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她如果没有点儿韧度,能捱得过吗?假若她跟大时代的巨轮同步呼吸,那么,她与李主任的无名份同居关系,跟康明逊的私生女儿,以及与老克离经叛道的关系,在社会的“标准”道德观底下恐怕早被掷石致死。她选择用
淡然的态度来面对生命的大起大落,我认为非常明智。我郑秀文一直生活在一个太平盛世的香港,生活在一个不一样的年代,因此,阅读王琦瑶的故事,
带着好奇、带着兴奋,窥探别人的生命,总是令人有种不言而喻的畅*,看到小说的五分之一我不自觉已成为她。她笑,我会比她灿烂。她哭,我会比她更难过。
我看《长恨歌》(3)
失去李主任,撞墙之痛似乎远远低于其心里的痛苦。演这一幕,我额头并没有麻痛。我体会到,一切生理的痛都难跟失去挚爱之爱相比。拍完这一场戏,我静静坐着,眼泪汩汩而流,足有二十分钟。内心涌出莫大的难过。
胡大哥提醒减肥
胡军像一个大哥哥,我喜欢当妹妹的感觉。真的。被照顾多好。我不是色,但我确定喜欢跟胡大哥的一段戏。那根拔出来的头发,我们NG了很多遍,要精准地从厚厚的发堆中,拔出一根头发来有点难度。这发型混合了大量,而且是很大的一个假发,真真假假的实在难以区分。这大大的鬈发,我爱死它。为了整顿这发型,我们花了半天。主角王琦瑶是一个耐性极强的女人。幸好,我也是,张叔平肯定是,关锦鹏绝对是。这性感的鬈发,值得整个剧组人员一等再等。这发型,让王在年轻少艾的当下,增添了不少*的况味。
胡大哥鼓励我,可以继续向演员这门路进发。
胡大哥还提醒我好好减肥(合共十七至十八磅),美美地出现在威尼斯的红地毯上。
奖关导演大白兔
亲爱的李主任,9月8日在威尼斯的“黄”(皮)look还可以吧!哈!没有任何名贵珠宝,耳朵上戴着弟弟数年前送给我的小钻石,手上戴着一黑珍珠手镯是Stephen Webster的设计,感谢友人毛头提供给我这次旅程的accessories(饰品)。
与女演员苏岩在威尼斯久别重逢。先来一个紧紧的拥抱,真够窝心。看着她,让我想起与她在程先生照相馆里久别重逢的一场戏。我看了此片共六次,但我每次都会被感动得在大银幕下偷偷流泪。王琦瑶在哭,郑秀文(ah Mi)也在偷偷地哭,与Lily演戏,我看到香港演员跟北京演员的分的分别,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演戏的交流;演那场久别重逢的一幕,我俩各自进入忘我的境界。我相信我们采纳的方法是各异的;但真正碰上对手时,演出却犹如山洪暴发,情感一发不可收拾。我们相拥的一刻,我深深感受到王琦瑶跟Lily的友情是难以割断的。两个少艾的少女相互交心。在人性最基本的爱和善妒之中,建立起一份不能移动的坚实情谊。《长恨歌》里虽看来充满着人生中的种种遗憾,但王与Lily的情谊,却叫人清晰地感受到“爱”的力量。这幕重逢的眼泪,我愿意相信是“快乐”的。连以往瞒骗Lily,偷
偷跑到程先生照相馆的一个小秘密,在这拥抱当中亦让王琦瑶释放了自己。好吧!为生活的磨难和珍贵的友谊,好好哭一场吧!
关导演,你后加的这一场,我给予你一只大白兔以做鼓舞。
Daniel,你真是挺“帅”的。记得跟你在零度以下的低温,在大树下拍摄的一场*戏吗?那天,还跟你不太熟,身与身贴得那样近,我有过一刻想着:“我不会太丑吧!”但看过回放带之后,我放心极了。灯光组人员和摄影师黄炼把我拍得挺—好看的。可知整部戏都在那一点点“点到即止”的化妆底下进行,难免让我偶发触目惊心之感。这场戏份的王琦瑶,来了一个*面,脸颊瘦瘦削削的,正是我所爱,发型部分,又是另一个的四小时,“但
非常值得,美得很”。我曾经问Daniel可否帮我做翻译(如果有机会参展的话),你说:“可以。”你问:“英文如何?”我说:“Wow。。不好。”你当下马上给予了我一个考试,你问我:“湿滑怎说?”我想了一想,说:“Slippery!”你说:“对呀!你英文不差!”然后,在威尼斯的记者招待会上,我们大家各自盘算用最适合的语言。我全程选上“国语”。记得那天我在台上偷偷分了一个神,我在想:“Daniel,slippery这字,今天大概不能大派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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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自己
我认为Henry Miller的《色史》并没有预期中的“色”,我上月在韩国的某条长堤上漫步了一个钟头。浪漫地。一个人。我正热炽期待着最爱的冬季来临。我被高仓健的一头光亮短发和寂寞吸引着。我们俨然置环保于不理吗?爬虫懂得爱恋吗?天国有四季之分吗?我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草香味道。我刚刚在日本购入了一瓶“新发卖”的香水。我非常挂念鳗鱼烧。我并没有电发。我很想找个人给我咬耳朵,我十分害怕黑蜜蜂飞进我耳朵。黑蜜蜂会爱上蝴蝶吗?大灰熊会暗恋大母牛吗?红色令我振奋莫名。我想尝一口新鲜的血液。我认为刻板
的生活是另一种的糜烂。奴隶的制度是一宗又一宗的不道德交易。我认为*裸地面对自己比*裸地死去更加血腥。我自小已极为讨厌学校的强制式“合体”生活。我认为活得“自我”就是一条通向自由的活门。我绝对是一个自我的人。柏拉图重视“性”吗?真的有“神交”这码事的吗?“斐多”的“斐”字怎样发音?董建华先生最近喷嚏打得比较少罢。巩俐的《周渔的火车》,我喜欢。巩俐的超小面胚真珍贵。舒淇的美丽很独有。我最近只爱黑头发。我认为娱乐杂志的精准度必须大大大提升。Max Ernst的超现实画作令我深深着迷。Surreali*呈现出来的不就是另一种现实吗?我常梦见天堂里的一景一物。我曾梦见蒙娜丽莎剪了一头骇人的短发。我估计蒙娜丽莎穿的是四十二码或四十四码的衣服。我直觉艺术家都是懂得挨饿的一群。我常幻想拥有一个偌大的画室。我想拥有一家画廊。我想马上鲸吞一公升绿茶雪糕。我爱喝一切带有气泡的饮品。我界定“夜蒲”只是一种生活习惯。我认为“商业谈”本是一门精心的艺术。艺术最终谈的都是商业吗?我非常喜欢赵薇的嗓子。赵薇的《莎士比亚》我几乎听烂。我确定年老只是年轻的快速写照。我始终认定迷人较美丽更具杀伤力。美丽不一定迷人。迷人不一定需要具备美丽。 Cate Blanchett于我而言,是迷人的。我是
BBQ迷。最近在六本木吃了两顿*的炉端烧。纵情吃喝玩乐有什么伤人嘛 ?我渴望成为一个忠实的伊壁鸠鲁哲学( Epicurus)的信徒。 Mother Teresa为什么不会被译成杜丽莎修女 ?德兰修女的德兰是英文字 “Teresa”吗?爱是一项试炼哟。我蔑视一切的仇恨。我从小就是一名宗教的崇拜者。我最近疯狂爱上十字架项链。教徒不能色吗 ?韩国的人参清酒我颇喜欢。我喜欢躺在妈妈的胸腹之上。我在妈妈面前永远不用成长。好妈妈的定义是啥 ?我其实什么都不懂。我什么都不想懂。我绝对没有耐性折叠好一件衣服。我非常非常讨厌折叠衣服。 Francois Ozon的《枕边人》沉重得叫我一整天不能说话。超好看。超 He*y。Charlotte Rampling是我的学习对象。我很久没有吃钟爱的牛肉了。我发现牛肉并不是我的最爱。我常梦见世界末日前的大地震。苏青的《结婚十年》让我对婚姻却步。我最近作了一个带有*的奇情梦。*不一定是“色”。没有做梦的睡觉于我而言,是一种浪费。我会比一般人更易患上高山症吗 ?哮喘能登上雪山吗 ?我很渴望跟随家辉登上南极之巅探险。我不喜欢发胖。发胖其实象征着某种的幸福。
我会恋爱的。我想我该乖乖安排工作进程表。工作是为蠢人而设的吗 ?我想参演一些怪味电影。我非常厌恶一切常规。我最近完成了一幅大大的画作。颜料予我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引力。电影节的红地毯终究会清洗翻用吗 ? Chanel成了我的宠儿。 Kate Moss还好吗 ? Ronald Barthes的《明室:摄影札记》看罢不太明了。我要跑步锻炼了。我最近有股莫名的工作冲动。我尤其喜欢正面跟困难对峙。我想我有天会一个人跑去冰岛。 Gloomy Sunday里的 Stefano Diomisi冷漠得令我心碎。我不能再躲懒。其实很迷恋欧洲生活的慵懒步调。我偶尔会很懒。黄秋生这演员太棒了。我开始构思我的音乐取向。我不怕“演员”这一条充满挑战的路。我有点想吃东西。
。。。。。。我依然很想干掉一公升绿茶雪糕哟 !
。。。。。。天亮了。
还是上床睡饱饱。
(S友说这写作方法很奇特。我说: “Mi's style。”嘻!)
伦敦。法国。维也纳。
*维也纳。一趟蓄势待发的生日旅程。
*时间恍如有脚,无声而极速地又运行了三百六十五天。
*三十五岁。这是个时间的事实。吃毕最后一口生日雪糕蛋糕,冰凉的意识清醒了我:就快要工作,好好享用这生日假期。
*去年生日,我精选土耳其。今年,我瞄准维也纳作为嘉许自己的礼物。如果维也纳是此行的主菜,伦敦便沦为前菜,而传说中的法国之行则只是意料之外的甜品。仅此而已。
*夜机。00:00,我稳坐X航客机61A座位,飞机窗外昏黑一片,但我内心却因此行而无限地放亮,阵阵跳动。
*服务员这夜心情似乎稍为焦虑,从送上包点的力度,我大概可推测她跟男友闹翻的程度。机舱异常宁静,用餐后乘客大都饭气攻心,显得欲睡难睡,无精打采。我努力在调弄脚踏的位置。几个小时安然缓慢地溜过。突然,前座一名女士的一句怒骂声炸醒了我,但案发过程来得太急,清晰内容我当下抓不住,过了三十秒,我意会过来,她大意是愤怒我把她的座椅背推动了。那时,机舱内很黑,像放映电影中的戏院,伸手大概可窥二指。我呆了一呆,
很笨,以为女士正在沿用空中电话谈话,但静静回想,我隐约看到她是以“小露宝”360゜的转头姿态扭动过来,我肯定,这位女士的目标是我。毫无疑问,我是被骂者。突然,有股很大的不知所措袭向我,一种被扯脱胸衣*示众的尴尬感,由脚趾冒升至鼻头。奈何错是在我,我只能怪自己的“老土”,老搞不懂X航的脚踏板,亦间接震荡了女士,大概亦震醒了女士的春梦。大家都是客机的顾客,女士有权享有同等的平静和享受。我静静思考,检查自己被骂的感受。女士亦似乎冷静下来。在漆黑的61A座位中,我凝望60A的椅背,我忽然想起以往的自己。那个急躁的自己。一个急性子的自己。
我为自己曾经的急躁个性而难过和难堪。
我无言。垂下头。祈祷。
女士一句喝骂余韵,像一堆乌压压的大苍蝇,缠扰着我头皮,历久不散,我很害怕。害怕整个行程会被此情绪搞垮。我得努力抓紧思绪,在坏处找出美意。。一句话突然浮上我前额“自尊是可贵的礼物,我们都没有踩碎别人的权利。”这一课,是上帝给我的礼物。
*想到这里,我悠然释放了,安心地入睡,但双腿却始终不敢再放在脚踏半分。我想,我是胆小。而且,阴影犹在。哈哈!!!抵达伦敦,挛曲了数个小时的双腿关节,落机时,早已僵化得似生锈弹弓。
*Yeah! Yeah! Yeah!抵达伦敦。十三度?天气持续患上精神错乱。八月下旬的伦敦竟然只有十三度。冷空气加上戏剧性的雨丝,叫我的鼻敏感又趁势粉墨登场。不过,视炎夏如嫉仇的我,能在八月下旬的伦敦,穿上挚爱的樽领毛衣,就仿佛意外搅出金多宝。首天的行程,难忘的是朋友宴请的大餐,两盆大得恍如洗脚盆的seafood platter,鲜味到呻吟打颤。食欲得到满足,也就打道回府先睡个够,生锈弹弓腿确需要纾解,回顾三天英国之行,也曾溜达
四逛,但记忆中竟渗出空白。陪朋友在各式名店穿梭,但到头来想重播可堪回味的片段,画面竟只能呈现一堆朦胧雪花。这数天,除了Tate美术馆令我心放过一次精彩烟花,其余时间我到底做过什么??????我再一次印证,单凭物质的供养,并不能滋润精神和灵魂,纯粹疯狂购物的旅行,反而成了一道高雅的精神折磨。不过,“因朋友之乐而乐”,看到朋友笑,我也就顺势奉陪。
*朋友忽然得知伦敦往法国只需三个小时,坐火车往法国,这似乎吻合浪漫大原则。这浪漫代价,花掉七千多元。心想与其滞守伦敦,倒不如来个花都一(日)游。法国天气又考起我,骤升十多度,我的毛衣内几乎水浸。卢浮宫颇大,相对我在伦敦参观的Tate艺术馆,这里显然是呈现出潮州盂兰盛会的况味。人潮如蜂群,嗡嗡人声,为数几乎可玩中型人浪。蒙娜丽莎的画像前,大概堆满六支足球队的人数。艺术是人人皆可的玩意,但艺术欣赏显然不是大堆头柴娃娃的假日余兴。我幻想中的Louvre是安静和沉寂的。这一刻,过分喧闹了,它失却了白兰的清雅,却无端蒙上了圣罗兰的艳紫。因地广时间少,上乘的作品恐怕难以一网打“进”,唯有加速步履。四个小时后,我安坐一露天餐厅,一客凯撒沙拉,配上有气清水,感觉刚好。不饱也不再叫饿。午餐后,朋友再地毯式搜索“香奈儿”,见她一脸兴奋,似要吞毁整间“香奈儿”。衣服的确很美,但在“需要”和“想要”之间,现在的我比较可以拿捏。万物有定时,物欲这回事,大概亦有Quota可言。
*我猜,法国南部的纯朴粗鲁,会更贴近我的脾胃。九个小时的法国行,在火车中作结,车上供应餐点,我享用了一个鸡肉批萨,附送的红酒不赖,我与另一旧友碰樽而饮,而购物女早已满足呼噜入睡。旧友是我校友,友谊从小苗开始,共同的信仰叫我们彼此并未因成长而走散。喝过小半瓶红酒,大家都有点高涨,聊着笑着,忽然生出一份感动来,我眼眶突然充满泪水,但镜片底下的我,却掩饰得极好。似来了个恍然大悟,我认识到自己友爱上的富有,这份原始情谊分量很重。这瓶小红酒真好喝,酒精发挥作用,旧友脸上泛着天然绯红,我微微靠近,有一阵属于旧友的温热体香。
*一阵低压,车速渐渐凝固。噢!伦敦。最后一夜。明天。维也纳。Yo!
*维也纳。终于抵达此行的主菜部分。万万料不到,伦敦之行恍如乏味鸡肉,维也纳此行却来了一个反高潮。朋友临达Vienna,方知欠弄VISA,即时难民式地被原机遣返,附带海关员没表情的五官,非常戏剧性的一幕。我与她仿佛从此阴阳相隔。而另一旧友由于事忙,维也纳之行,我亦正式担演Lonely Planet的浪人。
秘密花园。。日记篇篇
年初五。在工作台上书写。心血大大来潮,翻开灼红封面的日记本。一看!最近一次留下墨水,竟是2007年11月30日晚上10时25分。滴汗自己的慵懒!!!!
非常爱文字。爱用文字记载自己。在琐碎感受中堆砌自己。
日记是人的“秘密花园”。我们都欲望窥探别人心中的花。
今日,是花园某角落的开放日。
我会删去某些记载日期和内容。分享总有个限度,尤其是这所秘密花园。
××××年×月×日Friday微凉中午
今天,我发了多通*S给朋友们,这包括久未联络的×。很感动!×提议买些外卖给我。今天,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