尝试著原谅自己时,你的症状就会消失。
  面对我如此坚定,小齐虽然怀疑但情绪高昂了很多。
  后来,我们探讨了人类的欲望,关于性的看法,原谅错误和自我成长。
  最后,小齐告诉我说:他一直都在注意喉咙,所以他不自觉的会咽口水,看他痛不痛。现在他好多了。
  小齐的情绪越来越好,终于他笑着走出我的工作室,我们挥手说再见。
  后来:
  小齐第三天给我电话说,他已经不发烧了。我笑着说。你会慢慢相信我所分析的!
  一个月后,小齐还是做了检测,结果一切正常。
  小齐又恢复到以前,那个积极阳光的大男孩!青春的烈阳再次照耀到这个男孩的心灵深处。小齐电话里对我说:“这次的经历让我心理成长了。”
    ◎小齐的案例分析:
    ◎与性道德有关的强迫观念
  即使个人力求努力抑制,但一些思维、意象或冲动仍反复出现或持续作用,这一现象在心理学中被称作强迫观念。具体的讲,强迫观念是对意识的一种外来的侵入体验,它们在旁人听起来也许没什么实在意义,但对于正经历着的人是难以接受的,也是痛苦的。
  对于小齐而言,这种侵入的意识便是得了不治之症――艾滋病。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也许只是自己无中生有的观念,也经过了医生的诊断和证明,但仍无法消除,每天甚至每时都会想起,持续焦虑的情绪让他越来越感到这是真的,感到自己的人生即将坍塌。
  当然,除了强迫观念之外,我们不能不提的,还有影响这种观念的意识本身,这也是与性道德、负罪感紧密相连的。事实上,在每个人受到诱惑做出自己认为是罪恶的行为时,良心也在起着一定的作用,因而这一行为之后,人往往会受到两种痛苦的冲击:一种叫作后悔,另一种叫忏悔。这里所提的良心便是弗洛伊德讲的超我,是道德的、高尚的,它与追求原始欲望的本我正发生着激烈的冲突。从另一方面简单的说良心还是担心被人发现的恐惧。
  一直以来,小齐对自我的要求都很高,从一个家里的好孩子到学校的好学生,公司的好员工。对于性方面小齐也很保守,在他的心里没有情感的性行为都是罪恶的,其中也包括了自慰。就是这样一个传统本分的男孩,在一次朋友的怂恿下却没能抵制性的诱惑,即使是不完整的性行为,仍让他感到不安和罪恶。几天后,报纸上的一则有关艾滋病的报导引起了小齐的注意,想到自己喉咙的不适、身体的发热,一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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