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又浮了山来,然后问我能不能用上力气,要快点游到岸边。
我和他一起拼命往岸边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可是就距离岸边2米远左右的时候,我又感觉我的右脚被什么抓住了,而且明显可以感觉出来,那是一双手,冰凉冰凉的一双手,就连无名指上的戒指,我都感觉得出来。
而他似乎也是被抓住了,正拼命地甩腿,头在河面上来回的摇晃。
我也学着他使劲的甩腿,但是那只手似乎认定了一样,死命地抓住,任我怎么甩动右腿,就是甩不掉。
后来他边挣扎边向我喊话,告诉我一会儿一旦感觉可以游了,就头也别会地拼命向岸边游。我点头示意。
然后他吸了一大口气,一个猛子又扎入了水中,我眼看就要没力气了,刚要放弃的时候,右脚一松,那只手没有了。
我立刻拼命向岸边游去,几下就到了岸上。
我蹲在岸上,看着水面不断涌起的水泡,也不知道下面究竟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他已经淹死了,但是他却在老远的水面浮出了头。
然后吐了几口水,我隐约看到他满脸的抓痕,他严肃地对我大喊,快走,千万别再来这条河了。
我转身勉强走到岸边大树跟前,扶着大树我回头一看。
他正期待地看着我,而在他身后的水中,缓缓飘出一个女人,白色裙子,青青的皮肤,长长地头垂在胸前,头低低地,双手攥着拳头,脚上满是黑泥。
我一下大喊了起来,他被我的喊声吓了一跳,看着我用手指着他身后,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女人把双脚浸入水中,向着他缓缓移动过去。
就在那个女人到了他身后的时候,他忽然将身体扭转,抱住女人的双腿,猛地一拽,身体顺势向后仰去。
女人只是晃了晃,摇了摇,然后悄无声息没入水中,接着他也没了踪影。
事后我听附近的老人说,几年前有个女人因为丈夫背叛,女儿离去,万念俱灰,投河自尽。
从此这条河里就时不时地有人无故淹死,后来死的人多了,有心人一计算,现死的人生日都是一样。
后来大家就不让这个日子出生人靠近这条河,而我的生日就是今天,也是那天!”
大家都叹着气,小关老师的父亲徐徐说道:“人啊!哀莫大于心死!可怜的女人,却因为人心难测,而悲惨地收场!可怜!可悲!可叹啊!”
我静静地听完,扭头一看,就剩下我自己了,他们几个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那时候还小,虽然不明白,但是那天回家晚上睡觉,还是没敢关灯!!
现如今想起来,男人如果不抛妻弃子,女儿如果不是怨恨离去,她又不是悲愤而终,导致怨气丛生,怎么能有这样的人间悲剧如此重复啊?!
………【三十九、大巴站点的父女】………
大王姐是一位环卫工人,数次被市里评为“先进工作者”、“劳动模范”等光荣称号!
而且她为人和善,在她负责的清扫路段,已经工作了10余年,人缘很是不错,不少附近的居民、商户都认识她。說閱讀盡在
大家看到大王姐年纪越来越大,还要坚持每天早早的来到路上清扫,都很自觉地把自己门前保持得很干净。
这也让大王姐省了不少事。
最近两天,大王姐还是每天天刚亮,就早早地来到街道上开始清扫;但是她每次都看见在大巴站点,有对父女在那里呆呆的站着。
为什么她知道父女呢?因为她曾经看见过,这对父女在以前的时候,曾经和街道边上的一个商户吵过架。
不过距离现在大概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今天是周一,初秋的天气格外地凉爽。
大王姐扛着扫帚,来到街道口,开始了清扫工作。
她扫了一半的时候,抬头又看见了站在大巴站点的那对父女。
女孩子搀扶着父亲,俩人都向前平视着看向远处。朴素的装扮可以看出,他们的日子很清苦。
大王姐低头收了眼下的一堆落叶,然后转身扛起扫帚,一抬头,那对父女不见了。
她凝眉想了想,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会呀!明明看见了啊!而且是那么清楚。
大王姐又看了看,没有人!
晚上天色已经黑透了,大王姐看了看手表,已经点了,她该收工回家了。
环卫工人就是这么辛苦,一天下来比谁的工作时间都要长,付出的辛苦比谁都要多,换来的是清洁的城市环境,他们是不折不扣的“城市的美容师”!
大王姐和几位同事谈笑着,在十字路口各自分开准备回家了。
她摘掉围在头上的纱巾,又拿掉捂在脸上的口罩,一边往家走。
她又看到了那对父女,这次是在马路的对面,不像早上同处路的一侧。
大王姐为人心善,她皱着眉头仔细看了看,现他们还是早上的那般模样,打扮也是一样。
她穿过街道,缓缓向他们走去。此时道路上车辆很少了,已经接近深夜了!
他这次眼神没有离开过那对父女,一直看着他们。
来到跟前,大王姐现,他们的眼睛都是死死盯着前方,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她一样。
而且站在那里,几乎没什么动作。
大王姐上前说道:“两位!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啊?”
女孩子默默说道:“大姐!我们知道你是好人!你快回家吧!我们在等大巴呢!”
大王姐心里犯嘀咕:这都几点了啊!大巴早就停运了啊!
然后微笑着说道:“孩子啊!大巴现在已经停运了,你们住哪里?”
女孩子头也不动地说道:“大姐!你不用管我们,你快回家去吧!谢谢你了!”
大王姐看了看他们,然后转身往家的方向慢慢走去!
路上她心里就想:怎么这么奇怪!早上在这里等大巴,现在还在这里等!明明停运了,他们还在等!难道是想不开?
大王姐想到这里,转身又看了过去,赫然现,那对父女正在上一辆大巴车!
她彻底转过身子,仔细地看着大巴车。车身很旧,根本不是现在线路上有的,而且车里一个人都没有。她看到车牌位置的时候,陡地一惊,竟然是黄底的车牌!
大王姐每天在街上清扫,看得最多的恐怕就是汽车!汽车的拍照现在都是蓝底的,黄底的都是十数年前的了!
她急忙跑过去,想要上前仔细看看,这个时候,车子缓缓开动,然后拐进来弯道,开远了。
大王姐站在那里愣愣地想了半天。
第二天,大王姐一如往常地早早上街清扫。
扫到一个商户门前的时候,警察正在那里忙碌着。
现场被封锁,大王姐走过去想哪个商户,生了什么事情。
远处刚刚来的几个同事这个时候也跑了过来,问她什么事情,她只是摇头。
不一会儿,从商户店铺里抬出一具尸体,双眼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而且双手抓着胸前的衣服,似乎死得很不甘心。
大王姐和同事们看了一眼,都把头转过去了!
她询问一位民警,说道:“同志!这是怎么回事啊?”
民警回头看了看她说道:“大王姐啊!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一个遛早儿的大爷报案,说是这里一户商户的门大敞四开,进去一看,现了死人!我们就赶过来了!也是刚到的!”
大王姐笑着谢过,然后拄着扫帚想了想,她忽然想起来,这不是上个月和那对父女吵架的商户吗!当时因为父女一起买的东西过期了,想要退货但是却被他强行赶走了,还在门口大吵了一会!后来被周围的邻居给拉开了!
大王姐慢慢地来到那个大巴站点,坐在椅子上。她有些不明白,似乎有些关联,她又抓不住什么!
她摇摇头,自己笑了笑,心想:自己也太多疑了!
站起身,她猛然现身前站着那对父女,还是站在那个地方,还是那身打扮,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远处。
大王姐上前和他们站在一列,然后说道:“你们怎么天天早上和晚上都出去啊?”
女孩子淡淡地说道:“阿姨!您还是别管了!这不是您能管了的事情!”
大王姐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我不是想管闲事!只是担心你们父女!”
这个时候,父亲说道:“老大姐啊!你看我们有什么不对吗?”
大王姐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是有些不对!昨晚就不对!”
父亲继续说道:“没想到啊!你居然看得到!”
大王姐笑着问道:“为什么我不能看见啊?”
这个时候,她的一位同事推车走过来说道:“大王姐,你和谁说话呢?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
她回头看了看,说道:“什么啊!他们最近天天来这里,你没看见吗?”
等她说完,在回过头的时候,身前竟然什么也没有!
大王姐噔噔噔后腿几步,然后吃惊地看着眼前,一时没了主意!
这一天,大王姐感觉过得好慢好慢,因为她想快点天黑,好到那个大巴站点去,看看那对父女还能不能出现。
天慢慢黑透了,她看了看手表,点了。
她和同事们打了招呼,就直奔大巴站点。
大王姐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
路灯闪了三下,那是要关灯的信号,提醒路人,加快步伐回家!
大王姐缓缓站起身,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道:“这算怎么回事啊?”说完低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大姐!你何必如此执着啊!”
那父亲的声音。大王姐心里一闪而过的想法,然后猛地抬头,看见那对父女正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
大王姐急急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女孩的父亲叹了口气说道:“大姐啊!何必如此啊!”
她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他继续。
女孩的父亲说道:“我得了癌症,女儿先天性的心脏病,我们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本想买两瓶高效农药一起自杀,可是买了回去喝下去,不但没死,反倒更精神了!我们才知道那是假冒伪劣产品,而且还过期了!就回去找商户理论,不但不给退钱,还说我们拿着别的瓶子,来讹诈他!最后还说我们,活不起也死不起,给社会添累赘!孩子不服气,说他是黑心奸商,他却扬言再看见孩子单独出门,就绑了她强*奸她!”说完,又叹了口气。
大王姐听完,气得浑身颤抖着说道:“平时看他人模人样的,竟然是这样的败类!”
孩子的父亲继续说道:“后来,我癌症病,死在了家中;孩子伤心难过,跟了我而去!你明白了?”
大王姐一听,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背影,右手抬起想要去扶什么。
孩子父亲说道:“大姐你不用怕!我们不会害你,那黑心的奸商已经有了应有的下场!”
大王姐彻底明白了,那商户死的样子为什么会是那样了!
女孩子说道:“阿姨!你是好人!我们不会害你的!你以后别那么早出来工作了,现在枉死的人这么多,多走夜路必撞鬼啊!”
大王姐刚要说什么灯光一晃,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辆破旧的大巴车又出现了。父女俩一闪,上车关门了。
大巴车连引擎的声音都没有,就开远了。
大王姐双手颤抖,两腿软,汗水顺着脸颊缓缓滑下。
突然,路灯全部熄灭,接到霎时陷入一片漆黑。
大王姐惊恐地一声大叫,凄厉的叫声传出老远。
后来,大王姐病重了半个多月,好了以后,她就从环卫的岗位退了下来。
并不时地叮嘱年轻一辈的环卫工,没事别早早地就上街清扫,晚上下班就及时回家。多多帮助临街的商户,这样大家才能都快乐地度过每一天。
………【四十、谎言!谎言!】………
这个事儿是在我19岁那年,在矿上开车拉煤的时候,车上的师傅讲给我的!距离现在也有10年多了啊!
煤矿是露天矿,就是挖个级大坑,然后从坑里往出拉煤。尽在
从坑口到公路有一段是土路,风霜雨雪,成年累月,坑洼不平;车子一过的时候就颠簸,车上的煤块就会掉落下来,这样散落在土路两旁的煤块激烈起来也不少,慢慢地就出现来拣煤块的人。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附近的居民,家里经济条件都不是很好,许多都是外来户。
后来,当地的一些煤场把这些人垄断,开始有组织、有规模地公开进行拣煤块。
甚至在煤车经过铁道路口的时候,两边都是手持长长铁爬子的妇女,趁车减慢的时机,把铁爬子伸到车厢上面,用力往下划啦;然后身后专门负责装的人就迅装袋,那度实在是惊人。
矿上也一再三令五申,并且有专门的巡逻车辆,为的就是这样太危险,一旦出现事故,后果很严重。
但是这些妇女好像是受过什么专门的训练一样,人间爱就在铁路道口那一段“工作”,车子驶出了道口,全体立刻回位,绝对不会尾随追赶,贪得无厌!
这让当时开车拉煤的我很是意外,太专业了!
车上的师傅姓王,比我大不了几岁,是山东人,舅舅在矿上任个小职务。
王师傅年纪不大,开车克是个老把式了,当时教了我不少实用的车辆技巧。
大家中午吃饭都在矿上的小食堂,伙食并不怎么好,所以没个星期我俩几乎都在外面的小吃部里吃中午饭!
过几天王师傅就要结婚了,心情很是不错!
中午我俩又来到经常光顾的小吃部里,要了几个小菜以后他说道:“下午你开车,拉4车!我就不开了!”
我呵呵笑着说道:“你不怕我踩坏离合器片啊!”
他眯缝着眼睛说道:“加油站你都能重车进去,上下坡你敢说你能踩坏离合器片?”
我抽了口咽,不置可否。
他看了看外面,然后缓缓说道:“但是过那段铁路道口的时候,千万别慌。那些人愿意划拉就让他们划拉!你就只管开你的车,别从后视镜看见人就慌神,使劲晃方向盘,那样很危险知道吗?”
他几乎天天都这样重复地告诉我,我现在根本就不会理那些划拉煤的妇女们,随他们!
他下午不开车了,喝了半瓶啤酒以后,就已经有些多了。这个人一喝酒脸就通红,两瓶啤酒能睡一天,但是没事就爱喝一口,真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他不会抽烟,应该说是抽不明白,但是只要喝酒,肯定要点上一根不愁也用手指掐着。
王师傅喝了口酒,然后看着手里的烟缓缓说道:“你知道吗?原来跟我一起开车的小子,比你还小,但是现在跟精神病差不多了!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听了一愣神,然后问道:“哦?怎么回事?”
他侧头看着门外的车,然后说道:“谎言啊!都是谎言害了他啊!”
说玩,端起酒杯就干了一个。
我赶紧给他满上,他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小子开车将来能是个好手,修车也很有悟性!可惜心里素质太差,这可能也和年龄有关系吧!
去年夏天雨水特别大,那时还没换车,旧车刹车刚刚修理完!
我在小食堂里和人玩扑克,他自己开车从坑里上来,已经是下午的最后一车了!
来到铁路道口,当时剩下的3个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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