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艺术里的最强武器。我和很多人一样,最近不停翻看迈克尔。杰克逊的演出,我知道他不是神,但他在台上的确是神。
他曾经带给人们无数的激动、希望、期待、幻想、力量、兴奋、安慰和快乐,但他似乎不大懂如何善待自己,好好爱自己。噢!“好好爱自己”。作为一个艺人,要懂得如何活在水银灯下,但更重要的是,原来是要真正懂得如何活在水银灯以“外”。
作为一个真正爱你的歌迷,我们不只要你在台上灿烂发电,我们更关心的是你在水银灯以“外”活得快不快乐!!!
我在想,如果MJ的一生充满快乐和爱,他演绎《You Are Not Alone》也许就不会如此震动人心。正如我先前所说,艺术诡异的地方,就是苦难和沉痛经历,会绽化成一种强大的力量,抚慰人心,成为表演艺术的内容。
MJ唱着唱着:“You are not alone; I am here with you。。。”我听着听着,有很大的触动,尤其他在呼喊“You are not alone”之时,那种从灵魂里喊出来的“需要”;我仿佛成了他身体上的一根汗毛,一起竖立。我强烈感觉到在极深之处。。他就是那个最需要别人来“陪伴”和“爱”的人。
三宝
我说过,“人死就化灰灯灭”这说法于我来说,从来欠缺说服力,我亦不选择相信这套毫无盼望生气的说法。看着迈克尔。杰克逊的丧礼,我愿望他微笑在天堂。
人在世,大部分人都有家人,有朋友,有爱人,有所爱的宠物,大大小小的事情,在生命里总会有适合的人同行(当然,也有很多时是一人面对和承受),但唯独面对死亡,是一条单程公路,而且,是一条没有同行者的必经之路。对于这条未能测度的公路,以前的我,恐惧非常大,对死亡的不安,唯一原因就是对于死后去处全无把握。直至我找到真理,相信“天家”美丽的存在。虽然我未曾亲眼目睹过那里,但“相信”:就是相信你所相信的。亲眼目睹才肯去相信的那叫做证实。有时候,看见了才肯去相信可能会太迟了。我现在论及的是“凭信心去相信”。其实,并不难,只要肯,就可以。
爱情和信仰有时就是这么一回事。
好了!既然已肯定死后的去处,那么什么才是理想中的丧礼进行曲?
结论:丧礼有三宝。
1。环保棺材。(我深信死后睡在哪里根本全不重要亦不再重要,能够顾全环保的棺材,值得推荐。)
2。圣诗:你真伟大。
3。丧礼宾客必须穿着白恤衫、牛仔裤以及一对白波鞋。(我的至爱穿着)胸前不妨加朵嫩红玫瑰。
(波鞋:一定要雪白的)
最好是Nike的。
妈看完我这篇文章,肯定连彩三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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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兴建一个世外桃源
人的寿数愈来愈高,人的需要反而显得愈加简单。健康和快乐似乎比一叠叠厚肥钞票来得重要。快乐可以来自传统的概念:儿女子孙成群,也可以来自一种再与世无争的悠然,但我发现有一项可自娱的兴趣非常重要。人,尤其老年人如果没有一种可供玩味的个人兴趣,老来的时间生命实在难以快乐地消耗。我看我老父,二十多便开始投入书法,后来因为养家为重放下书法几十年,及至退休方再度提笔,一星期六天,一写可以花上七八小时。那种专注和高度投入,是一种旁人无法触及的世外境界。我看着他写字,有种说不出的快慰,因为书写提供了我老父一个子女提供不到的世外桃源。老父常说:“当你投入就会感到快乐。”这仿佛成了我以后做任何事的金科玉律。老父的书法学生非常爱他,常感激郑老师的教授,作为郑老师的女儿,我又何尝不感激你们带给我父亲老来的教授*和满足?前两天和老父外出庆生,人生有几个七十,老父的头发在年轻时早已提早掉光,但这并不碍他的自信和快乐,我就是爱他这种自爱和自重。妈妈和老父携手走过了几十个春夏秋冬,作为儿女,我除了冀望两老能活得快乐和健康,别无其他所想。父亲大人,如果你仍有更多的爱去爱,就请你花上更多的时间去认识创天造地的上帝。因为圣经说:我们爱,因为神先爱我们。老父,那天晚餐后我问你我常问你的一条问题:“快不快乐?”你说:“快乐。”你的神情没有造假。你快乐,所以我更快乐。Happy 70!!!
忧郁症
祷告并不难。用心便可。你可随便找个可以让你安静下来的空间和时间(在车内,在睡房内,在工作中,在起床后,在睡前。。)然后向天父上帝坦诚你的一切,你的想法、你的善恶、你的喜悲、你的痛苦、你的挣扎、你的无力、你的矛盾、你的愤怒。你一切不可告人的事或感受,天父上帝都会一一聆听。
那“非常时期”的我,由最初仅仅的一种无力走到一种绝望,这过程缓慢而伤人。那时,我非常害怕镜子。镜子照出事实,镜子反映出我在枯萎,那时的我根本没有能力接受自己的情绪下沉。于是美不美再无关重要,由于我十多年一直处于“不寻常”的节食之中,故此那时我似只失控的饥饿狮子,见东西能咬进口的,能被胃液消化的,我都会毫不考虑地鲸吞。我的无助指数化成五倍的食量,“吃”,成了睡眠之后的第二个可怕出口。那时的我暴肥。体重大概比现在多出二十几磅。
通过睡和吃,我在这沉沦中愈发绝望。起床,我会感到有块水泥高墙阻在我前面,我打不碎却又无力跳过去,睡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垂下的那颗水晶灯。我的世界仿佛停顿在这凝望之上。昂贵的水晶灯在我那个绝望的情绪中,显得荒谬可笑。当初这些让我兴奋的昂贵物质在精神痛苦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毫无帮助。
我回看,我一直不停追求卓越,在事事卓越优秀之中找寻自身的价值。“人们如何看我似乎比我如何看待我自己来得重要。”这实在本末倒置。我从来就没有善待过自己身体(饮食)和需要(心灵的需要),我的情感被我用一种机械式的方法去操作,我不爱表露大情感,我需要装出一副吓人强悍的姿态,其实,我内心不过是一个也会傻笑或流泪的人。在我心底中,我老觉得我不够好,无论我如何努力,我做的一切都不够好。不够好。不够好。但在今天,我发现由始至终有一位,深深的爱着我,一直守护着我旁。我好不好,他都爱我。我发怒;他原谅。他教导。我成功;他叫我收敛,要我谦卑。我流泪;他拥抱,他安抚。我迷失;他指引。他带领。
在“非常时期”,祷告是一个奇妙的医治,在最烂的情绪低谷中,我强烈地感受到他正一步一步地带我—走—出—来。
情绪病的诱因可以非常不一。我并不能追溯到源头。不过,我那段“非常时期”是否直接跟情绪病—depression挂钩?我实在难以确实言明,因为我没有看过任何医生,也没吃过一颗半颗药丸。那时,奇妙的,在心底里常有一道莫大声音驱策我祷告,并告诉我,能治好我的,没有其他;“唯独天父上帝”。我那时想到在我十多岁时已跟姊姊决志信耶稣,现在回看,这决志确实是一粒非常重要的小种子,植在我心田,虽然中间十多年我都离弃了我
的信仰(上帝),但上帝却不计前嫌在我生命走到绝处一手拯救。更把我错误的人生(自我)价值观,来个翻天覆地的整治。
及后,带泪的祈祷开始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定面对的勇气。明显的,我不再渴睡,亦不需要仰赖睡觉来逃避自己,逃避世界。我很久没有正视过镜中的自己。也没有跟太阳说过“早晨”。我决意要离开黑暗,再次向着光明进发。“上帝”就是这道光,他照进人的内心。内心不知因何而来的一种忧伤,都在祷告中得到全然释放(怀)。我感到我浓浓的被爱。神就是爱。在我差点要离弃自己的时候,在沙上,他抱起我,我在他怀中双脚离地,就这样,
他把我带到安全的地方。想到在我最艰难的时期,上帝一手把我抱起;原来最艰难的路,他替我走了。
我曾经很害怕,也很痛恨人家用“depression”(抑郁症)来描述我,因为我很害怕他人看到我的忧伤脆弱来攻击我、伤害我,故此一直很抗拒depression这个字,我很怕被坏心眼的人从此标签我为心理有问题的人。直到今天,我不再忌讳这个字,因为我已不再被负面情绪胜过我的心。在医学上,我确实难以定论我有没有患过depression(因为我没有被任何医生诊断过),但现在回想,种种行为迹象,也差不多患上这病的非常边缘。那种毫无动力、严重的渴睡、毫不节制地吃、不能面对人、不愿面对自己、不能面对世界的可怖绝望感,应该是很险峻的了。
然而,在持续的祷告中,我得回力量,以上那些症状都恩典地逐一消失,四字总括:“不药而愈。”现在,depression(抑郁)再不是我的禁忌,我可以侃侃而论,轻松地分享。到底我有没有患过depression,再不是重点。重点是:靠着主,我今天活得很好。
那时,渐渐得回力量,我告诉自己:“往外旅行。”就算多不习惯面对人群,我都撑起精神鼓励自己往外走一走。这让我得以重新跟高墙后的世界接轨,慢慢返回光明,我不再惧怕清晨的阳光,起床后我会迎向太阳说“早晨”。我望着镜中的郑秀文。我笑了。我不再是沉溺睡眠的僵尸。在我三十四岁那个生日,我决定往土耳其一走。那时的我,已走过情绪最失陷之阶段,但又未至完全回复自己,但内心却有股强大力量催促我踏出这一步。于是,我就坐言起行,看看会发生什么美事。
在土耳其渡过了我的三十四岁生日,那一夜,我望着天空,在海堤旁的露天餐厅,作了一个不发出声响的祷告:“我要快乐。”我并不清楚上帝会如何帮我寻回快乐,但我心深处确信快乐会以不一样的方式“再次出现我生命”。
吹熄朋友为我预备的蜡烛,祈了这个祷,像交托完最后一件扰人的心事。
松了。整个人明显松了。
土耳其回来之后,在《明周》专栏《蜕变》一文中,我刻下了其中一句:“。。过滤了骨节中最后的一小道蓝。”
这道“蓝”,其实我隐喻着“忧郁”。
亦即是说:“过滤了骨节中最后的一小道忧郁。”
而整段文字如下:
……举头望向天空,星群和孤月在熙攘之间‘有种动人的紊乱’
一种油然而生的幸福感,不着痕迹顺道过滤了骨节中最后的一小道蓝。
“走过一场蜕变,变得更像自己。”叁。10。肆,快乐 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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